狼擎比陳立果要提前醒來。


    他醒來後,懷裏還抱著他正在熟睡的小奴隸。


    小奴隸縮在他的懷裏,嘴唇頸項上全是曖昧的痕跡,他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似乎正在做什麽不安穩的夢。


    狼擎本該把他的小奴隸叫起來讓他乖乖去幹活,但鬼使神差的,他不但沒有叫醒他的小奴隸,還反而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起,用皮子遮住了小奴隸的白肚皮。


    陳立果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


    待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鼻間嗅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氣。


    “起來。”狼擎叫道。


    陳立果艱難的睜開眼,看到了站在床邊的狼擎。


    他的眼神本來朦朧中帶著睡意,然而在看清楚在他麵前站著的狼擎後,瞬間帶上了恐慌——他在害怕昨晚狼擎對他的事。


    “怕什麽。”狼擎看到了陳立果眸中的恐懼,這恐懼讓他非常的不悅,他伸出手捏住了陳立果的下巴,語氣也冷了下來。


    陳立果雖然害怕,但身為祭司的尊嚴卻讓他勉強從床上爬了起來。被子滑落,露出他滿是曖昧痕跡的身體。這些痕跡在他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的醒目,這種痕跡若放在平日裏,本該招人疼惜,但眼前的人卻是狼擎的奴隸——沒有任何人會疼惜一個奴隸,於是狼擎隻是眸色略微深了些,並沒有別的動作。


    陳立果慢慢從床上爬起來,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對勁,臉上霎時間有些茫然。然而茫然不過是瞬間的事,他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麽會這樣。


    咬了牙,眼裏也浮了水光,陳立果抓過褲子就想要穿起來。然而他的手卻因為昨晚的高強度運動有些脫力,穿的時候不住的顫抖。


    狼擎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就這麽冷漠的看著陳立果。


    看著陳立果穿好衣服後,他轉身道:“過來。”


    陳立果踉蹌著跟在狼擎後麵。


    早飯居然已經做好了,隻不過用的還是狼擎那慘不忍睹的烹飪手法。


    熬的湯裏麵就放了點鹽,光是放在麵前,都能聞到濃濃的腥味。


    陳立果雖然有點喝不下去,但想著不能浪費食物,就捏著鼻子喝下去了。


    狼擎看著陳立果一點點的把湯喝光,眼神裏也露出滿意之色。


    他道:“我今天要去狩獵,你和我一起去。”


    陳立果感到自己摩擦過度的菊花在隱隱作痛。


    但主人說話,奴隸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狼擎叫陳立果去做什麽,他就得去做什麽,就算他把陳立果當儲備糧吃了,陳立果都隻能拿著鹽往自己身上撒。


    出門的時候,陳立果和係統抱怨,他道:“唉,這個世界真是沒有人權,我昨天在床上那麽賣力了,今天就不能放一天假嗎?”


    係統全程冷漠臉:“爽完了不就該幹活了?”


    陳立果:“……”居然無言以對。


    不過不得不說,狼擎這人雖然看起來沒啥經驗,但還真是天賦異稟,陳立果滿意的點點頭給他打了個九十四的高分——剩下扣掉的六分是因為今天他還要上工。


    作為全部落最強的戰士,狼擎狩獵的範圍很廣。平日裏他一個人就能去的地方,因為今天帶上了陳立果,所以不得不也把自己的坐騎騎上了。


    陳立果在看到狼擎坐騎的時候,眼睛都直了,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但仔細看看,發現自己的確沒有看錯——那是一隻巨大的貓。


    貓蹲在地上,一身梨花花紋,眸子瞪的像銅鈴,這要是縮小十幾倍,就是一隻正宗的中華田園貓。


    那貓被狼擎喚出來,圍著他繞了幾圈之後喵喵直叫,叫聲震的陳立果耳朵疼。


    狼擎拎著陳立果跟拎隻雞——哦不,應該是拎隻螞蟻似得上了貓的後背,然後他把和他比起來嬌小無比的陳立果放到了自己的麵前,伸手拍了拍貓咪的後背,道:“滾子,走。”


    被叫做滾子的貓咪喵嗚一聲,隨即狂奔起來。


    陳立果的臉色有點難看,第一次坐這種坐騎,他有些害怕,連帶著原本抗拒狼擎擁抱的動作也軟了下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往狼擎懷抱中縮了過去。


    狼擎察覺了陳立果的動作,他伸手在陳立果的屁股上捏了一下,道:“怕了?”


    小奴隸倔強的哼了聲。


    狼擎看著小奴隸那因為恐懼變得有些蒼白的臉,和帶著些恐懼的眸子,竟是一下子有些亢奮起來。


    他把頭埋到陳立果的頸項間,吻了吻他的脖子。


    陳立果被狼擎吻的動也不敢動,他感覺到了狼擎身體的變化,甚至一點也不懷疑他會在愛騎的背上,再次進行昨晚曾經發生過的事。


    好在狼擎最後還是忍住了,他知道小奴隸的身體和他差了不少,如果繼續這麽折騰下去。身體瘦弱的小奴隸說不定就這麽死了——他在部落裏見過不少折騰死奴隸的例子。


    大貓簡直像是在禦風而行。


    很快就脫離了部落的地盤,到達了陳立果未曾見過的密林。


    這個世界果然讓陳立果大開眼界,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都比陳立果原來的世界要大許多,唯一不同是到底大多少。


    狼擎狩獵的地點是在森林的深處,那裏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麽危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把小奴隸帶上——反正他隻是覺得自己不想讓小奴隸離開他的身邊,於是他便這麽決定了。這片森林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祭司來說,是非常危險的,可能是路邊的一朵花,就會要了陳立果的命。


    從大貓滾子身上下來的時候,陳立果整個人都有點暈。


    狼擎拿了自己的武器,對著他道:“在這裏等我。”說完就留下了貓和陳立果,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陳立果和滿臉好奇的大貓大眼瞪小眼。滾子對陳立果是挺好奇的,它很想用舌頭舔一舔麵前的人,雖然主人反複叮囑它不可以隨便舔別人,可它到底是隻動物,於是陳立果就看到了一條粉色的,布滿了倒刺的舌頭朝著自己舔了過來。


    陳立果嚇的趕緊躲開,這一下要是舔實了,那他就可以直接去下個世界了。


    在他躲開後,他仿佛聽到了係統失望的歎息。


    陳立果:“……”你就那麽不滿意,那麽想我死嗎我的係統爸爸。


    同樣不滿的還有滾子,它委屈的喵了一聲。


    陳立果竟是也聽出了它語氣裏的委屈和難過,他趕緊拍了幾下離自己最近的大爪子,道:“不要舔我,會死人的。”


    滾子咕嚕咕嚕的叫著。


    陳立果聽著他撒嬌,絲毫不為所動。


    滾子有點悲傷,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像主人那般喜歡我——也隻有狼擎那一身肌肉,能受得了滾子全力一舔了。


    貓都是傲嬌的動物,即便是已經被馴化成了坐騎的滾子也一樣。它見陳立果一點也不打算來哄它,大叫了幾聲,居然就飛身跑走了。


    陳立果被滾子跑走時的揚起的風和塵土吹的搖搖欲墜,他眼睜睜的看著滾子消失在了叢林裏,留下他獨自一人。


    陳立果無語的說:“我覺得我在這個世界的旅程已經結束了。”


    係統說:“恭喜你。”


    陳立果說:“唉,貓真難搞,為什麽會養隻貓當寵物?”


    係統說:“強,任性。”


    陳立果:“……”還能不能好好交流,到底還能不能好好交流?


    貓跑走後,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陳立果站在原地,覺得自己是一隻可憐的小白兔,誰都能上來啃上一口——他的這種想法止於看見了這個世界真正的小白兔。


    那兔子有兩棟樓那麽高,跳起來震的地麵簌簌作響,並且正在往陳立果的方向移動。


    陳立果環顧四周,發現了一塊長得有點奇怪的石頭,那石頭挺大的,斜插在地麵上,正好能夠讓陳立果躲進去。


    陳立果小跑著躲進了石頭地下,看著可愛的小白兔蹦蹦跳跳的從自己麵前跑走。


    危機解除,陳立果本該是要高興的,但是他實在是高興不起來,因為他躲的這塊石頭根本不是石頭,而是什麽一朵花的花蕊,陳立果被花蕊卷入花苞的時候,腦子裏想的是,我陳立果縱橫這麽多年,居然折在了一朵花的手上。


    被卷入花苞的陳立果以為迎接自己的是可怕的消化液,但進去之後他才發現,花苞裏全是甜甜蜜蜜的花蜜。陳立果舔舔嘴唇,發現味道還真不錯。


    他今天本來就隻喝了一碗湯,土豆也沒吃幾個,這會兒還真是餓了。花蜜擺在麵前,陳立果一個沒忍住,就喝了好幾口,然後越喝越上癮,等到他察覺有問題的時候,他已經快喝飽了。


    陳立果喝著花蜜,感到有什麽東西在自己腿上扭動著,他低下頭,發現蠕動的東西居然是花苞裏的花蕊。


    陳立果悚然道:“我出現幻覺了嗎?”


    係統說:“沒有。”


    陳立果說:“花蕊為什麽在動?”


    係統冷漠臉:“你剛才不就是被另外一條花蕊拉進來的麽?!”


    這時候陳立果想要往花苞外麵爬卻已經太晚了,他全身都是花蜜,根本無從著力,而花苞也非常的厚,陳立果完全沒有破開的能力。


    陳立果感到那花蕊順著自己的腿根就朝著某個不可描述之地奔去了。


    陳立果:“啊啊啊啊,我要被花日了!!”


    係統:“……”媽的辣眼睛。


    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陳立果發現那花蕊並沒有直接進入他,而是在做著一些很是挑/逗的動作,而他剛才喝下去的花蜜好像有著其他的功效——他感到自己全身都開始發熱。


    陳立果覺得自己是跑不掉了,於是他艱澀的說了句:“都是花,就不能相互憐惜一下麽?”


    係統:“……”這時候還有時間講黃/段子。


    狼擎回來的時候,在原地沒有看到陳立果,他皺了皺眉,吹了一聲哨子,把滾子喚了出來。


    滾子直接從旁邊的樹上跳下——它其實沒有走遠,一直在偷偷守著陳立果,還親眼看著陳立果被花蕊拉進去。


    滾子知道那花苞不吃人,還是個好東西。它每次想找母貓了,隻要咬一朵花苞去討好它們就行。於是他也沒有去管被卷進去的陳立果,覺得那人那麽弱,在花苞裏等著它主人回來也挺好的。


    “人呢?”狼擎問道。


    滾子往前走幾步,舔舔麵前的花苞。


    狼擎麵色一變,幾步走過去,就將那巨大的花苞破開了。


    花瓣碎裂,流出濃鬱的花蜜和躺在裏麵已經神誌不清的陳立果。


    祭司的身上全是花蜜,白皙的肌膚已經變成了粉紅色,他已經完全神誌不清,嘴裏說著狼擎聽不懂的話,似乎是在求饒。


    狼擎看到了裹著小祭祀的花蕊,他眼神冷了幾分,拔出武器就將花蕊砍斷了。


    祭司還是沒有知覺,他喝了太多這種花蜜,被狼擎提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在狼擎身上摩擦。


    狼擎把祭司翻轉過來,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在確定他沒有被花蕊占有時,心中這才鬆了口氣。


    狼擎抱著陳立果,瞪了滾子一眼:“我叫你看著人,你就是這麽給我看的?”


    滾子委屈的喵了幾聲。


    狼擎說:“還委屈?”


    滾子喵喵喵的叫著。


    狼擎不再理他,抱著陳立果就往附近的湖去了。


    到了湖邊,他把陳立果身上的花蜜全部洗幹淨,連某個部位裏的也沒有放過。


    陳立果毫無意識的抽泣著,身體也不住的扭動,讓狼擎越發的上火。


    狼擎伸手在陳立果的臉上拍了幾下,看見陳立果睜開了眼。


    “嗚……難過……嗚……”陳立果這麽叫著,眼神裏並沒有焦點。那花蜜他吃的實在是太多了,這會兒能睜開眼睛就已經很不錯了。


    狼擎卻不為所動,他親了一口陳立果的嘴唇,也嚐到了甜蜜的滋味。


    花蜜味道不錯,但眼前的人更美味。


    狼擎說:“想要麽?”


    祭司似乎並不知道狼擎話中的意思,他露出無助委屈之色,口中抽泣聲更濃。


    狼擎這時候想要占有祭司是非常簡單的事,但他並不打算這麽做。


    他摸了摸陳立果的頭,用一種嚴肅的,卻充滿誘導味道的語氣說:“想要就自己來拿吧。”


    祭司的眼裏全是淚水,他慢慢、慢慢的靠近了狼擎,然後小心翼翼的親了口狼擎的唇。


    狼擎露出滿意之色。


    接下來的事,都不可描述。


    反正等陳立果再次醒來,他大罵狼擎是個王八蛋。


    喝了花蜜之後的記憶,陳立果都有,他完全記得狼擎到底對他做了什麽,自己最後到底有多失態。


    狼擎帶著失去意識的陳立果回到了部落,一起帶回去的還有他打到的獵物。


    今天他運氣不錯,遇到了一頭零齒狐,這種動物的皮子是最好的,狼擎已經想好了用這皮子請部落裏手最巧的女人給陳立果做條漂亮裙子。


    他的小奴隸縮在他的懷裏,被他用厚厚的貓毛裹著,他不想讓其他人看見陳立果身上任何一塊皮膚。


    狼擎回到部落的時候,正好遇到和他一個隊伍的戰士。


    那戰士注意到了狼擎坐騎背上的陳立果,他也是機靈的,立馬朝著狼擎擠眉弄眼道:“味道怎麽樣?”


    狼擎和他關係不錯,於是便淡淡的到了句不錯。


    戰士道:“真佩服你,能買下其他部落的祭司。”俘虜拍賣的時候,祭司的價格最高,他反正是買不起的。


    狼擎淡淡的嗯了聲。


    戰士道:“那我先走了。”


    狼擎點點頭,然後帶著陳立果回家了。


    陳立果整個人還是暈的,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喝蜜糖之類的東西了。狼擎這王八蛋趁人之危,一點都沒有留手,把陳立果差點沒折騰死。


    最後陳立果實在是受不了了,趴在他懷裏崩潰的大哭,狼擎才停下了動作,把陳立果放在水裏然後轉身去找了點草藥喂了陳立果。


    草藥入口後,陳立果的身體終於恢複了正常,而他也明白過來——狼擎不是治不好他,是根本不想治。


    他就想看著他的小奴隸神誌全無,放飛自我的模樣。


    到家後,狼擎燒了熱水,給陳立果洗了個澡後,就把他丟到了床上。


    陳立果縮成一團,嘴裏還在輕聲的抽泣。


    狼擎知道陳立果已經清醒了,他道:“哭什麽?”


    陳立果瞪眼看著他,他道:“你這個惡魔,總有一天,你會受到神的懲罰的!”


    狼擎說:“那你的神怎麽不來救救你?”


    陳立果哭的更凶了。


    狼擎也不好把他家小奴隸欺負的太狠,於是揉了揉小奴隸的頭,道:“睡吧。”


    陳立果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著之後,陳立果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回到了幼兒時期,被媽媽抱在懷裏喂奶。


    這種夢對他來說是非常陌生的,因為陳立果幾乎就沒有對於父母的回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長什麽樣。


    但被擁抱在懷中的溫暖,卻是那麽的真實。


    陳立果甚至能感到乳/汁的甘甜。


    然後他吸著吸著,朦朦朧朧的醒來了,一醒來他就感覺到了一股瞪著他的視線。


    陳立果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到了狼擎有些扭曲的臉。


    狼擎說:“你在做什麽?”


    陳立果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注意到自己被狼擎抱在懷裏,而狼擎胸口上還掛著他的口水。


    陳立果:“……”大兄弟你胸大不能怪我啊。


    狼擎拍了一下陳立果的頭:“睡!”


    陳立果有點心虛,伸手把狼擎胸膛上的口水擦幹淨,然後若無其事的睡了過去。


    陳立果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但是第二天早上,他發現狼擎的咪咪腫了的時候,就知道他完蛋了。


    這時候天氣有點熱,幾乎所有的戰士都裸/著上身,狼擎也不例外。他沉默的坐在床邊,氣壓非常的低。


    陳立果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發現還真被他吸腫了,一個大一個小,賊明顯。他看完一眼後,趕緊閉了眼睛,裝睡。


    狼擎說:“別裝了。”


    陳立果:“……”


    狼擎伸手把陳立果拉入了自己的懷裏,他看著陳立果還帶著些許睡意,此時顯得格外楚楚可憐的臉,道:“你在找打?”


    陳立果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狼擎冷漠道:“哦。”


    陳立果心中一轉,立馬流出了眼淚,他說:“我夢見了阿母,我、我隻是太想她了。”


    狼擎的眼神幾乎是瞬間就柔了下來,他嗯了聲,沒有再為難陳立果。


    陳立果看著他漂亮的背影和翹挺的屁股,露出一個癡漢的笑容。


    然而狼擎不找他的麻煩了,但咪咪還是腫著。


    於是陳立果就看見狼擎想了個辦法——這大兄弟在自己胸上增加了新的圖騰。


    陳立果對他的機智感到非常的敬佩。


    不過這敬佩隻維持了三秒鍾,因為狼擎說:“明天把你帶去祭司那裏。”


    陳立果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狼擎摩挲著陳立果的肩膀,淡淡道:“你該烙上奴隸的印記了。”


    奴隸印記一印上奴隸的身體,陳立果就徹底和祭司兩個字沒有關係了,他臉色瞬間慘白,顫聲道:“一定要這樣?”


    這是廢話,奴隸當然要印上奴隸的痕跡。


    狼擎的表情有點奇怪,他說:“當然,你不過是我的奴隸而已。”


    這是主人的決定,身為奴隸的知水,根本沒有說不的資格。


    原始社會裏,規則就是這麽的殘酷。狼擎或許會生出愛意,但這種愛意,絕對不屬於作為奴隸存在的知水。


    陳立果流下了淚水,心想這虐身又虐心的戲碼,他真是……喜歡死了呢,嘻嘻嘻嘻,反正辣雞係統可以屏蔽痛覺,把他烤成煎餅他都可以不背叛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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