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也是很懵逼的。


    他在太山之巔被那孔聖虛影一劃,便是眼前一暈,等到回過神來,他已經在這五彩瑞麟虛影的背上了,而且還是在高空之上。


    此時王羽都要瘋了。


    因為,王羽有恐高症啊。


    此時的王羽站都站不起來,坐在五彩瑞麟虛影的背上一動不敢動,他甚至不敢往下看。


    他怕自己掉下去啊。


    因此王羽保持著坐著的姿態被五彩瑞麟從天下馱到了地上。


    這一番姿態在山長子遊和大儒朱秉禮看來,就是徹徹底底的狂妄自大,沒有尊卑,不守禮數。


    就算你得到了祖師認可,得到了五彩瑞麟親自馱乘,那也休想在我儒門修行下去。


    山長子遊和朱秉禮如是想到。


    五彩瑞麟落地,王羽的心才算下放了下來。


    不過此時仍然有些腿軟,鎮定了一下心神,這才勉強從五彩瑞麟的虛影之上下來。


    當他下來之後,那五彩瑞麟虛影便化作了一片鱗片回到了王羽手上。


    這正是孔聖賜予王羽之物,五彩瑞麟的一片鱗片。


    擁有召喚五彩瑞麟虛影的能力。


    五彩瑞麟可是儒家聖獸,即便是虛影那也擁有不凡的能力。


    不僅代表著對王羽認可的象征,更是給王羽加了一道護身符。


    不過,看到這一幕的人心中的想法那就很多了。


    有的人是羨慕,有的人是嫉妒,有的人是敬佩,還有的人那就是憤恨了。


    尤其是朱秉禮,心中的嫉恨就更甚了。


    你一個外門學子,憑什麽得到祖師的賞賜,無奈祖師嫡傳,山長一脈,隻有我才配得上這五彩瑞麟的鱗片。


    因此,朱秉禮心中已經開始謀劃怎麽奪取這五彩瑞麟的鱗片了。


    看到王羽安全的闖過天梯,最為高興的自然就是陶淵了。


    一向穩重的他,此時也忍不住激動,快步走上前,拍了拍王羽的肩膀:“鴻漸,無恙否?”


    王羽已經緩了過來,衝著陶淵笑道:“掌院,我好得很。”


    陶淵這才鬆了一口氣,連連歎道:“無恙就好,無恙就好,如此你就可以不用離開了。”


    還沒等王羽說什麽。


    朱秉禮突然大聲嗬斥道:“王羽,還不快把五彩瑞麟的鱗片交給山長,這等聖物豈是你可以把持的,豈不聞小兒抱金於鬧市,禍患不遠矣,快快交出,免災去禍才是。”


    朱秉禮此言一出,眾人不僅都用鄙視的目光去看他。


    好一個大儒,居然如此無恥。


    這與明搶何異,太不要麵皮了吧。


    即便是他的老師,山長子遊也不由得眉頭微皺。


    雖然他也想把那五彩瑞麟的鱗片從王羽手裏拿過來,但是決計不會用這等下等手段。


    而且,子遊的想法並不是永遠的占有,他隻是用一段時間,之後就會還給這王羽。


    他對王羽是非常不滿,甚至厭惡,但是也至於去搶占一個外門學子的東西,即便是這東西非常珍貴。


    隻不過因為五彩瑞麟的鱗片蘊含水之一道的精華,他想借之參悟禮之一道的幾個關卡,以便衝擊亞聖境界。


    之後,他便會還給王羽。


    當然,他也不會白借,會給王羽一些好處用來交換的。


    可是,現在朱秉禮這話一出,頓時把他給放在了火架子上了,免不了要落一個搶奪後輩弟子寶物的名聲了。


    不過,他也沒有製止朱秉禮,畢竟朱秉禮是自己的弟子,而且還是大儒,麵子還是要給他的。


    況且,這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了不起,讓王羽留在儒門就是了!


    雖然,子遊先前恨不能立刻把王羽給驅除出去,但是看在五彩瑞麟鱗片的份上,可以暫時容忍他在儒門學習。


    至於,以後嗎?


    那就看他自己的悟性和造化了。


    王羽聽到朱秉禮的這一番話,頓時氣笑了。


    這就是儒門的大儒,這跟強盜還有什麽區別?


    巧取豪奪啊這是。


    實際上這鱗片對於王羽來說可有可無。


    因為他本來就不想留在儒門了,要這東西也沒什麽大用。


    隻不過,你朱秉禮什麽東西,想要從小爺這裏把鱗片奪走?


    門也沒有。


    王羽哈哈大笑一聲,然後鄙夷的看向朱秉禮:“你是什麽東西,竟敢如此對我說話?”


    這話直接把朱秉禮給氣的臉色鐵青,儒服無風自動,甚至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從朱秉禮身上散發了出來。


    當然,也就是如此了,至於動手轟殺王羽那他決計是不敢的。


    眾目睽睽之下,先不說有很多人會製止他,就算沒有人製止,他也不敢。


    一旦他動了手,儒門他就呆不下去了。


    這等一言不合就殺人的行為,不僅於禮不和,更不符合儒門的仁道。


    所以,朱秉禮也隻能按捺住滿腔殺意,冷冷的盯著王羽:“王羽,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禮,就不怕我儒門的規矩森嚴嗎?辱罵師長,狂悖無禮,要受戒尺一百的懲罰,然後逐出門去,終生不得再入我儒門,你可想好了?”


    不要以為這懲罰不重。


    懲戒所用的戒尺與一般戒尺不同,這戒尺打在身上,不僅肉身非常痛,那神魂也是異常的疼痛。


    一般人受戒尺十下,都要將養十天半個月的。


    一百下,一個不好,就會把人活活打死的。


    顯然朱秉禮這是想致王羽於死地了。


    王羽不屑的呸了一聲:“師長,你算什麽師長?你可知道我如今的身份?就你,也敢當我的師長?”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都是一愣。


    身份?


    你不就是一個三年都沒通過爭鳴試煉,即將被逐出儒門的外門學子嗎?


    還能有什麽身份?


    哦,對了,你現在爬上了天梯,可以不用被逐出門去了。


    即便如此,了不起你也就是一個正是的儒門弟子而已。


    弟子就是弟子,跟朱秉禮這樣的大儒身份差距可就大了去了。


    朱秉禮稱為你的師長一點問題沒有啊。


    難道說,你還有什麽特殊的身份?


    祖師的私生子?


    哪國的的公子或者王子?


    看到眾人用疑惑的眼光看向自己,王羽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兩隻胳膊。


    白生生的胳膊上,九個標識明晃晃的烙印其上。


    正是九脈標識,可以競爭掌院的標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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