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眠走到了傅明博麵前,繼續說道:


    “傅老爺子您也說了,這個執行總裁的位置是承彬自己跟您說不要的,如果他真的這麽在乎,難道還需要多此一舉就為了除掉自己的親弟弟嗎?


    承彬一直受您教導,他是一個怎樣的人您還不了解嗎?如果他真的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您一開始又怎麽會屬意他來掌管傅氏呢?


    您這麽做,不就是信任他的表現嗎?您說他以前打壓過三少,但是玉不磨不成器,承彬他未必就不是抱著希望弟弟們都成材的思想,您說對吧。”


    傅承彬有人幫腔,連連點頭:


    “是啊,爺爺,三弟懶散的性格您也知道,我隻是想多盯著他一些,讓他上進,就算我以前做過什麽,但是也沒傷害過弟弟們啊。”


    傅明博聽著兩人的說辭,眸光閃爍著,不知道該信誰。


    宮以眠轉過身來看向那個行凶者:


    “你為什麽就這麽肯定買通你殺人的人是承彬呢?你是親眼見到了傅少?”


    行凶者目光躲閃著,根本不敢對上宮以眠的視線,很明顯的心虛。


    傅明博察覺出怪異來:


    “你說不說?”


    那人嘴硬道:


    “我知道的都說了啊。”


    宮以眠想了想,開口道:


    “好,你既然說買你當殺手的是傅少,那好,請你說一說,你是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傅少聯係你的。”


    隨著宮以眠拋出的問題,那人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來。


    “就是前天,前天晚上九點的時候。”


    傅承彬激動的反駁道:


    “你放屁,前天晚上九點我在陪爺爺下棋,這個爺爺是知道的,我怎麽可能去見你。”


    傅明博沉著臉:“是的,承彬前天晚上是在陪我下棋。”


    那人見謊言被拆穿,立馬改口:


    “不不不,我記錯了,是大前天晚上九點。”


    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言的傅硯生開了口:


    “大前天晚上九點的時候大哥跟我在花園聊傅氏的一些工作,這個我可以作證。”


    那人的汗滴的更加快了:“是……是……”


    宮以眠冷冷說道:


    “是你在說謊,買通你的根本不是傅少,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你們兩個,現在就把他從窗子扔出去。”


    宮以眠到底是宮家的小姐,吩咐起安保來自有一番氣勢,愣是將那人嚇的麵如土色:


    “別,別,我說,我全都說,是另外一個男人找到我,不是傅大少。


    他讓我要是被抓了,就把這一切都推到傅大少身上,說那樣才能保我無虞。”


    “那找你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那人搖頭。


    宮以眠沉著眉:“那你可還記得他的長相?”


    那人依舊是搖頭。


    傅明博眸中滑過一抹狠厲:“既然你什麽都不記得了,那留你何用,把他給我扔下去。”


    那人嚇的舉起了雙手求饒,幾乎要哭出來一般:


    “別,我不記得那人的長相樣貌,但是我聽到那個男人打電話給他的老板,我聽到了,他叫他老板‘二少’。”


    傅硯生,戰時晏,包括林繁煜都抬了眉鋒。


    傅明博眸中暗暗沉沉的,沒人能猜到他心中在想些什麽。


    傅承彬難以置信的跌坐在了沙發上:


    “是二弟嗎?他為什麽要這麽做?爺爺不是已經說了,隻要他在國外做的好,將來傅家在國外的勢力都是他的,他還不滿足嗎?”


    宮以眠接話猜測著:


    “你也說了要在國外做的好才能給傅二少,要去分那些外國人的蛋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能國外的擴張並不是那麽好做吧。”


    一時間,房間裏靜默無聲。


    隻有跪在地上那人不斷的求饒道:


    “我知道的都說了,我要不是欠了一大筆高利貸,也不會接這樣的活兒,現在也沒人出事,你們能不能放我一馬,我是被人指使的啊,幕後主使另有其人。”


    傅明博聽到他的供詞,這個本就上了年紀的老人有些難以接受。


    今天是萬幸有戰時晏出手阻止了這個凶手行凶,不然……


    傅明博光是想想那個結果,就感覺一陣頭昏腦脹,他顫顫巍巍的抬起了手,衝管家吩咐道:


    “給我打電話,叫那個孽障回國,你跟他說,他要是不回國,這輩子就別回來了。”


    言語中,透著要一刀兩斷的意思。


    “傅爺爺,我覺得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出聲的是顧清意。


    戰時晏已經將自己的西裝套在了她的肩上,她說的認真,並沒有再開玩笑的意思。


    宮以眠眸中一抹異色一閃而逝:


    “表嫂,你難道還有什麽疑慮嗎?雖然我們都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是傅二少做的,但是仔細分析的話,會針對三少的人還會有誰呢?”


    顧清意輕輕抬了眼眸,安靜的看著宮以眠:


    “宮小姐怎麽就不確定不會有別人呢?”


    顧清意的聲音很平靜,本來這是別人家的家事,她一個外人並不好插話,可是戰時晏因為人家的家事受傷了,那麽她就必須找到那個害戰時晏受傷的幕後主使。


    宮以眠覺得顧清意會壞自己的事,但是麵上卻不顯:


    “表嫂是覺得這個凶手聽到的二少不一定就是傅二少是嗎?”


    “並非如此,整個韓城有膽子在這樣的場合對傅三少下手的人,屈指可數,這個二少不用懷疑,應該就是指傅二少。”


    “那表嫂你還懷疑什麽?”


    顧清意沒再看她,而是看向那個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


    “你說你是因為欠了巨額高利貸所以才會接下謀殺別人的活,對方還告訴你如果當場被抓,就將罪責推到傅大少身上是嗎?”


    對方點頭:“沒錯。”


    “那好,我問你,你是在哪家銀行或者哪個平台欠了高利貸?為什麽事情欠的高利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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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眼神一愣,眼睛就向上飄了飄。


    顧清意眸底一抹精光閃過,學過心理學的她從這人眼神下意識上飄的微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他是在思考該說個什麽借口。


    如果真的是欠了高利貸,不可能害需要找借口,顧清意並不急著拆穿他,她需要一步步來驗證她心裏的猜測。


    果然,那人很快想到了:


    “因為賭博,我賭錢,欠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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