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並未言明”楚莫鉉回道,我見他眼神中似有躲閃,定是沒說實話。想來事涉皇家秘聞,不便告知我等。


    “既然這裏找不到其他線索,不如咱們先回去吧,行露的傷也得及時醫治。”公子提議道。


    還得是公子最關心我,我的腳那是真疼。而且在這種地方的感受實在不好,我已經無比想念外麵的陽光和空氣了。


    正欲附和公子得提議時,轉念一想,這裏埋著的人可能和公子有密切關係,算了也是楚莫鉉和楚無願的親伯父,退一步說,就算他與我們四人無關,我們驚擾了亡靈,合該拜祭拜祭,故而說道:“按照我們老家的習俗,打擾了先人清淨,得給人家磕頭道歉。”


    “小安安,你老家哪裏的呀,我怎麽沒聽說過有這規矩?”楚無願問道。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你就說你磕不磕吧?”我就這麽隨口一說,楚無願還追根溯源起來。這問題讓我怎麽回答?


    “誰知道他是誰,我可是裕王世子,身份高貴,才不要隨便跪別人呢。”楚無願傲嬌地說道。


    估計那兩人也是一樣想法,算了,他們高貴,我不貴。既然都不願意,我自己做就是了。我單腳艱難地蹦到棺木前,扶著石棺跪了下來:“這位。。。”該怎麽稱呼他呢?大哥?大叔?大伯?傷腦筋啊。


    “這位先祖,小女子乃是不小心誤入您的陵寢,跟他們三人故意闖進來的不是一夥的,您要怪就怪他們,千萬不要來找我。”我嘴上這般念著,心裏說的卻是:‘先太子殿下您放心,我一定將您和先太子妃的遺物轉交給小太孫。’


    說完,再結結實實磕了三個頭。


    “可以走了吧”公子問道。


    我朝他點點頭,並伸出手,示意他來扶我一把。


    公子在石棺前虛跪著將我抱起,我望著眼前的石棺,歎了口氣,‘哎,我隻能做到這了’,如果公子同我猜測的那般就是小太孫的話,我這麽做,也算是成全了他們吧。


    回府之後,公子立即叫來薛神醫為我診治,好在有驚無險,我的腳隻是扭傷,並無大礙,休息幾日即可。


    公子就是小太孫這個想法太過瘋狂,讓有即有些興奮又有些害怕。從來不缺乏好奇心的我決定一定要找到最終的答案。其實,最直接最簡便的方法就是去問夫人,不過我可沒這個膽量,而且說不定就是有去無回。


    那要怎麽去確定公子的身份呢?想起之前看過的那封信裏似乎記載了很多小太孫的生活習性,隻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小太孫的生活習性變了沒有。不過,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目標人物是現成的,不如就一一試試吧。


    首先,信中提到小太孫怕黑,晚上睡覺要點燈。這點我覺得就很不相符,不過小孩子怕黑很正常,公子這麽大年紀了,怕黑也說不過去。這條就pass掉了。


    還有就是小太孫不吃蔥,嗯,這個也不太相符,我常與公子一同用膳,並未發現公子有挑食的毛病啊。別說一點蔥,就是一碗蔥,公子也是照吃不誤。不過人的口味也是會變的,這也沒什麽稀奇。那麽這條也得pass掉。


    看來隻剩下最後一點了。之前信中提前過,小太孫的大腿被樹枝劃傷過,而且傷勢很嚴重,想來肯定留下了疤痕。在這個年代沒有整容技術,那麽但凡身上有疤痕,長到多大都會留著。這不可磨滅的標識,就成了我確定公子是不是小太孫的重要依據了。


    這一通分析下來,這事情就簡單多了,隻要看看公子的腿上有沒有疤不就能確定他的身份了嘛。果然是推理小能手,我怎麽就這麽機智呢。


    可惜我高興的太早了,若是在現代,直接約去海邊渡假就成了,除了關鍵部位,其他的地方想看哪看哪。可在這古代身為一名女子要看男子的大腿還是有很大難度的。不過這怎麽可能難得倒我呢。


    “行露,我要沐浴更衣了,你不打算回避一下?”公子看著跟著他進了淨室的我,不解地問道。


    “哦,伺候公子淨身是行露的職責所在。”說著,我就將自己的外袍脫下,將衣袖挽起,拿了條毛巾搭在肩膀上,一副標準的搓澡工模樣,還給公子過了一個請的動作。


    “行露竟有此覺悟,那我今日便任你處置”公子曖昧地說著,還仰著頭張開了雙手。


    公子這是要幹嘛?難道洗澡前還要先進行個抱抱儀式?平日裏好像都是阿偌伺候公子的吧,咦,公子這什麽癖好嘛。正事要緊,得忍。


    我一臉嫌棄地走過去,不情不願地抱住了公子。


    “行露怎麽這麽著急,我這衣服都沒脫呢”公子抱著我,調笑道。


    完了,貌似誤會了。我忙從公子懷裏退出來,準備用一個專業丫鬟的樣子,低眉順眼、目不斜視、心無雜念地幫公子寬衣。


    然後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我敗在了這古代的複雜服飾上。出手就不順,公子腰上的腰帶像是長在腰上一般,怎麽解都解不下來,急得我是滿頭大汗,最後在公子一臉嘲笑地模樣下,最後一點耐心都沒有了,直接使用暴力解決。


    “行露要有點耐心”公子低聲在我的耳邊說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子上,讓給忘了手上的動作。


    “我來教你”公子繼續在我耳邊說道,然後雙手抓著我的手,把我的雙手從他的身前帶到他的背後,在旁人看來像是我在用一個奇怪地姿勢抱著他。


    “在這裏”公子抓著我的手在他的腰上的某處弄了一下,腰帶瞬間解開落在我的手裏,跟著解開的還有公子的外衣,此刻正半落不落地掛在身上,裏麵的裏衣跟著露了出來。


    公子雖然還沒有裸露什麽,光現在這般樣子,就讓我咽了好幾次口水了。正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次我決定變被動為主動,想吃肉就得自己爭取。我一把扯下公子的外衣,又將我的魔爪伸向公子的裏衣。


    在我以為就要得逞的時候,公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道:“好了,行露乖,裏麵的等咱們成親的時候再給你看”


    說完,就要把我推出淨室。


    “不是,公子,我都做到這份上了,您不能就給我看這個啊”我著急地說道,眼看就差最後一步,不對,最後兩步吧,怎麽無功而返呢。


    “等咱們成親後讓你看個夠”說完,我已經被公子推到門外了,公子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便將我關在門外。


    不是,公子,畫餅也不帶這麽畫的好不好,員工激勵要實在,您別學那些無良的資本家一樣好不好。我就想看一眼,您跟我說成親後讓看個夠是啥意思?這不是跟老板和我說,公司上市後給我分股份是一樣一樣的嘛。


    一計不成,二計生。這得感謝府裏的老管家,我的得力助手周伯,他在修整廢棄的院子的時候,發現西苑那邊有一泓溫泉,難得溫泉的泉眼這麽多年都沒有幹涸。院子保存的也算完好,稍稍修整一番就能用。


    得到這個消息,我忙吩咐周伯不計花費,盡快給我收拾出來,我有急用。


    “公子,前幾日咱們府裏發現了一泓溫泉,我已經讓周伯收拾出來,公子何不去試試,聽聞秋日裏泡溫泉最是舒經活血、消乏解累了。”那邊剛完工,我便迫不及待地找到公子,向公子建議道。


    “這暑氣未消就去泡湯泉有些不大合事宜吧。”公子皺著眉說道。


    這提議好像是有些毛病,但是公子不去,我怎麽完成我的計劃呢,為了達到我不可告人的秘密,看來我隻能硬著頭皮編了,先聲明一下,以下都是我胡編亂造地,沒有科學根據,如有人說我對了,也許我真的編對了,不過還是請大家理智分析,有可能他們家就是開溫泉館的。


    “這薛神醫常說冬病秋治,這個時候去泡湯泉不僅可以將身體裏隱藏著的暗疾都治好,還能延年益壽,增強體力。。。”我不斷賣力地推銷著,公子估摸著實在受不了我的過度營銷,出聲將我打斷。


    “好了,今日便去,可好?”公子無奈地說道。


    “那自然是極好的,早去泡泡早些受益嘛”我心中狂喜,不過這場麵話還是不能落下。


    就這樣,我們兩人來到了西苑那發現泉眼的院子,我個取名廢,簡單粗暴地將院子名字定為的湯泉院。院子很大,布置雖簡單而又不乏精細。


    屋內的泡湯泉容易讓人呼吸困難,在這古代搞個露天湯泉泡又不太雅觀。這院子原先的主人心思巧妙地用層層疊疊的簾幕完美地解決了這個問題,既不影響通風又怕被人看見裏麵。這也是為什麽這個院子這麽快修整出來的原因,隻要將原先破舊了的絲綢做的簾幕換成新的就成。


    我稍稍修改了溫泉湯池裏原有的結構,將原有的一整個大池子,劃分成兩半,分作男湯泉和女湯泉。其實也就是在中間加了個屏風。當然,我還在在屏風上做了些手腳的,不然怎麽方便我幹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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