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依用盡全部的力氣想推開歐陽金,但是很明顯,自己現在身上的力氣沒有一絲力量,像是撓癢癢一般,歐陽金眯著眼前這個嘴角微張雙眼迷糊的司徒依,能夠知道為什麽現在司徒依現在意識模糊。


    “走開。”


    司徒依萬般的不願意歐陽金在自己身邊,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作出什麽事情來。


    “.......”


    歐陽金沒有說話,倒是直接將司徒依打橫抱起來,然後朝著房間走去了。


    司徒依見自己不能掙紮,因為太累了,然後直接昏睡過去了。


    歐陽金將司徒依小心翼翼抱進了房間放在床上,再從自己的手袖中拿出一顆類似於黑色丸子一樣的東西,走到桌子麵前倒了一杯白水,將那顆黑色藥丸放進自己口中再喝了一口水。


    歐陽金直接走到司徒依旁邊然後歐陽金俯下頭嘴對著嘴讓司徒依咽了下去,迷糊的司徒依感覺到自己有動靜,看著自己眼前的人喂了一些自己不知道什麽東西,隨著吞咽反射直接吞了下去了,軟軟的嘴唇的輕觸感再一次讓司徒腦袋晃蕩一聲然後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你怎麽就那麽傻呢?”


    窗外的太陽照射在司徒依的臉上,旁邊紫蘇見到司徒依醒了,連忙在旁邊打了一杯水在旁邊伺候著。


    “夫人,你醒了?”


    司徒依頭腦昏脹像是宿醉了一般,看到自己的衣服還是昨天的衣服,心中便是知道昨天自己並沒有幹出什麽特別出格的事情。


    “現在怎麽樣了。”


    司徒依看的出來自己並沒有什麽大事,於是便是問了昨天的事情,自己離開的早,不知道後續是怎麽樣。


    “回夫人,該處理的將軍都處理了,我們下午出發去別的地方。”


    司徒依聽著紫蘇的意思,就是自己的災難還沒有完結啊,這都是什麽事情啊。


    “她們都按什麽罪處理了?”


    對於歐陽金出來做事情真的找不到規律,幹脆索性不管了。


    “之前也有男子被吳家藏了,那幾戶人家找不到人,隻好報官,明明知道可能是吳家的人做鬼,但是官府不受理,有一戶人家硬氣的上金去申訴了,所以將軍就來這裏發現處理這事情。”


    紫蘇一字一句的按照實況去說給司徒依聽,覺得到這時候了,司徒依應該需要知道。


    “你醒了。”


    歐陽金進來之後看到司徒依還蠻精神的,於是說道。


    “嗯,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嗎?”


    司徒依第一次覺得出門在外是那麽的辛苦,感覺自己每一次睡著之後就會錯過很多東西。


    “嗯,下午才走,你好好休息。”


    還沒說完,歐陽金見到公孫莆準備走過來,然後自己便是走上前去。


    “你過來匯報一下情況。”


    原本打算看看司徒依的情況,看都歐陽金要求自己匯報自己昨天的情況,隻能夠將正準備去拜訪司徒依的腳收回,然後畢恭畢敬的對歐陽金說。


    “是將軍。”


    司徒依好像很久沒有聽到歐陽金那麽溫柔,兩眼一放光,馬上跩著紫蘇問道。


    “這是另外一個人格回來了嗎?”


    說道這裏的時候,紫蘇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


    “夫人按照過去的經驗,將軍至少要3個月左右才能夠再說。”


    司徒依聽到這裏,知道還是那傲嬌的歐陽金,一額黑線走過,幹脆又繼續趴下床休息了。


    歐陽金和公孫莆兩個人一起走在吳府裏麵的花園,現在這府裏麵都是沒有什麽人了,因為吳家的問題,家中的財產也就落入別的人手中,至於眼前的這塊還是要官府收回去的,但是他們還是能夠在這裏休息。


    “情況怎麽樣?”


    歐陽金問到了,然後繼續邊走邊看,花園裏麵依然有熙熙攘攘的花朵,因為昨晚的喧鬧,而有一些折端了,顯得格外狼狽。


    “嗯,處理好,藥物也找到了,交給了官府去處理了。”


    公孫莆心中有點不在焉,不知道剛剛司徒依的狀態怎麽樣了。


    歐陽金看到公孫莆並沒有很專心的和自己對話,也不孬。


    倒是公孫莆回過神的時候撞倒了歐陽金的眼神,歎了歎口氣,無意識的說道。


    “莊周夢為蝴蝶,莊周之幸也;蝴蝶夢為莊周,蝴蝶之不幸也。”


    “你也是知道你現在狀態啊。”


    歐陽金出乎意料一般能夠聽懂公孫莆想說什麽,並沒有明說,用了一個比喻。


    “將軍...”


    其實歐陽金在看到公孫莆的目光總是追隨著司徒依的時候便是知道眼前的文人早已心中有答案,但是自己所不知道擺了。


    至於為什麽自己能夠那麽敏感,可能是因為他看的人也是自己時刻關注的吧。


    “我希望你能夠知道自己位置,管好你自己的心吧。”


    歐陽金依然是用著他高傲的語氣說著。


    公孫莆沒有說話,隻見歐陽金說完之後留下了背影給他一個人自己慢慢的走。


    公孫莆有點想笑自己,明明自己和毫無關係的陌生人同桌吃過飯,在擁擠的道上挨著坐,在馬車邊上和士兵麵對麵聊天,一起討論過軍事戰術,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而偏偏一不小心喜歡她,卻和她什麽也沒做。


    是因為自己一個人想象自己不懂得的事情,很容易深陷進去嗎。


    說到底,悲觀是一種遠見。鼠目寸光的人,不可能悲觀,自己也是這樣吧,總是把一切看的太過直接了。


    如果明知道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為什麽還要相遇呢。


    公孫莆笑了笑自己,又是想到了,自己一恨書囊易蛀,二恨夏夜有蚊,三恨站台易漏,四恨菊葉多焦,五恨鬆多大蟻,六恨竹多落葉,七恨桂、荷易謝,八恨薜、蘿藏虺,九恨架花生刺,十恨河豚多毒。


    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有那麽多不喜歡,喜歡的那麽少,而為數不多的喜歡也是沒有可能的喜歡。


    歐陽金他們第二天整理好東西整裝待發了,司徒依對於這次旅途真的有點興趣缺缺,畢竟不是因為自己想去,被拽著去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話說要準備發糧餉的小日子了,沒想到這麽快就一個月過去了,司徒依一想到那夠拿著自己的工資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啦。


    “紫蘇,紫蘇問你哦,你平時拿到工錢都是用來做什麽的?”


    坐在馬車上的司徒依打開了窗簾,一邊問紫蘇。


    “小的都是拿到了之後直接存了起來,府中吃穿都不需要小的費心。”


    說到這裏,司徒依想想也確實是這樣,下麵的人有專屬的服裝,再加上府上有廚師管吃的。這樣子確實是不用操心什麽特別多的問題。


    “那你錢攢下來做什麽呢?”


    司徒依好奇的繼續問。倒是紫蘇臉不紅心不跳的一本正經的說道。


    “給家人和給自己嫁妝。”


    說話的是真的比較實在。


    “好吧。”


    司徒依粗粗一看街邊的人,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細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


    見旁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散在買東西的人。


    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許多人在一側路上的小橋憑著橋側石堆,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隻。大橋中間的人行道上,是一條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轎的,有騎馬的,有挑擔的,有趕毛驢運貨的,有推獨輪車的……


    司徒依看到這情景,覺得眼前才是自己看到的世界了,天天在府中來來去去都是花花草草,就應該早點出門看看究竟是怎樣子。


    街道兩邊都開著各式各樣的店鋪,有小吃的肉脯也有買衣服量尺寸的商店。


    司徒依看到買衣服的店就連忙興致勃勃的叫停了馬車,在車上的歐陽金沒有管,依然自己閉目養神,隨著司徒依怎麽鬧。


    “停停,我們就在這裏逗留一下下嘛。”


    司徒依看見歐陽金沒有理自己,於是繼續問道。


    “這個小鎮子還是蠻多人的,我們先去找一個客棧住一下,這樣子是不是會好點,出來旅遊當然也要開心了。”


    司徒依可憐巴巴的看著歐陽金,歐陽金還是沒有說話。


    “紫蘇,這邊離最近的客棧是在哪裏呀。”


    司徒依見歐陽金不說話,就問在窗外的紫蘇,紫蘇抬頭看了看坐在馬車上歐陽金不說話,於是又低下頭回答到。


    “夫人前麵幾百步就有客棧了,要是想休息的話,小的馬上去安排。”


    “那就在前麵休息吧,晚上我們也是在那邊住吧,到時候可以換衣裳,這幾天好久換了,感覺自己身上臭臭的。”


    司徒依一邊說,還一邊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有難接受,在現代一天不洗澡自己都受不了了,更不要說現在幾天沒洗了,要不是在進入了秋天的季節了,到了夏天簡直是蒼蠅的附著體了。


    “是的。”


    說完司徒依就讓紫蘇去準備,把窗布放下來,然後看了車裏麵的歐陽金還是一個樣子。


    “你怎麽就不說話啊,天天這樣子,之前的事情也不說。”


    看到他這樣子,司徒依就莫名的火不知道打一處來。真的讓人覺得生氣。


    “將軍,有人來攔車了。”


    還沒有等到歐陽金的回應,倒是車外麵的侍衛大聲叫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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