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偶然被談起的疫情和大人物到來？
被魔王打敗後的我成為了她的爪牙 作者：零淩寒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最後一行人浩浩湯湯地來到了菜市場。
之所以用這個詞，而不是用什麽鶯鶯燕燕之類看似更貼切的東西——
最主要就是因為我們這幫人的畫風的確是有點不太一樣的。
維莉爾還好說，但是剩下的幾個基本上就沒有那麽矜持了，而且估計是因為常年的冒險者生涯，所以格蕾絲以外地······嗯，相當奇妙，菜市場的人似乎都很熟悉格蕾絲的樣子。
“為什麽這些人都這麽熟悉你的啊？”我有些無奈地說道，“而且現在——明明沒買什麽食材，籃子裏麵都有一堆東西了。”
沒錯，就在剛才過來的一路上，格蕾絲基本上和每個正在做生意的人都相當熟悉，所以幾乎路過的時候都會有人多少送一點菜。
一棵蔥、一頭蒜、或者一小把香菜，雖然不多，但是當送的人數量上升的時候，這也已經能多炒個菜了······
嗯，雜菜煲？
好像也不錯。
“我本來就經常來這裏啦！”格蕾絲走在前麵笑著說道，“上次去那個鎮子單純是因為錢好賺而已，誰能想到底下藏著那麽可怕的東西？”
“是嗎，沒想到格蕾絲是威爾斯本地人啊。”我有些尷尬地搔了搔臉頰說道。
之前的確是沒有怎麽關注這件事情。
“怎麽可能，隻不過在這裏定居罷了。”格蕾絲搖了搖頭，“想想就好了，劍聖明明就不是在這個地方定居的，我怎麽可能是本地人？”
劍聖······
提到之後我才想起來似乎答應了某個人一些事情。
我問道:“話、話說回來啊，格蕾絲你為什麽會想到離開劍聖身邊，來到威爾斯這個地方呢？”
“啊，簡單說就是想要成為他的軟肋，也同樣不希望生長在他的陰影之下吧。”格蕾絲無意識地輕輕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說道，“如果和他呆在一個地方的話，很顯然就會有人把不必要的壓力傳遞給我吧，而我很可惜，沒有應對壓力的能力，所以隻能像是個敗家之犬一樣逃出了那個地方，最後走走停停來到海邊，就停下來了。”
“意外地豁達······”本來我都準備好紙巾聽一出血淚史了，沒想到格蕾絲說的理由似乎要我想象中簡單地多。
“最主要是得想得開，偶爾承認自己的失敗沒什麽，在失敗之後站起來就完事了。”格蕾絲聳了聳肩說道，“倒是你啊，有什麽黑曆史的東西嗎？”
我的過去其實是個謎哦！
不過經過格蕾絲這麽一說，我這才想起來應該編纂一個比較靠譜的過去了。
為了掩蓋曾經身為“勇者”的事實。
“黑曆史很少吧，不過我是因為欠債了所以才來當冒險者的，之前是一家不怎麽幹淨旅館的老板喔。”我稍微壓低了聲音，假裝自己相當不希望別人聽見的樣子說道。
“不幹淨······嗯，看你這個樣子，實在是難以想象是什麽不幹淨的旅店，明明這幾次都快要當成正義使者了。”格蕾絲麵色奇妙地看著我說道，“話說起來了，你們究竟是因為什麽才會欠下那麽多的債務啊，不會是因為——賭博吧？”
“我是不可能幹那種違法事情的啦。”臉頰微微抽了抽，最後我歎了口氣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麽特別的原因，最主要是失手損毀了其他人相當昂貴的寶物所以才這樣的，加上也想要來偶爾出來走走所以就這樣子了。”
“現在債務似乎也能還清不少了吧，真是個相當寬容的債主呢。”格蕾絲輕笑了一聲，“啊，前麵就是肉鋪了。”
因為已經來了幾次購買烤肉，所以現在姑且可以算作是熟門熟路了。
“哦哦，沒想到他們幾個和格蕾絲小姐你是一起的啊，早知道上一次就多給一些優惠好了。”肉鋪的老板照例也是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身上穿著針織衫套著一個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圍裙。
“現在這個情況已經完全沒辦法給優惠了吧。”格蕾絲笑歎道，“最近的肉價又上漲了不少吧。”
“沒辦法，南邊的瘟疫影響實在是太厲害了，所以想要吃肉就難了起來。”肉鋪老板看起來有些無奈的樣子，“現在新一批的豬全部都還沒有出欄，商人們又不敢去難免購買豬肉，所以現在肉價不僅在漲，有時候供貨都可能出現問題，威爾斯這裏還好一些，聽說西邊的地方豬肉價格已經到了離譜的程度了。”
沒想到這麽嚴重的嗎？
不過有關於瘟疫這件事情我倒是沒怎麽仔細打聽過。
“瘟疫現在還沒有結束嗎？”所以在說好了要購買的豬肉數量後，我閑來無事地聊起了這件事情。
“這次瘟疫來的也相當怪異，夏天的時候明明沒有什麽相當明顯的跡象，入秋的時候簡直就像是蝗蟲一樣忽然就爆發了，搞得當地的貴族手足無措，最後還是教廷出手才勉強把事情安穩下來，但是現在聽說那個地方還是每天都在死人，而且公爵他們也都派了重兵把守著。”肉鋪看起來有些無奈，“聽說是背後有亡靈法師的參與，所以現在我們想要了解也很難了。”
亡靈法師嗎——
雖然並不是什麽被人類所禁止的存在，但是在這種社會環境下，玩弄屍體總歸還是不被主流所接受的，尤其是亡靈法師的魔法中有不少需要人類作為施法材料的魔法，所以基本上地位也就是如同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了。
“好嘞，這是您要的肉！”
思考間，肉鋪的老板已經把所有都切好遞給了我。
稍微掂量了一下······
“分量，好像有點多。”
“我可是這條街有名的屠戶，人送外號張一刀，我這一刀下去絕對不會有什麽差錯的，所以你就放心吧！”肉鋪老板大笑了起來。
果然還是多給了啊。
我笑了笑，然後把錢遞了過去。
同樣——我給的錢也是多的。
雖然並不是想要拒絕別人的好意，但是現在這種時期還是不要貪這點小便宜了。
轉過身叫住了在旁邊亂逛的凱爾拉絲和諾蘭勒絲等人，接著來到了香料店。
目前人類發現的香料還是比較少的，大部分都有相當刺激性的味道才會被應用，所以在之前我還是勇者的時候沿途收集了相當多的我能認出來的可以用的調料。
不過做臘肉也不需要那麽多東西，隻不過是我傾向於製作更多的風味而已。
總之經過了一番購物後，菜籃子裏麵就已經莫名其妙多了不少本來不打算買的東西。
其中不光是包括了其他人送給格蕾絲的蔬菜，同樣也有一些因為諾蘭勒絲沒吃過所以準備拿回去嚐個新鮮的食材——以海鮮居多。
相比於其他陸路的產品來說，和地球比起來最不一樣的恐怕就是海洋了，雖然我毫不懷疑達爾文老爺子的進化論，不過在這種存在魔力的異世界很顯然作為萬物起源的海洋估計得更加可怕一點，尤其是深海，在地球上那幫家夥已經“反正看不見所以隨便長長”了，我尋思著異世界掏出來個不可名狀好像也差不多······
拖著一大堆東西，拒絕了凱爾拉絲繼續逛下去的提議，最後勉強走回了臨時的居處。
“噗啊！”把所有東西都扔到了廚房，最後發出了勝利的呼聲。
“本來覺得東西還不多，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出去一趟也帶了不少的東西呢。”諾蘭勒絲歪了歪頭說道，“所以啊，林智和你打算什麽時候才開始？”
“稍微休息下······”
最重要的醃漬香料還是我來做。
無論交給誰都不行，而且我覺得在凱爾拉絲幫忙的時候需要尤其注意她不要加入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所以，我把這個調料的配方叫做林智和十三香！”
諾蘭勒絲撇了撇嘴，用手指沾了沾我剛剛做好的調料放進嘴巴裏麵說道:“那個是什麽奇怪的名字啊，你有用到十三種調料的嗎？我沒記錯的話好像就隻有七種而已吧？”
“唔——好鹹啊！”諾蘭勒絲的表情頓發生了相當奇妙的變化，然後朝著垃圾桶的方向呸呸吐了兩口，“這種東西真的可以吃嗎？！”
“直接吃肯定是不行的啊，隻不過是用來醃漬的而已。”
接下來就是所有人都動手幹的活了。
簡單說就是通過揉捏讓香料全部都浸潤在肉的表麵，讓風味更好地滲透進去。
順便一提，雖然凱爾拉絲認為可以直接上鍋蒸一塊晚上吃，但是我最後還是拒絕了她的想法，最主要原因是我準備處理一下冰庫裏麵的存貨。
最後把所有已經醃漬的差不多的臘肉全部掛在鍋台的架子上後，所有的工序基本上就結束了。
剩下就靜待時間作用在肉上產生動人的風味了。
晚上照例是我做飯，把白天因為格蕾絲而得到的大部分食材趁著新鮮做了一鍋亂燉性質的晚餐，雖然品相不怎麽樣，但是味道還是相當不錯的。
就這樣無所事事地度過了幾天後，來自督察司的獎勵也終於在一天清晨被專人送了過來。
——當然不可能是一箱子金幣，而是信用貨幣，這也是帝國的皇帝正在推行的新政策，而作為帝國旗下的官方機構，監察司當然也得踐行陛下的命令了。
對我來說這樣的紙幣要更加熟悉一些，倒是諾蘭勒絲稍微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成天叨叨著為什麽一張破紙能換那麽多錢。
嘛，這種事情總歸還是時代的發展趨勢了。
尤其是豬肉價格的上漲，已經讓很多人意識到了貴金屬貨幣的攜帶問題，本來受阻的貨幣政策反而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展開來了。
“唔，比想象中多了一些。”格蕾絲摸索著下巴有些糾結地看著眼前一大堆錢說道，“這樣的話——”
送來的錢，有三十萬。
比最開始預想地高了不知道多少。
“呼啊！這一次基本上都沒有什麽參與感啊！全程就像是看電影一樣就過去了，完全不想要拿多啊！！”格蕾絲一下趴到了桌子上大喊道。
“這種事情不是一般在心裏麵說的嘛······”臉頰微微抽動了一下，看向了懊惱的格蕾絲我實在不知道要回答些什麽好了。
“不，恰恰相反，因為要讓你們產生愧疚感，說出‘那就多給你一些好了’這種話，所以我才會做出煩惱樣子的啊！”
“你這不是又把心裏話說出來了嗎！”
“所以我才會這麽懊惱啦。”格蕾絲又把自己的臉貼到了桌子上。
“黃金級冒險者也不容易啊，我隻是想買新的鎧甲。”她歎了口氣說道，“不，簡單說就是我完全沒想到最近的黃金級任務會那麽少。”
“新的鎧甲嗎？”我有些奇怪地看著她說道。
這麽說來，格蕾絲這幾次的任務全部都沒有穿著她以前的盔甲，我本來以為是不需要所以沒有穿，現在看起來似乎也並不僅僅是那樣子。
“你，還沒有打造新的鎧甲嗎？”
“沒來得及啦。”格蕾絲看起來有些鬱悶的樣子，“本來想著不需要那麽著急，可是我之前剛剛聽見了消息，傳奇鐵匠馬上就要來威爾斯了，所以本來的預算就稍微——高了那麽一點，我偶爾也是會想要強大道具的人啦！”
也就是說原本想著買中配的，結果發現高配在促銷因此想要加錢咯？
“傳奇級別的鐵匠？”諾蘭勒絲也被我們的話題吸引後好奇地湊了過來，“鐵匠也有傳奇之說嗎？”
“因為他的事跡相當傳奇。”
說到這個地方，格蕾絲的表情也稍微正經了一些，她坐起來接著說道:“在他手中被鍛造出來的傳奇級別武器已經有九件隻多了，甚至有一件作為公爵的傳承象征被認可了。”
“媽耶，這麽強的嗎！”凱爾拉絲長大了嘴巴說道，“乖乖，這麽多傳奇武器，他是人的嗎？！”
“純種人類，祖上八百代都沒有矮人血統的那種。”
之所以用這個詞，而不是用什麽鶯鶯燕燕之類看似更貼切的東西——
最主要就是因為我們這幫人的畫風的確是有點不太一樣的。
維莉爾還好說，但是剩下的幾個基本上就沒有那麽矜持了，而且估計是因為常年的冒險者生涯，所以格蕾絲以外地······嗯，相當奇妙，菜市場的人似乎都很熟悉格蕾絲的樣子。
“為什麽這些人都這麽熟悉你的啊？”我有些無奈地說道，“而且現在——明明沒買什麽食材，籃子裏麵都有一堆東西了。”
沒錯，就在剛才過來的一路上，格蕾絲基本上和每個正在做生意的人都相當熟悉，所以幾乎路過的時候都會有人多少送一點菜。
一棵蔥、一頭蒜、或者一小把香菜，雖然不多，但是當送的人數量上升的時候，這也已經能多炒個菜了······
嗯，雜菜煲？
好像也不錯。
“我本來就經常來這裏啦！”格蕾絲走在前麵笑著說道，“上次去那個鎮子單純是因為錢好賺而已，誰能想到底下藏著那麽可怕的東西？”
“是嗎，沒想到格蕾絲是威爾斯本地人啊。”我有些尷尬地搔了搔臉頰說道。
之前的確是沒有怎麽關注這件事情。
“怎麽可能，隻不過在這裏定居罷了。”格蕾絲搖了搖頭，“想想就好了，劍聖明明就不是在這個地方定居的，我怎麽可能是本地人？”
劍聖······
提到之後我才想起來似乎答應了某個人一些事情。
我問道:“話、話說回來啊，格蕾絲你為什麽會想到離開劍聖身邊，來到威爾斯這個地方呢？”
“啊，簡單說就是想要成為他的軟肋，也同樣不希望生長在他的陰影之下吧。”格蕾絲無意識地輕輕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說道，“如果和他呆在一個地方的話，很顯然就會有人把不必要的壓力傳遞給我吧，而我很可惜，沒有應對壓力的能力，所以隻能像是個敗家之犬一樣逃出了那個地方，最後走走停停來到海邊，就停下來了。”
“意外地豁達······”本來我都準備好紙巾聽一出血淚史了，沒想到格蕾絲說的理由似乎要我想象中簡單地多。
“最主要是得想得開，偶爾承認自己的失敗沒什麽，在失敗之後站起來就完事了。”格蕾絲聳了聳肩說道，“倒是你啊，有什麽黑曆史的東西嗎？”
我的過去其實是個謎哦！
不過經過格蕾絲這麽一說，我這才想起來應該編纂一個比較靠譜的過去了。
為了掩蓋曾經身為“勇者”的事實。
“黑曆史很少吧，不過我是因為欠債了所以才來當冒險者的，之前是一家不怎麽幹淨旅館的老板喔。”我稍微壓低了聲音，假裝自己相當不希望別人聽見的樣子說道。
“不幹淨······嗯，看你這個樣子，實在是難以想象是什麽不幹淨的旅店，明明這幾次都快要當成正義使者了。”格蕾絲麵色奇妙地看著我說道，“話說起來了，你們究竟是因為什麽才會欠下那麽多的債務啊，不會是因為——賭博吧？”
“我是不可能幹那種違法事情的啦。”臉頰微微抽了抽，最後我歎了口氣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麽特別的原因，最主要是失手損毀了其他人相當昂貴的寶物所以才這樣的，加上也想要來偶爾出來走走所以就這樣子了。”
“現在債務似乎也能還清不少了吧，真是個相當寬容的債主呢。”格蕾絲輕笑了一聲，“啊，前麵就是肉鋪了。”
因為已經來了幾次購買烤肉，所以現在姑且可以算作是熟門熟路了。
“哦哦，沒想到他們幾個和格蕾絲小姐你是一起的啊，早知道上一次就多給一些優惠好了。”肉鋪的老板照例也是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身上穿著針織衫套著一個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圍裙。
“現在這個情況已經完全沒辦法給優惠了吧。”格蕾絲笑歎道，“最近的肉價又上漲了不少吧。”
“沒辦法，南邊的瘟疫影響實在是太厲害了，所以想要吃肉就難了起來。”肉鋪老板看起來有些無奈的樣子，“現在新一批的豬全部都還沒有出欄，商人們又不敢去難免購買豬肉，所以現在肉價不僅在漲，有時候供貨都可能出現問題，威爾斯這裏還好一些，聽說西邊的地方豬肉價格已經到了離譜的程度了。”
沒想到這麽嚴重的嗎？
不過有關於瘟疫這件事情我倒是沒怎麽仔細打聽過。
“瘟疫現在還沒有結束嗎？”所以在說好了要購買的豬肉數量後，我閑來無事地聊起了這件事情。
“這次瘟疫來的也相當怪異，夏天的時候明明沒有什麽相當明顯的跡象，入秋的時候簡直就像是蝗蟲一樣忽然就爆發了，搞得當地的貴族手足無措，最後還是教廷出手才勉強把事情安穩下來，但是現在聽說那個地方還是每天都在死人，而且公爵他們也都派了重兵把守著。”肉鋪看起來有些無奈，“聽說是背後有亡靈法師的參與，所以現在我們想要了解也很難了。”
亡靈法師嗎——
雖然並不是什麽被人類所禁止的存在，但是在這種社會環境下，玩弄屍體總歸還是不被主流所接受的，尤其是亡靈法師的魔法中有不少需要人類作為施法材料的魔法，所以基本上地位也就是如同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了。
“好嘞，這是您要的肉！”
思考間，肉鋪的老板已經把所有都切好遞給了我。
稍微掂量了一下······
“分量，好像有點多。”
“我可是這條街有名的屠戶，人送外號張一刀，我這一刀下去絕對不會有什麽差錯的，所以你就放心吧！”肉鋪老板大笑了起來。
果然還是多給了啊。
我笑了笑，然後把錢遞了過去。
同樣——我給的錢也是多的。
雖然並不是想要拒絕別人的好意，但是現在這種時期還是不要貪這點小便宜了。
轉過身叫住了在旁邊亂逛的凱爾拉絲和諾蘭勒絲等人，接著來到了香料店。
目前人類發現的香料還是比較少的，大部分都有相當刺激性的味道才會被應用，所以在之前我還是勇者的時候沿途收集了相當多的我能認出來的可以用的調料。
不過做臘肉也不需要那麽多東西，隻不過是我傾向於製作更多的風味而已。
總之經過了一番購物後，菜籃子裏麵就已經莫名其妙多了不少本來不打算買的東西。
其中不光是包括了其他人送給格蕾絲的蔬菜，同樣也有一些因為諾蘭勒絲沒吃過所以準備拿回去嚐個新鮮的食材——以海鮮居多。
相比於其他陸路的產品來說，和地球比起來最不一樣的恐怕就是海洋了，雖然我毫不懷疑達爾文老爺子的進化論，不過在這種存在魔力的異世界很顯然作為萬物起源的海洋估計得更加可怕一點，尤其是深海，在地球上那幫家夥已經“反正看不見所以隨便長長”了，我尋思著異世界掏出來個不可名狀好像也差不多······
拖著一大堆東西，拒絕了凱爾拉絲繼續逛下去的提議，最後勉強走回了臨時的居處。
“噗啊！”把所有東西都扔到了廚房，最後發出了勝利的呼聲。
“本來覺得東西還不多，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出去一趟也帶了不少的東西呢。”諾蘭勒絲歪了歪頭說道，“所以啊，林智和你打算什麽時候才開始？”
“稍微休息下······”
最重要的醃漬香料還是我來做。
無論交給誰都不行，而且我覺得在凱爾拉絲幫忙的時候需要尤其注意她不要加入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所以，我把這個調料的配方叫做林智和十三香！”
諾蘭勒絲撇了撇嘴，用手指沾了沾我剛剛做好的調料放進嘴巴裏麵說道:“那個是什麽奇怪的名字啊，你有用到十三種調料的嗎？我沒記錯的話好像就隻有七種而已吧？”
“唔——好鹹啊！”諾蘭勒絲的表情頓發生了相當奇妙的變化，然後朝著垃圾桶的方向呸呸吐了兩口，“這種東西真的可以吃嗎？！”
“直接吃肯定是不行的啊，隻不過是用來醃漬的而已。”
接下來就是所有人都動手幹的活了。
簡單說就是通過揉捏讓香料全部都浸潤在肉的表麵，讓風味更好地滲透進去。
順便一提，雖然凱爾拉絲認為可以直接上鍋蒸一塊晚上吃，但是我最後還是拒絕了她的想法，最主要原因是我準備處理一下冰庫裏麵的存貨。
最後把所有已經醃漬的差不多的臘肉全部掛在鍋台的架子上後，所有的工序基本上就結束了。
剩下就靜待時間作用在肉上產生動人的風味了。
晚上照例是我做飯，把白天因為格蕾絲而得到的大部分食材趁著新鮮做了一鍋亂燉性質的晚餐，雖然品相不怎麽樣，但是味道還是相當不錯的。
就這樣無所事事地度過了幾天後，來自督察司的獎勵也終於在一天清晨被專人送了過來。
——當然不可能是一箱子金幣，而是信用貨幣，這也是帝國的皇帝正在推行的新政策，而作為帝國旗下的官方機構，監察司當然也得踐行陛下的命令了。
對我來說這樣的紙幣要更加熟悉一些，倒是諾蘭勒絲稍微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成天叨叨著為什麽一張破紙能換那麽多錢。
嘛，這種事情總歸還是時代的發展趨勢了。
尤其是豬肉價格的上漲，已經讓很多人意識到了貴金屬貨幣的攜帶問題，本來受阻的貨幣政策反而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展開來了。
“唔，比想象中多了一些。”格蕾絲摸索著下巴有些糾結地看著眼前一大堆錢說道，“這樣的話——”
送來的錢，有三十萬。
比最開始預想地高了不知道多少。
“呼啊！這一次基本上都沒有什麽參與感啊！全程就像是看電影一樣就過去了，完全不想要拿多啊！！”格蕾絲一下趴到了桌子上大喊道。
“這種事情不是一般在心裏麵說的嘛······”臉頰微微抽動了一下，看向了懊惱的格蕾絲我實在不知道要回答些什麽好了。
“不，恰恰相反，因為要讓你們產生愧疚感，說出‘那就多給你一些好了’這種話，所以我才會做出煩惱樣子的啊！”
“你這不是又把心裏話說出來了嗎！”
“所以我才會這麽懊惱啦。”格蕾絲又把自己的臉貼到了桌子上。
“黃金級冒險者也不容易啊，我隻是想買新的鎧甲。”她歎了口氣說道，“不，簡單說就是我完全沒想到最近的黃金級任務會那麽少。”
“新的鎧甲嗎？”我有些奇怪地看著她說道。
這麽說來，格蕾絲這幾次的任務全部都沒有穿著她以前的盔甲，我本來以為是不需要所以沒有穿，現在看起來似乎也並不僅僅是那樣子。
“你，還沒有打造新的鎧甲嗎？”
“沒來得及啦。”格蕾絲看起來有些鬱悶的樣子，“本來想著不需要那麽著急，可是我之前剛剛聽見了消息，傳奇鐵匠馬上就要來威爾斯了，所以本來的預算就稍微——高了那麽一點，我偶爾也是會想要強大道具的人啦！”
也就是說原本想著買中配的，結果發現高配在促銷因此想要加錢咯？
“傳奇級別的鐵匠？”諾蘭勒絲也被我們的話題吸引後好奇地湊了過來，“鐵匠也有傳奇之說嗎？”
“因為他的事跡相當傳奇。”
說到這個地方，格蕾絲的表情也稍微正經了一些，她坐起來接著說道:“在他手中被鍛造出來的傳奇級別武器已經有九件隻多了，甚至有一件作為公爵的傳承象征被認可了。”
“媽耶，這麽強的嗎！”凱爾拉絲長大了嘴巴說道，“乖乖，這麽多傳奇武器，他是人的嗎？！”
“純種人類，祖上八百代都沒有矮人血統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