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國慶節。


    在這個舉國同慶的日子裏,作者在這裏向所有讀者致以最真摯的問候和祝福。


    本來我是抗拒上架之前發單章這個行為的,但今天我想借著這個機會把我一直憋在心裏的話說一說。


    以下是關於這本書的一些東西,大家若是不想看可以跳過。明天冬風沒有別的事,會碼整整一天的字,大概會分三天發出,也算是對這一段這種爛更的一點補償。


    但這顯然不夠。


    話不多說,下麵先談談現在為止被廣為詬病的第四章。


    首先,我們拋開伏筆,先捋一捋整個時間線。


    在最早主角還隻是縣學生員,剛被歲貢入國子監的時候,這些人就已經找上門了(所以之前他們明知道周侯燦是監生還敢上門敲詐)


    這個時候,主角,包括他母親,都是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的。


    或許大家要說了,那可是生員,可是秀才了,秀才不該衣食無憂,見官不跪嗎?


    那我們就要提一提主角所居住的環境了。


    京城是不同於其他地方的。京城雖然是政治中心,有便利的環境,但這也意味著生活在京城的百姓必然要失去一些什麽。


    鄉下的士人可以憑借自身的身份和與土地的關聯從縣衙分割一部分治理權,甚至可以取得縣裏的話事權,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對大規模土地資源的掌控之上的。


    可以說,士人是憑借自己不同於其他百姓的身份和特權,在其他百姓中建立起自己的威望,進而獲得利益的。而在這中間,鄉村士人甚至插手一些灰色地帶,從中攫取暴利。


    我們的主角既沒有土地,也沒有親人,也不參與灰色交易,自然做不到衣食無憂。


    下麵說一說為什麽一個校卒敢這樣對一個讀書人。


    首先,讀書人也是人,在生理上來說和其他人並沒有什麽區別。


    其次,讀書人也不是一開始就是讀書人的。


    校卒在主角還未取得功名的時候就已經上門了,而根據文中的描寫,在主角取得功名之後,這些人依然沒有收斂,這說明了什麽?


    這隻能說明主角沒有對這些人采取任何報複行動。


    注意,這個時間主角還沒有穿越過來,先前的主角嚴格遵守孫氏教誨(燦兒不用跟他們一般計較),所以沒有對這些人做些什麽。當然,這其中也有主角自身的性格缺陷。


    然而,當後來主角越來越好的時候,這些校卒就收不住手了。


    各位,你們想一想。


    主角的地位越來越高,隨時都會有報複這些校卒的機會。而這個矛盾顯然不是校卒服軟就能說明白的,所以在這個時候,校卒選擇延續之前的行為。


    這是一種以小博大的賭徒心理。


    至於說市井人物頭腦清醒的,我隻能說,這雖然可能是大部分市井人物的現狀,但顯然不能適用於這個人,至少在這個人身上不能適用於這個事件,因為事情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下麵可能會有人說了,校卒根本鬥不過一個讀書人,為什麽要去繼續作呢?


    這裏有兩個原因。其一是主角長期的性格缺陷,這個不是短時間之內就能轉變的,不再贅述。


    其二是進士的權力問題。


    我們已經說了,進士隻是一個授官之前的資曆,其本身並不代表什麽實際權力。


    大家都知道,權力的應用是一定要和對應的位置匹配的。


    他一個進士,三甲進士,必發配出京的進士,什麽門路都沒有的進士,同年裏認識沒幾個的進士,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權力?


    這個問題我們不能跟現在比,現在市場經濟多開放啊,但那個時候,你不坐在那個位置上,怎麽可能得到那些權力?


    “縣官不如現管”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


    不管怎麽說,一個外放的進士,他手伸得再長,也管不著京城裏的一個校卒。


    這裏大家又說了,可以寫信啊,一封信的事。


    好,那麽請問,主角有多大的麵子呢?


    而且這種事傳出去本身就很掉份,很丟人。這種“體麵人被欺負”的事不管怎麽說,都是當事人大概率不願意提起的事情。


    就第四章的問題,大概解釋到這裏。


    至於說我胡編的一些朋友,大家可以自己去查一查。


    正德三年的會試是個什麽情況?劉瓚是個什麽情況?胥文相的升遷是個什麽情況?鎮海衛前期那起僉事被查問的事是個什麽情況?


    如此種種,不再列舉。


    最後,還是那句話。曆史往往比現實要魔幻,很多事情可能真的是事實。


    還有,違背普遍性常識的特殊性是確實存在的,不能用普遍性掩蓋事實存在的特殊性。


    本章最後,國慶快樂,希望大家有一個美好的假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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