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過後,鄭洪也是感覺身上忽然輕鬆了不少,畢竟經曆了一路的風塵,洗完澡之後,身上自然是輕鬆了許多。


    從澡堂子出來,鄭洪本想披甲歸隊,但就在鄭洪準備歸隊時,身後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鄭大人,侯爺說,讓您帶一隊騎兵,五百裏加急去南邊!”


    “嗯?”


    聽著那名護衛的話,鄭洪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甚至有些生氣。


    畢竟,自己現在正處於最北邊,忽然就要分兵,讓自己帶著一隊人去南邊,這不是明擺著耍我的嗎?


    搞什麽?


    不過生氣歸生氣,但畢竟人家是定北侯,行行行,去南邊就去南邊,你說啥是啥,咱一個小小的總兵,不和你爭。


    而且,後麵那句五百裏加急,又是什麽鬼?南邊不應該是大周最為穩定的地方嗎?這怎麽還加急了呢?


    雖然鄭洪有著一肚子的疑問,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接過了手上的兵符。


    “我能去見見侯爺嗎?”


    隻見那名護衛露出一副窘迫的表情,猶猶豫豫的開口道:


    “鄭大人,侯爺他,早就離開了。”


    “什麽玩意?走了?去哪了?”


    “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到京城了吧……”


    轟隆!


    這一道消息宛如驚雷一般,瞬間把鄭洪給打懵逼了。


    如果說先前鄭洪還能通過一係列變化,察覺到大周下一步動作的話,那麽現在,他是徹徹底底的懵逼了,沒錯,懵逼了!


    因為他此刻已經完全看不懂定北侯這波操作是在幹什麽了……


    難不成,定北侯,真的要反了????!!!!


    焯!


    他反了我怎麽辦?


    看著正前方定北侯的馬車,鄭洪抓著麵前護衛的肩膀匆忙的問道:


    “定北侯走了,那你們護送的是什麽東西?”


    “鄭大人,這個,小的不能說。”


    “那侯爺有沒有說,讓我八百裏加急去哪裏?難道隻說去南方嗎?”


    隻見那名護衛木訥的點了點頭:“鄭大人,侯爺真的沒有別的交代了,隻是讓你一路向南,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要幹什麽。”


    “焯!”


    聽到這裏鄭洪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焯字直接脫口而出。


    “侯爺給我留了多少兵?”


    “回鄭大人的話,三千定北軍鐵騎,隨時聽您調遣。”


    “這踏馬是三千,三百都不到吧!”


    鄭洪瞪大了眼睛指著身後那不到三百人的護衛隊,語氣裏滿是怒意。


    耍人也不帶這麽耍的吧?三百直接變三千,這他喵是超級加倍啊?


    “鄭大人別急,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就快要到了!”


    “就快到了?”


    穀話音剛落,還沒等鄭洪緩過神來,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地動山搖的聲音,似乎有一隊人數不菲的騎兵正迅速的朝著這個方向衝來。


    “轟隆隆!”


    劇烈的馬蹄聲從遠方傳來,一時間,地上的小石子都開始被震得亂飛。


    遠遠的,鄭洪似乎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嗯,那人的聲音也挺熟悉的。


    “鄭老弟!我來了!”


    ……


    大周的皇宮,建的很雄偉,就算是一上午時間,什麽事情也不敢,就憑一雙腳一步一步的走,可能都走不到邊。


    所以,這座皇宮的雄偉程度,可以想象。


    當然,周朝的皇宮之所以能建這麽大,這都要歸功於先前的十幾位先皇們,大周以武立國,建國之後,皇室之中就難免的會喪失一些血性,增長一些不正的奢靡之風,所以,皇宮也就越建越大。


    當然,這種情況在姬無夜上任之後,就已經改善很多了,包括皇室的開支都在他上任後,逐年開始減少。


    或許是因為上任時過於年輕的緣故,姬無夜有著很強的野心和自尊心,以嚴格的標準要求著自己,他不是一個注重享樂的皇帝,不喜宮殿,不喜錢財,甚至連女人也是表現的不屑一顧。


    作為一個皇帝,後宮佳麗不說三千,數量那也是普通男人難以想象的,但姬無夜對於這些妃儐們卻是興趣缺缺,甚至可能昨天還一起睡過的女人,今天就有可能因為某些事情死在姬無夜的詔令之下。


    這是一個純粹的皇帝,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女人在他的眼裏,或許,隻是用來傳宗接代的工具罷了。


    古往今來,但凡君王,隻要有關於女人的事情穿出,那自然是一件可供世人津津樂道的美事,當然,肯定是背地裏津津樂道,大街上,可是沒人敢當眾談論坐在龍椅上的帝王。


    不過,話雖然這樣說,但現在這位年輕的帝王硬是沒有一絲“風流之事”傳出,當然,也有可能,他是懶得去搞這些事情。


    畢竟,死在他手上的妃儐,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就連當初幫助他登上王位的老丈人,也就是現在的大周丞相王氓的女兒,姬無夜本人的皇後都死在了他自己的手上。


    這件事,也是如今皇權與相權如此尖銳的原因之一。


    沒人知道那一夜發生了什麽,隻知道從那一夜過後,大周皇後突然暴斃。


    宰相王氓稱病,連續半月不上早朝。


    王氓這一舉動,也徹底的惹怒了這位年輕的帝王。


    當然,兩人現在的境地已經陷入了一種微妙的平衡,大周離不開丞相,丞相也奈何不了皇帝。


    此時,山海苑裏,


    這裏,也就是當初姬無夜和定北侯吃烤羊腿的地方。


    外麵,飄著雨,


    姬無夜坐在涼亭裏,他的對麵,坐在一個身穿蟒袍的老者,二人中間有一盤殘棋,已經進入了尾聲。


    北風輕輕的吹拂,帶著一絲絲的寒氣。


    冬天就快要到了,最難熬的季節就要到了,當然,這個冬季,也許有很多人會熬不下去,其中或許就包括麵前這位老者。


    涼亭內,還跪著一個中年男人,男人跪在身穿蟒袍老者的身後,額頭有一顆紅痣,頗有些不凡。


    同樣的,在姬無夜身後,也跪著一個紅袍太監。


    這是姬無夜的貼身太監,紅衣也代表了宦官的最高官職。


    “嗬嗬,丞相的棋藝之高超,朕暫不能及,是朕輸了。”


    渣渣m.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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