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的糜芳和馬忠,在蒲元的描述下,神情變得有些迷醉,腦海浮現出女子的形象,二人的腦海裏的漂浮的畫麵各自不同,唯一相同點處是:繚繞。


    二人年紀本就不大,馬忠二十二歲,糜芳十七歲,這樣的年紀對異性充滿好奇心是正常的,擁有一些不符實際的幻想是可以原諒的。


    糜芳催促蒲元繼續,馬忠那暴躁易怒的脾氣此時也緩和了不少,嘴上雖然沒說。眼睛裏癡迷的期待之色躍然臉上。


    蒲元此時卻正襟危坐,拿酒壺為自己斟了滿滿一杯,一飲而盡。


    然後再次斟滿,完全不複那個哭泣的毛頭小子的憨厚可愛,眼中淳厚的化為一抹狡黠。


    這時故事繼續。


    ...


    蒲元跟在女子身後,亦步亦趨,既不敢跟的太緊,怕女子以為自己心存歹意,又不能跟的太鬆,因為他真的很樂意欣賞女子那讓自己騷心的步伐。


    不不,是看到牡丹的搖曳後...心生的向往。


    蒲元看眼下無人就大步地走向前去,走近後對著那女子說道:


    “姑娘,你不曾是什麽花中之王。


    想來,你也未曾懷抱過什麽富貴之想。


    隻感謝老天爺讓你擁有碧葉千章,比花還強。


    你的花葉既有色,也有香,不管是什麽魏紫,或者桃黃,


    不管是秋紅,還是冬霜。


    為何全部花瓣灑滿我的心田,真有些...真有些讓本公子,心神蕩漾,讓人惆悵。”


    “滾...”


    女子說完後轉過身來,看了蒲元一眼,羞答答地又垂下了頭。


    蒲元心想,這個“滾”好!“滾”字妙啊...


    再仔細打量女子容顏,暗暗讚歎:“好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可惜,不知道是家住何方...”


    女子羞怯的表情,粗俗的言語,將蒲元平靜的內心抽打起層層漣漪...


    漣漪激蕩開來,化為春潮:


    “小娘子見了我為何如此羞怯?言語又這般放浪,莫非....“


    蒲元的膽子不禁大了起來,忘記了這是西城,這是有名的亂墳崗。


    “小娘子家住何處?你在這又是等誰呢?”


    那女子抬起頭來。


    ……


    店小二也抬起頭來,看向糜芳和馬忠,眼中掠過一絲疑惑。


    ……


    漂亮的女子對蒲元說道:


    “晚風就像你的眼睛殺人又放火,你什麽都不必說,夜風驚擾我...”


    蒲元被女子的言語撩撥的一愣,第一次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以使人破防。


    女子沒得到蒲元的回答,悻悻然地朝著城西的更西走去,一路向西。直到走到一片的樹林,女子又回眸一笑。


    蒲元被女子的一顰一笑引得是春心蕩漾,不自覺的又尾隨其後,那女子見他跟來,臉上又是一片緋紅。


    ......


    糜芳聽到此處精神一振,剛才頹廢低迷瞬間一掃而光,眼睛裏的癡迷也蕩然無存,精神奕奕道:


    “兄弟,繼續...”


    他順手扯了扯同伴馬忠的衣袖,意思是老兄醒醒,精彩就在眼前了....


    馬忠或許喝了太多酒的原因,也或許是奔行勞累,儼然已經不能回應糜芳的拉扯...


    “人不大,鼾聲不小...這麽大人了,沒點警惕性!”糜芳沒有再去理會馬忠。


    此時已經是子時...


    小二打了個哈欠,嘟囔道:


    "一點都不爺們...."


    蒲元此時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忍住哈欠,強打精神繼續道:


    ......


    蒲元跟在女子後麵走了很久,一直走到一處破廟前,那女子突然回頭說道:“喜歡我是吧?可有膽量隨我進去休息一晚?”


    女子見蒲元有打退堂鼓的神態,輕蔑一笑繼續道:


    “天波易謝,寸暑難留。公子就此別過吧!”


    ....


    “別啊...進去啊,進去...”糜芳焦急道。


    店小二...


    蒲元...


    蒲元無奈,提了提精神,繼續講。


    ...


    蒲元聞言,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於是趕忙點頭應是。


    女子前腳邁進破廟,蒲元稍作猶豫,也跟著走了進去。


    那女子向著破廟後麵的隔間走去,一邊走一邊脫外麵的衣衫,蒲元見狀心裏高興不已:


    “不虛此行啊,就說一路向西嘛...”


    正當蒲元一路向西之時,那女子卻突然停下腳步,忽然轉過身形對著蒲元說道:“你別碰我,再碰我就喊人啦!”


    ......


    此話一出,糜芳愣了。不由脫口而出!


    “你是不是中了人家仙人跳??”


    “那倒沒有,他隻是中了蒙汗藥。美女賞賜的蒙汗藥。”


    此時說話的不是蒲元,說話的是店小二。此時說話的也並不是店小二,店小二已經領完賞金不知去向。


    此時說話的是個女子,裝扮成店小二的美貌女子。


    糜芳有點暈,他看到了女子的步伐就像一朵搖曳的牡丹,於是他就心生向往,哪裏的向往最美好呢?


    答案是夢裏。


    “他可真能撐啊...”糜芳酒桌上也恢複原貌的葛玄道人筋疲力盡的說道。


    “那隻能怪你故事太過精彩,好好編你的故事不好嗎?幹嘛瞎扯後麵一段?還脫衣服,還破廟,還一路向西?這故事裏是不是有什麽我並不知道的隱喻?”


    假扮店小二的竇姿生氣的問道葛玄。


    葛玄就是他對糜芳自我介紹裏的葛玄道人,至於他說的那些自己“豐功偉績”大多是自己杜撰出來,讓故事更加生動,剩餘真實的就是煉丹部分。


    竇姿,傳聞,東漢外戚竇武之女,漢桓帝時竇妙皇後之妹。


    竇武,年輕時以經術德行而著名,名顯關西。延熹八年(165年),因長女竇妙被立為皇後,於是以郎中遷越騎校尉,封槐裏侯。次年,才有了最小的女兒竇姿。


    竇武任職時,辟召名士,所得兩宮賞賜,也都捐助給太學生,得到士大夫的擁護。靈帝繼位,拜大將軍。


    輔佐朝政,不久,與太傅陳蕃定計翦除諸宦官。但因不聽陳蕃建議,致使謀劃泄露,結果兵敗自殺,被梟首於洛陽都亭。


    竇姿據說被一道人所救,認為義女。那道人便是剛子道人,葛玄之師。


    會內丹之術,懂輕身,善易容。


    竇姿和葛玄道人因何在此迷倒糜芳、馬忠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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