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什麽生辰八字?”葉秋疑惑的問道。


    “隨便算一下就好了,不用這麽麻煩。”西裝革履的老者漲紅著臉,揮了揮手,一般大人物需要用到生辰八字,但對這種毛頭小子來說,他隨便一看就能知道了,大概也許看看就能出結果。


    西裝革履老者紅著臉,周邊人被他的行動給吸引住了,他剛才說了要算命,而這些商界的大佬都麵麵相覷的朝著他走來。


    就連洛七逸也被他吸引住了,他也懂一些算命的方法,這些還是當初的老頭子教他的,不過從未施展出來。


    “讓我說一說,你出身應該不怎麽好,父親身上有舊疾,母親身體很健康,你十六歲那年有個結,應該生過一場大病吧?或者是出過什麽意外,差點要了命?”


    “第二個結在十九歲,一遍在葉秋臉上來回看去,緊接著就神神叨叨的說出了這些內容。”老者臉紅,眼睛有些看不清他了,但算還是能夠算出來的。


    葉秋原來喝得有些大醉起來,眼神傾瞟了他一眼。


    但,西裝革履的白發老者說完這些話,讓他瞬間腦子中的酒精清醒過來了,直冒冷汗,瞪大眼睛。


    因為,這個麵前的老頭說的完完全全就是他遭遇過的。


    這個老者簡直神了!


    雖然他說並不太具體,但大致上是對的,他父親是個殘疾人,家裏全靠母親一人撐著。


    十六歲那年,他突然發起了高燒來,據他母親說的,差點高燒不退好幾天,差點要了他的小命。


    十九歲,也就是高三畢業那年,他心儀很久的女孩子被一個陌生人給親嘴了,被他發現,不僅沒有悔改,認錯,甚至還無情的嘲諷著葉秋。


    罵他是廢物,窩囊廢,永遠都是農村人。


    那時,他年輕氣盛,蹭上去就是暴打一頓那個男人。


    結果,反被羞辱了。


    當時的情節,即便是過去了三年的時光,依然曆曆在目。


    從那以後,葉秋的自尊心遭受到嚴重的打擊,他從此一沉不振,整日自卑到了極點,幾乎沒臉做人了,自己心儀的女孩追了第三年,高三那個時期好不容易女孩接受了,可是卻被別的男人給親吻入懷。


    而那個男人,葉秋永遠不能忘。


    那個人,也是葉秋來風城商學院的目標之一。


    他不是別人,正是混跡在風場商學院最頂尖的人:杜子楓!


    正是杜子楓在風城商學院裏,所以他拚了命也要考上風城商學院,希望能夠一報當年的屈辱之仇。


    但,簡直天道笑話。


    三年來,他從未能正眼見過杜子楓一麵,更別說能夠碰上杜子楓了,天不佑我葉秋,萬古漫漫如長夜。


    且,兩個人幾乎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的交際。


    這些事,一直埋在葉秋的最心底深處,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屈辱,他無數試圖用酒精麻醉自己忘記這件事,今天卻又一次被喚醒了。


    哪怕喝的鼎鼎大醉,此刻,他依然無比清醒。


    “怎麽樣?小兄弟,我算得準不準?”西裝革履的白發老者,正在一杯手持高腳杯,笑著對葉秋道。


    “準。”


    思緒回潮,葉秋震驚的說道:“幾乎全被您算中了!”


    不遠處,洛七逸頗為震驚,這個西裝革履的白發老者算命的同時,他也在觀察葉秋,看出的推演的結果,竟然與這位老者不分伯仲。


    “看到老頭子傳授的東西,並不是假的。”


    洛七逸喝了口酒,當年老頭子接到他的時候,是三歲寒冬哪年,洛七逸還是繈褓包裹的孩提,現在想來,上山十二年時光,他學會了畢生學術,包含了各種格式奇奇怪怪的東西,算命,看風水等等,唯獨醫術那老頭子硬是不肯教我。


    那時的洛七逸根本不屑去學那些,隻想一心學武。


    自從進了監獄,洛七逸跟著監獄裏麵的一位老者學起了醫術,也就是遇上了道爺,他老人家親自與洛七逸稱兄道弟,想來,自從自己離開了,不知道道爺現在過得如何了。


    如今看來,這些東西,還好學了一些。


    “哈哈,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想知道並不難,說不定我派人去調查過你呢?”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厲害,西裝革履白發老者,又一次朝著葉秋笑道:“不如這樣,我現在來算算你的未來吧!”


    “未來?”


    話音剛落,西裝革履老者再次雙眼綻放一絲精光,隻是這一次,他用手在空中對著葉秋的臉畫了一道什麽,看上去好像是八卦簡圖。


    緊接著,看了好一會。


    “奇怪......”西裝革履的白發老者,臉上神情很是詫異,他明明已經從麵相上看到了葉秋注定窮苦一生之時,剛準備要定下結論,但白發老者又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葉秋,他的老眼中卻隻見到眼前的葉秋的命格突然變得模糊不清。


    “怎麽了?”劉偉這次走過來問道。


    “你友,可否把你的八字借我一用,我給你算一卦!”西裝革履白發老者,頃刻間酒突然醒了,將懷中女人推開了,雙目如同刀刻般尖銳的看著眼前的葉秋,一聲認真的說道。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卻沒有看出葉秋的未來,這樣讓他開始鄭重起來了。


    “好。”


    葉秋報出自己的生辰八字,西裝革履的白發老者竟然隨身帶來了紙筆,在葉秋的描述下,他開始揮動幹枯的右手,在紙上開始迅速畫出整版八卦圖,又標出了九字方言,嘴裏還念念有詞:“天生八卦象,推演命中懸。”


    許久之後,他的雙眸報出一絲恐懼的寒光,讓眾人都不敢正視,徐徐無言。


    “蘇老,可有看出什麽來嗎?”四十餘歲的劉偉上前麵麵相覷的對著這位白發老者問道,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蘇老會如此的認真的時候,還有剛才散發著冰寒的眼神,震懾到了周圍的商界大佬。


    “哎,可能是今天喝多了。”蘇老搖著頭不禁又道:“我暫時無法推演出這位小友的命數。”


    “啥?”


    眾人一陣無語了,剛才還信誓旦旦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結果,讓眾人一頓鬱悶了。


    期待無比的葉秋,也頗為失望了。


    還以為能夠提前得知自己的未來呢。


    “哈哈,沒事沒事,下次再算吧!今晚喝了這麽多酒,肯定有什麽地方出錯了。”這時劉偉開始打了個圓場,緩解了場內的尷尬的氣氛,“來來來,哥幾個繼續喝酒!”


    “來來來,幹一杯!”


    眾人都巧妙的繞過了這個尷尬的話題,陪酒的美女們再一次把氣氛帶的會熱起來,包廂內熱火朝天。


    唯獨隻有白發老者的蘇老依然顯得悶悶不樂,他有些搞不懂狀況了。


    實在不合常理,他從沒遇到過今天這種情況,一個年輕人雖然未來是無窮的,無限大的,可是總能推算出個大概。


    但,偏偏今天卻什麽都沒有推測出來。


    “沒想到蘇老也有失手的時候。”狂狗略微失望,他還想讓蘇老幫洛七逸算算呢,現在看他的樣子,恐怕是不會再出手了。


    “凡是人都會又犯錯,聖人也不例外,不算什麽。”洛七逸笑著說道,他沒有去推算葉秋的未來。


    他相信人的未來是可以憑自己而改命運的,畢竟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隻要肯於去創造,有無數種可能,哪能這麽輕鬆就能算出?


    大佬們的聚會,往往都是帶著目的,這一次同意不例外,隨著時間的推遲,他們在歡聲笑語中,相互簽下了幾份合同,每一份合同都涉及的資金不低於一個億。


    “大哥。”就在這時,門外跑來了一個狂狗的手下,走到他身旁,低聲說道:“胭脂老大來了。”


    狂狗略微點了點頭,伸出手,看了看手上的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於是,起身喊道:“諸位,今天的聚會就到這裏吧,改日咱們再聚,劉老板已經給大家備好了總統套房,今晚就在這裏休息吧,看中這裏的哪位美女,都能帶走。”


    “能帶走兩個嗎?”其中的一位商界大佬打趣的說道。


    劉老板站出來哈哈大笑起來:“隻要王總你願意,三五個都行。”


    “劉老板大氣!”這名被稱為王總的人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為劉老板讚道。


    聚會到現在,該談的也談的差不多了,中間還順帶簽了幾個大單子,包括劉偉在內,也是通過這場聚會稍微賺了幾千萬的酬金,大家各取所需,除了蘇老在外,心情都非常的不錯。


    狂狗開口說完話,結束聚會,眾人紛紛挑選了一個美女摟在懷裏,貪心的人雙手抱住兩個帶走,而這些婀娜多姿的美女們離開,片刻之久,隻剩下劉偉,狂狗,葉秋和洛七逸四人在場。


    “老劉,葉秋兄弟就交給你了照顧好他,我要帶大哥去見見我的老大。”狂狗對著劉偉使了個眼色說道。


    “放心。”


    劉偉明白這是狂狗讓他們離開的暗示,轉頭對著葉秋微笑道:“葉秋兄弟,跟我去休息吧,今晚就在這裏住下來吧,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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