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人？
衛塵嘴角微微一咧，陸老頭這是在找借口嗎？
陸老頭的聲音很快再次響起：“那人偽裝成老夫的聲音與你交談，你剛不也說了，感覺那聲音是老夫在故作神秘，裝深沉，其實那根本就不是老夫在與你交談。
老夫與你對話，何須遮遮掩掩？
那人……，那神秘聲音的主人應該是一位絕世強者。
他利用了當時落月湖的環境，屏蔽了所有人的感官和意識，單獨與你進行了一場對話，達成了一個約定，或者說是交易。”
衛塵回想當時的情況，那個聲音的確與眼前陸老的聲音不同。
但，也不排除陸老頭在一人扮演二角兒，蒙蔽自己。
可這有什麽用呢？陸老何必這樣做？
衛塵想不通，心裏很矛盾。
這時清瘦的陸老轉過頭，似有深意的打量了一下衛塵。
“！！！”
衛塵一時有點兒愣神，陸老頭的目光深邃，自己又不是那個出爾反爾的人，卻被看得有點兒心虛。
“你不相信？”陸老頭問道。
“這……，那……，陸老，您和他相比誰厲害？”衛塵試問道。
陸老頭眼眸低垂，輕輕搖了搖頭。
“老夫遠不及他。”
“……”
衛塵心裏一下炸毛了，莫非真有神秘人存在？
陸老頭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自己到底招惹到了什麽牛鬼蛇神？
那神秘人為何要找上自己？
一找就定了一個萬年約定？
那神秘人對自己到底有什麽心思？
衛塵有點兒恍惚，腦中思緒紛亂。
忽而又想到血湖，對了，自己這是在去救人的路上。
但……，之前那一切還可信嗎？
衛塵急忙問道：“陸老，血湖是真的嗎？
晚輩看到的那些死亡畫會真的發生嗎？
那個神秘人說了隻有晚輩可以挽救大夏州的人，是真的嗎？
那個神秘人會不會是血湖巨臉暗中搞的鬼？
會不會是血湖巨臉在誘惑晚輩自投羅網？從而令大夏州的人追尋過來一起遭殃？”
“慢點，慢點，你別著急。”陸老安慰道。
“老夫可以給你打包票，那個神秘人與血湖巨臉絕無半點關係。
你是心太急了，想岔了。
你再好好想一想，那個神秘人和你約定的內容是什麽。
是希望你為無間組織奉獻萬年時間，對吧？
這說明什麽？說明那個神秘人是無間組織的強者，是自己人。
而且那個神秘人還把你的令牌升級為執事令牌，這又說明什麽？
說明那個神秘人認可了你的資質，認為你將來有能力為組織做貢獻。
那個神秘人現在與你達成那個約定，也算是對你的一種投資。
所以，那個神秘人所說的話並沒有騙你。
相信自己，你可以挽救大夏州的人生命。”
聽到陸老頭的分析，衛塵點了點頭，的確是自己著急想岔了。
隨後衛塵又對那個神秘人產生了興趣，問道：“陸老，您對那個神秘人有何猜想？他住在金丹山山頂嗎？”
陸老搖了搖頭，道：“說實話，老夫對那神秘人一無所知。
老夫隻是山腰那裏的試煉碑的碑靈，金丹山山頂到底有什麽，老夫也並不是全部都知曉，有些地方有封印，老夫無法靠近。”
“呃……”
衛塵沒想到陸老的回答竟是這樣。
又問：“陸老，您的意思是那神秘人住在封印之地？”
陸老挑眉，似在回想什麽，然後道：“可能吧。自老夫蘇醒，還從未聽聞封印之地有聲音傳出。你倒是破天荒的引來這一幕，還被寄予厚望，因果不淺。”
“咳咳……，晚輩也不知情，被動接受，被動接受。”
“對了，老夫剛才查探了你的傷勢，那個神秘人給你的心髒布置了一道禁製……”
“啊？什麽禁止？那個神秘人想幹什麽？”衛塵急忙喊道。
這可了不得，心髒被別人動了手腳，自己竟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衛塵趕緊動用天陣符文查看自己的心髒。
紅彤彤的心髒外包裹了一層青紅雙色的絲網，絲網上隱隱有密集的字符流轉，但衛塵一個都不認識。
這層絲網讓衛塵有些不舒服，衛塵感覺那絲網要是收縮起來的話，豈不是會將自己的心髒一下哢嚓掉，切成無數碎片。
衛塵不寒而栗。
“別咋咋呼呼的，那道禁製對你是好事。你還記得韓蕭兒的眼睛嗎？”
“記得，記得。”衛塵點頭，“她的雙眼發出一青一紅兩種光芒，很是邪異。”
“嗯，老夫若是沒猜錯，那是兩種瞳術之光。”
“瞳術之光？”
“是的。
那青色瞳光應該是秋水靈眸散出的秋水之力，此瞳術有明察秋毫，洞察先機，識別幻術和陷阱之能。
那紅色瞳光應該是千算法眼散出的千算之力，此瞳術有占卜，推算，預知未來之能。
嘖嘖，韓蕭兒那女娃資質也真是妖孽，竟然開啟了這兩種瞳術。”
“世間還有那麽奇特的眼睛！”
自從得知天星花能夠修煉天陣法眼，衛塵已是驚訝於世間珍奇之物，沒想到有人自身就可以開啟特殊瞳術。
“有的，修煉界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的神奇之物。
當然這次韓蕭兒有如此際遇，這裏麵也有你的功勞。”
“啊？”
怎麽和自己扯上關係了？衛塵茫然。
“啊什麽，原本那女娃渡劫順利，是否開啟瞳術都未知。
不是你多給人家塞了幾瓣蓮花嗎？導致劫雲異變，才開啟了身體潛能。
雙目各擁有一種瞳術，那女娃如今實力弱小，根本壓製不住兩種瞳術初開時帶來的強大力量，故而暴走傷人。
一般來說，開啟身體潛能的變異劫雲大多伴隨在元嬰劫裏出現，那女娃金丹劫一下子開啟兩種瞳術，定然吃不消。若是無人幫忙，最後很可能雙目失明。”
“嘶……”
衛塵心裏一陣後怕，身體潛能還真不是好開啟的，危險不小。
自己臨走前韓蕭兒昏迷了，不知道如今怎麽樣了。
衛塵急忙問道：“陸老，晚輩臨走前韓蕭兒昏迷了，她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不會有事，韓蕭兒頂多昏迷一段時間。
之前那個神秘人對你倆起了愛材之心，故而出手相助。
韓蕭兒雙瞳初開，無法掌控那兩種新生的力量，她的任何攻擊都蘊含了雙瞳之力。
那個神秘人讓你故意被韓蕭兒所殺，一方麵降低了雙瞳初開給韓蕭兒造成的傷害，一方麵利用韓蕭兒劍上的千算之力，使你看到未來一段時間可能發生的事情，並與你達成了那個約定。
而在劍鋒擦過你心髒邊緣時，他又抽取千算之力與秋水之力給你的心髒布置了一道禁製，算是贈你一場機緣。”
“機緣？那禁製有何作用？”衛塵問道。
“自然有大作用，以後若有人對你使用秋水靈眸或千算法眼，則皆無效果，也就是說你免疫了這兩種瞳術對你的窺探。”
“咦，這聽起來好像還真不錯。
那……，那在神秘人出手之前韓蕭兒是否看出晚輩的真實樣貌了？”
“不會的。當時她是暴走狀態，沒有清晰的意識，完全靠生死敵我的本能行動。
而且兩種瞳術初開，她尚來不及掌握正確的運用方法，瞳力逸散，看到的應該也是一些恍惚不真實的景象。”
“那就好。”
衛塵放下心來。
“你很在意自己的真實身份？”陸老問道。
“這個……，”
見衛塵猶豫，陸老又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必說的。
保密自己的身份的確可以帶來一些安全感，畢竟修煉一途遇到的危險很多。
老夫隻是想提醒你一句，扮演別人的時間久了，切莫忘了自己的初心。
初心在，不論是何種身份，都可以成長為一名強者。”
“……”身份？初心？
衛塵一時陷入沉思，陸老頭的話聽著淺明易懂，但似乎又有點兒深奧。
“好好趕路吧，有空想一想就好，砥礪內心。”
“哦，好的，晚輩記下了。”
衛塵嘴角微微一咧，陸老頭這是在找借口嗎？
陸老頭的聲音很快再次響起：“那人偽裝成老夫的聲音與你交談，你剛不也說了，感覺那聲音是老夫在故作神秘，裝深沉，其實那根本就不是老夫在與你交談。
老夫與你對話，何須遮遮掩掩？
那人……，那神秘聲音的主人應該是一位絕世強者。
他利用了當時落月湖的環境，屏蔽了所有人的感官和意識，單獨與你進行了一場對話，達成了一個約定，或者說是交易。”
衛塵回想當時的情況，那個聲音的確與眼前陸老的聲音不同。
但，也不排除陸老頭在一人扮演二角兒，蒙蔽自己。
可這有什麽用呢？陸老何必這樣做？
衛塵想不通，心裏很矛盾。
這時清瘦的陸老轉過頭，似有深意的打量了一下衛塵。
“！！！”
衛塵一時有點兒愣神，陸老頭的目光深邃，自己又不是那個出爾反爾的人，卻被看得有點兒心虛。
“你不相信？”陸老頭問道。
“這……，那……，陸老，您和他相比誰厲害？”衛塵試問道。
陸老頭眼眸低垂，輕輕搖了搖頭。
“老夫遠不及他。”
“……”
衛塵心裏一下炸毛了，莫非真有神秘人存在？
陸老頭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自己到底招惹到了什麽牛鬼蛇神？
那神秘人為何要找上自己？
一找就定了一個萬年約定？
那神秘人對自己到底有什麽心思？
衛塵有點兒恍惚，腦中思緒紛亂。
忽而又想到血湖，對了，自己這是在去救人的路上。
但……，之前那一切還可信嗎？
衛塵急忙問道：“陸老，血湖是真的嗎？
晚輩看到的那些死亡畫會真的發生嗎？
那個神秘人說了隻有晚輩可以挽救大夏州的人，是真的嗎？
那個神秘人會不會是血湖巨臉暗中搞的鬼？
會不會是血湖巨臉在誘惑晚輩自投羅網？從而令大夏州的人追尋過來一起遭殃？”
“慢點，慢點，你別著急。”陸老安慰道。
“老夫可以給你打包票，那個神秘人與血湖巨臉絕無半點關係。
你是心太急了，想岔了。
你再好好想一想，那個神秘人和你約定的內容是什麽。
是希望你為無間組織奉獻萬年時間，對吧？
這說明什麽？說明那個神秘人是無間組織的強者，是自己人。
而且那個神秘人還把你的令牌升級為執事令牌，這又說明什麽？
說明那個神秘人認可了你的資質，認為你將來有能力為組織做貢獻。
那個神秘人現在與你達成那個約定，也算是對你的一種投資。
所以，那個神秘人所說的話並沒有騙你。
相信自己，你可以挽救大夏州的人生命。”
聽到陸老頭的分析，衛塵點了點頭，的確是自己著急想岔了。
隨後衛塵又對那個神秘人產生了興趣，問道：“陸老，您對那個神秘人有何猜想？他住在金丹山山頂嗎？”
陸老搖了搖頭，道：“說實話，老夫對那神秘人一無所知。
老夫隻是山腰那裏的試煉碑的碑靈，金丹山山頂到底有什麽，老夫也並不是全部都知曉，有些地方有封印，老夫無法靠近。”
“呃……”
衛塵沒想到陸老的回答竟是這樣。
又問：“陸老，您的意思是那神秘人住在封印之地？”
陸老挑眉，似在回想什麽，然後道：“可能吧。自老夫蘇醒，還從未聽聞封印之地有聲音傳出。你倒是破天荒的引來這一幕，還被寄予厚望，因果不淺。”
“咳咳……，晚輩也不知情，被動接受，被動接受。”
“對了，老夫剛才查探了你的傷勢，那個神秘人給你的心髒布置了一道禁製……”
“啊？什麽禁止？那個神秘人想幹什麽？”衛塵急忙喊道。
這可了不得，心髒被別人動了手腳，自己竟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衛塵趕緊動用天陣符文查看自己的心髒。
紅彤彤的心髒外包裹了一層青紅雙色的絲網，絲網上隱隱有密集的字符流轉，但衛塵一個都不認識。
這層絲網讓衛塵有些不舒服，衛塵感覺那絲網要是收縮起來的話，豈不是會將自己的心髒一下哢嚓掉，切成無數碎片。
衛塵不寒而栗。
“別咋咋呼呼的，那道禁製對你是好事。你還記得韓蕭兒的眼睛嗎？”
“記得，記得。”衛塵點頭，“她的雙眼發出一青一紅兩種光芒，很是邪異。”
“嗯，老夫若是沒猜錯，那是兩種瞳術之光。”
“瞳術之光？”
“是的。
那青色瞳光應該是秋水靈眸散出的秋水之力，此瞳術有明察秋毫，洞察先機，識別幻術和陷阱之能。
那紅色瞳光應該是千算法眼散出的千算之力，此瞳術有占卜，推算，預知未來之能。
嘖嘖，韓蕭兒那女娃資質也真是妖孽，竟然開啟了這兩種瞳術。”
“世間還有那麽奇特的眼睛！”
自從得知天星花能夠修煉天陣法眼，衛塵已是驚訝於世間珍奇之物，沒想到有人自身就可以開啟特殊瞳術。
“有的，修煉界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的神奇之物。
當然這次韓蕭兒有如此際遇，這裏麵也有你的功勞。”
“啊？”
怎麽和自己扯上關係了？衛塵茫然。
“啊什麽，原本那女娃渡劫順利，是否開啟瞳術都未知。
不是你多給人家塞了幾瓣蓮花嗎？導致劫雲異變，才開啟了身體潛能。
雙目各擁有一種瞳術，那女娃如今實力弱小，根本壓製不住兩種瞳術初開時帶來的強大力量，故而暴走傷人。
一般來說，開啟身體潛能的變異劫雲大多伴隨在元嬰劫裏出現，那女娃金丹劫一下子開啟兩種瞳術，定然吃不消。若是無人幫忙，最後很可能雙目失明。”
“嘶……”
衛塵心裏一陣後怕，身體潛能還真不是好開啟的，危險不小。
自己臨走前韓蕭兒昏迷了，不知道如今怎麽樣了。
衛塵急忙問道：“陸老，晚輩臨走前韓蕭兒昏迷了，她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不會有事，韓蕭兒頂多昏迷一段時間。
之前那個神秘人對你倆起了愛材之心，故而出手相助。
韓蕭兒雙瞳初開，無法掌控那兩種新生的力量，她的任何攻擊都蘊含了雙瞳之力。
那個神秘人讓你故意被韓蕭兒所殺，一方麵降低了雙瞳初開給韓蕭兒造成的傷害，一方麵利用韓蕭兒劍上的千算之力，使你看到未來一段時間可能發生的事情，並與你達成了那個約定。
而在劍鋒擦過你心髒邊緣時，他又抽取千算之力與秋水之力給你的心髒布置了一道禁製，算是贈你一場機緣。”
“機緣？那禁製有何作用？”衛塵問道。
“自然有大作用，以後若有人對你使用秋水靈眸或千算法眼，則皆無效果，也就是說你免疫了這兩種瞳術對你的窺探。”
“咦，這聽起來好像還真不錯。
那……，那在神秘人出手之前韓蕭兒是否看出晚輩的真實樣貌了？”
“不會的。當時她是暴走狀態，沒有清晰的意識，完全靠生死敵我的本能行動。
而且兩種瞳術初開，她尚來不及掌握正確的運用方法，瞳力逸散，看到的應該也是一些恍惚不真實的景象。”
“那就好。”
衛塵放下心來。
“你很在意自己的真實身份？”陸老問道。
“這個……，”
見衛塵猶豫，陸老又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必說的。
保密自己的身份的確可以帶來一些安全感，畢竟修煉一途遇到的危險很多。
老夫隻是想提醒你一句，扮演別人的時間久了，切莫忘了自己的初心。
初心在，不論是何種身份，都可以成長為一名強者。”
“……”身份？初心？
衛塵一時陷入沉思，陸老頭的話聽著淺明易懂，但似乎又有點兒深奧。
“好好趕路吧，有空想一想就好，砥礪內心。”
“哦，好的，晚輩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