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白絨絨一推開自己的休息室，迎麵而來的就是彩帶和鮮花。
房間中，肖玲、周燕、張東都在。
肖玲抱著一捧向日葵，周燕端著一個王冠蛋糕，張東則手裏拿著禮花筒，三人正一臉笑容地看著白絨絨。
“恭喜”肖玲將向日葵送到白絨絨懷裏，高聲宣布，“圍脖粉絲破三百萬！”
這個消息讓白絨絨愣了，她瞪圓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肖玲。
三百萬！
她錄製節目前，她的圍脖粉絲才一百多萬人，她當時都覺得這個人數有水分，還偷偷問肖玲，是不是公司給她買了粉。可這不過才四天的時間，人數直接突破三百萬。什麽概念，這四天中，平均每秒鍾就有三到五個人關注自己。
原來自己這麽紅了嗎？
“是的，你非常紅！”肖玲肯定地點頭，“你不僅在國內紅，在國外也很紅。”
“國外？”
“沒錯。”周燕激動地將國外網站的網友留言展示給白絨絨看，“我們的節目被翻譯到外網，被很多網友喜歡。外國人不太容易分清楚花國人的長相，可他們能一眼認出你，還說你就是他們心中的東方精靈。”
“東方精靈！”
白絨絨眨巴了一下眼睛，心道：我這是又有新標簽啦？
“是的，我的精靈，開心嗎？”肖玲摟著白絨絨的肩膀，“親愛的，你是真的紅了，現在最火的流量。無數的邀請和通告送到我的郵箱，各種廣告商希望你代言他們的產品，隨便哪一個的報酬都是從前的幾十倍。一夜翻紅的感覺咋樣，有沒有很高興？”
“玲姐，你掐一下我，我覺得有點不真實。”白絨絨一臉為難，“我什麽都沒做，突然就變天。我覺得我現在像飄在雲上，腳不著地，心裏完全不踏實。”
“哈哈……”肖玲笑著掐了掐白絨絨的臉，“放心吧，快節奏的網絡社會就是這樣。突然你就被網友們喜歡，突然你就紅了。”
“那還有突然……”白絨絨接道，還有突然無人問津的，突然被黑出天際的。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刮去。”肖玲立馬道，“我們可是有本事在身，肯定能一路長虹，穩定娛樂圈一姐。好了，不說這些，我們來切蛋糕慶祝一下。這可是喬總專門送來的。喬總遠在國外，還惦記大家，我們不能辜負喬總的一番美意。”
“絨絨，來拿著刀子，我給你拍個照發喬總。”
“好了，我們再來張合影。”
“ok。”
“好了，可以吃蛋糕了。”
搞完慶祝流程，肖玲帶著白絨絨去了她的辦公室，商量正事。
坐在肖玲的辦公室，白絨絨還有些恍惚。
幸福來的太突然，她還沒有習慣。
“咋了，還在回味剛才的蛋糕。”肖玲玩笑，“你如果喜歡，我問問孫秘書，蛋糕是在哪家店買的。”
“玲姐——”白絨絨一臉無奈地看著肖玲，表示她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好吧，不說這個，我們聊正事。”肖玲正色道，“你即將開學了。”
白絨絨點頭。
“大學開學第一件是就是軍訓，一般是一個月……”
肖玲後麵說了什麽，白絨絨沒有聽，她腦海中隻有兩個字：軍訓。
是她知道的那個軍隊訓練嗎？她不是去讀書嗎？為什麽要像那些大頭兵一樣訓練。讀書人一言一行都是禮儀，怎麽能像莽夫一樣舞刀弄棍。還是說，經過幾千年變化，現在的讀書人不一樣了。
白絨絨覺得不對，趕緊拿出手機搜“軍訓”。一下，各種消息就跳到麵前。
看完介紹，白絨絨想自閉。
白絨絨知道軍訓的意義重大。能讓學生們感受軍事化訓練，錘煉堅忍不拔、不屈不撓的意誌，培養團體意識和自律性。更是國防教育和愛國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
但是，她一點都不想參加。
她不想頂著烈日站在操場中，也不想在泥地裏打滾，去山上拉練，搞得想逃荒的難民。一位閨秀，怎麽能這樣不莊重。再說，就她的身體，估計熬不過一個月吧。
“我能不能不參加軍訓。我……”
“啊！你說什麽！”
肖玲突然提高的聲音將白絨絨嚇了一跳，到嘴邊的話都嚇忘了。
肖玲正色道：“教育部規定，高一和大一開學都必須軍訓，除非你身體有嚴重的疾病，否則，學校不會同意你缺席軍訓。第二，你作為偶像，對家和粉絲們都盯著。不管什麽原因沒有參加軍訓，過後肯定是黑曆史。對了，你怎麽會想不參加軍訓。”
“我……”被肖玲這麽一說，白絨絨不敢將心裏話說出來，害怕被罵不能吃苦，話鋒一轉，“我去軍訓，節目怎麽辦。”
“按照a大的傳統。九月的上半個月是軍訓時間，剛好是《尋跡》第四期和第五期節目直播的時間。節目組已經說了，第四期的主題是‘開學第一堂課’，去一個偏遠的山區小學錄製。因為信號原因，不會直播，需要提前錄製，明天我們就去目的地。所以，第四期節目不會受影響。”
“第五期的節目直播時，你正在軍訓。你需要缺席一邊。長遠考慮下，我認為你缺席節目的錄製更好。我已經給節目組溝通過，他們也表示理解。後期你錄製節目需要請假，此事我也和a大的教務處溝通過，學校也同意你請假。”
白絨絨沒問為什麽不能缺席“軍訓”。一個學生，為了綜藝節目不參加軍訓，妥妥的是黑曆史。
不過a大的軍訓隻有半個月，比網上說的一個月少了一半，總算有點安慰。再說，所有的新生都參加軍訓，都能接受訓練強度，她應該也能接受吧。
應該吧。
“這事，我們就不說了。另外一件事，一個天大的好事。”
“嗯？”
“a大請你拍攝學校宣傳片。”
“啥！我！”
白絨絨傻了，自己何德何能，怎麽能拍a大這種高等學府的宣傳片呢？這種大學的宣傳片上，出現的人物不應該是老教授、科學家、優秀校友之類，自己一個流量明星出現在其中算啥，拉低格調、接地氣嗎？
“你想什麽好事呢。那種百年校史的宣傳片怎麽輪得到你。”肖玲道，“現在高校招生競爭激烈，很多學校都會拍宣傳片。既是宣傳學校，展示學校的風貌，也是為了吸引更多優秀的學生報考，a大今年是第一次拍。學校那邊覺得你的形象不錯，在年輕人中的知名度也高，而且還是今年的中文係專業第一，就希望你做宣傳片的女主角。”
“女主角？還有男主角？愛情片嗎？”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學校那邊隻有一個大題的規劃，具體方案還沒有落實。暫定的方案是微電影形式，主題未定，拍攝時間未定。你代表本科生部，研究生部那邊還沒找到合適人選。不過，合同我已經和學校簽了，沒要酬勞，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用意。”
“我明白。”白絨絨點頭，“我的情況，問學校要多要少都不合適，還不如不要報酬，博個好感。而且，真要了報酬，後麵報出來，黑子們又有話說。”
“還有一點。不是誰都能成為a大宣傳片的主角，要不是時機恰好，公司就是砸錢也沒法給你這個資源。你就瞧著，等宣傳片出來，你的身價又要往上漲。”肖玲點頭，“所以，不管如何，這個任務我們一定要打氣百分百的精力，不能出一點差錯。”
“嗯，玲姐放心，我一定做好。”
肖玲又道：“第三個事，也是好事。”
“在節目中，你演奏了十多種樂器，展現了高超的音樂天賦。恭喜你，你已經成享譽國內外的音樂天才。”
白絨絨覺得肖玲的語氣有些不對，小心地問：“玲姐，你生氣了嗎?”
肖玲瞪了白絨絨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忙的沒工夫生氣！”
“玲姐，我錯了。”
“你沒錯，你隻是太能幹。”
“玲姐——”
“別在我麵前裝，我再不會上當。”肖玲義正嚴詞地說，“我不反對你展示自己的才華，甚至很高興你多才多藝。帶個有本事的藝人，怎麽都比帶個草包有麵子。但是。我說但是。我希望你能尊重一下我這個經紀人，在搞事之前，稍微和我，就稍微，通一下氣。”
“不要搞得我像個山頂洞人，自家藝人的事還要粉絲來科普。每次發生了什麽事，都隻能過後緊急公關，特容易錯過宣傳的最佳時機。你這不是給我驚喜，是搞突襲，檢查我平日工作有沒有摸魚，考驗我的隨機應變能力啊。”
“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全公司都為你加班，還有人病床上都遠程工作。好在是好事，不然，公關部的老大肯定帶著人將我們堵在樓梯間，打一頓泄憤。”
“嘿嘿，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提前報備。”
“算了，你這話不止一次說了。希望你下次能記得。而且，我已經告誡周燕，以後你的動向第一時間通知我。你有什麽想法，你多和周豔溝通。我沒法每時每刻跟著你，周豔就是我的眼睛，代我看著你。”
白絨絨一推開自己的休息室，迎麵而來的就是彩帶和鮮花。
房間中，肖玲、周燕、張東都在。
肖玲抱著一捧向日葵，周燕端著一個王冠蛋糕，張東則手裏拿著禮花筒，三人正一臉笑容地看著白絨絨。
“恭喜”肖玲將向日葵送到白絨絨懷裏，高聲宣布，“圍脖粉絲破三百萬！”
這個消息讓白絨絨愣了，她瞪圓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肖玲。
三百萬！
她錄製節目前，她的圍脖粉絲才一百多萬人，她當時都覺得這個人數有水分，還偷偷問肖玲，是不是公司給她買了粉。可這不過才四天的時間，人數直接突破三百萬。什麽概念，這四天中，平均每秒鍾就有三到五個人關注自己。
原來自己這麽紅了嗎？
“是的，你非常紅！”肖玲肯定地點頭，“你不僅在國內紅，在國外也很紅。”
“國外？”
“沒錯。”周燕激動地將國外網站的網友留言展示給白絨絨看，“我們的節目被翻譯到外網，被很多網友喜歡。外國人不太容易分清楚花國人的長相，可他們能一眼認出你，還說你就是他們心中的東方精靈。”
“東方精靈！”
白絨絨眨巴了一下眼睛，心道：我這是又有新標簽啦？
“是的，我的精靈，開心嗎？”肖玲摟著白絨絨的肩膀，“親愛的，你是真的紅了，現在最火的流量。無數的邀請和通告送到我的郵箱，各種廣告商希望你代言他們的產品，隨便哪一個的報酬都是從前的幾十倍。一夜翻紅的感覺咋樣，有沒有很高興？”
“玲姐，你掐一下我，我覺得有點不真實。”白絨絨一臉為難，“我什麽都沒做，突然就變天。我覺得我現在像飄在雲上，腳不著地，心裏完全不踏實。”
“哈哈……”肖玲笑著掐了掐白絨絨的臉，“放心吧，快節奏的網絡社會就是這樣。突然你就被網友們喜歡，突然你就紅了。”
“那還有突然……”白絨絨接道，還有突然無人問津的，突然被黑出天際的。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刮去。”肖玲立馬道，“我們可是有本事在身，肯定能一路長虹，穩定娛樂圈一姐。好了，不說這些，我們來切蛋糕慶祝一下。這可是喬總專門送來的。喬總遠在國外，還惦記大家，我們不能辜負喬總的一番美意。”
“絨絨，來拿著刀子，我給你拍個照發喬總。”
“好了，我們再來張合影。”
“ok。”
“好了，可以吃蛋糕了。”
搞完慶祝流程，肖玲帶著白絨絨去了她的辦公室，商量正事。
坐在肖玲的辦公室，白絨絨還有些恍惚。
幸福來的太突然，她還沒有習慣。
“咋了，還在回味剛才的蛋糕。”肖玲玩笑，“你如果喜歡，我問問孫秘書，蛋糕是在哪家店買的。”
“玲姐——”白絨絨一臉無奈地看著肖玲，表示她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好吧，不說這個，我們聊正事。”肖玲正色道，“你即將開學了。”
白絨絨點頭。
“大學開學第一件是就是軍訓，一般是一個月……”
肖玲後麵說了什麽，白絨絨沒有聽，她腦海中隻有兩個字：軍訓。
是她知道的那個軍隊訓練嗎？她不是去讀書嗎？為什麽要像那些大頭兵一樣訓練。讀書人一言一行都是禮儀，怎麽能像莽夫一樣舞刀弄棍。還是說，經過幾千年變化，現在的讀書人不一樣了。
白絨絨覺得不對，趕緊拿出手機搜“軍訓”。一下，各種消息就跳到麵前。
看完介紹，白絨絨想自閉。
白絨絨知道軍訓的意義重大。能讓學生們感受軍事化訓練，錘煉堅忍不拔、不屈不撓的意誌，培養團體意識和自律性。更是國防教育和愛國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
但是，她一點都不想參加。
她不想頂著烈日站在操場中，也不想在泥地裏打滾，去山上拉練，搞得想逃荒的難民。一位閨秀，怎麽能這樣不莊重。再說，就她的身體，估計熬不過一個月吧。
“我能不能不參加軍訓。我……”
“啊！你說什麽！”
肖玲突然提高的聲音將白絨絨嚇了一跳，到嘴邊的話都嚇忘了。
肖玲正色道：“教育部規定，高一和大一開學都必須軍訓，除非你身體有嚴重的疾病，否則，學校不會同意你缺席軍訓。第二，你作為偶像，對家和粉絲們都盯著。不管什麽原因沒有參加軍訓，過後肯定是黑曆史。對了，你怎麽會想不參加軍訓。”
“我……”被肖玲這麽一說，白絨絨不敢將心裏話說出來，害怕被罵不能吃苦，話鋒一轉，“我去軍訓，節目怎麽辦。”
“按照a大的傳統。九月的上半個月是軍訓時間，剛好是《尋跡》第四期和第五期節目直播的時間。節目組已經說了，第四期的主題是‘開學第一堂課’，去一個偏遠的山區小學錄製。因為信號原因，不會直播，需要提前錄製，明天我們就去目的地。所以，第四期節目不會受影響。”
“第五期的節目直播時，你正在軍訓。你需要缺席一邊。長遠考慮下，我認為你缺席節目的錄製更好。我已經給節目組溝通過，他們也表示理解。後期你錄製節目需要請假，此事我也和a大的教務處溝通過，學校也同意你請假。”
白絨絨沒問為什麽不能缺席“軍訓”。一個學生，為了綜藝節目不參加軍訓，妥妥的是黑曆史。
不過a大的軍訓隻有半個月，比網上說的一個月少了一半，總算有點安慰。再說，所有的新生都參加軍訓，都能接受訓練強度，她應該也能接受吧。
應該吧。
“這事，我們就不說了。另外一件事，一個天大的好事。”
“嗯？”
“a大請你拍攝學校宣傳片。”
“啥！我！”
白絨絨傻了，自己何德何能，怎麽能拍a大這種高等學府的宣傳片呢？這種大學的宣傳片上，出現的人物不應該是老教授、科學家、優秀校友之類，自己一個流量明星出現在其中算啥，拉低格調、接地氣嗎？
“你想什麽好事呢。那種百年校史的宣傳片怎麽輪得到你。”肖玲道，“現在高校招生競爭激烈，很多學校都會拍宣傳片。既是宣傳學校，展示學校的風貌，也是為了吸引更多優秀的學生報考，a大今年是第一次拍。學校那邊覺得你的形象不錯，在年輕人中的知名度也高，而且還是今年的中文係專業第一，就希望你做宣傳片的女主角。”
“女主角？還有男主角？愛情片嗎？”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學校那邊隻有一個大題的規劃，具體方案還沒有落實。暫定的方案是微電影形式，主題未定，拍攝時間未定。你代表本科生部，研究生部那邊還沒找到合適人選。不過，合同我已經和學校簽了，沒要酬勞，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用意。”
“我明白。”白絨絨點頭，“我的情況，問學校要多要少都不合適，還不如不要報酬，博個好感。而且，真要了報酬，後麵報出來，黑子們又有話說。”
“還有一點。不是誰都能成為a大宣傳片的主角，要不是時機恰好，公司就是砸錢也沒法給你這個資源。你就瞧著，等宣傳片出來，你的身價又要往上漲。”肖玲點頭，“所以，不管如何，這個任務我們一定要打氣百分百的精力，不能出一點差錯。”
“嗯，玲姐放心，我一定做好。”
肖玲又道：“第三個事，也是好事。”
“在節目中，你演奏了十多種樂器，展現了高超的音樂天賦。恭喜你，你已經成享譽國內外的音樂天才。”
白絨絨覺得肖玲的語氣有些不對，小心地問：“玲姐，你生氣了嗎?”
肖玲瞪了白絨絨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忙的沒工夫生氣！”
“玲姐，我錯了。”
“你沒錯，你隻是太能幹。”
“玲姐——”
“別在我麵前裝，我再不會上當。”肖玲義正嚴詞地說，“我不反對你展示自己的才華，甚至很高興你多才多藝。帶個有本事的藝人，怎麽都比帶個草包有麵子。但是。我說但是。我希望你能尊重一下我這個經紀人，在搞事之前，稍微和我，就稍微，通一下氣。”
“不要搞得我像個山頂洞人，自家藝人的事還要粉絲來科普。每次發生了什麽事，都隻能過後緊急公關，特容易錯過宣傳的最佳時機。你這不是給我驚喜，是搞突襲，檢查我平日工作有沒有摸魚，考驗我的隨機應變能力啊。”
“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全公司都為你加班，還有人病床上都遠程工作。好在是好事，不然，公關部的老大肯定帶著人將我們堵在樓梯間，打一頓泄憤。”
“嘿嘿，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提前報備。”
“算了，你這話不止一次說了。希望你下次能記得。而且，我已經告誡周燕，以後你的動向第一時間通知我。你有什麽想法，你多和周豔溝通。我沒法每時每刻跟著你，周豔就是我的眼睛，代我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