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經理這性格太怪了,反複無常,讓人很是捉摸不透,或許這就是領導的獨到之處,領導的心思且是員工隨隨便便就可以揣摩的。


    回到位置上肚子還是不舒服,頭也有點暈就沒去食堂吃飯,並趴在桌子上準備休息會。


    剛趴一會,突然有人敲背,我猛抬頭,結果被一雙手捂住了眼睛,我本能地扒開手並轉過頭,結果兩顆老鼠牙冒在我眼前,是任語梅。我生氣道:“你不吃飯,跑來嚇人幹嗎?”


    剛在賈經理辦公室那餘悸還未消,所以她這玩笑的動作是狠狠地把我嚇了一跳。估計是我本能的反應太強烈,這過激的反應也讓她嚇一跳。她不悅道:“我長的至於把你嚇著嗎?”


    “沒聽到你腳步聲,靜悄悄的。”我解釋。不過她這捂我眼睛的動作讓我有點不適應。


    她探過頭來,低聲道:“想和你商量個事。”說得很是神秘。


    “啥事,這麽神秘?”當然要是能幫上忙,我一般都不會拒絕的。


    她環了下四周,見沒人,悄悄道:“上次我給你的那個,你還給我。”


    我一愣,一時沒想起來。


    她見我愣那,並繼續道:“就是那個,那個,前幾天給你的那個。”


    “哪個啊?”我還真沒想起來,估計是腦袋剛被嚇懵了,有點遲鈍。


    “哎呀,就是上周五我給你的那個。”她急道,甚至都有點不顧自己那淑女的形象了。


    我一聽明白了,那個福利,但看她這挺著急的樣子,我還是裝沒睡醒,迷糊道:“那個那個的,你給我哪個了?”說著我還佯搜搜上下身,繼道:“孤男寡女的,你給我啥了,這麽神秘?”


    此時似乎門口有人,但轉頭並未發現,任語梅還跑出門看了下,見廊道沒人,回來繼續道:“我能給你啥?瞎說。”


    我樂道:“那就是沒給啥了?”


    她這下真的急了:“就是上次發的福利,我給你的那個避孕套。”說著臉漲得通紅。


    我佯恍然大悟:“是這呀,你早講嘛。別人聽到了,還以為你給了我什麽呢,我可是清白的。”


    “別那麽多廢話,給不給?”她生氣道。


    “怎麽突然要這個了?”我好奇問。


    “我要用。”


    我驚訝:“你要用?”心忖,你也變了太快了吧。


    她一聽感覺話有歧義,忙補充道:“不,不是,是我朋友要用。”


    “那到底誰用?”


    她又急了:“你無聊不,你管誰用呢,跟你有關係嗎,你還給我。”


    我無奈道:“可我已經全部用完了。”恨姚瑤那幾瓢刷鍋水是澆的那麽得堅決和徹底,否則撿起擦擦還可再用的。


    她一驚,突然大叫了起來:“你騙我,你跟誰用了,這麽快!”


    我也學她:“你管我跟誰用呢,這個誰跟你有關係嗎?”


    她一聽臉“刷”地一下子就徹底地變紅了,忙道:“不,不重要,我的意思是不能虧待了我的福利。”


    我肯定道:“那真的是虧待了,真的還不了你了。”


    她欲言又止,愣那。


    我繼續道,“大家都是年青人,精力旺,這家常便飯的,就才發那麽點,哪夠塞牙縫!”


    任語梅鄙視了我一眼,接著並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到了位置上還不忘補句:“我不管,你明天還給我。”說著並趴桌子上午睡了。


    我無奈道:“行,明天買了還給你。”


    看她剛把我嚇得不輕,真欲再調侃調侃她,此時曹聰給我來語音了,說有個信件在門口,我知道這是他空閑了,我並忙過去。


    從不跟我講話的張泉突然地就一番好意的勸告,讓我很是不解,還說是受人之托。我並想打聽下這個張泉的來曆,於是我又特地麻煩曹聰,希望幫忙查查。


    趕到時,曹聰正在休息室,此時就他一個人在。我羨慕道:“你這班上的舒服死了,還有躺椅休息。”


    曹聰忙道:“慚愧,慚愧,這哪是舒服,我也就是偶爾躺躺,一般都比較忙的。”說著給我倒了杯茶,接著也讓我躺下休息會。


    他說幫我查了,說張泉來公司一年多了,家住城南,具體信息查不到,說挺奇怪的,說一般正式員工都會有詳細的資料,包括父母等家庭信息,可他的就特簡單,啥也沒有。


    或許我沒多接觸過這些,所以我感覺也沒啥不正常,現在個人信息泄露特別泛濫,或許我的簡曆以後也是這樣,隻能說張泉多了個心眼,不想被別人知道太多隱私罷了。


    雖沒有收獲,但還是很感謝了番。接著我又悄悄問了這個彪哥的事,估計這話題比較敏感,曹聰起身還把門反鎖了。


    他說這個話題你還是不要聊了,內部好像有警告,一律不允許涉及此話題,誰涉及誰承擔後果。而且這個彪哥背景真的很強大,能量非常強,我們就不要當炮灰了。


    我說:“兄弟,你就跟我說句實話,你認識這個彪哥或聽說過嗎?”


    曹聰也很認真道:“我曹聰從不撒謊,也沒有必要騙你,是真的不認識,也沒有聽說過。”


    “可我感覺張泉認識。”我道。


    曹聰吃驚:“為啥這樣認為?”


    “也說不上來,就是有這個直覺。”當然我可不是簡單的直覺,當時在草坪那,我說張泉肯定認識彪哥時,我看到了他表情有那麽點反常的變化,具體形容不起來,但就是感覺不正常,雖是隻是一瞬間的變化,但他的表情撒謊不了,所以我判斷張泉是認識這個彪哥的,說不定還是朋友,因為張泉身上也有那趾高氣昂的樣子。


    其實我也能感覺賈山明也認識這個彪哥,隻是這個就純粹是直覺了,故沒有講出來。


    “直覺不算數的,還是不要操心了,你平安無事不就挺好。”曹聰勸道。


    “你判斷這個彪哥是什麽情況?”想聽聽曹聰的分析,他見多識廣,擔心自己一個人悶肚子多了會鑽牛角尖。


    還有就是自己現在特別敏感,凡是誰勸我不要再想著報仇再去查這個彪哥的,我都懷疑他是被某種勢力控製了,在做我思想工作,所以此時除了聽聽曹聰的分析外,就是看看他有沒有被某種勢力所控製。


    他正欲分析,卻有了敲門聲,曹聰忙起身開門。“頭,上次的警車又來了……”那人估計看裏麵還有個我,並又不再語。


    我一聽頓時來勁,並跟曹聰約了晚上一起吃飯再聊,並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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