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叢然想偷偷看下那說話的村民是不是當時在場的人,卻被豐亦郴拉住,然後快速繞開院牆往後麵跑。


    很快她就聽到鐵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是汪村長跟那個村民繼續說話,“那群人來的時候心裏怕是戒備,準備了點食物,但我們等不了了,回去後就告訴其他人,晚上來我這邊開個會。”


    那村民連忙答應,“行,到時候我會通知,到時候那對母子要不要帶走。”


    汪村長並未回話,隻是盤著手裏的核桃,沈叢然也看不到他的表情,而那村民也沒追問,步伐匆匆地離開了。


    鐵門再次關上,沈叢然湊到豐亦郴耳邊,“看來他們確實有比挖靈土更重要的事需要我們做。”


    隻是沈叢然想不到,還有什麽重要的事必須是他們來做。


    隻知道肯定很危險,甚至需要他們付出命。


    隨後他們又饒了一圈,豐亦郴盡力記住這房子是幾層樓,有根據窗戶猜測有多少個房間。


    再回去的時候,發現路上依舊沒人,隻是晚上他們肯定都會聚集到村長家。


    豐亦郴在路上思索著,很快就做了決定,“晚上我來探查下他們要說什麽,到時候夜裏黑,翻牆進去不會那麽容易被發現。”


    這裏的建築物雖然很漂亮,但金絮其外保密性不好,他們逛了一圈都沒有警示,更別說豐亦郴還嚐試攀上院牆,想試試有沒有警報,結果也沒有。


    這樣的話,晚上來隻要動作輕,運氣好避開耳目,潛入村長偷聽不是不可能的事。


    “那我……”


    沈叢然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我一個人去,你就等我消息。”


    她原本想在院牆外給豐亦郴防風,“那你一個人也太危險,多個人把風也是好的。”


    豐亦郴卻搖頭,“我行動你放心,要是你也跟著,到時候我跑還要想辦法帶你一起,會更麻煩。”


    沈叢然:“……”無言以對。


    最後還是決定,豐亦郴單獨去打探消息。


    ·


    兩人回來後,就看到另外幾個任務者都在房裏沒出來。


    也沒人出來問他們去幹嘛了,這還讓沈叢然感覺輕鬆些。


    在房裏消磨的時間很快,天色完全暗下來後,豐亦郴就起身要出去。


    因為不知道汪村長所說的會議具體幾點開始,他們隻能等天黑了再說,要是天還亮就去,就算在開會議也容易被看到。


    沒有驚擾其他任務者,豐亦郴快速開門就出去,沈叢然都沒聽到什麽動靜,看來她不跟著是正確的。


    在這待了好些天,豐亦郴記得村子的路況,而白天去村長家的路更是熟記於心。


    他步伐很快,沒多久就到達村長家,在這裏隻要一樓大廳的燈還亮著,而其他村民家的屋子則完全沒開燈。


    豐亦郴準備了一下,然後一躍上牆頭,直接翻過來,悄悄靠近大廳位置。


    這會大廳的門是關著的,應該是人來齊了。


    而大廳裏麵這會鬧哄哄的,村民們你一句我一句。


    最後還是有人重重拍了桌子,“都安靜下來!”這聲音是汪賢。


    隨後是村長的聲音想起,“船已經確定,三天後早上9點準時到達,大家都要記得時間,到時候不管後麵事成不成,都得坐上船離開,這一趟開走,就不會再回來了。”


    豐亦郴聽後有些詫異,這些村民要全都離開這裏?


    “那時不成也得成,不然靠外麵那些資產夠我家那小子花銷嗎。”


    “是啊,說是村子的財產,可在裏麵講話有數的還是村長你啊。”


    “要不把挖的靈土也給我們分分。”


    汪村長給兒子一個眼色,汪賢立馬明白,扯著嗓子吆喝起來,“行了啊,外麵那地皮跟公司還是我爹買的,他講話算數那是應該的,而且我們是一個村子的,走哪都會在一起,隻要我們不分散,那日子隻會越過越好。”


    有年輕的不太服氣,站起來就反駁,“說的是輕巧,我爹娘幾乎都在島上不出去,不是很了解外麵的世界,可也別當我們這些個也不懂,那公司在誰手裏,管他什麽一個村的,那就是你們的家產,跟我們摻不上關係。”


    年紀大些的有點猶豫,擱他們這思想,一塊土地,乃至豐厚的資產,那都是他們共同擁有的,怎麽就跟他們沒關係。


    看到自己父母迷茫的眼神,那個反駁的青年繼續道:“除非給我們每個村民股份,不然說再多都是空,到時候都去了外麵,規矩可就跟村子這邊完全不一樣。”


    許多村民望向汪村長,這事還得他來說。


    被這麽多人看著,汪村長也沒再繼續憋著不說。


    “股份肯定有,隻是現下最要緊的還是靈土的事,我們靠這個立足,出去也不能少了它。”


    說到靈土村民們連連點頭,是啊,他們能富裕起來全靠靈土。


    見村長轉移話題,避重就輕,那青年依舊不讓步,“村長還是保證下我們現在的利益,在出這個村子前,就把股份發給我們,不然出了村子,你不認賬我們也沒轍。”


    村長說的那件重要的事實行起來可不簡單,很大可能會失敗,那到時候他們依仗的就是外麵置辦好的家產,而出去辦理這些的人,就是汪村長。


    村民們沒有指責這年輕小子說話不對,大家都等著汪村長的決定。


    而汪賢在旁邊差點沒氣死,本來在村子裏帶大家掙錢的就是他爹,怎麽現在還惦記他家的財產,那都是他的!


    這會有個年老者發話了,“這孩子說的也沒錯,不如把手裏有的分好,到時候出去也沒那麽多事,要為這一個村子的人傷了和氣多不好,至於那事……等完事再做討論。”


    汪村長握著核桃的手微微發緊,但麵上不顯。


    “說的對,這事不解決,大家心裏也不舒坦,咱們村子可不能因為這就遠了親緣。”


    汪賢明顯不服,可看這麽多人在,他平時就是在紈絝,也知道這會不能顯出不滿。


    聽到汪村長準確的答複,那青年才重新坐回,可嘴上依舊沒停,“那我們分了股份再商量別的事。”


    有村民瞥了他一眼,“好了你這娃,汪村長能虧待我們嗎,我們也沒事,就在這等著。”


    汪賢咬緊牙,這群東西還真就死等著他爹給了股份,才願意說別的事。


    無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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