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最後一天到了。


    待在格裏莫廣場12號的哈利卻怎麽都高興不起來。


    除去那個困擾他的夢之外,還有另一個原因。


    哈利和羅恩的臥室裏,他兩個正在下巫師棋。


    金妮和克魯克山在旁邊圍觀。


    他們看著哈利的車與羅恩的卒子激烈搏鬥,哈利正在興奮地給車加油打氣。


    “哈利,親愛的,”韋斯萊夫人把頭伸進門,呼喚著哈利,“你到廚房來一下好嗎?”


    “斯內普教授有話要和你說。”


    本來還高高興興的哈利像是被潑了盆冷水,有一種茫然無措的感覺,好像沒有聽懂。


    “斯內普教授在廚房,他想和你談談。”韋斯萊夫人重複了一遍。


    哈利驚恐的張大嘴巴,望向其他幾個人,他們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哈利。


    “斯內普?”哈利迷茫了。


    他不知道斯內普有什麽事情可以找自己,可韋斯萊夫人又催促了一下後就走了。


    “他找你幹嗎?”羅恩忐忑不安,就算是同在鳳凰社,他對那個老蝙蝠依舊有著恐懼,“你沒幹什麽吧?”


    “沒有!”哈利憤慨地說,什麽叫自己幹了什麽?


    他拚命回憶著自己可能做過的事情,是什麽樣的大事才會讓斯內普來到格裏莫廣場。


    難道是因為他上次的魔藥作業得了個‘t’?


    在回憶的過程中,他走到了廚房外。


    推開廚房的門後,他看到小天狼星和斯內普坐在那兒。


    兩個人隔著長桌,非常嫌棄的各自坐在盡頭,就好像他們互相之間有什麽髒東西一樣。


    小天狼星氣呼呼地瞪著相反的方向,二人都差直接把厭惡寫在臉上了。


    哈利注意到,小天狼星麵前有一封打開的信。


    這樣的氣氛隨著哈利發出的聲音被打破。


    斯內普那常年不洗的油膩長發下的長臉回過頭來。


    “坐下,波特。”


    還是熟悉的陰陽怪氣語調,小天狼星像是點燃的火藥桶一樣把椅子翹起來,對著天花板大聲嚷嚷,“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這兒發號施令,這是我家。”


    斯內普冷冷看過去,臉上難看。


    哈利可不想和斯內普坐在一起,他靠近自己的教父身邊坐下。


    “我本該和你一個人談的,波特,”斯內普嘴角習慣性地泛起冷笑。


    “我是他的教父!”小天狼星的嗓門蓋過了斯內普的話。


    斯內普真想這個時候起身給他來一個鎖舌咒,可還是忍了下來。


    “我是奉鄧布利多之命來的,”斯內普聲音越來越陰毒,“不過,請留下,布萊克,我知道你喜歡有參與感。”


    本來聽到鄧布利多後準備離開的小天狼星,將椅腳重重落在地麵,“什麽意思?”


    斯內普不理會小天狼星,而是將玩味的笑容轉向哈利,“校長讓我來通知你,波特,他希望你這學期學習大腦封閉術。”


    哈利沒聽懂,愣愣地發問,“學習什麽?”


    “大腦封閉術,波特,”斯內普的冷笑更加明顯了,像是在看不長進的木頭,“防止頭腦受到外來入侵,是一種冷僻的魔法,但非常有用。”


    哈利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防止外來入侵?


    難道鄧布利多覺得他會附身麽?


    他在聖誕節回來的第一天就和曾經被附身的金妮討論過,他沒有被附身。


    他感覺自己被懷疑了,梗著脖子問,“為什麽我要學這玩意兒?”


    “因為校長認為有必要,”斯內普緩和一下語氣,“每個星期接受一次輔導,不能告訴任何人,明白嗎?”


    “明白。”哈利捋一捋情緒,覺得自己可能小題大做了,“誰來教我?”


    說到這個問題,哈利第二次在斯內普的臉上看到玩味的表情。


    他揚了揚眉毛,不急不慢地說:“本人。”


    這一下,哈利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融化。


    他錯了,這是懲罰。


    自己到底做了什麽錯事,要受到這種嚴厲的懲罰。


    他急忙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小天狼星。


    一向與斯內普不對付的小天狼星不出意外地炸了。


    “為什麽鄧布利多不能教他?”小天狼星有理由懷疑這個鼻涕精會故意刁難自己的教子,咄咄逼人地問:“為什麽是你?”


    “我想,是因為校長有權利把不愉快的差使下放吧,”斯內普第三次露出玩味的表情,語調平滑地說,“至於為什麽是我?”


    “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不是我要來的。”他看著小天狼星憤怒的表情格外愉快,“星期一晚上六點在我辦公室等你,波特。”


    “如果你不喜歡跟著我學習,你可以換一個人。”


    “換一個人?”哈利愣了愣,小天狼星拍桌子道:“那就換人!”


    “另一個人是,”斯內普陰陽怪氣地說,“約翰·威克。”


    這個名字一出來,小天狼星就覺得自己的傷口有複發的跡象,他倒吸一口冷氣。


    “為什麽是約翰?”哈利急忙問道:“我是說,約翰他不是鳳凰社的人。”


    “所以你別無選擇,”斯內普瞥了眼哈利,“在霍格沃茨裏精通這門魔法的人,除了我之外,隻有約翰·威克。”


    他徹底打斷了哈利的念想,鄧布利多不教,那麽隻有斯內普可以了。


    約翰·威克倒也會,可他會教你麽?


    斯內普陰陽怪氣的腔調說:“你最好快點兒學會,在你的腦子壞掉前。”


    “等一等!”小天狼星站起來,警告道:“如果你借助教導的名義欺負哈利,我會找你算賬的。”


    “多麽動人啊,”斯內普鬥篷口袋裏的手攥緊魔杖,冷笑道:“你一定發現波特很像他的父親吧?”


    “不錯。”小天狼星為自己兄弟有這樣的兒子感到驕傲。


    “那你該知道他和他父親一樣驕傲自大,批評對他就像耳旁風。”斯內普吐出的話語像是滑溜的蛇,鑽進小天狼星的耳朵裏,讓他憤怒無比。


    “我警告過你,鼻涕精!”小天狼星連哈利的話都沒有聽進去,他臉色鐵青地抽出魔杖,“鄧布利多或許認為你改造好了,可我不那麽想。”


    “哦,那你為什麽不和他說呢?”斯內普譏諷地說,“是不是擔心他不會把在躲在老媽家裏的人的話當一回事?”


    “我差點忘了,就算是躲在這裏,你也差點被人砍去一條胳膊。”斯內普毫不掩飾地嗤笑。


    小天狼星舉起了魔杖,斯內普同樣如此,兩個人誰也不讓誰。


    就在這劍拔弩張時,廚房門被推開了。


    是韋斯萊先生痊愈回來了。


    身後還跟著韋斯萊一家還有赫敏。


    他們看到這一幕,僵硬了笑容。


    斯內普打破平靜對哈利說道:“星期一晚上六點,波特。”


    走過身邊時,他低聲說:“約翰·威克可不會幫你,你最好不要在他麵前晃悠。”


    他其實很懷疑,約翰或許除了大腦封閉術之外,還會另一個魔法。


    而哈利那個空空的腦袋全是漏洞,最好不要出現在約翰的麵前。


    說完,他揚長而去。


    ...


    假期結束了。


    陸續有人回到學校。


    約翰看到達芙妮站在門廳,好看的灰藍色眼睛四處尋找潘西的蹤跡。


    在門廳外麵的樓梯旁邊,潘西苦著一張臉,不敢冒頭。


    兩個人幾乎這樣站了一個小時,最後還是達芙妮看到約翰出現,尖叫一聲跑開了。


    潘西如釋重負,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跑過門廳衝向斯萊特林休息室。


    “她是不是忘了,她們是一個寢室的。”馬爾福吐槽一句。


    約翰看到阿斯托利亞回來,她跑到芬蘭去滑雪了。


    雖然格林格拉斯先生不感覺有哪裏好玩,但誰讓女兒一片孝心。


    格林格拉斯先生:這棉襖,孝死我了。


    馬爾福看到阿斯托利亞,立刻跑下去幫她拿行李。


    約翰默默看著馬爾福獻殷勤,抬頭看到一隻貓頭鷹飛過來。


    伸出手臂給貓頭鷹做落腳點,那隻貓頭鷹還沒來得及落腳,就被羅勒從天而降一腳踹飛。


    搶了貓頭鷹的信,羅勒飛到約翰手臂上站著。


    那隻可憐的貓頭鷹抗議地叫了兩聲,被羅勒一個眼神嚇得連忙飛走。


    打開信件,約翰挑挑眉,說道:“真快啊。”


    “尊敬的約翰·威克先生,請您於1月9日下午四點抵達威森加摩進行授勳。”


    下個星期,約翰就可以授勳了。


    他嘴角帶笑,將信件收起來。


    他看到邁著沉重步伐過來的哈利,與和赫敏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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