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還是太純潔啊!”


    陳夏感歎著,得來了小老婆們的輕蔑,就連溫婉可人的陳圓圓,都忍不住吐槽道:“二爺確實純潔,這幾天她們十七個,不知道誰可以懷上,家裏才四個孩子呢。”


    終於改了少爺稱呼的陳夏,奇葩的讓大家叫他二爺,也不怕關二爺找他算賬,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陳圓圓的吐槽,他沒有任何不好意思,反正都吃到肚子裏了,誰怕誰啊。


    看看大家掩嘴笑話自己,他眼珠一轉道:“對了,這次女子別動隊戰功不錯,我想著家裏大家是不是也開始訓練,你們覺的呢?”


    他這純粹是轉移話題,家裏的女人他哪舍得讓她們上戰場,訓練這些幹嘛,她們每一個本來就修煉,不差訓練軍中那點東西。


    可沒想到大家一聽,紛紛感興趣道:“好啊好啊!聽索尼婭說的很好玩的,我們還沒玩過呢。”


    “就是就是,我也要去,我才不會輸給她們呢。”


    ……


    七嘴八舌的一個個,讓他呆若木雞,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家中這些女人,跟別人家的不一樣。


    大戶人家的女人二門不邁,可他家的女人被他寵壞了,帶著滿天下去跑,美其名曰遊曆。


    這一來二去的誰還在家呆的住,參加軍隊訓練,那是在城外莊子上,而且還每天跑步訓練,都是在野外的。


    知道自己嘴欠了,可還不能反悔,他隻好把此事推到蕭玉和娜木鍾身上,說隻要她倆同意,那就開始訓練。


    沒想到蕭玉對他的新式訓練法更感興趣,一聽之後馬上同意,除了留下一些照看孩子的奶媽和仆婦外,全家的大小女眷,全部被拉到郊外。


    他這回是真的傻眼了,護軍營回來後,除了女子別動隊外,其他的都留在這,見到一大堆鶯鶯燕燕,再看他苦著的臉,偷笑不已。


    “哎哎、奧莉維亞,誰讓你來的,懷孕了不知道嗎?亂跑亂動傷了我的孩子,二爺我揍死你。”


    奧莉維亞其實才懷孕不到四個月,小肚子並不明顯,聽到他這話,嬌嗔道:“整天在家不是躺著就是坐著,難受死我了,再不出來走走就變成豬了。”


    “那也不能跑這來。”


    他這剛教育一句,奧莉維亞馬上反駁道:“我又沒說要訓練,可我有經驗,可以當教官啊。”


    陳夏被打敗了,現在的奧莉維亞,跟剛剛進他家的完全不同,早就習慣他這寵老婆的毛病,哪裏會怕他。


    說一句頂兩句那是常事,加上她是貴族出身,西方的習慣很奇葩,其實要說男權製度,西方古代其實比東方更嚴厲。


    但奇葩的是西方的貴族中,女子的權利並不小,好像男權隻是在下層百姓中實行一樣。


    這時代的西方,貴族女子有繼承權,甚至王位都可以繼承,但下層百姓中,女子絕對是男人的附庸,絕不容許你僭越。


    別被影視劇忽悠,說什麽民間女子可以自由戀愛,在以宗教為最高統治的時代,女子敢越線,等待你的恐怕是教會的絞刑架。


    基督教的教義中,其實就可以看出男權至上,夏娃是亞當的一根肋骨製造出來的,這才是真實的意義。


    “快點啦,別吵吵行不行。”


    陳夏這教育奧莉維亞還沒成果呢,氣不順的夭夭上來就是一句嫌棄,這丫頭自從陳夏迷戀那舞姬開始,就一直氣不順。


    陳夏當然喜歡那五個舞姬了,二十一世紀誰不知道肚皮舞的鼎鼎大名,可這時代的肚皮舞,可不是那麽容易觀賞到的。


    奧斯曼帝國時代的肚皮舞,應該是現代肚皮舞的起源,古老的肚皮舞妖嬈嬌媚,但卻沒有誘惑的舞姿。


    正是在奧斯曼帝國時代,由於大量的商人湧入帝國各大城市,這種有錢人才能觀賞的舞蹈,漸漸變了味。


    因為跳舞的人為了賺錢,必須去迎合商人的口味。


    現代肚皮舞不管舞蹈者如何不願承認,但曆史的事實告訴大家,這時代開始改良的肚皮舞,加入了色~情的挑~逗動作。


    陳夏當然不懂這段曆史,他又不是全知,但他是男人,沒有男人不喜歡這種誘惑的。


    若隱若現才是誘惑的至高境界,這舞蹈把這境界發揮到極致了。


    “開始吧,三娘還是你當總教官……”


    一個個安排後,訓練開始了,第一天的訓練結束後,他被人人吐槽,因為剛開始啥也沒幹,隻是站軍姿。


    好在還有原先的隊員解釋,她們當初就是這樣訓練過來的,將信將疑的妻妾侍女們這才放過他。


    幾天後朱由校通知他明天參加朝會,他明白封賞要開始了,自己也到了該回家的時候了。


    “……敕封橫山伯、錦衣衛指揮僉事陳夏為榮國公、左都督領南京龍蟠軍……”


    龍蟠軍,這是準備在南京組建的新軍,至於如何組建,這事孫元化建議過,既然按照西方軍隊那樣訓練,那就也按照他們的軍製。


    但此時全世界最完善的軍製是法國,偏偏法國跟大明幾乎沒交集,孫元化隻能借鑒西班牙和葡萄牙的軍製。


    朝會結束後,陳夏叫住孫元化道:“孫大人,有件事我想跟你探討一下,對,也叫上皇上一起探討。”


    孫元化原本聽他說探討,還有點意動,可後麵這話直接讓他翻臉嗬斥道:“大膽!如此輕視皇上,豈是人臣所為!”


    陳夏懵圈了一下,不解的看著他道:“沒有啊,我何時輕視皇上了?”


    “汝這話說的還不是嗎?什麽叫做也叫皇上一起探討?”


    陳夏直接一翻白眼道:“徐老怎會有你這迂腐的學生,我那話是那意思嗎?榆木腦殼真是的。”


    “你!”


    孫元化指著他,氣的胡子亂飛。


    正在此時,方正化快步過來叫道:“榮國公、孫侍郎,皇上請兩位進去說話。”


    孫元化這才一甩袖子,當先走去,陳夏還莫名其妙的站在那邊吐槽他,說他腦子不轉彎,難怪被人騙什麽的。


    方正化催道:“國公爺快走啊,皇上等著呢。”


    陳夏迷糊的左右看看,看到方正化一直看著自己,好奇道:“老方你叫我啊?”


    方正化也好奇,回答道:“奴婢剛才叫兩次了,國公爺難道沒聽到?”


    “誰!誰是國公爺?”


    方正化傻眼道:“方才朝會上,您不是被敕封榮國公了嗎?您沒聽到?”


    “啥!”


    陳夏跳起來,看看大殿上再沒其他人了,低聲湊近方正化問道:“我被封為榮國公,真的?”


    方正化這下哭笑不得了,敢情這家夥來開朝會壓根就沒帶耳朵的。


    努力忍著笑,點著頭應道:“是啊國公爺,您現在不是橫山伯了,是榮國公。”


    陳夏抓兩把腦袋嫌棄道:“這封號誰給起的,傻乎乎的名稱。”


    他當然嫌棄了,這不是賈寶玉他爺爺的封號嗎,最後可是被抄家的下場,他才不喜歡這稱號。


    可都已經在朝會上宣布,就差冊封儀式了,想改都不能,他隻好吐槽著,悻悻向後殿走去。


    方正化愁眉苦臉的跟著,幾次欲言又止,快到裏麵了終於忍不住,小聲說了句:“榮字封號是陛下親自點的。”


    陳夏轉頭看過來,見他已經低下頭了,隻好歎氣道:“這倒黴催的,皇上也不問問我,看來我要去找皇後嫂子嘮嘮嗑去。”


    方正化快哭了,趕緊的央求道:“公爺您就行行好吧,別再說話了行不?這些話奴婢聽不得啊!”


    陳夏回頭看他一眼,嫌棄道:“膽小鬼,你就告訴皇上就是,反正也不會處罰我,你瞞著幹嘛。”


    他當然知道對方的為難了,這些話怎麽聽都有些不敬的意思,作為太監聽到了,不報告是失職。


    可明知報告了也沒用,萬一陳夏是個小心眼的,認為你打小報告呢,那日後苦的可是他了。


    所以太監最怕遇到這種,既是皇帝是寵臣,又愛亂講話,還不講道理的人。


    好在陳夏講道理,方正化這才偷偷鬆口氣。


    到了裏麵,不等他三呼萬歲,就被朱由校一把扯住,笑嗬嗬的問道:“致遠呐,那剛才跟孫卿在外麵爭什麽,朕問他他說沒爭,就是說說話。”


    陳夏轉頭看一下孫元化,笑道:“孫侍郎不虧是君子,不在背後說壞話。”


    朱由校好奇問他怎麽回事,他撓撓頭,假裝不好意思的說:“皇上知道我愛講話,孫大人認為我說的話是對皇上不敬,在跟我急呢,就差指著鼻子罵我了。”


    “你呀!說了多少回了,還是口無遮攔。”


    陳夏嘿嘿一聲道:“隨口說的,沒別的意思,孫大人嚴謹才鬧的誤會。”


    朱由校笑嗬嗬的拍拍他,轉頭對孫元化說:“孫卿真是忠臣,這小子是要有人敲打他,不過今天就原諒他一回,下回再聽見你訓他,他尊敬徐閣老,不敢對你使壞的。”


    孫元化現在哪還能不知道,這對君臣平時就這樣,也是他自己一向在地方任職,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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