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還不通知我去給劉睿送西裝嗎?再不送,我就要娶你了,我可不願意。”


    “把你美的,過來。開車載我。”


    “喂,你不會是要去接劉睿吧?我可丟不起這人。”


    “讓你來你就來,過會兒更丟人的,你都得受著,誰讓你是我男閨蜜呢,是吧?”沒辦法,李子高也隻能乖乖的去接許葉了,真不知道她嘴裏的過會兒更丟人的事兒是什麽,心裏也慌得很啊。


    “直接去劉睿家嗎?”


    “去他公司!”


    “什麽?他不在家?”


    “應該在吧。我就是要去他公司。別廢話,不然耽誤了婚禮,我就讓劉睿娶林菱!”


    “算了,不跟你玩。去他公司還不行嘛!”李子高把許葉送到了劉睿公司樓下,下車的時候,許葉跟他說,叫他打電話給劉睿。電話的內容,,過會再告訴他。


    剛說完,許葉就跑進了劉睿的公司,穿著潔白的婚紗。她坐電梯到了劉睿公司的頂樓,然後站在了天台旁邊,打電話給樓下的李子高。


    “喂?大小姐你去哪兒了?”


    “抬頭?”


    “哪兒?”


    “天台!”


    “你到那兒去幹什麽,快下來,不想活了嗎?”


    “快點打電話給劉睿,說我要自殺,你快點,不然我就凍死了。”


    “你在那兒太危險了!你快點下來!”


    “你再不打我就跳了!你要是敢叫人上來把我拖走我立馬跳給你看!”


    “好了好了,你乖點別動,我立馬打電話給劉睿!”


    李子高連忙打電話通知了劉睿。


    “喂,你在哪兒?你快點到公司來,許葉在你們公司的頂樓,你再不來她就跳了!”


    “別弄的一驚一乍的,她那點小把戲,真夠了!”


    “她是真的在天台上,就她一個人!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就算她自己不跳,天台風那麽大,她也會有危險,你快點來,我叫林菱上去穩住她,你抓緊時間,我沒開玩笑!”聽著李子高著急的聲音,大概是真的了吧。劉睿趕緊掛了電話,連睡衣都來不及換,就開車去了公司。


    剛到公司樓下,就看見那裏擠滿了人,樓上,大概是許葉吧,站在天台上麵,潔白的婚紗飄著,不知道的以為是新郎逃婚了呢。劉睿在下麵著急的喊,讓她別想不開。然後邊打電話給林菱說,穩住許葉,別讓她有危險,一邊跑到了頂樓。


    許葉一看劉睿上來了,就開始裝起了哭腔。


    “劉睿,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死給你看!既然,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那不如就讓我徹底的了斷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沒辦法成為夫妻了,但是,每個女孩,都有一個婚紗夢,就讓我穿著這潔白的婚紗,在這個有意義的地方,死去吧,這樣,你以後,也就會一直都記得我了。再見了,劉睿。我愛你。”說完,許葉就做出了個姿勢,想要爬上護欄往下跳一樣。


    “許葉你別犯傻好嗎?我怎麽可能會不愛你,從四年前我們在一起,我就認定了這輩子的女人就是你,我承認,最後分手是我無理取鬧,可我知道我錯了,你別犯傻了,快點過來,那裏太危險了!”劉睿著急的要瘋掉了。


    “不。劉睿,我不能委屈你,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姑娘,去照顧你,給你一生的幸福,我不能。但我隻希望,你能記得我。我走了。”又是一樣的姿勢。


    “好吧,那你跳吧。”


    “神馬?”


    “不是緣分到頭了嗎?非我不嫁?那你跳吧。”


    “劉睿,你個沒心肝的東西!!”許葉差點哭了出來。


    “你說什麽呢劉睿,你再不說娶她,她就。。。”林菱在一旁勸道。


    “發型都亂成那樣了,還好意思做我的新娘嗎?還不快點下來好好梳梳你那幾顆毛,我的西裝呢?就這麽性感的穿著睡衣去見牧師嗎?我的婚禮如果不夠壯觀,小心我休了你!”


    “劉睿,,,我愛你。。”許葉跑過去抱住了劉睿。劉睿也笑了,真是個可愛的丫頭。旁邊的林菱也一樣,開心的笑了,真羨慕他們兩個,真不覺得自己老了,反到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真可愛。


    劉睿換上了李子高為他試好的西裝,然後吐槽道:“怎麽一股子李子高那賤,貨身上的臭味兒。”李子高狠狠的瞅了他一眼,然後開車送他們去婚禮現場了。


    “老公,夠漂亮不?”


    “嗯。還算不錯,真是的,我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把自己給嫁出去了。。”劉睿感慨到。


    整個禮堂都洋溢著幸福。


    牧師問:“在坐的各位有反對這場婚姻的嗎?”


    “我反對!”李子高站了起來。


    “為什麽反對?”


    “新娘不久前跟我說她愛的是我,我以為她會嫁給我,沒想到卻跟他在一起了,我希望牧師能給我個機會,我對新娘是真心的。”


    “牧師不用管他,他性器官衰竭,根本給不了我老婆幸福。”劉睿調侃到。


    “好,那麽反對無效,還有人反對這場婚姻嗎?”


    李子高把林菱推站了起來,林菱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兒。


    “這位小姐,你為什麽反對?”牧師問。


    而此時的林菱正尷尬的很,不知道怎麽回答,隻是瞅著李子高。李子高悄悄的對她說,偶爾壞一下也沒什麽不好的。林菱也就有了勇氣,像是個孩子一樣,也耍起了這對新人。


    “額。牧師,新郎喜歡了我很多年,他娶了這位新娘,或許,不是真心的。”


    “是這樣嗎。新郎?”


    “是的牧師,可是我懷了新郎的孩子!求你快點完成我們的婚禮吧!”許葉急忙編了個瞎話搶答,希望快點拜托這些死黨。


    “好吧,反對無效,下麵我宣布!”


    “慢著,牧師,我也反對這場婚禮!”劉睿的一個同事站了起來,理由也很荒唐,說什麽許葉的孩子是他的。總之,大家就是以整劉睿和許葉為目的,就這一項,足足進行了半個小時,不知道多少人反對這場婚禮,但最後還是放過了他們。劉睿和許葉真是氣的要死,美美的一場婚禮竟然被搞的這麽累,不過還好拉,滿滿的都是幸福。他們總算成功的在一起了。


    “喂,李子高,劉睿已經被我拿下了,快去追林菱吧,不然就老了。等你真的性器官衰弱了,想娶她人家都不嫁了!”說完,許葉就拉著劉睿要走。


    “去哪兒?”


    “回家生孩子,不然就成高齡產婦啦!”許葉在前麵大聲的說。真是可愛死了。


    而李子高呢,追求林菱的腳步,也應該開始了。林菱起初自然是不同意,畢竟,是追人嘛,也不能那麽簡單,李子高還是有耐心的,苦於林菱隻想這樣平淡的過,不希望生活再有什麽波瀾,所以李子高也沒那麽順利的得到。


    就讓李子高慢慢追求吧。我們再回過頭來繼續聊聊想要開新公司的薑朝越吧。


    雖然尋找王寧語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但是前方的路還是迷茫的很。開公司的路也不是很順利,還好自己以前有經驗,知道開公司不容易,也知道應該注意什麽事項。所以有些事情,處理的還是得當的。


    因為是設計公司嘛,所以自然要找,一些懂得設計的人,這樣公司才能發展的好,這是公司的必修課程。他先是在網上發了一些招人的啟示,因為現在的有實力的人都很少會選擇這樣新開的公司,工作起來也會有風險,他們都喜歡去已經發展起來的大公司,也省的風風雨雨。不過,也還是有一些像,薑朝越一樣的敢拚的年輕人,新的公司才有更卓越的發展空間,也有不少的新人願意假如薑朝越,其實,薑朝越也算是個新人,畢竟才學了設計幾年而已。


    正是因為他是新開的公司,所以才夠吸引人,其中有一個人,就很意外的加入了薑朝越。她叫零以。嗬嗬。造化弄人吧。不過,零以加入薑朝越之前,當然也包括之後,她並不知,道自己的上司就是薑朝越,畢竟,薑朝越換了一張臉,而且還改了名字,叫演辰。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給自己取一個這樣的名字,感覺吧。


    看到新人名單的時候,他就在零以這裏停下了,零以當年學的是金融專業,雖然不知道她後來發展的怎樣,應該是做了全職太太吧,想到這些,薑朝越可能覺得是自己多想了,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兒呢,更何況,兩人怎麽又可能那麽默契的再修了同樣的專業。但是叫這個名字的,真是搞笑,還會重名嗎,怎麽不會,薑朝越也沒想太多。


    為了後麵他們的相遇,看起來方便些,我們就叫薑朝越演辰吧,畢竟,他是活在了一個沒有林菱的新的世界裏,薑朝越那個名字,也該遠去了吧。


    雖說是感覺那個零以不會是自己曾經愛過但又狠狠離開自己的女人,但在與新人的交流會上,演辰還是注意想要看看那個零以,是什麽模樣。


    就不要說什麽世界太小的話吧,因為已經說過太多了,沒錯,加入演辰公司的零以,就是自己的初戀,大學裏深愛的那個她。孽緣啊。還好零以不會認出自己,兩個人也不會有尷尬。其實,說什麽尷尬不尷尬呢,有的應該是愧疚和怨恨吧。可是,零以為什麽不做全職太太,而又改學了設計呢,難道冥冥中,就要讓兩個人這樣相遇,錯過,然後再相遇嗎。


    演辰雖然很想知道,但又不能讓零以發現自己,不然這麽久的努力都白費了。不如就先這樣在一起工作著,等有機會再問吧。現在還是假裝不認識的好。而新人交流會上,演辰在台上講話,起初一切都順利,隻是忽然,零以站了起來,眼睛直直地盯著台上的演辰,演辰嚇了一跳,目光也與零以對視,但很快就克製自己把情緒穩定了下來,裝作陌生的樣子問:“請問,你有什麽問題嗎?”


    “你是誰?”零以問。


    “額。我,我叫演辰,公司未來的領袖,我想,在你來這之前,應該明白吧。”


    “演辰。。”零以迷茫的站在那裏,也不知道怎麽了。


    “如果沒有什麽別的問題,你就坐下吧。我們還要繼續。”


    這時候,零以才意識到自己失控竟然站了起來。她緩緩地坐下,眼裏寫滿了疑問,但回過頭來又自己笑了,怎麽可能,兩個人差距這麽大,完全沒有相似性,包括聲音,也不一樣,是完全不一樣。可零以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忽然有那樣一種感覺,就算已經七八年沒有再遇見,但薑朝越給他的感覺還是依舊清晰的存在,也不知道為什麽,看見演辰就忽然有一種薑朝越在眼前的感覺。莫非是因為他們都是自己創業的?這也不大可能,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就是奔著演辰是自己創下公司而來的。


    後來在工作中,演辰故意把零以工作的地方安排離自己辦公室較遠的地方,因為當時零以忽然站起來問他是誰那一刻,他就開始害怕了。沒想到,竟然有那樣的反映。他怕零以認出自己,他甚至都想放棄這個公司,因為他不知道該怎樣以一種陌生的身份跟零以相處。當然,放棄是個玩笑話。


    不過後來,零以還是克製不住自己,總是想用心的觀察上司演辰,不過,後來怎麽看,都沒有當時在交流會上那種強烈的感覺了,還是自己認錯了吧。零以也就自己笑了笑。


    公司經營半年後,一切都周轉的非常好,發展的未來也很明朗,一定會有很好的前途。後來為了鼓勵員工,演辰決定大擺宴席以資鼓勵。因為演辰為這次筵席投入了不少精力,也投入了不少資金,所以對這個還是比較重視的。那天晚上下班之後,大家都準時去了酒店,演辰更是去的很早,為了給大家一個驚喜嘛。這一點,真是像極了以前的薑朝越,對員工很好,這樣公司才會發展的好。


    原以為,這樣就可以開開心心的過一晚上,可那天晚上,卻偏偏下起了雨。。。


    下雨是在大家都來的差不多之後,那時候零以已經去了。大家紛紛找位子坐好,演辰忽然感覺到腿有點酸痛,但沒表現出來,直到後來一位員工進來,拍了拍身上的水滴,說:“哦天陰了下來,已經開始下起小雨了,目測一會兒就變大了。大家回家互相搭車吧。不然非淋個落湯雞不可。”這時的演辰卻變了臉色,他怕自己一會兒失態,他可不想讓公司的人知道他的病,畢竟,以前的公司,就是因為這樣才差點倒閉的。


    後來他假裝接了一個電話,說家裏的母親病了,要回去照顧,就匆匆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刻意的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


    他走後,零以也開始變了臉色。其實,從她當年離開薑朝越之後,每每到了雨天,他都會想起薑朝越,擔心他會不會痛的要死,當年為了幫自己而,留下的病,她也會深深的自責,自責自己沒有與他同甘共苦的勇氣,覺得薑朝越一定恨透了自己。但想起三年多,前在薑朝越的葬禮後,林菱跟她說,薑朝越從來沒有為了幫自己落下病而後悔過,因為他覺得愛值得,想起這,她的淚就止不住的落了。


    身旁的同事問她怎麽了,她也不說,後來想想又騙他們說自己的朋友一到了雨天就會有關節疼痛的毛病,為他傷心,所以才哭。同事們也都紛紛來安慰她。但她還是選擇先辭去,獨自到雨裏去淋個痛快。


    筵席後的第二天,零以注意到演辰並沒有去公司,這並不是他的風格,因為公司剛剛創立,需要他的地方很多,所以他幾乎每天都去。後來,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就衝進了演辰的辦公室,盡管有人攔著她,但她還是進去了,到處翻找演辰的東西,但最後還是失望的回去了。公司的人都認為她要瘋了,這是要被炒的節奏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衝進去,衝進去是找什麽。但就是有一種奇妙的動力把她給推了進去。她從演辰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像是丟了半個魂魄一樣。


    第三天,演辰來到了公司,但公司裏的人,不想公司裏出什麽大風大浪,沒有人嘴賤的告訴演辰昨天零以做過什麽。演辰進了辦公室,發現自己的辦公桌有被翻過的痕跡,他本想出去問問有沒有人進來過,但還是沒有那樣做,隻是調開了自己辦公室的監控。


    他發現昨天零以,像瘋子一樣衝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不顧外人的阻攔,一頓亂翻之後離開了。他感覺零以好像發現了什麽,前天因為下雨,自己離開了計劃已久的筵席,昨天因為一直痛的厲害所以也就沒來。可是,這並不是他第一次不來,畢竟又不是半年裏隻下過一次雨,是因為在筵席上離開,所以引起零以的注意了嗎?大概是這樣吧。


    他想過找零以談談,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麽,還總是怕自己露出馬腳,所以就一直忍住沒找她。但他還是好奇,為什麽零以沒有做全職太,太而學習了設計來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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