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馬光佐敢說大話必然有大本事,金輪國師和蒙古三傑便從船上躍下。


    馬光佐嘿嘿傻笑一聲就伸出簸箕大手抓住兩邊船幫奮力一舉,數米長的木船就被他舉起,而後悶哼一聲拋出,小船就越過石屏落到水麵上。


    五人再躍到船上,剩餘四人都高聲稱讚佩服馬光佐的神力,尤其是尼摩星和金輪國師更是嘖嘖稱奇。


    金輪國師一臉佩服豔羨道:“馬居士不愧是力王,數百年無人練成的外門無上神功的大金剛伏魔神通興許能被你練成!”


    馬光佐嘿嘿笑道:“過獎了!國師和諸位英雄咱們都是人傑好漢,日後相互幫襯才能都建功立業,神功大成!”


    幾個人說著話小船己劃到溪流盡頭,五人棄舟登陸,沿著小徑就向深穀中行去。


    走了許久見山路越發崎嶇,天色也漸漸黑了,幾人都有些心急。


    忽然見前麵不遠處有火光,盡皆大喜,快步趕上前去就見到了捉拿周伯通的四個人和一間石室。


    眾人見禮說話後,才知道這三個男子是穀主的弟子,那長著美人痣的姑娘是公孫綠萼。


    說了半晌四人就呈上飯菜清水招待五人,馬光佐吃著味道寡淡但終究腸胃大,扒了幾口就吃完了。


    而後五人就躺在地麵上的一張草席上休息,準備第二天一早拜見了穀主,看看情況再做打算。


    馬光佐在冰涼還硌得慌的地麵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睡,見另外四人也都差不多,便聽尼摩星罵道:“老頑童拆屋放火,大大好的!”


    馬光佐心中思量道:我隱忍了許久,就等這一世翻盤了,不過這幅身體年紀也不小了,還是要盡心練功才好!


    我兩世都做了掌門人,生活起居總有妻子或弟子照料,生活從來都是如意,隻需用心練功就好,這一世從重生就忙活著搜尋武功秘籍,加上要給那個家夥添堵,嘿嘿,要不我就把絕情穀奪了做自己的基業吧?!


    這個念頭一起,馬光佐便心情舒暢,覺得地麵也舒服許多,躺了沒一會就打著呼嚕睡著了。


    ……


    第二天眾人起了個大早,公孫綠萼就以花朵招待五人吃早飯,眾人都忍氣吞聲的吃了幾口,而後各自打坐休息。


    馬光佐則起身溜達溜達,沒走幾步就看到公孫綠萼在采情花,就上前問道:“姑娘你采的這花叫什麽名字,灑家怎麽不認得?”


    公孫綠萼起身淡淡道:“這叫情花。”


    馬光佐故意上前抓起一朵而後嘶一聲,道:“怎麽這花還有倒刺紮人?”


    公孫綠萼道:“這上麵有刺,你需得當心!”


    馬光佐歎息道:“姑娘想必是討厭我?”


    公孫綠萼聞言一怔,道:“你又沒有得罪我,我幹嘛要討厭你?”


    馬光佐長籲短歎道:“若不是討厭我,你這般花容月貌,怎麽老是麵無表情,怪不得古時候美人一笑傾國傾城,想必是像你這般的佳人笑一聲都值錢的很哩!”


    公孫綠萼見這個身材高大的馬大哥一臉憨厚,說話風趣便忍耐不住,笑了出來。


    一串如銀鈴般的咯咯笑聲讓馬光佐聽了也有些高興,繼續一臉無辜的說道:“妹子你這麽一笑我心情也好了不知多少,你可要少笑幾聲,免得太值錢,我老馬真得賣身到你們山穀給你當牛做馬。”


    公孫綠萼自幼在絕情穀長大,從來沒和外人說過幾句話,乍見馬光佐說話風趣就新奇不已,聞言又連笑數聲,而後道:“馬大哥你別再逗我了,我可受不住。”


    馬光佐問道:“那我給你變個戲法?怎麽樣?”


    公孫綠萼從未見過戲法魔術,聞言瞪大了眼睛,道:“好啊!”


    馬光佐故作神秘的咳了兩聲,而後口中念念有詞,好一會才笑眯眯的說道:“我猜出了姑娘你的名字,你信不信?”


    公孫綠萼笑道:“這我可不信,那戲法不是變果子碗盆嗎?”


    “嗬嗬。”


    馬光佐微微一笑,道:“姑娘你姓公孫,名綠萼,對不對?”


    公孫綠萼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純潔的眼神中飽含了震驚和佩服。


    馬光佐心中暗笑:也就是這姑娘純真才忽悠的了……


    公孫綠萼訝然出聲道:“你……你怎麽知道!”


    “其實我不會戲法,也不是算出了你的名字。”


    馬光佐長歎一聲,道:“我隻是喜歡誰就費盡心思也要了解她的名字。”


    公孫綠萼聞言一愣,她從未聽過有人對她說過這種話,片刻才反應過來,白嫩如羊脂玉的臉蛋變的通紅發燙,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什麽意思?”


    馬光佐突然手指一顫,倒吸一口涼氣,道:“怎麽看著你我手指這麽疼?”


    公孫綠萼冷哼一聲,轉身輕輕跺跺腳,道:“你這人胡說!”


    馬光佐憐愛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個可憐的孩子,更知道你善良的很,可真舍不得讓你被人害了。”


    “誰要害我?”


    公孫綠萼隨口說一句繼而感覺心中熱乎乎的好似要流淚,柔柔一笑,道:“你對我真好。”


    想起她原本會慘死的遭遇,馬光佐心中一軟,笑道:“日後對你更好。”


    公孫綠萼臉蛋一紅,啐一口道:“誰知道真的假的?”


    馬光佐正要趁熱打鐵,再說幾句,卻見公孫綠萼突然看了看四周,道:“你快回去吧。要是被我爹爹知道咱們說話還不知道如何生氣。”


    馬光佐伸出大手攥住了公孫綠萼柔弱無骨的小手,隻覺掌心中滑嫩舒適如鑽了一條小魚。


    公孫綠萼連粉頸也都紅透了,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馬光佐嘿嘿傻笑道:“你放心,哥哥以後做你的靠山,就是你爹也不能欺負你!”


    ……


    一個時辰後馬光佐才回到石屋,然後就看到絕情穀的綠衣弟子前來請眾人去見穀主。


    馬光佐和金輪國師等人沒幾步就走到了一間巨大的石室前,一進去就看到了一個身穿綠袍的長須老者,這老頭看年紀也就五十多歲,但是身材極矮,不過一米左右,五嶽朝天,相貌清奇,最奇的是一叢胡子直垂至地,看著十分奇特。


    金輪國師等人都以為這位老者就是穀主,馬光佐卻是知道他是公孫止的大弟子樊一翁,武功頗為不俗,不在全真七子的王處一、郝大通之下。


    尼摩星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上前就握住樊一翁的手比拚起內力,兩個矮人高的一米四,矮的一米,馬光佐兩米的個子看著如同再看幼兒園小朋友在掰手腕。


    尼摩星連用了六層功力也沒能製服樊一翁,但是樊一翁也麵帶綠氣,顯然是用了較深的功力。


    二人分手後,眾人就客客氣氣的走進去。


    馬光佐走到樊一翁身前看這個直到自己大腿根部的小老頭骨骼清奇,血氣旺盛就心中一動,想道:樊一翁年紀雖大些可是氣血精力不見絲毫減退,又天生神力,顯然也是個修煉外門神功的天才。


    樊一翁請五人在大廳坐下,然後朗聲說道:“貴客已至,請穀主見客。”


    隻見後堂轉出十來個綠衫男女,在左邊一字站開,公孫綠萼也在其內。


    緊接著從屏風後走出一個麵色焦黃的中年男子,身穿藍袍,長相英俊,氣質也頗為不俗。


    馬光佐知道這是公孫止,金輪國師等人也明白這位就是穀主了。


    公孫止朝馬光佐五人拱手作揖,而後坐在東首正對著金輪國師的位子上。


    眾人聊了幾句就突然聽見瀟湘子怪聲怪氣的挑釁公孫止,金輪國師等人都以為瀟湘子是要伺機出手,都暗自戒備,準備應對情況。


    馬光佐卻恍然大悟,心中說道:我也記不住情節了,這個瀟湘子應該是周伯通裝的,他昨天夜裏恐怕就潛入了我們睡覺的石室內,金輪國師和我都一無所覺,可見周伯通武功真是超越其他四絕的大高手。


    說了沒幾句周伯通就要和樊一翁大打出手,而後周伯通從身後大包袱內取出了一把暗沉沉的無鋒寶劍,馬光佐一見就心頭一驚,知道自己包裹的玄鐵重劍已經被他摸了去。


    周伯通以玄鐵重劍和樊一翁的精鋼龍頭杖片刻就交鋒幾十招,周伯通是覺得好玩,也不運功,隻是拿著玄鐵重劍胡亂砸下,樊一翁手中鐵杖也重達百斤,加上力大無窮,反倒不怵玄鐵重劍,雖是處於下風但仍不至於落敗。


    突然大門口灰影晃動,一條人影迅捷異常的搶將進來,雙掌齊出和樊一翁夾攻周伯通。


    眾人見出現兩個“瀟湘子”都驚異不已,片刻後公孫止就出言喝止,而後周伯通一抹臉就拿下了人皮麵具,道:“楊兄弟!這個麵具不好玩,你把大剪刀給我,我來剪了這矮老頭的胡子!”


    眾人這才知道這個“瀟湘子”原來竟然是周伯通,絕情穀眾人也都群情激憤。


    隻聽門外一聲長嘯,一個英俊風流的青年瀟灑秀氣的躍進來,正是馬光佐和金輪國師認得清楚,正是楊過。


    瀟湘子和樊一翁卻以為周伯通又來了幫手,瀟湘子陰惻惻的說道:“尼馬二兄,這老兒將咱們五人全不瞧在眼內,實是欺人太甚!”尼摩星性子暴躁,受不得激,當時就怒吼一聲飛撲過去,右手去抓周伯通的左肩。


    馬光佐卻不為所動,傻笑道:“這老兒這把年輕,我怕一拳將他打死了賠不起。”


    尹克西片刻後也取出珠光寶氣的金龍鞭上前夾攻,一時間大廳內氣勁縱橫,將東西兩邊的茶盞都衝的叮當作響。


    周伯通不愧是絕世高手,竟然一人和尼摩星、瀟湘子、尹克西、樊一翁四大高手比鬥而輕鬆自如,不落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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