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虎得知楊帆返回國內,並且有幾個高手隨行保護,也就知道為什麽他敢回國了。


    與秦川一戰後,他一直駐守京城,作為明麵上國家最強大的力量,他猶如定海神針一般,保衛著首都及其周邊大片領域的安全,類似於血魔這些存在,是不敢來到京城附近撩撥他的虎須的,不然等待他們的將是滅頂之災。


    至於楊帆表示可以參與國家的行動,夏如虎也表示歡迎,畢竟他手下的人手當中雖然有上百個元嬰出竅期的高手,但是平均到每一個省份,也就寥寥兩三個人,而且修士大部分時間都在深山幽穀之中閉關,隻有有事了才能出來行走,類似於楊帆朋友這樣主動示好,還是很少見的。


    因而夏如虎不僅欣然同意了楊帆的加入,並且還邀請幾人來京城會晤,以便告知他們一些修煉界的情況。


    刀疤把從上麵傳遞下來的信息告訴了楊帆,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楊帆也覺得有必要去京城一趟,一個是與這些舊時的同僚很久沒見麵,另一個是他們也想弄清楚,接下來需要做什麽。


    等到幾人收拾好,離開老家來到京城,已經是幾日之後了,主要是初來乍到的貝拉對國內的一切都感到新鮮,拉著楊帆問東問西,偶爾對身邊的小吃露出垂涎欲滴的麵容,要不是楊帆知道她是個吸血鬼,還真信了她的外表。


    因為不趕時間,楊帆就帶著貝拉在縣城和省會轉悠了一圈,算是帶她熟悉一下國內各個城市的發展。


    來到京城後,刀疤隊長帶著幾個手下早已在候車廳等候多時,一年未見楊帆,他也感覺有點陌生,以至於第一眼沒有認出楊帆來。


    等到楊帆走到他麵前,他才看著這個依稀熟悉的麵孔有了些印象,因為在國外生活的關係,而且實力跟之前相比已經天差地別,所以楊帆現在給人的感覺跟之前相比仿佛是另外一個人。


    也難怪刀疤一時沒有認出他來,當然,他身後的幾人也有些熟悉,隻是他已經叫不上來名字了。


    “楊帆,你...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你現在氣勢恢弘,跟之前相比完全是兩個人,怎麽,實力是不是突飛猛進,幾位朋友大家好,我是楊帆的朋友,你們可以叫我刀疤。”刀疤隊長先是招呼了一下楊帆,接著又跟他身後的幾人說話。


    “隊長,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呀,我看你實力又突破了,是不是最近發生的事情比較多,我一切都好,身後這個是胡彩兒,花雨,貓九你都認識,這個是貝拉,也是我的一個朋友。”楊帆也熱情的回應了刀疤,順便把自己身邊的人向他介紹了一遍。


    胡彩兒幾人跟刀疤還是比較熟的,自然也是熱情的回應了,也就是貝拉和她第一次見麵,見這個人是楊帆的朋友,貝拉也沒有因為他實力低而失了禮數。


    打過招呼後,刀疤就把幾人邀請上路,他的手下開了兩輛車過來接幾人,上車後,楊帆和刀疤一輛,其餘幾人坐著另一輛車。


    刀疤隊長便詳細的問了下楊帆的經曆。


    楊帆自然知道自己的經曆有多驚駭眾人,自然不好多言,雖然現在在他看來僅僅是元嬰期,在倫敦那邊也就中等實力,然而在國內,他隱隱感覺自己已經算得上高層實力了,而這一切隻用了兩年時間,確切的說,基本上就是最近一年在國外的際遇。


    所以說禍福相倚,誰也不清楚將來會發生什麽,不過,大回報的同時也付出了大心血,楊帆幾人經曆的危險也遠遠超過其他國內修煉者,可以說是遊走在生死邊緣。


    於是楊帆主要把國外的修行界大概跟刀疤介紹了一下,言及自己就是打醬油,主力還得靠他身邊的幾個妖修,然後提及機遇也是一筆帶過。


    刀疤自然也沒有懷疑楊帆有隱瞞,隻是國外修行界的盛況,與國內蕭條的相比較,讓他略微有點失落,畢竟作為一名軍人,國家榮譽感讓他的想法是不希望國內比國外差。


    然而以目光所及,近百年的時間,國內修行界確實是越來越走下坡路,根本原因還是他們太依賴天地元氣了,而國外就不一樣,大多數修精神力,更有依靠血脈繼承,這些隻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變強。


    不過國外的修行法門,楊帆自我認為跟國內相比還是差的很遠,也就是說他覺得自己修行的才是正統,這樣修煉下去才能超脫世俗,跳出這一界,前輩們數之不盡的例子赫然在前。


    而國外的這些人,楊帆從翻遍那些古書籍看來,甚少有人活著跳出來,要麽類似克勞利死後到地獄從新開始一種修行方式,要麽在人間信教,或許也偶爾會有步入天堂的人,總之,加起來也是寥寥無幾。


    不過因為沒有限製的關係,他們的前路都走的比較順暢,基本沒有什麽瓶頸,更不會遇到天劫,要知道曆史上修煉到渡劫期的不知凡幾,但是渡劫就像走獨木橋,一大幫人裏麵能過去的也不多,隻有那些天賦好基礎牢的妖孽,才能走出這條康莊大道。


    京城的路況依舊不佳,在等了好一會後,幾人終於來到特殊部門的總部,夏如虎就在裏麵等著他們,幾人依次下車,刀疤帶著五人向著大廳一旁的電梯走去。


    這裏不愧是特殊部門的總部,大廳裏麵來來往往的眾人都是修煉有成的辦事人員,楊帆掃視了一圈,大部分都是金丹期,偶爾還有幾個元嬰期的修士側目,像刀疤這種築基期的人算是這裏的最低層了,如果不是因為接待楊帆,刀疤連來這裏的次數都很少。


    楊帆幾人向認出他們境界的幾個元嬰期修士略略點頭,以示友好,這些人也都和氣的回了禮。


    刀疤隊長邊走邊說,把總部的大概情況也向幾人說了一遍:“這裏是駐京城辦事處辦事大廳,大部分消息的傳遞和處理都靠這裏完成,掌管這裏的是我們駐京城的最高長官夏如虎教官,也是他這次來接見你們,夏入虎可是軍隊出生的第一高手,當初參加過一次二次大戰的,是我們的定海神針,至於其他部門,等你們出來後我再給你們詳細介紹。”


    幾人聽了刀疤的介紹,知道了這裏事關機密,因而也沒有多問,等到麵見了這位長官再說。


    接著幾人隨電梯來到了頂層,刀疤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裏,楊帆見他先走到接待處問道在那坐著的一位辦公人員。


    “請問夏教官現在有沒有空,他的客人來了。”刀疤隊長一臉和氣的向著這個女文員說道。


    “是楊帆一行嗎?夏長官今天就隻有他們這一次見麵,應該是有空的,你直接直走到底在左轉敲門就是。”這個女文員也很客氣的回答道。


    於是刀疤又帶著五人走到通道底端,這裏有個不大的門,楊帆和胡彩兒幾人,隔著大門就感覺到裏麵猶如一隻坐山虎,氣勢威風凜凜,給人以強大的壓力,果然不是普通人能比較的,楊帆把他與克勞利一比較,雖然他的氣勢比不上克勞利那麽高不可攀,比不過克勞利的實力,但是一股上位者的姿態,凝重的氣勢還是撲麵而來。讓幾人身形微微一沉,受到一些影響。


    刀疤隊長就沒有這樣的感覺,他很隨意的走向大門,敲了敲門後推開,讓楊帆幾人先行。楊帆一馬當先,帶著胡彩兒、花雨、貓九以及貝拉依次入內。


    夏如虎端坐在書桌前,已經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先是抬頭看著眾人,接著又微笑著招呼道:“歡迎幾位朋友來訪,我是這裏的負責人,你們可以叫我夏教官,也可以叫我名字夏如虎都行。”接著又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的會客區,招呼幾人過來坐下。


    楊帆幾人被夏如虎第一個眼神驚異道,他眼中猶如一把長槍,刺在幾人雙目中,幾人雙目微微一疼,一會才緩過神來,接著看去發現什麽東西都沒有,隻好略一低頭,走了過去。


    “你好,我是楊帆,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這位的胡彩兒,這位是貓九,這位是花雨,還有這位是貝拉,是我在倫敦認識的一個伯爵。”楊帆把幾人介紹給夏如虎,他們也很清楚,在他眼中,什麽底細都逃不過這些高手的法眼。


    夏如虎首先盯著楊帆看了良久,他內心第一次如此波濤湧動,當初楊帆加入他手下的辦事部門,他雖然不清楚,但是根據他是刀疤小隊長的手下他就知道,楊帆兩年前的實力也就練氣期,而僅僅一年多過去了,楊帆居然從當初的練氣期修煉到如今的元嬰期,這是何等聳人聽聞的事情,他自從踏上修煉以來,從來沒有聽過這種天之驕子,當然傳聞幾百上千年前,那些天資赫赫之輩確實也有這樣的人,但是當時可是修煉盛世,如今呢,已經快要到了修煉的末法時代了,由此可見,楊帆這一年經過了多少驚人的奇遇,才能達到這樣地步。


    夏如虎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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