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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憶轉身,又朝另外兩門一劍劈出。又見一道金龍隨劍氣而過,那兩門弟子也就這樣交代在了那裏。


    “劍二,金龍折仙。”那道人說道。


    前三元、馮六合也是驚訝,看陳憶使出了江湖上從未見過的招式。


    馮六合對前三元說道:“不應該啊,就算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中了翻天印,重者都會吐血身亡,輕者心絞如針紮,不可能站著還能使出如此內力。”


    前三元說道:“不好。”


    兩人準備撒腿跑向觀內,剛轉身就看見門口立著一人,正是陰陽門的掌門。兩人立即參拜,並要掌門救他兩的性命。


    那人卻說道:“自作孽,不可活。”


    “掌門,你可不能坐視不管啊,人家都打上門了。”馮六合說道。


    見那道人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出山去吧。”


    這兩人又準備乞求辯解,又見陳憶搖搖晃晃,兩人一對眼,朝著陳憶便飛身殺了過來。還沒等這兩人殺到,陳憶便向後倒在了地上。孤衝上前擋在陳憶前麵,這時那兩道人殺到。隻見一道長風劍氣劃過,那兩人被擊退了數丈,撞牆而亡。


    這時陰陽門又來一人,後麵跟著數名弟子,那掌門見了也立馬參拜。原來來人正是陰陽門老祖公孫虹,而這陰陽門掌門,便是他的孫子公孫明。


    那人出門便朝著門外拱手作揖,畢恭畢敬的說道:“都怪老夫糊塗,管教不嚴,還勞宗主前來問罪,慚愧慚愧。”


    眾人這才朝著老道作揖的方向望去,一人正站在房頂。沒錯,這人正是宗主樂天河。


    “你們好生放肆,殺人越貨,傷我徒兒。”樂天河說道。


    “都怪老夫,都怪老夫。”那老祖一邊說,一邊連連作揖。


    還沒有等樂天河說話,那掌門公孫明解釋道:“不能怪爺爺,自從家父離世後,爺爺這些年閉關。隻怪晚輩無能,收拾不了家門。宗主要怪就怪罪於我吧。”


    隻見宗主沒有說話,扶起陳憶,一掌推在陳憶的背上,為陳憶先療傷。等陳憶睜開眼,便看見一黑衣人,把那些沒有死的人都給解決了。把頭都給卸了下來,可謂才不忍睹。


    而這人正向公孫虹衝去,陳憶立馬說道:“住手。”


    那人才停了下來,逼得公孫虹連連退步,從未見過如此內力深厚之人。看見陳憶叫停隱符,公孫明立馬向前,躬身說道:“多謝閣主手下留情。”


    陳憶說道:“我隻殺有仇之人,與他人無關。”


    這時的陳憶還沒有意識到有人在用內力救他,直覺的有人摟著他,挺安心的。也順著倒了下去,裝死起來。


    突然有人大叫:“陳憶,陳憶,你沒事吧。”


    陳憶覺得怪怪的,怎麽有抒兒的聲音。陳憶睜開了了點眼縫,卻看到了山羊胡子,這才意識到躺在師父懷裏。若不是自己清醒,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立馬掙紮起身,準備行禮。


    師宗說道:“行了,躺著吧。”


    陳憶側過身,抱住師父,這時他就像個沒長大的小頑童一樣。


    除了鹹丘子,師兄弟幾人都來了,圍在陳憶的邊上,一頓噓寒問暖。抒兒一把拉住陳憶的一隻手,說道:“陳憶,你怎麽呢,有沒有事?”


    陳憶輕輕一笑,說道:“沒事。”


    “沒事你還不起來,不害臊啊。”抒兒說道。


    說著陳憶,自己看了一眼師宗,看看自己緊抓陳憶的雙手。尷尬的嚼舌道:“我給把......把把脈。對,把脈。”邊說邊裝樣子。


    而陳憶卻感覺自己兩隻手都暖暖的,原來另一隻在師宗手裏握著。


    這時的易小乞顯得有些不自在,抹黑的臉上泛起了紅霞。縮在白一一的邊上,兩隻手不停的相互捏著。而白衣一一仔細上下打量著抒兒,一幅想要看穿她心思的樣子。


    陳憶又說道:“孤,快過來見過師祖。”


    孤過來跪拜,宗主仔細上下打量著孤,點點頭,很是滿意。


    “回去吧。”師宗說道。眾師兄弟扶起陳憶,準備離開。


    “宗主慢走,且容老夫說幾句。”公孫虹說道。


    “講。”宗主說道。


    “據老夫所看,愛徒隻為複一人之仇怨,便痛下殺手,此道不妥,恐日後難免惹禍上身。”公孫虹說道。


    “殺人償命,一人殺人殺一人,十人殺人殺十人。若非此,這人世間何談公平。”陳憶沉下臉說道。


    “可也死了很多無辜的人不是嗎?擺在眼前就有這麽多條人命。”公孫虹說道。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陳憶把臉轉到一旁說道。


    “那麽他們的家人又來找你或家人報仇,這樣下去恩怨何時能休呢?”公孫虹說道。


    “那便滅門。”陳憶說道。


    “這樣怎麽了的。”公孫虹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寬宏大度,放過這群狗---娘養的?”陳憶反問道。


    “也許你說的也是對的,但是,進一步,萬丈深淵。退一步,風輕雲淡。”公孫虹說道。


    “休想。”陳憶說道。


    “如此說來,那諸位請自便吧。”公孫虹先前施禮向後離去。


    等到了客棧,宗主扒開陳憶的衣服,隻見打印落下了印痕。雖說方正,但中間拐來拐去,不知是什麽鬼玩意。陳憶直覺的心口隱隱作痛,還以為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師宗卻說道:“叫你逞能,這陰陽生死符咒烙在你的心上,數年之內難以完全消除,遇熱則心如刀絞。”


    “沒事師父,我扛得住。你們怎麽都來了?”陳憶說道。


    “我們不來,你的小命還有嗎?”抒兒說道。


    “別說了,讓他好好修養幾天,我們回山去吧。”師宗說道。


    “對,咱們回山去,先把師哥的傷養好。”李曱說道。


    “不,師父。我還是要去東城和尚廟走一遭,家妹的仇我定要報得。”陳憶說道。


    師宗看了一眼陳憶,不屑得說道:“還報仇,你先養個七八分再說吧。”


    說完師宗就走了。


    這時笑曉風走上前去,說道:“老弟,我......”


    “有什麽話就說,吞吞吐吐,跟個娘們一樣。”陳憶說道。


    “我......”笑曉風不好意思開口。


    “說。”陳憶拉長了語氣。


    “好吧,其實......”笑曉風稍加猶豫又急忙說道:“其實我騙了你。”


    “怎麽說?”陳憶問道。


    “好你浪蕩公子,自己朋友都敢騙。”易小乞揪著笑曉風得耳朵說道。


    “別鬧,讓他說。”陳憶說道。


    這時得抒兒注意了一下這個在揪耳朵的小叫花子,一下看的易小乞不自在起來,鬆開手,躲在了師姐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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