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他們就該被恐嚇！
身為超人弟弟的我卻成了祖國人 作者：逃跑的芳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大都會醫院，蕾切爾正留在這裏照顧母親。
被童話女王的“童話王國”困住了一段時間，雖然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但由於精神力損傷比較嚴重，精神疲憊之下陷入了昏迷中，所以才被送到醫院。
蕾切爾在病房裏照顧母親的同時，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黑魔法書。
從艾瑞克手中偷偷拿到的魔法書，讓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閑暇的時候經常拿出來鑽研。
盡管之前紮坦娜教給她不少魔法相關的知識，但她還是更喜歡這種散發者黑暗氣息的魔法。
可能她從小讀取艾瑞克的《克蘇魯》的原因，才導致她對於這種存在異常著迷。
正讀著書，忽然病房的門被推開。
蕾切爾抬頭向進來的人看去，發現是自己許久未見的哥哥——克拉克。
“克拉克！”
蕾切爾驚訝的叫出了克拉克的名字。
精神顯得有些疲憊的克拉克，朝著蕾切爾笑笑，走到母親身邊，看向還在昏迷中的母親。
“媽媽沒事吧？”
他向蕾切爾問道。
“媽媽沒事，剛才還醒來吃了點東西，現在剛剛睡過去。”
蕾切爾對克拉克說道。
“這樣嗎？”
克拉克點了點頭。
“克拉克哥哥，你之前去了哪裏？為什麽都不回來？”
蕾切爾放下書本向克拉克問道。
“一個能讓我冷靜一些的地方，蕾切爾。”
克拉克走過來摸了摸蕾切爾的頭發，“畢竟這麽短的時間內發生了很多事情，我需要冷靜一下，不隻是我，許多人都需要冷靜一下。”
“可是.為什麽你要反對艾瑞克哥哥？”
蕾切爾不解的問道。
“我隻是希望他不要走在錯誤的道路上。艾瑞克已經變了，自從父親身亡以後，他的內心就發生了改變，對於這個世界他誕生了更多的失望。如果一個人由一種情緒轉向另一個極端的情緒，那麽這代表這其中很多的行為，都並非他的本意。”
克拉克摘下自己的黑框眼鏡，對蕾切爾說道。
“聽不懂！”
蕾切爾表示自己理解不了克拉克過於高深的話。
“算了。”
克拉克看蕾切爾一副貌似不是很關心的樣子，也不打算多說了。
他朝著躺在床上的瑪莎看去，對蕾切爾說道：“我要帶媽媽暫時離開大都會，蕾切爾，你要跟我去嗎？”
“為什麽要離開這裏？”
蕾切爾聽到克拉克的發言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她不覺得瑪莎和自己有什麽離開這裏的必要。
“艾瑞克現在需要思考一下他現在的行為，他變得已經不再是他自己了，為了媽媽和伱的安全，你們有必要離開這裏。”
克拉克對蕾切爾說道。
聽完克拉克的話，蕾切爾低下頭沉默了。
半晌，她抬起頭，眼睛裏閃爍著在她這個年齡段絕對沒有的光，向克拉克說道：“克拉克，我不會讓你帶走媽媽的。”
“？”
克拉克將驚愕的目光看向蕾切爾。
“你總是說，艾瑞克是錯的，為什麽你總是正確的？我不懂什麽是錯誤的道路，正確的道路，但我知道無論發生什麽，艾瑞克哥哥總是最先為家人考慮。如果不是爸爸離開我們，艾瑞克哥哥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蕾切爾忽然在克拉克的眼裏，變得有些陌生起來。
她沒有注意到克拉克的眼神，繼續說道：“我記得媽媽說過，克拉克你戴上紅氪石戒指，就變成一個非常壞的壞蛋，是艾瑞克哥哥將你從壞蛋的狀態拉回來的。”
“如果你認為艾瑞克哥哥是錯誤的，為什麽不像之前艾瑞克哥哥那樣對你，你去糾正並拯救哥哥，而是選擇逃避，離開這裏？帶著媽媽和我離開這裏？”
“還是因為克拉克你是一個自私的人，你從來沒有考慮過別人！沒有真正替我和媽媽考慮。媽媽說艾瑞克是受傷的小鹿，無論他因為受傷做出什麽，她都不會放棄哥哥。我也不會，即便世界毀滅，我也不會。”
蕾切爾手中的黑色能量在積蓄著，說出不符合她年齡的話。
“我不會讓你帶走媽媽的！”
隨著她堅定的話語說出口，手中的黑色陰影猛地向克拉克擊去。
站在窗戶口的克拉克胸口被擊中，發出一聲悶哼，立即被衝擊了出去。
嘩啦！
玻璃碎裂，克拉克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在空中向後衝擊。
蕾切爾閉上眼睛，眼眶周圍出現黑色的寸寸痕跡，不斷向眼眶周圍延伸出去。
睜開眼睛，蕾切爾的眼睛全部變成黑色。
無邊黑霧從身體內發出，迅速將她包圍。
黑霧包圍著她的身體，讓她漂浮在空中。
朝著外麵的克拉克看了一眼，蕾切爾猛的向窗外飛去。
嗖！
速度化作一道流星，蕾切爾的身體如同展開翅膀翱翔的烏鴉，迎擊向克拉克。
嘭！
拳頭直接朝著克拉克的胸口擊去。
克拉克胸口被擊中，空中翻滾著向後衝擊去。
不做停留的蕾切爾繼續向前移動，渾身上下包圍的影子遮住她的後半段身體，組成了一件長袍。
“嗬啊！”
怒吼一聲的蕾切爾將手中魔力形成的能量，向對方轟去。
克拉克此時從蕾切爾忽然爆發的狀態中反應過來，雙臂舉在前胸，抵擋住了蕾切爾的突然攻擊。
看到自己射出的能量沒有奏效，蕾切爾咬著牙，懸浮於空中，嘴裏念出魔法咒語。
“azarathmetrionzinthos！”
亞查拉.梅多裏恩.辛多斯：意思是天地萬物聽我號令。
這是蕾切爾無師自通的咒語，並不是紮坦娜教授給她的。在念出咒語時候，蕾切爾感覺自己的魔力和魔法能力會有強大的提升！
隨著她的咒語念出，地上的石頭和汽車、消防栓，各種有威脅的物品，全部漂浮到空中，朝著克拉克砸了過去。
克拉克立即向後閃避，在如同彈幕一般的各種物體的狂轟亂炸中，幸免於被砸到。
嘭！
克拉克一拳轟碎向自己砸來的石頭，對妹妹說道：“到此為此了，蕾切爾！”
雖然驚訝於蕾切爾年齡這麽小，就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能量，但他不認為這個時期的妹妹，會是自己的對手。
蕾切爾沒有理會克拉克，繼續念動咒語。
“azarathmetrion”
然而這次還沒有等她念出咒語，克拉克迅速移動到蕾切爾身前，阻止住蕾切爾的發言。
一隻手抓住蕾切爾的手臂，克拉克將對方向後拉去。
由於力度沒有控製好，導致蕾切爾一不小心向下墜去。
看到蕾切爾從空中向下落去，克拉克立即發動自己的超級速度，準備接住對方。
但還沒等他觸碰到蕾切爾，對方就快速落在地上，並且背身麵對著他。
“蕾切爾？”
看到妹妹背對著自己不說話，站定著一動不動，克拉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疑惑的向她問道：“你還好嗎？”
背對著克拉克的蕾切爾，並沒有發呆，隻不過在默念著自己的咒語。
“.zinthos!”
默念出最後一個咒語後，她的身體驟然發生變化。
眼睛裏發出黑紅色的光芒，平常的兩隻眼睛下麵又長出一雙眼睛，身體在黑霧的襯托下，變得無比高大。
並且從十幾高的巨型身體內延伸出無數的觸手，向著克拉克抓來。
這是他全力釋放自己魔力的惡魔形態，既有遺傳自她生父三宮魔的記憶，又有她熟悉的《克蘇魯》之中的觸手元素的結合。
觸手向克拉克抓去，全部釋放魔力的蕾切爾，此時擁有的實力又更上了一層樓。
眼睛裏流露出憤怒之火的黑暗之女，瞬間使用觸手控住了反應不及的克拉克。
“嘿啊！”
怒喊著的她，將拳頭對準被拉過來的克拉克。
拳頭猛地轟在對方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克拉克被爆頭之後，向後飛了出去。
被爆頭之後的克拉克，晃了晃有些暈眩的腦袋，目光嚴肅的他發射熱視線，將纏住自己身體的黑色觸手切斷。
黑色的影子化作消散在空氣中的煙霧，克拉克掙脫掉束縛之後，並沒有立即發動攻擊，而是遠遠看著自己的妹妹。
遠處傳來警車的呼嘯，“b憲兵”們也正在向這邊趕來，見事不可為的克拉克沒有再強求，而是表情黯然的朝著蕾切爾看了一眼。
“我還會再回來的，蕾切爾，不隻是為了你和媽媽，也是為了艾瑞克，我一定將他拉回到正常的道路上。”
朝著妹妹說完之後，克拉克立即發動自己的飛行能力，以超音速的速度離開這裏。
看到克拉克離開以後，蕾切爾解除了自己的惡魔化狀態，緩緩落到空中。
精神力和魔力的消耗，讓她感到一陣暈眩的感覺。
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蕾切爾看著遠處閃爍著刺眼紅光的警車，低聲自語：“我我也能守護哥哥了！”
阿拉斯加州，艾瑞克與神奇女俠進入了所謂的臨時流亡米國政府的基地，發現裏麵已經空無一人。
看起來這些政府殘餘勢力已經提前轉移了。
站在大廳裏，看著周圍狼藉的模樣，艾瑞克沉思了片刻，低下頭撿起地上散落的紙張。
滋！
他正看著這些被丟失的文件，屏幕上忽然發出一聲噪音。
緊接著牆壁上懸掛的大屏幕出現雪花。
雪花消失之後，屏幕上出現一個艾瑞克想象不到的人。
蝙蝠俠的身影出現在屏幕上，麵對著艾瑞克和神奇女俠兩人。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蝙蝠俠成米國政府的人了。”
艾瑞克對屏幕上的蝙蝠俠譏諷道。
“我和那些政客們沒有任何關係，隻不過這裏被他們放棄，所以我才可以黑進這裏的係統和你對話。”
蝙蝠俠說道：“一般來說，我不希望忽然有人出現在我麵前，所以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艾瑞克，我更能理解你的痛苦。”
“是嗎？”
艾瑞克冷笑了一聲，“那麽你在哪裏，我父親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裏？”
“我在做該做的事情。”
蝙蝠俠的聲音有些低沉，“你必須住手，別再做你現在做的事情。”
“我必須住手別在做什麽？別再拯救，讓那些政客們肆無忌憚？別再讓那些獨裁者受到正義的製裁？”
艾瑞克了冷冷的問道。
“你這是在恐嚇他們！”
“說的好！”
艾瑞克看著藏在另一頭的蝙蝠俠，冷聲說道：“他們就該被恐嚇，他們就該被嚇得心驚膽寒，不敢觸發按鈕；他們就該被嚇得手足無措，不敢扣動扳機！
他們就該被嚇得戰戰兢兢，不敢放手搏殺。”
艾瑞克的眼神裏射出複雜的光，“如果你是我，你也會那麽做，布魯斯，如果你擁有我的力量。”
“不，我從不會為了私欲而去傷害別人，你殺了無數人！”
“我是殺了無數人！”
艾瑞克看著這個堅持著可笑底線的蝙蝠俠，“如果你讓一個瘋子或者精神病活下去，等於宣判了多少無辜者的死刑！布魯斯，你比我殺了更多的人！”
“你可曾為此內疚？！你可曾為此自責？！”
蝙蝠俠：“.”
麵對著艾瑞克的指責，蝙蝠俠低下了頭。
沉默了片刻的他，緩緩摘下頭盔，露出胡子拉碴的的憔悴臉龐。
“是的，我會，每一次，我都會。”
布魯斯第一次在艾瑞克麵前露出真容，“我無時無刻不在痛苦中。”
“不，你不是！你隻不過在嚐試說服你自己，給你的義警尋找一個理由，你享受這樣的生活，因為這會讓你忘記那個小巷的夜晚。”
艾瑞克緩緩伸出一隻手，“一個人！如果殺死一個人，就能拯救千千萬萬的人，你會怎麽做？你知道怎麽算賬，卻一直不肯麵對。”
“但是一個人的生死不應該由我們來決定，凡事皆始於一，你可以為自己辯護，但一旦有了第一次，你就會一而再，再而三，你將無所顧忌，是非的界限也開始模糊。這就是我堅守著在你看來可笑底線的原因！我不是享受，不是麻痹自己，而是知道我們打開魔盒的後果。”
蝙蝠俠抬起頭，對艾瑞克說道：“我理解你失去至親的滋味，但那不應該成為我們對這個世界痛恨的原因。”
(本章完)
被童話女王的“童話王國”困住了一段時間，雖然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但由於精神力損傷比較嚴重，精神疲憊之下陷入了昏迷中，所以才被送到醫院。
蕾切爾在病房裏照顧母親的同時，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黑魔法書。
從艾瑞克手中偷偷拿到的魔法書，讓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閑暇的時候經常拿出來鑽研。
盡管之前紮坦娜教給她不少魔法相關的知識，但她還是更喜歡這種散發者黑暗氣息的魔法。
可能她從小讀取艾瑞克的《克蘇魯》的原因，才導致她對於這種存在異常著迷。
正讀著書，忽然病房的門被推開。
蕾切爾抬頭向進來的人看去，發現是自己許久未見的哥哥——克拉克。
“克拉克！”
蕾切爾驚訝的叫出了克拉克的名字。
精神顯得有些疲憊的克拉克，朝著蕾切爾笑笑，走到母親身邊，看向還在昏迷中的母親。
“媽媽沒事吧？”
他向蕾切爾問道。
“媽媽沒事，剛才還醒來吃了點東西，現在剛剛睡過去。”
蕾切爾對克拉克說道。
“這樣嗎？”
克拉克點了點頭。
“克拉克哥哥，你之前去了哪裏？為什麽都不回來？”
蕾切爾放下書本向克拉克問道。
“一個能讓我冷靜一些的地方，蕾切爾。”
克拉克走過來摸了摸蕾切爾的頭發，“畢竟這麽短的時間內發生了很多事情，我需要冷靜一下，不隻是我，許多人都需要冷靜一下。”
“可是.為什麽你要反對艾瑞克哥哥？”
蕾切爾不解的問道。
“我隻是希望他不要走在錯誤的道路上。艾瑞克已經變了，自從父親身亡以後，他的內心就發生了改變，對於這個世界他誕生了更多的失望。如果一個人由一種情緒轉向另一個極端的情緒，那麽這代表這其中很多的行為，都並非他的本意。”
克拉克摘下自己的黑框眼鏡，對蕾切爾說道。
“聽不懂！”
蕾切爾表示自己理解不了克拉克過於高深的話。
“算了。”
克拉克看蕾切爾一副貌似不是很關心的樣子，也不打算多說了。
他朝著躺在床上的瑪莎看去，對蕾切爾說道：“我要帶媽媽暫時離開大都會，蕾切爾，你要跟我去嗎？”
“為什麽要離開這裏？”
蕾切爾聽到克拉克的發言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她不覺得瑪莎和自己有什麽離開這裏的必要。
“艾瑞克現在需要思考一下他現在的行為，他變得已經不再是他自己了，為了媽媽和伱的安全，你們有必要離開這裏。”
克拉克對蕾切爾說道。
聽完克拉克的話，蕾切爾低下頭沉默了。
半晌，她抬起頭，眼睛裏閃爍著在她這個年齡段絕對沒有的光，向克拉克說道：“克拉克，我不會讓你帶走媽媽的。”
“？”
克拉克將驚愕的目光看向蕾切爾。
“你總是說，艾瑞克是錯的，為什麽你總是正確的？我不懂什麽是錯誤的道路，正確的道路，但我知道無論發生什麽，艾瑞克哥哥總是最先為家人考慮。如果不是爸爸離開我們，艾瑞克哥哥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蕾切爾忽然在克拉克的眼裏，變得有些陌生起來。
她沒有注意到克拉克的眼神，繼續說道：“我記得媽媽說過，克拉克你戴上紅氪石戒指，就變成一個非常壞的壞蛋，是艾瑞克哥哥將你從壞蛋的狀態拉回來的。”
“如果你認為艾瑞克哥哥是錯誤的，為什麽不像之前艾瑞克哥哥那樣對你，你去糾正並拯救哥哥，而是選擇逃避，離開這裏？帶著媽媽和我離開這裏？”
“還是因為克拉克你是一個自私的人，你從來沒有考慮過別人！沒有真正替我和媽媽考慮。媽媽說艾瑞克是受傷的小鹿，無論他因為受傷做出什麽，她都不會放棄哥哥。我也不會，即便世界毀滅，我也不會。”
蕾切爾手中的黑色能量在積蓄著，說出不符合她年齡的話。
“我不會讓你帶走媽媽的！”
隨著她堅定的話語說出口，手中的黑色陰影猛地向克拉克擊去。
站在窗戶口的克拉克胸口被擊中，發出一聲悶哼，立即被衝擊了出去。
嘩啦！
玻璃碎裂，克拉克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在空中向後衝擊。
蕾切爾閉上眼睛，眼眶周圍出現黑色的寸寸痕跡，不斷向眼眶周圍延伸出去。
睜開眼睛，蕾切爾的眼睛全部變成黑色。
無邊黑霧從身體內發出，迅速將她包圍。
黑霧包圍著她的身體，讓她漂浮在空中。
朝著外麵的克拉克看了一眼，蕾切爾猛的向窗外飛去。
嗖！
速度化作一道流星，蕾切爾的身體如同展開翅膀翱翔的烏鴉，迎擊向克拉克。
嘭！
拳頭直接朝著克拉克的胸口擊去。
克拉克胸口被擊中，空中翻滾著向後衝擊去。
不做停留的蕾切爾繼續向前移動，渾身上下包圍的影子遮住她的後半段身體，組成了一件長袍。
“嗬啊！”
怒吼一聲的蕾切爾將手中魔力形成的能量，向對方轟去。
克拉克此時從蕾切爾忽然爆發的狀態中反應過來，雙臂舉在前胸，抵擋住了蕾切爾的突然攻擊。
看到自己射出的能量沒有奏效，蕾切爾咬著牙，懸浮於空中，嘴裏念出魔法咒語。
“azarathmetrionzinthos！”
亞查拉.梅多裏恩.辛多斯：意思是天地萬物聽我號令。
這是蕾切爾無師自通的咒語，並不是紮坦娜教授給她的。在念出咒語時候，蕾切爾感覺自己的魔力和魔法能力會有強大的提升！
隨著她的咒語念出，地上的石頭和汽車、消防栓，各種有威脅的物品，全部漂浮到空中，朝著克拉克砸了過去。
克拉克立即向後閃避，在如同彈幕一般的各種物體的狂轟亂炸中，幸免於被砸到。
嘭！
克拉克一拳轟碎向自己砸來的石頭，對妹妹說道：“到此為此了，蕾切爾！”
雖然驚訝於蕾切爾年齡這麽小，就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能量，但他不認為這個時期的妹妹，會是自己的對手。
蕾切爾沒有理會克拉克，繼續念動咒語。
“azarathmetrion”
然而這次還沒有等她念出咒語，克拉克迅速移動到蕾切爾身前，阻止住蕾切爾的發言。
一隻手抓住蕾切爾的手臂，克拉克將對方向後拉去。
由於力度沒有控製好，導致蕾切爾一不小心向下墜去。
看到蕾切爾從空中向下落去，克拉克立即發動自己的超級速度，準備接住對方。
但還沒等他觸碰到蕾切爾，對方就快速落在地上，並且背身麵對著他。
“蕾切爾？”
看到妹妹背對著自己不說話，站定著一動不動，克拉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疑惑的向她問道：“你還好嗎？”
背對著克拉克的蕾切爾，並沒有發呆，隻不過在默念著自己的咒語。
“.zinthos!”
默念出最後一個咒語後，她的身體驟然發生變化。
眼睛裏發出黑紅色的光芒，平常的兩隻眼睛下麵又長出一雙眼睛，身體在黑霧的襯托下，變得無比高大。
並且從十幾高的巨型身體內延伸出無數的觸手，向著克拉克抓來。
這是他全力釋放自己魔力的惡魔形態，既有遺傳自她生父三宮魔的記憶，又有她熟悉的《克蘇魯》之中的觸手元素的結合。
觸手向克拉克抓去，全部釋放魔力的蕾切爾，此時擁有的實力又更上了一層樓。
眼睛裏流露出憤怒之火的黑暗之女，瞬間使用觸手控住了反應不及的克拉克。
“嘿啊！”
怒喊著的她，將拳頭對準被拉過來的克拉克。
拳頭猛地轟在對方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克拉克被爆頭之後，向後飛了出去。
被爆頭之後的克拉克，晃了晃有些暈眩的腦袋，目光嚴肅的他發射熱視線，將纏住自己身體的黑色觸手切斷。
黑色的影子化作消散在空氣中的煙霧，克拉克掙脫掉束縛之後，並沒有立即發動攻擊，而是遠遠看著自己的妹妹。
遠處傳來警車的呼嘯，“b憲兵”們也正在向這邊趕來，見事不可為的克拉克沒有再強求，而是表情黯然的朝著蕾切爾看了一眼。
“我還會再回來的，蕾切爾，不隻是為了你和媽媽，也是為了艾瑞克，我一定將他拉回到正常的道路上。”
朝著妹妹說完之後，克拉克立即發動自己的飛行能力，以超音速的速度離開這裏。
看到克拉克離開以後，蕾切爾解除了自己的惡魔化狀態，緩緩落到空中。
精神力和魔力的消耗，讓她感到一陣暈眩的感覺。
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蕾切爾看著遠處閃爍著刺眼紅光的警車，低聲自語：“我我也能守護哥哥了！”
阿拉斯加州，艾瑞克與神奇女俠進入了所謂的臨時流亡米國政府的基地，發現裏麵已經空無一人。
看起來這些政府殘餘勢力已經提前轉移了。
站在大廳裏，看著周圍狼藉的模樣，艾瑞克沉思了片刻，低下頭撿起地上散落的紙張。
滋！
他正看著這些被丟失的文件，屏幕上忽然發出一聲噪音。
緊接著牆壁上懸掛的大屏幕出現雪花。
雪花消失之後，屏幕上出現一個艾瑞克想象不到的人。
蝙蝠俠的身影出現在屏幕上，麵對著艾瑞克和神奇女俠兩人。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蝙蝠俠成米國政府的人了。”
艾瑞克對屏幕上的蝙蝠俠譏諷道。
“我和那些政客們沒有任何關係，隻不過這裏被他們放棄，所以我才可以黑進這裏的係統和你對話。”
蝙蝠俠說道：“一般來說，我不希望忽然有人出現在我麵前，所以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艾瑞克，我更能理解你的痛苦。”
“是嗎？”
艾瑞克冷笑了一聲，“那麽你在哪裏，我父親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裏？”
“我在做該做的事情。”
蝙蝠俠的聲音有些低沉，“你必須住手，別再做你現在做的事情。”
“我必須住手別在做什麽？別再拯救，讓那些政客們肆無忌憚？別再讓那些獨裁者受到正義的製裁？”
艾瑞克了冷冷的問道。
“你這是在恐嚇他們！”
“說的好！”
艾瑞克看著藏在另一頭的蝙蝠俠，冷聲說道：“他們就該被恐嚇，他們就該被嚇得心驚膽寒，不敢觸發按鈕；他們就該被嚇得手足無措，不敢扣動扳機！
他們就該被嚇得戰戰兢兢，不敢放手搏殺。”
艾瑞克的眼神裏射出複雜的光，“如果你是我，你也會那麽做，布魯斯，如果你擁有我的力量。”
“不，我從不會為了私欲而去傷害別人，你殺了無數人！”
“我是殺了無數人！”
艾瑞克看著這個堅持著可笑底線的蝙蝠俠，“如果你讓一個瘋子或者精神病活下去，等於宣判了多少無辜者的死刑！布魯斯，你比我殺了更多的人！”
“你可曾為此內疚？！你可曾為此自責？！”
蝙蝠俠：“.”
麵對著艾瑞克的指責，蝙蝠俠低下了頭。
沉默了片刻的他，緩緩摘下頭盔，露出胡子拉碴的的憔悴臉龐。
“是的，我會，每一次，我都會。”
布魯斯第一次在艾瑞克麵前露出真容，“我無時無刻不在痛苦中。”
“不，你不是！你隻不過在嚐試說服你自己，給你的義警尋找一個理由，你享受這樣的生活，因為這會讓你忘記那個小巷的夜晚。”
艾瑞克緩緩伸出一隻手，“一個人！如果殺死一個人，就能拯救千千萬萬的人，你會怎麽做？你知道怎麽算賬，卻一直不肯麵對。”
“但是一個人的生死不應該由我們來決定，凡事皆始於一，你可以為自己辯護，但一旦有了第一次，你就會一而再，再而三，你將無所顧忌，是非的界限也開始模糊。這就是我堅守著在你看來可笑底線的原因！我不是享受，不是麻痹自己，而是知道我們打開魔盒的後果。”
蝙蝠俠抬起頭，對艾瑞克說道：“我理解你失去至親的滋味，但那不應該成為我們對這個世界痛恨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