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堂客棧的掌櫃的王六,晚上無論多忙都沒有忘了客人訂的那桌好飯菜,正在他招呼著客人的時候,夥計王小二提醒他說,“掌櫃的,後廚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是哪裏的客人要的飯菜呢?”


    王六想起來了訂飯菜的客人的叮囑,並沒有回答王小二的問題,而是悄悄的把他拉在了一個旁邊,拿起毛筆,把客人給的地址寫在了王小二的手上,然後叮囑他說,“孩子,你自己知道這個地址就行了,千萬不要從嘴裏說出來,你現在就按照這個地址把飯菜送過去吧。別忘了拿兩壇子好酒,到外麵找一個挑夫過來,他們訂的飯菜比較多,你一個人拿不了,你就帶著這個挑夫,按照這個地址去送吧。”


    王小二很快從外麵找來了一個小挫子挑夫,兩個人把準備好的飯菜放在食盒子裏,足足裝了兩個大食盒子,這個小挑夫挑著這些飯菜還真是有點吃力。王小二抱著兩壇酒,王小二在前,挑夫在後,從大廳中走了出去。


    在這隆冬的夜晚,天氣實在是太黑了,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大街上還有一點光亮,王小二帶著挑夫,按著王掌櫃給他寫的地址,在大街上走了一陣,就開始穿進了小巷子。大街上因為還能夠借一些燈光,但是走進了小巷子以後,完全都是黑黢黢的了。


    剛剛穿過一條小巷子,王小二帶著嬌夫進入了第2條小巷子,走著走著突然前邊來了一個人,走路急匆匆的,不管不顧的一下子就撞到了王小二的身上,本來這巷子裏的雪還沒有完全化,王小二一下子被撞在了背陰的雪地裏,一個是那個人的力氣很大,再一個就是腳下一滑,王小二撲通的一聲,一個大屁股蹲蹲在了地上,屁股一疼,兩隻手就鬆開了,兩壇子酒咕嚕嚕的就滾到了遠方。


    那個小矬子挑夫,趕緊地撂下了挑子,在黑暗中把兩壇的酒追了回來,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王小二的麵前,把她從地上扶起來以後,重新又把兩壇子酒放在了他的手裏。


    王小二被摔的屁股直疼,一邊撣著屁股上的雪一邊罵著說,“這麽黑的天走路也不小心一點,你看把大爺撞了一個屁股墩。撞了人也不道歉,這麽急急忙忙的等著給你媽出殯去啊。真是晦氣。”


    小矬子挑夫,隻是嘿嘿的笑了笑。王小二一看周圍沒人,也失去了罵人的興致,隻得抱著兩壇子酒接著在前邊走。小矬子挑夫一直默默的在後麵跟著。


    又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穿過了幾條街巷,這已經到縣城邊緣了,在一扇大門以前,王小二才停住了腳步。


    王小二上前叩打門環,敲門敲了第3次,裏麵才出來一個人。王小二一看正是下午到店裏用餐的人。


    王小二趕緊的滿臉堆笑著說,“大爺,我們是長春堂客棧的,給您送飯菜來了。這是兩壇酒,是我們掌櫃的特意叮囑我送給大爺的。”


    男人是一個九尺高的漢子,穿的幹淨利落,一看就是行伍出身,既不回言,也不答話,而是從王小二手裏拿過了兩壇子酒,轉身放到了大門裏邊,又回頭把漂浮的食盒子跌了過來,放到門裏邊以後,說了一句“在這裏等著。”然後咣當一聲,把門關上了。


    王小二和小矬子挑夫,兩個人在黑夜裏,在這個大門前麵。


    大約有一炷香的功夫,大門又咣當一聲開了,食盒子被從大門裏扔了出來,然後大門又咣當的一聲關上了。


    王小二趕緊的把食盒子從地上撿起來,從兜裏掏出了20個銅錢,交給了挑夫。


    小矬子挑夫千恩萬謝,兩個人就此分開了。


    王小二拿著大食盒子,慢吞吞的往店裏走了。


    過了一會兒,小挫子挑夫,和一個黑影在大門前匯合了。


    這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京城裏來的楊少爺,小挫子挑夫正是小五。


    楊少爺壓低了聲音問小五,“這個時候是不是藥力該發作了?”


    小五點點頭說,“沒錯。現在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估計這些人吃了飯菜喝了酒,藥力已經把他們給迷倒了。”


    兩個人點點頭,前後都飛上了房頂,在房頂上觀察了一下院子裏的動靜,確認這些人已經悄無聲息了,兩個人這才翻身下了房。


    哪知道楊少爺的腳尖還沒有落地,從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個大手,橫向向他劈來。


    楊少爺機警過人,你心裏早就有著防備,所以身子向後一仰,讓過了這一掌。同時右腿已經抬起來了,照準了那個黑影的腰,使了7分的力氣,一腳把這個人踢了一個狗啃泥。誰知道身後又有風聲,轉過身已經來不及了,隻能拿手中的寶劍擋住來人的一掌。隻聽啪的一聲,寶劍打在了那個人的手掌上,寶劍掄起的力氣,也足足有全身力氣的5成,集中了丹田之氣,碰到對方的手掌,早已經把對方的胳膊都震麻了。


    這個時候隻聽撲通的一聲,後邊的這個人也來了,一個狗啃泥,因為在楊少爺出手的同時,小挫子已經照著這個人的後腰眼給來了一腳。這個人把集中的精力都放在了麵前的楊少爺身上,哪裏顧得上身後呢?前邊一擊,後邊被踢了一腳,身體就失去了平衡,四養八叉的就趴在了地上。


    楊少爺也不敢怠慢,照著麵前這個人的要穴就是一指,宋家劍法對血道研究的是很準確的,被點中了穴道的這個人哪裏還動彈得了呢?


    楊少爺飛速的翻過身來,對著趴在地上的大漢,又是一個二指禪,同樣也點中了,他的要去動彈不得了。


    小五已經丟下了這個人,闖進了屋子裏,進了門之後不禁的暗自的發笑,因為眼前的情景更像他們兩個人在外麵想的一樣,這些人已經橫七豎八的被迷倒了。


    這個時候楊少爺也進來了,小五趕緊的對他說,“少爺,全部都迷倒了,一共4個,加上外麵這兩個人這個院子裏總共6個人。”


    楊少爺對小五說,“外麵那兩個人看起來是看家護院的,的事不宜很多。但是這些人剛剛吃了咱們的藥,即使把他們弄醒了,也要清醒一陣子。不如先把院子裏那兩個人弄進來,先問一個大概。然後再把這些人一一的弄醒,省得他們之間串口供。”


    小五點點頭說,“就聽少爺的。”


    為了以防萬一,先拿繩子把這4個人捆了起來。


    然後逼的院子裏,其中一個人到了另一間屋子,小五用繩子把這個人捆了起來,楊少爺上前給他解了穴道。


    小五上去左右開弓,就給這個家夥兩個大嘴巴,然後厲聲的說到,“小子,你給我聽明白了,我們家少爺問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如果猶豫半點小爺爺我要你的狗命。”


    黑衣人趕緊的說,“不知道兩位大爺想知道什麽?”


    楊少爺笑眯眯的問,“你們是從哪裏來的?到底是幹什麽的?”


    黑衣人趕緊的回答說,“我們是張禦史的人,到這裏督促豐源縣辦案的。”


    楊少爺接著問,“督察院有好幾個張禦史,你說的到底是哪一個呢?”


    黑衣人回答說,“張景張玉春。”


    楊少爺又問,“到底是都查什麽案子?”


    黑衣人倔強的說,“豐原縣這麽個小縣城還能有什麽大案子呢?還不是宋明宋子玉的案子嗎?”


    小五子上去又是一個嘴巴,厲聲的說道,“你老實一點。你以為現在還是在縣衙門嗎?現太爺怕你,小爺爺我們可是不怕你的。我們家少爺問你什麽,你說什麽?要是不服氣,小爺爺現在就宰了你。看你還有什麽威風?”


    楊少爺讓小五子把這個家夥扔了出去,另一個家夥也沒有比他知道的更多。


    小五子帶著其中一個穿黑衣的人,來到被蒙汗藥蒙翻了的4個人中,指認了4個人裏的頭目。小五子問,“你可知道他是一個什麽職務?”


    黑衣人趕緊的回答說,“這是禁軍中的指揮使,是禦史張大人的親信,大家都叫他劉大人,其他三個人都是他的手下。”


    小五子半信半疑的問,“禁軍裏的官員怎麽可能與督察院的人有來往呢?”


    黑衣人急著辯解說,“督察院查案子都是用禁軍裏的人。”


    小五這才不問他了。就把劉大人用一瓢涼水噴在臉上,看到他睜開眼睛,就知道他已經醒了,然後這個5短身材的小五,死雞拉活大雁一樣把劉大人弄到了楊少爺的麵前。差點讓楊少爺樂噴了。


    小五子上前給這個劉大人一頓大嘴巴子,打的這個劉大人苦苦的哀求,小五子厲聲的說道,“不打你也可以,站在你麵前的是我們家少爺,你要是不想挨打,不想掉腦袋,我們少爺問你什麽,你就幹淨利落的打什麽。你如果敢說假話或者是隱瞞,看到你旁邊的這幾個家夥了嗎?都是被我們家少爺點了穴道,要死死不了,要活活不成。念在你是朝廷命官,給你留一點臉麵。如果要是給臉不要臉,小爺我有法子治你。”


    劉大人低聲下氣的說,“好漢爺爺,你們想問什麽就問什麽吧,我知道的一定全告訴你們,隻要留下本人的一條狗命,你們問什麽我就說什麽,不敢說半點謊言,也不敢有半點隱瞞。隻求好漢,爺爺饒命。”


    小五子朝他的臉上啐了一口,生氣的說,“你要如果敢耍花活,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如果把我們家少爺得罪了,點了你的生死穴,你是想死死不了要活活不成,你就受一輩子洋罪了。”


    然後小五子就站在了一邊。


    楊少爺笑眯眯的問劉大人說,“請問這位大人,你到底是什麽官職?”


    劉大人看著麵前這個麵上的少年,剛才被一頓毒打已經嚇破了膽,趕緊的低聲下氣的說,“好漢爺爺,小人是禁軍裏邊的指揮者,奉禦使張大人之命,來到豐原縣督查案子了。就是為了宋明宋子玉的案子。”


    楊少爺板起臉來,大聲的嗬道,“好你一個奸詐的小人,你明明就是殺害宋明宋子玉的幕後真凶。還假裝什麽督查案子的,這邊做了案子那邊去督促縣衙門破案,你的這種伎倆能夠騙得過我嗎?我可告訴你,你們幾個人的行蹤,我已經跟了這麽多天了。你都幹了些什麽?我完全都知道。你如果在避重就輕,小心我要給你的生死穴了。你不想像你的同伴那樣,受煎熬吧。”


    劉大人下的體若篩糠,褲子底下頓時濕了一片,哀嚎著說,“好漢爺爺,宋明宋子玉的一家人確實不是我們老人殺的,這些雖然都是張大人一手策劃的,殺人的和辦案的確實分成了兩撥人。殺人的是梁指揮使指揮的,我隻負責督促縣衙門,迅速的結案。”


    楊少爺不高興的說,“哪裏搞了這些薛家拳的傳人?把現場做得如此的逼真,你們本來就是一匹豺狼,還分什麽梁指揮使劉指揮使嗎?你如果再這樣的吞吞吐吐,別怪小爺爺,我手下不留情。”


    劉大人一邊抱著一邊又說,“好漢爺爺饒命,容小人與你從頭說來。一個半月以前,大相公找到了督察院張景張玉春的大人,為了除掉太尉,剪除掉他的臂膀,讓張大人除掉宋明宋子玉的情報網。薛宋兩家一直都是太尉大人的眼線。據說是太宗年間留下來的。


    督察院監察禦史張景張玉春大人是大相公的得意門生,得到了大相公的命令以後,就把我和梁指揮使調到了督察院,我們三個人一起商量,定了一個萬全之策。這才開始減除薛宋兩家。


    我們的計劃是,先造成薛家殺了宋明宋子玉的假象。然後以此為理由對薛家動手,並開始剪除他們的網絡,5天前的一個晚上,梁指揮使帶著東京汴梁的一家鏢局,用他們一個月以前練習好的薛家拳,采取突然襲擊的方式,冒充薛家的人,把宋明宋子玉一家全部殺掉。到這邊結案,在對老薛家動手。


    誰知道這件事被巡按大人知道了,這個巡按大人是太尉的門生,對於豐源縣判的案子,巡按大人提出了疑議,並且把這件事報給了太尉大人。我們禁軍是受太尉大人節製的,又不敢直接去找巡按大人的麻煩。所以雙方就在這裏僵持起來了。估計這邊的消息已經傳到了老薛家,這已經讓禦史張大人很生氣了。所以這兩天我們正在給豐源縣現衙門施加壓力。這就是我所知道的。”


    這個林少爺實際上就是宋承祖,聽到這樣一個驚天的大陰謀,因為丞相與太尉不和,竟然引起了薛宋兩家的殺身之禍。雖然心裏很生氣,但是因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基本上已經弄清楚了,宋承祖心裏也是有些高興。雖然隻聽到劉指揮使的一麵之詞,而且不能夠讓他簽字畫押。但是事情總體的全貌到這個時候終於真相大白了。那位張大人能夠善罷甘休嗎?有了太尉大人的幹預,巡按大人的過問,能夠阻止這些人放過宋家其他的人和老薛家嗎?


    這些一係列的問題,在宋承祖的腦袋裏,迅速的形成了一連串的問號。雖然說現在遇到了整體問題的根源,目前也拿著人證,作為宋朝這樣一個文官為主,朝廷的吏製結構,即使是太尉大人,這樣主管軍事的官職也是由文人來充當的。根本就不懂得南征北戰的將軍們,為什麽會有這樣龐大的一個信息情報係統。


    宋承祖還要以楊少爺的身份再接著審問。因為他擔心宋家其他的人會不會受到牽連,所以又問劉大人說,“宋二先生就在東京汴梁,宋三先生在洛陽,為什麽單單的先要殺害宋明宋子玉。”


    劉大人趕緊的回答說,“我們查了宋氏三兄弟,宋二先生和宋三先生並不重要,薛宋兩家的情報係統,主要是掌握在宋明宋子玉的手裏。雖然他在不起眼的豐源縣城,但是他的情報係統卻覆蓋著我大宋朝的所有疆土。太尉的指令就是靠著宋明宋子玉傳達的,隻要端掉了宋明,宋子玉一家人,這一套情報係統就群龍無首了。太尉也就成了聾子和瞎子,他還拿什麽和大相公做對呢?所以我們首先選擇的就是對宋明宋子玉下走。其他的宋家人在逐漸的清理。”


    宋承祖聽到這些以後,真是被嚇得心驚膽戰,看起來除了大伯知道很多事情以外,你的師傅清虛道長也應該對這些事情有所了解,雖然自己的父親對這些事情不一定全部都知道,但是對大伯父所擔負的使命,他也應該是有所判斷的,這就是為什麽自己下山的時候,師傅給了自己這把清虛道長。


    師傅和父親不把那把劍的威力和使命告訴自己,就是想讓自己帶著這把劍,在江湖上掀起一場大的風浪,讓這把劍發揮它充分的作用,隨著事情的深入自己就會對家族的這件大事,越來越清楚了。


    想到了這裏,宋承祖覺得自己回到豐原縣城是真的作對了,在這一點上還是要感謝大哥高雲峰的指點。如果不是他判斷的準確,自己來到豐源縣城也是一個無頭的蒼蠅。現在已經挖到了根源。


    現在麵臨最大的抉擇就是,這6個人怎麽處理?


    如果把這6個人放了,無異於放虎歸山。他們知道他們的計劃敗露了,會不會瘋狂的實施他們那個慘無人道的計劃?再想阻擋他們都已經不可能了。這6個人看起來是很關鍵的6個證人。


    但是如果這些人無故的失蹤了,依然是提醒了張禦史,他是朝廷的大員,沒有了這幾個爪牙,他還可以另外組織一些人實施他那個罪惡的計劃。要想阻止他們這個計劃,能夠做到的人隻有太尉大人了。


    現在在問他們任何的細節都已經是多餘的了,當務之急是讓他們這個罪惡的計劃流產,想一個什麽辦法,能夠把他們所有的計劃,暴露在太尉大人麵前呢,要想一個絕妙的高招,既不暴露自己家庭的身份,又可以為自己的家庭和老薛家化險為宜,眼前用好巡按大人這一條線了。


    就這麽辦,宋承祖所知又想拿定了主意。


    宋承祖對小五說,“兄弟,把他們全部的都綁起來,我估計你四哥哥已經回到客棧了,你們兩個人連夜趕緊的買兩輛馬車。悄悄的來到這裏,我在這裏守著你們。然後我們把他們送到巡案大人那裏。千萬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不然的話我們可就麻煩了。我在等你們的時候,把這家夥的口供寫出來,讓他簽字畫押。你們越快越好。”


    小五按照宋承祖的交代,把院子裏的這幾個人都重新五花大綁,然後用瀑布把他們的嘴堵的嚴嚴實實。反複的檢查了以後,才趕回客棧去找小四了。


    小五子用最快的時間回到了客棧,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四哥已經在那裏等著自己了。


    兄弟兩個人一見麵,小五就把剛才發生的一切,向自己的四哥學說了一遍。聽的小四真是心驚肉戰,然後兩個人趕緊的去車行,砸開人家的門,出了大價錢,從老板手裏買了兩輛大馬車。這兩輛馬車是這個車場裏帶棚子的。


    趁著黑夜哥兩個把馬車趕到了小巷子裏。小五並沒有敲門,而是飛身越過越強,跳到院子裏以後打打開了院門,來到了宋承祖所在的房間。隻見他已經把那些人的口供都已經寫成了一封信,並已經讓劉大人簽字畫押了。


    三個人把這6個人分別抬上了兩輛馬車,然後從這個院子退了出來,把院門原封不動的鎖好了。三個人趕著馬車,趁著黑夜直接奔巡按大人那裏去了。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三位小英雄用了兩個時辰的時間趕了50裏路,新馬車都已經快跑的散了架了。


    來到巡按大人的府邸,看見裏麵漆黑的一片,宋承祖示意另外兩個小英雄一起把這6個人從車上抬了下來,然後把劉大人口供的那封信,別在了他的胸前。讓兩位小英雄把馬車趕走了。


    宋承祖確定周圍左右沒有什麽人了,這才悄悄的來,到了巡按大人院子的大門麵前。用盡平生的力氣狠狠的錘了一陣子門。


    院門瘋狂的響動,很快就把巡按大人和他周圍的人驚動了。


    巡按大人急急忙忙穿好的衣服,從後院趕到了大堂,隻見院門子門口黑壓壓倒了一片人,自己的三班衙役也挑著燈籠火把都出來了,圍在這些人的周邊。


    巡按大人問自己的衙役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衙役的班頭,趕緊的跑到了巡按大人的身旁,指著這些人說,“大人,我們開了門就看著這幾個人被捆在這裏。您看看那一個人身上還別了一封信。”


    巡按大人高聲嗬道,“還不快把那封信給我拿過來呀。”


    班頭跑到了劉大人的麵前,從他的胸前把那封信拿了下來,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巡按大人的身旁,把這封信畢恭畢敬的雙手遞到了巡按大人的手裏,


    巡按大人借著燈籠火把的光亮,把這風氣大概的迅速瀏覽一遍。


    隻見巡按大人的麵容,越看這封信,臉色越是漲紅,最後變成了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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