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荒曆375年,八荒南洲長平城。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繁華的街景上,突兀橫出的飛簷,高高飄蕩的商鋪招牌旗號,粼粼而來的車馬飛獸,川流不息的行人,一張張淡泊愜意的笑容,無一不反襯出人們對長平城繁盛的得意其樂。


    “仙聞!仙聞!南洲仙女沉雁榜出榜啦!皇虹宗和蒼炎派爭奪一處靈石山脈大打出手!最新仙界爆炸消息搶先看呀!!”


    餘不為坐在一處酒樓的二樓窗口邊,看向下方人來人往的街景,抱著一箱仙聞石,修為煉氣期的小販在街口大聲吆喝,隨後喝了一口長平城的特產酒長平釀,陷入了沉思。


    算上五歲那年想起上世記憶開始,來到這個光怪離奇的仙人世界已經十八年了,到如今也想不明白,自己上輩子隻是開了個修改器來玩修仙模擬遊戲,怎麽就被屋外的一道紫色驚雷給劈到身上去了,而且那道紫雷明顯是衝著他來的。因為他看的清清楚楚,紫色驚雷劈下的時候衝過頭沒刹住到了十五樓,轉頭又往上回到餘不為在的第二十四樓,隨後沒有任何猶豫的與之親密接觸。


    “也不知道電腦劈壞了沒有,要是沒劈壞,我5t種子被發現那可就壞事了...”餘不為暗想。


    這個世界和前世的小說裏的修仙境界體係差不離,從低到高依次是煉氣,築基,結丹,金丹,具靈,元嬰,悟道,化神,登仙,金仙,再往後就是傳說中的大羅金仙,傳說這個世界的上古時期金仙遍地走,大羅多如狗,也不知真假,如今的金仙都少之又少,但每一個金仙都是放個屁都能震動洪荒的大能存在。


    上輩子無父無母的自己瞎吉兒長大,但在這莽荒世界裏,餘不為的父親餘武是長平城的將軍,他的母親在他出生之後不久就去世了,鰥夫父親又當爹又當媽的拉扯著餘不為,日子過得也還算不錯,無憂無慮。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十五歲那年,南荒的妖獸暴亂襲擊長平城,餘不為父親帶領守城將士浴血奮戰,在快要丟失城池的關頭,餘武燃燒精血,血戰四隻具靈後期巔峰的妖獸,終於守住了這座日後他長大的城池,可具靈後期的父親卻因為仙靈枯竭戰死城牆。


    “這一世也實在不容易。”餘不為歎了口氣。


    “少將軍因何歎氣?”一道朗聲從耳邊傳來。


    餘不為回頭望去,一位身著玄色錦長衫,腰間掛著一枚溫潤的白玉,有著一雙清澈明亮的星眸的青年,漫步走到他的身邊,樣貌不凡,一看就知道能禍害不少良家少女,當真是文質彬彬,配得上衣冠禽獸之名。


    “喲,石公子,怎麽今兒個能出門了?石大城主取消你的足禁了?”餘不為給來者倒了杯酒,打趣道。


    “哈哈,那都不叫事,我找我娘說我爹最近迷上了小曲,總是去西坊戲院聽曲,但是太嚴格了,喜歡單獨嚴厲輔導某些小娘子,然後我娘就出去了,我就出來了。”石儒坐在餘不為一邊灑脫的說道。“聽說如玉閣今晚有個仙友會,怎麽說餘兄?咱們一起去找點樂子?禁閉關的我都快瘋了!”


    “真是要孝死我了,你忘了上次某人去如玉閣,身上的靈石被偷了都不知道,弄得沒法結賬,把人家帶到城主府去結了帳,你爹最要麵子了,要我說,沒打死你都是愛你的,關幾天算不錯了。”


    餘不為笑著說,“那仙友會沒什麽意思,遊來遊去也就是城裏的那些紈絝們,你還是少去的好。我待會準備回去打坐修煉,多試試突破煉氣的方法。”


    石儒沉默了一會,說道“你這煉氣期停滯六年,上次強製突破瓶頸還差點把命丟了,你這體質也著實奇怪了點,城裏資質最差的十一二歲就能破氣築基,這次仙遊會正好有從中神洲大宗門來的仙界翹楚,我們不妨一起去看看,和那些翹楚們交談交談,或許能有所收獲。”


    “....那些中神洲的仙男仙女翹楚們來我們這旮旯幹什麽,宗門曆練麽?行行行,我陪石公子您去看看,說不定我也能瞎貓碰到死耗子有好消息。”餘不為想閑著也是閑著,無奈道。


    “好好好,那說定了啊,到時候我來找你!要我說啊,你家安凝比那些所謂的翹楚要好得多,資質超凡不知道多少,那容貌氣質得甩她們一大截。”


    安凝是父親好友的女兒,在安凝父親死後,為了照顧年幼的小安凝,便將她接到餘家來了,兩人也是青梅竹馬,滿滿的日係動漫開頭。


    安凝四歲煉氣,七歲築基,十四歲便到了結丹中期,資質天賦恐怖如斯,被南洲的女宗碧玉宮宮主收為閉門弟子,標準的主角屬性。


    “安凝現在應該已經到快回到南洲了,三年沒見了。”餘不為心裏想著。


    兩人交談片刻便約定酉時見麵一同前去如玉閣,隨後閑聊了片刻離開了酒樓。


    餘府在長平成南街,街上住人的大多是非富即貴或南洲某某宗門的弟子親人,畢竟能修仙入宗門的家境也不會差到哪去。


    “不為啊,今兒又去哪逛啦?正好,阿牛前些日子打了頭血靈鹿回來,你帶回去嚐嚐!”牛壯說到。


    “不啦牛叔,我家人少,之前那頭豬玀獸都還沒吃完呢,牛叔留著吃就好!等豬玀獸吃完啦我來您家蹭飯吃!”餘不為笑著揮了揮手走進了餘府。


    “好好好!到時候來了讓你牛姨做頓好的!這孩子~”牛壯笑著搖了搖頭拄著拐一瘸一拐走回自家。“都長這麽大了....將軍和夫人九泉之下也能欣慰吧!可惜...唉....將軍和夫人請放心,末將會幫您們照看好這孩子的!”


    餘府沒幾個下人,自從自己父親死後不久,餘不為便給了下人們一大筆錢,讓他們回家去了,隻有三人執拗的不走,他們放心不下餘不為。


    “不為回來了啊,飯做好啦,我去叫你許姨拿到膳廳,待會就能吃,有你最愛的糖醋五花肉!”兼職管家加看門的許平業道。


    “嗯嗯,好叻許叔,我去洗把臉就來。”餘不為朝裏走道。


    膳廳內,許平業夫妻在門口等著餘不為來了入座,許姨給餘不為盛完飯,餘不為趕忙走過去拿說道:“許姨我來我來,我都說啦好多次啦,您們二老不用幫我,吃就好啦!”


    自己還小的時候老許兩口子一直叫自己少爺,吃飯不入席同吃,說下人不能和主人同席,餘不為花了好長時間才說通老兩口改變這些,但是還是有一些小細節老兩口改不掉。


    餘不為的靈魂是從現代來的,許氏夫妻從自己小的時候就一直照顧著自己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就是他的親人他的長輩,怎麽可能看自己的長輩幫自己做這事。


    老許夫妻兩這輩子沒個子嗣,也把餘不為當作自己的孩子了,許平業笑著低了低腰道:“主仆規矩不能亂,不能亂。清月那丫頭也不叫個人回來傳個話回不回府裏吃飯。”


    餘不為和老許兩口子談論著,門外進來一女子,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上朱紅,描了彎葉眉,著一襲嫣紅繡彎月長裙,熟透的身姿魅力仿佛快透了出來。


    “清月姐回了?正想著你回不回來吃飯呢。”餘不為向洛清月道。


    “今兒個可累壞人家了,城東城西跑了個遍,腰都要跑折了。”洛清月撐著腰一扭一扭的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水她拿起杯子,印上她嬌豔的雙唇,像兩片嬌嫩的花瓣微微張著,她微微仰頭,露出白皙細嫩的脖頸,有水珠調皮的順著微揚的嘴角流下,像透明的露珠滑下花蕊,形成一個誘惑的弧度,風情萬種。餘不為淡定的咽了口水。


    洛清月在餘不為的指使下替餘府管著之前留下的兩家鋪子,一個是絲綢香料鋪子,品質極高,南洲好幾個大城池都有分店,讓達官貴人的夫人追之若狂;還有一個便是這兵器坊,長平城守軍的兵器最低也是中品靈器,每次換新也是個大活。


    “是城主府下的令,唉喲,真是上麵動動嘴,下麵人要跑斷腿喲。”洛清月略微彎了彎腰用柔荑捶了捶腿,背後的曲線展露無遺,“許姨~幫我也盛一碗飯,可餓死我啦~”


    許姨笑著應和盛了碗飯給洛清月。


    餘不為目不斜視道:“中神洲的大宗門年輕翹楚們來我們南洲曆練,意思是要咱們長平城照顧好那些天驕們,提前更換兵器,以防萬一。今晚我會和石儒一起去如玉閣打探打探他們。”


    “去如玉閣可不要偷偷做壞事唷,那兒的姑娘看到我們家如玉般的小不為,指不定會幹些什麽呢!要注意喔!不然我就告訴小安凝你在外麵亂來~”洛清月探近臉對餘不為壞笑道。


    餘不為心裏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誰知道他就要暗殺了誰,自從卡了段位之後,自己的小不為突然就失聯了,都要摩擦禿嚕皮了也沒有回應,唯一的作用就是灑灑水的時候看看讓自己記得我是個帶把的,可謂是拔劍四顧心茫然,哦,劍卡在劍鞘出不來啊,那沒事了。


    “我隻是去打探情報,又不是會幹什麽,再說了能比清月姐好看麽?”餘不為感受到臉上傳來的氣息,微微側過臉。


    “油嘴滑舌,也是這樣騙小安凝的吧?”洛清月嫵媚的送給餘不為兩個衛生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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