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實力強的人越是虛心,自己非常想看下茅山道術的得到之處。


    所以福伯轉身出去吩咐了一番,沒多久就回來了,拿來一隻活蹦亂跳的公雞。


    白三爺拿過雞就開始做法,先把雞放在男孩的麵前,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塊黃符,貼在雞腿上,接著又用黃色的油將公雞抹了個遍,這些做完之後,白三爺將公雞抱起,在男孩身上拍了幾下,接著在公雞身上畫符。


    "咯咯咯!"


    公雞一下子就叫嚷起來,白三爺立即又將黃符貼在男孩身上。


    "啊,三爺您做的什麽東西?"


    福伯問到。白三爺一邊繼續畫符,一邊說:"這公雞是一種邪物,一般人是吃不了的,我要用黃符將公雞引到公雞窩裏去,到時候就有辦法解決它了。"


    福伯一聽這公雞是邪物,嚇了一跳,但是一想白三爺的能耐,心裏就安穩下來,隻見白三爺畫了一個簡單的符文,貼在了公雞背上,然後用黃色的油在公雞屁股上塗抹著,公雞就飛向空中,飛入公雞窩。


    白三爺畫完之後。就在旁邊看著公雞飛走,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白三爺就在一旁觀察公雞的飛行軌跡,然後在公雞飛向公雞窩的同時,一揮手,將公雞收入自己的袖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怎麽回事,這隻公雞為何突然停了下來,而且速度還降低了許多?"


    福伯不禁疑惑,公雞一旦飛行,速度會越來越快,這公雞卻突然減緩速度,顯然是出了問題。


    福伯走到白三爺身邊。仔細查探起來,結果還真的如白三爺所說。


    公雞的身上突然散發出一陣血腥味,福伯仔細一聞,原來是這公雞身上沾染了鮮血,這血就是從公雞身上流淌而下。


    "這是什麽情況?"


    此時的福伯就像個小學生,全然忘卻自己道術,而是緊緊跟著白三爺不停提問。


    "這是陽間人的血,不管是妖怪還是普通人都是人類,他們身上流著人血的東西就能讓他們變得強大,這些妖怪身上也有妖血,也是人血。他們的身上就流著妖血的氣息,而這隻公雞不過是李代桃僵的僵屍,這隻公雞身上沾染了血,所以它才突然停止了飛行。"


    福伯點點頭,白三爺的話也合乎情理。


    "好了,這次我們的任務看來馬上可以完成了。"


    白三爺拍拍屁股站起來,回到房間看著紅衣男孩,擺放起白燭、高香、紙錢、紙元寶、三牲祭品。


    "弟子白三爺,恭請祖師爺"


    白三爺跪倒在地上磕頭,白三爺的這幅表情,在別人看來就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而在福伯看來卻很是可笑。


    拜了半天,直到額頭已經出了血,才停下來。白三爺的這種表演,實在是讓福伯感覺很無聊。


    但就在此時,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白日鋥亮的房間內居然走進紅衣男孩的陰魂,顯然這是白三爺剛剛召喚而來。


    “你們終於來了,我可是等你們好久了!"


    紅衣男孩說的很客氣,這種能力,在茅山中絕對是屬於頂尖的高手。


    白三爺站了起來,拿出銅鈴木劍,把黃紙折揉成紙槍模樣:“好孩子,告訴白爺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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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


    紅衣男孩很老實的回答道,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這種紅衣、紅繩、紅布在茅山術中稱為永不超生鎖扣,寓意著兩人仇恨之深不死不休,多為茅山敗類所為。


    但這不過是個孩子,怎麽會招人如此仇恨?


    白三爺點點頭,他也不再問下去了,畢竟突遭不測已是茫然。


    “順下心就好,安心去吧!”


    煽動火燭,白三爺空手舞劍,開始做法,將公雞和公雞籠罩在火焰之下。這種手段非常厲害,不一會兒,紅衣紅繩上的鎖扣就破碎了,紅衣男孩的眼睛也開始閉合。


    "咯咯。"


    隨著鎖扣的破碎,一隻隻黑影就從紅繩裏鑽出來,朝白三爺衝去。


    好在白三爺站在一旁,眼睛睜得很大,嘴唇顫抖的喊著,這種場景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隨後動作更加迅猛,在火光下,手上的銅鈴木劍化為一道銀芒,瞬間就刺穿了衝在最前麵的那隻黑影。


    “噗嗤!”


    木劍斷裂,這道黑影蜷縮在房間角落,立馬對白三爺出下狠招:“我的結印豈是你一個小小的陰差能夠解開。”


    原來正是幕後黑手,白三爺茅山術並非對抗鬼修,所以麵對此實力強悍的鬼修根本擋不住。


    “雕蟲小技,沒看到我在麽?”


    福伯大手一揮,就將這隻鬼影抓在掌心。


    "啊!"


    黑影慘叫一聲,化為人形捂著胸口跪在地上。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老叟旁,居然還有如此強大的鬼修存在。


    "白三爺,你可怎麽樣?"


    福伯連忙跑過去扶起白三爺,發現白三爺渾身是血,臉色慘白的嚇人。


    "我沒事兒,隻是受了點皮肉傷罷了!"


    "您沒有事兒就好!"


    福伯鬆了一口氣,他剛才看到白三爺的慘狀,還以為杭靜齋命該如此呢。


    "那你還能堅持嗎?"


    白三爺點點頭道:“沒問題,靜齋的事情要緊,我們還是趕緊去吧!”


    "嗯。"


    福伯點點頭,攙扶起白三爺朝外麵走去。


    鎮魂煉獄內,杭靜齋依然一動不動躺在床上,慕容蝶關切的為其擦拭身體,雅妃與欣鶴暗自憂傷。


    “這是被收了魂魄,需要立馬做法招魂!”


    白三爺紙錢撒地化為灰燼,按期灰屑擺序立馬得出結論。


    “既然找到原因,那就趕緊做法吧,這些娃娃都要哭了!”


    慕容蝶幾日幾宿沒有睡覺,生怕一不留神杭靜齋的魂魄再次被勾走,好在了凡的鎮魂法器尚在,所以剩餘的魂魄安然無虞。


    "那我們就開始做法吧!"


    白三爺拿起一炷香,對著天花板念咒語,白三爺是一個信奉神明的人,所以對神靈的力量有一種盲目崇拜的精神。


    念完咒語,手中捏著一塊紅布,念念有詞,不一會兒,紅布上麵就冒出一縷青煙。


    青煙嫋嫋升騰,很快就凝聚成人形,正是杭靜齋。


    杭靜齋一臉驚訝的看著四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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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種場景她還是第一次遇見,不過杭靜齋並不擔心,他知道白三爺一定會救自己的。


    "三爺、福伯,蝶兒,你們都在!"


    杭靜齋看著慕容蝶,不由得開心的說著,他還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她了。


    "你沒事兒了吧?"


    慕容蝶擔心的看向杭靜齋,杭靜齋身體雖在,但陽魂殘缺。


    “如今的你魂魄不全,實力大打折扣,必須依靠你自己把殘缺魂魄給招來,我不過是讓你蘇醒罷了。”


    白三爺說道。


    "原來如此。"


    聽到白三爺如此說,杭靜齋心裏一聲‘咯噔’,看來事態比起想象中的嚴重。果不其然,運起元氣孱弱太多,就像剛剛踏入奪舍期的樣子。


    “同魂同命,主魂依然在你身上,你能感應到剩餘魂魄的位置。解鈴還須係鈴人,我能幫你開啟法念卻無法承載你的氣運,所以該你自己去找了!”


    雖然白三爺實力不強,但河間法則運用嫻熟,這是自然定律不得改變。


    "我知道了!"


    杭靜齋點點頭,心裏也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他知道自己有危險,應該將剩餘的找回。


    念頭祭出,通過鎮魂煉獄施展十裏方圓,杭靜齋能感覺到自己魂魄的蹤影。


    “福伯,你陪著去一趟吧。”


    福伯點點頭,正要隨著杭靜齋走出鎮魂煉獄,卻看杭靜齋罷手示意道:“找到了!”


    目光堅定,透過鎮魂煉獄,自己的魂魄果真被人釘在符篆之上。


    “不用了,這件事情我自己去解決,放心吧!”


    是誰搞的鬼?


    杭靜齋已然一清二楚,即使實力不全但也不會放過霸刀,這次就要徹底了斷。


    白三爺將紅繩係在肉身上,看著掉落香灰的高香道:“靜齋,茅山術隻能祝你一臂之力,此次尋找魂魄隻有一炷香的時間。如果你一炷香燒盡還未讓魂魄融合,那就隻能先回肉身再行打算。”


    "嗯!"


    杭靜齋點點頭,這次他是鐵了心要滅掉霸刀,所以一定要盡快趕回肉身。


    白三爺點燃高香插進去,然後念起經文,這是茅山術的法咒。


    經文聲響,一股強大的氣流席卷整個鎮魂煉獄,這股強大而浩瀚的氣息,讓人感到一陣熱淚盈眶。


    別墅之中,霸刀今日神情不對,因為算時辰該是杭靜齋剩餘魂魄飄來的日子,但遲遲未見動靜。


    “難道是勾魂術出錯?”


    霸刀心裏猜測,他並沒有將勾魂術放在心上,勾魂術是什麽東西,不就是一些鬼怪罷了,根本沒辦法和自己的崆峒七殺相比較。


    但人都有打盹的時候,這次就恰好勾魂術占得先機。


    正當霸刀準備派人出門尋找杭靜齋,忽然間天邊傳來轟隆隆的悶雷聲,震耳欲聾,整棟樓都跟著晃蕩起來,好像天塌了一般。


    "怎麽回事兒?"


    霸刀皺眉,難道是有什麽人在攻擊自己的別墅?


    他不敢怠慢,急忙出去,自己站在門前仔細查探。


    "咦,這不是杭靜齋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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