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謹言!別鬧了!”桑尋的臉臊得通紅,揪著墨謹言的袖子,她被壓在他的腿上,直不起身,他這麽逗弄下去,她真的會被玩壞的。


    “我們說說懷孕的事情!”


    “懷孕,我早就說過的,我要自然受孕!”他抱起她站起來,一俯身把她放在辦公桌上!


    桑尋的背上突然不舒服起來,想要起來,卻被他壓住了肩:“喂!”


    他的手指撩開她的裙擺,嘴角的弧光是暗夜才會出現的邪佞:“受孕,光靠近一點的近是不行的,一定要進去的進,你說是不是?”


    桑尋雙手抵在墨謹言的胸口!


    她怎麽可以因為他們最近沒有身體上的深層親密接觸就忘了這個男人的本性了呢!


    他明明就是一個要死在牡丹花下的家夥!


    不過轉念一想,墨謹言說過,做人工太嚇人。


    如果他身體無礙的情況下可以自然受孕,她會少受很多苦。


    他們本來就是夫妻!


    她讓了一步:“就算要自然受孕,也要晚上吧!”


    “原來阿尋是特地跑來送邀請函的?”墨謹言壓身下去,吻上桑尋的嘴,他眼中層層疊疊的光興味甚濃,“受寵若驚。”


    他的手仍然在她的胸口耍著流氓,還不準她反抗,桑尋的心跳被他的吻勾得一下停一下跳,命都快沒有了。


    邀請函?


    她是來求睡的不成!


    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起來,墨謹言伸手拿起電話,卻依然壓著桑尋。


    桑尋不敢說話。


    “喂。”


    “總裁,葉氏的副總裁林婉清女士想見您。”


    墨謹言手中拿著電話,頭已經埋進了桑尋拉低的領口裏。


    桑尋被吸啃得直顫卻不敢發聲,那男人的聲音卻是正經得不像個正在耍流氓的紳士,“請她進來,另外,一杯南山。”


    “好的。”


    **


    墨謹言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不過須臾,林婉清便到了。


    墨謹言扶著桌沿“吃力”的站起來,“林阿姨。”


    林婉清綰著發,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裝,化著不濃不淡的妝,精明能幹的樣子,“謹言!”


    這時,秘書dawn將南山咖啡送了進來,放在沙發處的茶幾上,“林總,請坐。”


    林婉清點了點頭,dawn退了出去。


    待秘書出去了,林婉清直皺著眉,心疼似的嗔道:“謹言,你快坐著!”


    墨謹言笑笑,卻依然扶著桌沿,“不礙事,偶爾也能站個十幾秒。”


    林婉清眸中流露著惋惜,走過去,扶著墨謹言坐下:“謹言,你啊,又瘦了。”


    “生病了,是這樣。”


    “那怎麽不在家裏好好休息?”


    “這個地方……”墨謹言眼睛裏的不甘不舍難以言喻。


    “別說了,阿姨知道,明白你心裏的苦。”林婉清站在墨謹言身邊,拉著他的手,又問東問西的聊了一陣家常才說了正題:“謹言,阿姨過來,是有事情想和你商量。”


    “您說。”


    “我知道墨家這個樣子,表麵上是不會讓花語生孩子的,可如果阿姨把林氏奉上,作為嫁妝,你看?”


    墨謹言眸中的光始終清明,沒有雜質,唯有眸淵的深才讓他的城府悉數掩住。


    “林阿姨,這份嫁妝太重,花語會值得更好的男人。”


    “不重。”林婉清靠在辦公桌上,撫著墨謹言的手背:“花語愛你,想要一個你的孩子,我是她的母親,定當傾盡所有為她付出。”


    墨謹言空著的手捏了捏眉心:“花語以後的幸福會被拖累。”


    “花語不會,她此生隻愛你一個人。”


    “阿姨知道我對花語隻是……”


    “我知道,你對她是責任,可是阿柔死了這麽多年,花語對你的情誼,你看得出來。你對你現在的太太就有愛麽?同樣沒有,不是嗎?”


    墨謹言仰頭看著林婉清,半晌後才答非所問:“林阿姨,林氏和葉氏比起來,還是差了太多。”


    林婉清眼中的水汽瞬間幹枯,“謹言!你想要葉氏!”


    墨謹言沒說想,也沒說不想,隻是淡笑,“林阿姨,有很多未知會發生,您何必讓花語來冒險?”


    “你是擔心孩子以後的路?我想,如果你不在了,你的孩子在墨家想必也不好過,更何況以桑家那種小門小臉的暴發戶,肯定護不了孩子周全,葉家不同,葉家一定有實力可以保護孩子!”


    桑尋在休息室聽得清清楚楚。


    時代進步太快,連給短命鬼生孩子的活都有人搶生意,市場競爭成了惡性競爭!


    桑家的確競爭不過葉家,更何況她還沒有林婉清這種一門心思放在女兒身上的媽!


    桑尋更加篤定要討好墨霸業!


    隻有墨霸業,才是孩子的守護神!


    林婉清在墨謹言的辦公室呆了很久,後來大概是換了談話的地方,聲音變得格外模糊。


    任憑桑尋豎著耳朵都聽不清外麵在講什麽。


    墨謹言交代過,沒來叫她不可以出去,她隻能呆在房間裏。


    還不到下班的時間,墨霸業給墨謹言來了電話,讓他晚上早些下班回去,墨瀟兒回家了。


    墨瀟兒,墨霸業的五女,23歲,比墨謹言還要小兩歲。


    但還是得叫一聲五姑姑。


    桑尋和墨謹言同乘一車回墨家,墨謹言把桑尋的手拿在掌心裏。


    桑尋靠著車窗,“你會看手相?”


    “會。”


    “幫我看看。”


    墨謹言摸著女人柔弱無骨的手,哪是在看手相,分明是在摸手相!“你這個手相,從星紋上看,蠻坎坷的,但是太陽丘和木星丘來看,卻是牡丹花開,富貴之命啊。”


    桑尋抽回手就打在墨謹言的肩膀上:“你個江湖術士!我都是要死的人了,還富貴!”


    這混蛋是跟牡丹花杠上了,她回去幹脆把什麽物件都換成牡丹花吧!


    到時候在養對牡丹鸚鵡去!


    墨謹言看著桑尋嘟著嘴嗔他的時候,大笑起來:“你死之前不都是跟著我富貴麽!”


    司機汗都嚇出來了,給大少爺開了這麽多年車,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打過去的!


    居然還笑,玩得起勁的樣子。


    桑尋抱著肩膀,怎麽這樣的氣勢洶洶:“你說你五姑姑回來,我可沒有準備禮物。怎麽辦!”


    “你把臉上的妝洗掉,就是最好的禮物。”


    “為什麽?”


    “她不喜歡比她漂亮的女人,你沒她好看,她就會對你好。”墨謹言說著,頓了頓,看著桑尋,一臉為難:“看來還得去找個化妝師給你化醜一點,不然她看你沒化妝也比她好看,不得當場吃了你!”


    桑尋一直嘟著的嘴,慢慢彎翹,一點一點的,最後噗嗤噗嗤好幾下,一下一下的搖著墨謹言的肩膀:“你在誇我是不是?是不是?啊?”


    “要不要謝謝我?”


    桑尋笑眯了眼,捧著墨謹言的臉,就著他的嘴吧唧一口親過去,“謝謝!”


    墨謹言到沒有想到桑尋居然在車裏就敢親他,畢竟有司機在,真是把人耳根子都親燙了。


    墨謹言不動聲色的呼了口氣,車窗的玻璃滑下來了些,讓涼風清洗方才皮膚沾染的熱辣。


    女人真是善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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