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雲山,曾林眯己經回來了,梁如水將菜生泉希望他辦的事情說了一下,曾林眯說:“錢開道是我的學生,他傷害了你,我不便請你去打探他的消息。離開塵世這麽多年,但我的學生和同學在海內外信息靈通崗位上還有不少,我出去稍微聯係一下,就四通了。”曾林眯真的可能因為多天的奔波與焦慮,有些吧疲憊,他告訴梁如水,錢開道他們現在被滯留在一個繁華的小島上,生活應當相當舒適,雖然小島是個旅遊勝地,但對進島人員備查相當嚴格。


    梁如水問道:“既然可以去旅遊,那麽,我們扮作遊客不就可以接近他們了嗎?”曾林眯說:“我打聽了一下,他們的所在有職業軍人或武裝值守,是一個背景十分複雜的機構基地,硬闖肯定行不通,如果你能涉險,因為你的裝備是目前前沿科學達不到的,成功的希望相當大,別的計劃都難完成。”


    梁如水說:“現在農場就要準備開工,我的實驗器材也想盡快進山,但按你的要求,我的需要,物色了那麽多的技術人員,可真要找到一個有以前團隊的那種素質人才是不可能的,如果實現純子技術的量產、可複製,必須有錢開道帶走的那個團隊與我一起努力。”


    曾林眯說:“這個我清楚,所以我才先去踩點,從心裏和我們民族需要,我都不願意讓你跨出國門半天,因為外邊的世界太花,他們能讓你留下的誘惑太多。可經過多天對你的觀察,從大山出去後,你的本質沒有太大的變化。小梁,如果純子能夠量產,對我們人類的生活質量、醫學發展、生命研究都會有突破性的概念,你一定要有個人與團隊的安全意識。我不能陪你出去,因為那樣的目標會引人注意。我有個想法,你解救的三個女人對國外的環境相當熟悉,你們可以扮作兩個不同的組合進去,你可以是兩個人度假,解救他們後,讓她們分批次將解救人員帶離小島,證件和計算機出入境係統的偽操作對你與錢開道他們來說是小事情。”


    梁如水問道:“不知道錢開道出去後,腿傷有沒有好一點,他回來後,會不會願意與我合作?”


    曾林眯告訴梁如水,錢開道之所以離開,表麵借口是治腿傷,內心原因當然是菜生泉的提拔,他因為病殘沒有當上多年的目標副校長,他感到人生有些失落。此時,惝好又有機構給他們的家庭與個人生活以巨大的誘惑,對錢開道來說,他留在國內,隻要你不原諒他,他就有十分的罪己感,出去,對他是最好的選擇。如果你能請他回來,對他那樣一個視青史留名如生命一般的人,當然不會猶豫。”


    梁如水想了一會問道:“對他的這次背叛,以後萬一功成,會不會有人追究他的刑責?”


    曾林眯說:“以他的謹慎,他肯定也會想到這個問題,但他完全可以說,當初出去隻是一幌子,他們其實一直是與你呆在山上的。以你們的成就,純子的技術隻要在你們手上,沒有哪個會不智,選擇為難你們。”


    兩個人又對細節作了一些安排,曾林眯還要準備丁向陽他們來開業剪彩。梁如水來到秦素娟她們麵前問道:“我準備帶你們出去玩一趟,願意嗎?”


    張清秀笑著說:“陪我們王姐出去幾天,還沒有玩夠?看看王姐春光外泄,小梁的男人本事一定不小。怎麽,老大將我們三個囚在地窖中,你也想同時帶我們三個出去?不怕我們三個將你吃成皮包骨頭?”


    王蘭萍坐在邊上一直不否定,她陷入對以前的事務的沉思,回去一趟紀府大院後,紅塵的繁華再次吸引了她,她真的想現身紀家,不知道紀書芸有沒有告訴老紀她的出現過。聽到要出國旅遊,王蘭萍一下就來了精神,她問道:“我知道你會做證件,你要帶我們到哪裏去,不用問她們,我們當然願意出去。”


    梁如水說:“不是專門玩的,有個任務需要你們協助,王姐己經跟了我多天,張清秀,你應當比我小一點吧?讓你陪我一起裝成情侶,王姐與秦姐扮作姐妹,我們一起配合,但不能認識,懂嗎?去星光島做一件大事,至於什麽事情,做啥,你們不用知道,你們隻負責玩,有任務我會臨時通知,也可能一直沒有事情做,真正的純玩。”


    聽說不僅玩,還有任務,那多刺激,三個女人十分高興,這時,秦素娟突然說:“丁向陽不是這幾天就來剪彩了嗎?我們可以在他來以後再出去,你也好用這幾天將我們出去在配合你工作上需要做啥交待一下。”


    梁如水想了一下,從王蘭萍去紀府後,他己經發現,對她們女人來說,除非真的死了,讓她們死心,太難了。王蘭萍離開紀府,就想著放縱,就想著恢複從前的生活,去星光島,需要她們有野的、玩的心,可以用丁向陽來喚喚秦素娟曾經的酒綠。


    梁如水說:“秦姐,丁向陽的兒子實際是叫丁鬆風,你之所以叫他丁石順,看來你在丁家多年也沒有得到他們的信任,上次我就想告訴你的。本以為他有不止一個兒子,後來打聽到的,現在的丁石順,就是早前犯罪後被判刑的丁鬆風,丁向陽將他保釋出來後,為了掩人耳目,將他改名。農場剪彩他也會來,你真的願意去麵對他們父子?還有那些對你的身體有過接近的手人?”


    秦素娟說:“我離開後,也打聽過,那些凡事對我有過不軌或不軌念想的下人們全被丁向陽打發去挖礦了。你們可能不知道,丁向陽的礦就是一個奴隸場,礦裏的男人還真的不如動物,生死沒有人知道,他們不可能與家人再有聯係,是個沒有經過宣判的監獄,罪犯還有探視日,到了他們礦裏,能活著出來的應當不多。我可是聽他們打手說的,有些權貴的朋友、親屬需要活體qi官的,他們礦裏的男人如同大棚的水果一般,由他們選型、摘除。”


    梁如水知道生活的不公,世道的不平,可秦素娟的話也太恐怖了,他說:“你選擇自殺還真的有些道理,有的生活真的可以比地窖還差,太嚇人了,以後晚上不要講這些。”


    一早,因為剪彩前需要準備大量的工作,曾林眯也想帶梁如水參觀一下,幾個億投下去後的火熱場麵,他們帶著三個女人來到了農場。王蘭萍遠遠地指認著老大的背影小聲告訴梁如水說:“人家比你男人,見到我們就生撲,讓我感覺到自己是個活物,還有人貪戀,你真的不似個男人。”


    梁如水白她一眼後說:“你不能罵人,我之所以不想與你扮作伴侶,就是不想聽你這樣的話。什麽樣為男人?就知道將女人當作工具般算?你會知道的,男人活天地間,目的是與女人有關,就是保護她們。如果優秀的男人都與帝王或丁向陽、紀府成那樣,不要說別的男人沒有機會,就是你們女人受得了他不專一、隻點一?”


    梁如水來到了張清秀麵前,小張問道:“她為何那樣說你?這裏是大山,我有特異功能,再小的聲音也聽得清,你們出去沒有那事?你真的與別的男人不同?這可是本能,真的這樣,會被女人笑話的。女人願意男人想卻不不一定全給,但如果哪個男人不去想,女人反而會去笑話他們。你想想看,哪個女人出門不打扮,打扮當然不是給自己男人看的,為何?”


    梁如水的心中一直在想著粒子的事情以及如何去解救錢開道他們,可三個女人在身邊,腦子裏全是這些,如果她們沒有受過正規教育,天天會不會全惦記著紅樓的那點紅事?


    丁向陽的前期人員己經到了,他們對場裏的設施、進出大山的通道、臨時停機坪的選擇做了安排。為了避免丁向陽的人中有可能會有認出張清秀的,梁如水提前將她一個人帶了回來。


    梁如水問道:“能談談你的特異功能是什麽嗎?”張清秀說:“我還以為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呢,就是我的事你不想聽?我哪有特異功能,你想,山是不平的,再小的聲音也會有回音,我當時在傾耳,所以聽得到。”


    梁如水說:“我們馬上一起去星光島,有的是時間聽,隻是你們的故事太驚悚,真的不敢聽。小張,你們女人,尤其是婚後女人需要什麽?真的和王蘭萍說的那樣,天天需要男人在身邊圍著?男人,有事業的男人,哪有那麽多的時間圍著她。”


    張清秀說:“我知道你想問的是什麽?你女人對你有想法了,對吧?並不是要求你圍著,是希望你不管幹什麽要想著她,就是事情再多,要給她打個電話,被人惦記是一種享受。你想,如果婚後她一直在外忙,不回家,也不聯係你,你會是什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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