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書芸收斂自己的野性後柔聲問道:“你對我客氣是擔心道德,不是因為引力不足?”梁如水說:“我是學物理的,不要說你現在這樣的羞花閉月,就是枯枝敗葉,在這種環境也有足夠我亂了方寸的引力,書芸,你真的是那種男人見了,連死罪都願意去冒險的主,可我理性,我不能利用你的善良。”


    紀書芸添添自己的舌尖,不再說話,輕柔地坐回到自己的床邊,那種迷態,讓梁如水似乎想到了當初的呂傾葉,他來到紀書芸的身邊,將手指分開,理直了她的散發,不經意處碰到她的耳根,紀書芸瞬間發生了觸電一樣的麻,她抬眼遇到了梁如水的烈。


    梁如水接觸過的女人不多,隻有幾個,而且也隻是一麵之交,同於月荷是在黑暗的小溪邊,與張清秀算是正常釋放,他在心裏也比較過,她們兩個與呂傾葉相似,並沒有什麽不同。可紀書芸居然不一樣,她是那種說不出的玲瓏、袖珍,梁如水與她,似蛟龍與小蝦,同時融入時的那種騰雲、忘我,梁如水組織不出更妙的語言,他有些後悔,親曆太晚,人生若早知能此,尋一此人在山裏終老,哪裏需要鍛煉、研究。


    梁如水不想釋手,紀書芸從幻夢中出來後,糾纏著說:“真沒有想到,本姑娘自認為放蕩半春,從大學開始,各種男人也算是開過眼界,傳說中的那些人強馬大的也體驗、尋求過,可從來沒有一個可以與你相似的。如水,你可以憑一己之能立腕成業,我可以向你保證,不管是哪種女人,隻要遇上你,斷然不會拒絕你以後的任何要求,哪怕真的要為你赴火入湯。”


    梁如水說:“不要那麽誇張,小紀,我此次出來真的有些荒唐,我曾經在呂傾葉麵前說過,除非她扔下我,不然,我永遠不會背叛她,可這樣的保證卻沒有在離開她後堅持半年。你還是個姑娘,讓我聽到你剛剛的評論有些不適,我們的倫理還是要從一而終,你怎麽可能如此放任自己,去覓歡呢?好好休息,我職業不是靠身體,我是一名科學家,如果說這方麵與別人有區別,可能與我少年時修煉過武功有關。”


    離開紀書芸的房間,梁如水似是又犯大錯的罪人,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麽了,僅僅因為別人認為自己另類?突出?就不停地想找人鑒定?他不太想通,再次來到錢開道的房間,錢開道問道:“我們研究的那一套拖身裝置,為何在你身上可以運用自如,我們幾個反複實驗,一直都掌握不了平衡,粒子動力足夠,就是把握不好方向。”


    梁如水說:“以前在試驗室時,也是我做的示範,如果你們運用不起來,可能是你們的體質跟不上,你也看過報道的,你的腿我是如何傷的,沒有看清吧?我有基本功,從小習過武術,向那個我才提過的曾林眯學的。”


    錢開道請梁如水坐下後說:“我們才分開幾個月,你現在卻能動用那麽多的資源,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麽?我們幾個人下一步會到哪裏?如果你不能給我說清楚,我情願還回到原來的地方,那裏雖然沒有自由,但一家人可以定期見麵,小孩也可以接受到更好的教育,如果成果出來,我們幾個可能還會成為諾獎的獲得者。”


    梁如水說:“你真的不認為這是夢?我不清楚你服務的機構性質,但我己經打聽到他們的目的,他們是與人類整體希望和平持相反態度的一個機構,說到底,就是我們平時新聞中聽到的那種極端組織,如果我們的純子研究被他們首先用於實戰,後果可能不是一個小島的消失,有可能會是一個民族或地域的變色。他們隻所以選擇在那樣的地方,就是為了方便實驗,方便演練。”


    錢開道看看梁如水,問道:“你是如何發現他們的目的的?”梁如水說:“在找你們的過程中,我分析研究了他們的內部通訊,回去後,我可以轉給你看。如果你想再回來,那裏是個旅遊的好地方,我不會阻攔你,因為你們家眷至今無著,如果一直找不到,至少還要有人回來一趟與對方交易。”


    天己經不早了,梁如水告訴他們,飛機明早早一點起飛,讓他們備好自己的行李,在飛機上用早飯。他回到房間,王蘭萍等在那裏,她說:“我看你去了紀大小姐房間,她可是個吃葷的主,你們也是老熟人了,她不會和我一樣放過你吧?”


    梁如水說:“女人是不是除了這事就不想別的?你明天要不要坐自己以前家裏的飛機,還是在這裏與我一起等張清秀她們?”


    王蘭萍說:“當然與你一起,讓他們先回去,我是和你一起出來的,當然要陪著你回去。”梁如水說:“我救的那幾個人,他們的家屬還在那島嶼的附近,我至今沒有消息,我己給了那裏的一個小頭目皮得一筆錢,請他幫我找,如果有消息,我還會再回來,你能與張清秀一起再回到特克斯島嗎?你不是喜歡玩嗎,可以一直在那盡情玩。”


    王蘭萍說:“如果你也去,讓我一直不回來在那裏定居都可以,我語言又不是太通,以前的六級水平己經忘了一大部分,有人陪的地方才會有好風景,沒有人陪,我們兩個女人在那裏和在老大的地窖中能有多大區別?”


    紀書芸來到梁如水的房間門口,發現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她並沒有發作,隻是向王蘭萍看看後說:“離開老紀是對的,小梁多好,放心,我回去不會講的。梁大哥,你不回去,他們幾個人下機後安頓我聽哪個的?你不是說要保密的嗎?我隻對自己機組人員負責,以後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證?要不,你也回去一趟?”


    梁如水認為有道理,他請王蘭萍留下等秦素娟、張清秀,至於機票、身份信息,他會遠程處理好。王蘭萍心裏不願意,可想到梁如水在自己身邊也是隻有火種,不能加熱,還不如不看。


    紀書芸讓梁如水與他一起到自己飛機上的休息室,上一次梁如水與她不是太熟悉,他並不清楚,在這種移動的交通工具臥房內,還有一個衝浪的浴缸。


    梁如水能聽到她戲水的聲音,本想盡情觀賞,紀書芸知道他的內心,主動約他過去,梁如水說:“我己經講了,我不能再欺騙你,我們間不可能長遠,我有家,不能對你不起,我還想著如何安頓他們,還要再給他們找人。”


    紀書芸說:“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你對他們有義務?那個不能走路的錢院長,我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一直在盯著我看,如果他有機會,他要是在你現在的位置,他的身上現在己經全是水了。”


    梁如水這才抬眼看她精致的身材,真的可以與雕塑比尺寸,沒有一處多餘,沒有一點不刺激,他渾身起火,真想即時重演昨晚的動作。但他平靜地問道:“為何不選擇一個好男人嫁了?”


    紀書芸說:“嫁人可是一門學問,我父親有目的性,我因為見得多了,總想找個更好的,還不就是越挑越難。現在好了,發現你了,可你,我又控製不了,你不是那種籠中的鳥,我知道,我配得上你,就算你現在要求我純潔,我也可以從此做得到。但你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不是我需要的那種,取樂可以,終身依靠還遠。”


    梁如水苦笑一下,他一度認為對方己經對他臣服,沒有想到自己隻是對方眼中一劑取樂的方子。梁如水說:“你們到了後,機組人員不下機,我將他們帶下去,你們就回去,這一路非常感謝,飛機的費用我會結算,下次再去你們那裏,我一定到府上與紀行長當麵表達。”


    紀書芸說:“你可一定要常去,如同吃快餐一樣,我迷上必勝客後,你總要隔一段時間讓我體會一下,就是以後成家,你也要成全我,哪個讓你帶大了我的胃口。”


    梁如水說:“真的是富人家的孩子,連無理的要求都說的那樣從容,書芸,你以後會有更好的生活,你遇人不良,如我這般的以後一定能碰到,遇上就要珍惜,身體的一時刺激,有時是要還的,上帝給你任何快樂時,早就標上了價格,如果一味放縱,代價會太大。”


    這時,機長的內線電話進來了,告訴紀書芸,飛機需要落地加油,問她要不要逗留。梁如水向她使個眼色,全體人員不下機,梁如水來到浴缸前,戲弄她一會問道:“你就一直泡著?不怕泡水腫了?”紀書芸一邊起來一邊說:“本想在飛機上再體會一下你,你沒有這個心情,本姑娘也不能太下賤,你說的對,以後我會檢點。下次去我家時,方便帶我去看看你那位紅杏出牆的女人嗎?我想知道,她是如何讓你如此自律的,真的比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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