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梁如水的出行是菜生泉介紹的,國華天文大學就卷入了此次邊境事件。國際原子能機構己經知析上次在特克斯島嶼附近小島上發生的那起純子破開通道的事情,此次的邊境武器粉末化過程又被對方誇大渲染一下。當前國際相關專家十分憂心,因為原子能需要依靠放射、稀有元素,而純子如果真的可以實用,就能做到就地取材,理論上任何物質都可以無限粒子分解化。這樣,萬一讓恐怖組織掌握了技術要領,體量足夠大後,洞穿地球應當是可行的,後果將不是懼怕,是滅頂。


    菜生泉麵對組織的詢問、訊問,隻承認他是在自由受到限製時做出的安排,不是他自願,梁如水的現在行蹤他一點不知道。梁如水的行為動機,可以看出是對國防事務的正相幹預,相關機構也不想過度追問,更不想找到他的影蹤,因為如果有他的蹤跡,根據相關國際條款,梁如水需要對人類有影響發現作出說明,接受管製。


    呂傾葉將梁如水貼在自己孩子可以發出聲響的地方讓他聽,嘴裏卻說:“我隻是慪氣與你說的那些話,你怎麽可能真的去了邊陲,萬一你出了事,我如何向孩子交代?”


    梁如水說:“自從認識你,我就將你的話當成聖旨,不過,這次出去,收獲極大,驗證了我的設備在複雜氣候條件下的可靠度,為下一次更精準實驗積累了數據。你好好帶小孩,我以後會注意自己的安全,你知道嗎?我己經不止一次經曆過現代槍林、彈雨,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金鋼不壞之身。可現在的情況是,我對槍械發生作用的聲響反應己經超過毫妙級,粒子封閉、反應速度早於危險來臨,所以,隻要我頭腦清醒,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


    呂傾葉說:“我母親不知道是從哪裏發現你與紀家大小姐有聯係,我還真的利用學校的資源去看過她,長的是千嬌百媚,屬於你一直和我講喜歡的那種小女人。我紅杏有沒有出牆先不提,你倒是先出了軌,躺在我懷裏,你是個不會撒謊的人,你問心有愧嗎?”


    梁如水一下想到他與紀書芸的把歡狂膩,他從呂傾葉的懷裏出來說:“我需要離開此地做事情,隻要做大事,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他父親紀行長早己錢滿天下,也需要有個留名青史的機會,所以,我與紀家有了合作。你母親不是生活在國外嗎?何時回來了?”


    呂傾葉說:“她從來都沒生活在國外,隻是她不想再遇到熟悉的人,她們那一代人真的有個性,想隱居就徹底。不是我們現在,可以厚著臉皮,當著親朋,一次,兩次,甚至三次對著不同的人說出那種可以白頭到老、一生一世的話。”


    梁如水說:“我從不欺瞞,可你上次發生的讓我誤解的事件,我想不開,在那種情況下,紀書芸主動投懷,我可以告訴你,有你在,我心沒有動。可經不起三次,在上次需要她出麵幫錢開道出逃時,我用身體嚐還了她的人情,因為那時,我還自以為錢開道是你珍惜的人,我為此付出不忠的代價是可以相抵的。”


    呂傾葉將梁如水推開,她說:“你是男人,讓你永遠不知道我之外的女人味道也是不公平的,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不用再對我誠實,我擔心會惡心。我輔修過心理學,男人對自己女人之外的年輕女性有天然的不抵製借口,如果你還珍惜我們現在的小家,以後類似事情請對我撒謊,哪怕我當麵撞到,我相信你編故事的水平。”


    梁如水說:“你母親既然離此不遠,能帶我去看看她嗎?”呂傾葉說:“她不想見一切熟悉的人,包括你,她對你現在的研究水平十分佩服,如果成果穩定後,也許她會主動與你聯係。”


    沒有別人的打攪,梁如水小心侍候了呂傾葉一晚,天亮後,他發現呂傾葉也早早醒了,他附在她的耳邊問道:“紀書芸是那種高速列車,豪華、但坐的人多,她誇我的能力,是上車人中最讓她難忘的,可惜你沒有機會體會別的男人,不然,也會表揚我的。”


    呂傾葉說:“我是沒有經過別的男人,但人家紀姑娘不是奉承你,從你對我的第一次開始,我對你的信賴你沒有發現?小說、新聞我也看過,能讓女人臣服太難了,用你的話說,我多次差點成了你耕壞的地。你可能不知道,我母親雖然年紀大了,可她對我的婚姻質量是關心的,不顧我的羞,讓我坦誠與你的細節,我從她誇張的表情中發現,你講的紀書芸評價是公正的。”


    聽說袁桂楓主動要求聽他們間的細節,聯想錢開道說的曾林眯不育、他們夫妻又雙雙不想見人,梁如水似乎發現了其中的端倪。他沒有時間去偵察、尋找袁桂楓,茶樹與實驗設備的船快到了,紀書芸需要與他一起去指揮下船。


    離別呂傾葉,梁如水輕鬆多了,多天的綠帽子自己又摘下了,紀書芸不想坐公共交通工具,她還是安排了自己的飛機,時間就顯得充裕。紀書芸說:“我父親講了,你去邊境這一趟有些草率,你的真實目的是向當局展示還是別的?”


    梁如水說:“是我設備獲取數據的一個環節,沒有想到出現了這樣大的動靜,我本以為對方吃了虧後不會聲張。”


    紀書芸說:“本來,邊防上的官兵不想上報,可他們發現槍口粉末後害怕了,不敢再戍守了。層報高層後,參謀本部發現事件的嚴重性,是次生武器出現,這才引起國際震動,真沒有想到,我一個小女子,可以與轟動世界的人同歡共語。”


    梁如水將她挽住後,再一次比較她的小腰,是比呂傾葉細多了,應當懷上孩子也不會太粗。紀書芸說:“不要著急,飛機上有時間,我己經安排,行程有二個多小時,夠你折騰的。”


    梁如水坐過不止一次她的飛機,可大床房是他父親專用的,她一個人乘坐也一般不碰,可這次不同,她己經換上了全部桃紅色的床品。成人豪華酒店有的物品全部具備,梁如水撲平在床上麵感到人生極樂不過如此,醉撲女人膝,隻是他清醒時沒有天下權可以握。


    紀書芸極其從容地將機組人員招呼打好後,倒了一杯紅酒,她喝了一口,遞給梁如水抿一大口後隨手丟在了床頭。此時,天空隻屬於他們,望著窗外白雲在下、向後。梁如水有了呂傾葉的授權、體諒,再也不用驚慌,抽絲剝繭般捊開紀書芸的簡單秋裝,玉體在八千多米的高空展現在他的麵前,即使沒有饑渴,也想如對待床頭紅酒一樣品嚐。


    紀書芸本以為他還會如上次一樣,饑不可耐,如瘋似狂,忽然發現他認真細致的樣子,她來不及等待,幾次哆嗦著期待希望快一些到來。


    梁如水看出了渠成前的征兆,笑著問道:“是為指揮下船來的,還是因為想我的現在?”邊說邊舍棄自己身上多餘的設備,封鎖意念可能會產生對機器人的指揮。


    紀書芸的呼吸己經加速、加粗,她還是保持大家閨秀的矜持說:“梁大哥,這是我的飛機,生活就是遇水搭橋,哪有那麽多的先後順序,你如果不想,就不要動我的衣物,也不要到我的床上。男人,比你強的少,但三個臭皮匠強似一個諸葛亮,我的機組人員天天麵對空姐,疊加會比你強吧?不要說我亂,是你逼著我說出這種話,你這人別的倒是好,就是臨門一腳故意裝蔥挑高。”


    紀書芸顯然因為自己的春意沒有得到及時釋放,在梁如水滿充元氣可以發揮時,她己經理好自己的穿著,將梁如水請出了她的房間。


    梁如水心中有事,昨晚難得侍候呂傾葉,又要十分小心,身心稍有疲憊。雖然紀書芸體膚如玉似翡,但她的經曆還是給梁如水添了一些堵,她氣封,他正好順磨下坡。


    飛機上除了兩個身邊的女性工作人員,就是三個保鏢,他們發現梁如水從房間出來,其中一個女孩過來調笑說:“怎麽?讓我們主人趕出來了?還是水平不持久,匆匆逃避的?”


    梁如水以前沒有聽過,真的是有什麽樣的主,就有什麽樣的仆,如果不是在高空,如果身邊沒有保鏢他們,梁如水真想用體質教訓麵前的女人,讓他知道,什麽叫技術,什麽叫閉嘴。


    機長應當是接到了紀書芸的電話,梁如水能看出,機長相當英俊,是那種年輕女人十分渴望的身材,他開臥室門的那一刻,故意回頭示威地看了梁如水一眼。梁如水有一種巨大的不適,差點以為自己暈機,不是功力強壓,真的可以吐出來。他不希望聽到的聲音沒能傳出來,飛機的轟鳴影響不到己經隔音處理過的休息區,梁如水真的想破門再進,可紀書芸不是他的私產、也不是他的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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