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傾葉有些艱難地抖動一下沉重的身子問道:“你想聽到什麽?我可以告訴你,不是表白,就算你真的會早我那一天,他也沒有機會,不是我想做烈女、忠誠,是我要過得了內心的坎。我對他比對你感情稍弱,弱到我選擇你時猶豫過。可我隻能選一次,他再也沒有機會,我告訴過他,他也知道,我並非謊言。可他願意,我也享受有人在排我這裏肯定沒有希望的隊。”


    梁如水問道:“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真的忍心?真的可以做到如此殘忍?我也不想看到你的寂寞、他的無果,你會改變嗎?”


    呂傾葉甩開梁如水,近乎生氣的問道:“你回來想幹啥?皇甫立久不想呆在你的那個山頭,那裏有男有女,是你說了算,可以培植成你的王國,可我不稀罕,他不願意。如果我去了,再帶去一個追隨我的男人,會是什麽樣的風景?你想過?如水,生活不是錢的難,是情的斷,我知道如何做。可你不能明了還有沒希望的、不可能的看,如果你和皇甫立久換位,你做不了他,我也不希望他如此,他的選擇也是一種生活方式,有名字:帕拉圖式。”


    梁如水貼近在呂傾葉的顯露肚子邊,真的可以聽到清晰的裏麵小東西在活動。這,更加讓梁如水堅信,生物的活動不是突然發生的,應當是自分裂開始的那一刻己經有了活動,那時,應當也是粒子的一種,隻是目前的技術水平監測不到罷了。


    呂傾葉說:“不是一個人來的吧?成功男人身邊會有秘書,我知道你不會是為了自己快活,我相信你對我無二的那些密語。如水,西部邊界的那種風險不能再冒了,他們可是講過,現在,你才是真正的王者,聽說你可以不動聲色就能將牆上的武器隔空衝掉;如果你想讓哪個人從地球上徹底消失,不會留下珠絲,這是恐怖的消息。”


    梁如水說:“我現在不需要再去關注、計較那些流言,人如果真的強大,流言對他是沒有傷害的。放心,我不會讓小孩成為遺腹子的,也不會成全皇甫立久的等待,隻是我擔心,你這個窩邊草如果受不了風大,我不在洞口,會不會主動尋他修剪?”


    呂傾葉白他一眼說:“膩夠了就快點去做正事,不要在我這裏惹我生氣,生氣對小孩不好。你的父母不用你操心,有我解釋,有我照顧,你專心成就大事。等孩子生下後,帶我去特克斯島,我聽皇甫立久說,那裏的風光不是一般的好,大洋上無汙染、無遮擋、無雜音,有沙、有水、有陽光、還有尋食堂的洋裏肥物。”


    梁如水說:“等我的純子運行平穩後,一定也給你們娘倆裝一套,那時,你的行動會與我一樣自由。海天之間,空際之路,對你就沒有一點阻礙了,隻要不脫離地球的引力,能夠返航就可。”


    呂傾葉說:“女人不需要叱吒,需要的是陪護,沒有你在身邊,再好的風景也隻是一個自然景觀而己。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的世界是征服,女人的世界是取悅。”


    梁如水不想離開,可張清秀一個人在酒店,他還有事情要辦,因此,緩緩又對呂傾葉多一份溫存與眷顧,讓她身滿意足。


    再次到了菜生泉的家裏,菜生泉小心卻明顯感恩地說:“小梁,感謝你的幫助,自從你們那一批以錢院長為首的人離開後,環宇不守恒學院真的名存實亡了。不知道呂傾葉和你說了沒有,皇甫立久對領導職位不感興趣,其餘的都是不想也沒有能力做學術的人了。我提拔重用幾個相對好一些、有潛力的人,卻招來其他人的妒恨,將我舉報到紀委。還好,除了讓你拿走的,其餘的錢我全用來運作現在的職位,一查,發現我是個清官。如果當初不是你,我可能現在己經在看守所裏。”


    梁如水說:“我不想知道你們間的那些事情,我來找你,是想了解一下,我的行為對你有沒有什麽影響需要我補救,如果他們將你關進看守所,看在你對我的貢獻上,我也一定會想法讓你自由的。不是安排你逃離,是我有足夠的資源與他們交易。”


    菜生泉說:“器材被你帶走後,公安也例行立案,因為先前的遮擋行為,他們多少有些懷疑,但忌憚你的能力,沒有敢對我造次,這是我的理解。後來,校主要領導找我,讓我在方便的時候請你,看在這個環境曾經是你的土壤份上,如果不想起正向作用,但至少不能幫別人來破壞。我沒有征求你的意見,告訴他,你永遠不會背叛熱土,就算不為之服務,但萬不會起反作用。我的回答沒錯吧?我相信你,從來不對人有惡意。”


    菜生泉說:“目前的國際形勢,我們維護海洋權利的能力太弱,如果你能做出類似西部邊防那樣的海洋震懾行為,國人、當局,可能會相當提氣、解恨。”


    梁如水說:“我的發明和發現從一開始就明確,隻為和平,不當炮彈。西部的上次衝動行為是呂傾葉的要求,我也是一個課題試驗的需要,要看看低溫環境下的操作效率,與出氣無關。當然,我生活在這裏,發果真遇到找上門的欺負,我自然有辦法對付,現在的能力可以這樣講,與說書的內容一致:萬馬軍中,取上將首級,易如反掌。”


    菜生泉問道:“如果沒有人追究你們的過往,願意回來到本部和以前一樣工作嗎?那樣環境會更好,力量可以更集中,還能照顧親人。現在呂傾葉有身孕,馬上要生孩子,她沒有向你提這樣的要求?”


    梁如水說:“我是個理科生,可我對曆史也感興趣,曆史有驚人的相似。菜校長,你能對你的話負責嗎?你才說過,他們差一點查實你,連自己都不能自保,還談保別人?當我將自己所有的成果全部貢獻後,我離發配、消失就不遠了,得不到的他們才客氣,得到的,他們就和你談權利歸屬,你認為到那時,我和他們間還有談的基礎嗎?我隻能為魚肉,他們是刀俎。”


    菜生泉說:“你所在的也是王土,你能這樣一輩子?”梁如水說:“我的設備才去,一旦項目成熟,我的自由度會比現在還大。菜校長,如果沒有給你帶來現實的麻煩,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我就回去了,此來,這是我的主要目的,以後,如果有事需要我,可以叫呂傾葉傳話。”


    梁如水到了酒店,張清秀己經睡下,她說:“沒有陪夫人一整晚?”


    梁如水說:“她有家,我如果陪她,你就一個人,你是客,她是主,你是我請來的,我也要照顧你的感受。清秀,你是個不錯的姑娘,不要在我身上花不必要的心思,我隻能是你的露水情份,永遠成不了你的依靠。”


    張清秀一邊幫他脫下衣物一邊問道:“你是如何將於月荷那個傻丫頭混到手的?自從順了你,她對清山就是不熱,隻有冷,我和你說了,你與別人不一樣,你會給她曾經滄海的感覺。”


    梁如水進去衝澡後,向外大聲說:“你可以問她,我隻能告訴你,我沒有主動、沒有陷阱,我也說不清。記得在你家的那個晚上,我去你們家後的小溪邊,如果不是我的出現,她可能會尋短見。因為她認為被姓杜的占了便宜,沒有臉麵做張家的媳婦,經曆了我後,她發現,生活可以有美好的一麵,再苦的日子也可以用甜來衝淡,你說我的作用大不大?是不是你們張家的恩人?”


    張清秀看梁如水出來,他的體材沒有一點肥肉,是那種幹巴的勁。她幫他擦幹後背,準備再給他擦腳麵時,卻出現了意外,她發現了體表暴漲,就在浴室門外,梁如水似鷹捉小雞般將她擄住了,清秀不想出大聲,那種壓抑忍迸的樣子特別讓梁如水受用。他說:“月荷在小溪邊就是這樣,我也算功德無量吧?”


    張清秀說:“她的事情我們家知道,退還彩禮時杜家為了爭取最後的機會,說出來了,可清山的情況你知道,如果不是月荷,他太難找到媳婦。我父母不想保留他們第一個孩子,月荷至今沒有懷上,父母也就放心了。可如果你也插上一杠子,以後我如何向父母交代?張家的根變成姓梁的了?”


    梁如水說:“我與她也隻是偶然一次,你弟弟機會多,真的懷上了,為何會姓梁?你現在要是懷上了,姓梁的可能性有吧?不會又見過姓丁的吧?”


    張清秀一下脫離梁如水,她說:“以後能不能不提姓丁的,他們是什麽樣的人,你會明白的。如果我弟能和你差不多,我是女人,知道,於月荷就婚後不會再找你。她隻所以還想糾你,就是因為她內心有比較,知道哪個地方更美好。如水,你知道嗎,在臥虎洞外,我們的那次結合被王蘭萍和秦素娟看到過,可把她們羨慕死了,她們的經曆你知道,在她們眼裏,就是教學片也不會有如此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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