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寰宇的話，小房間裏又“嗡嗡”地鬧成一片。
何寰宇也不急，任由他們“討論”。
他這會又低頭在夢幻西遊的官網裏麵研究資料呢，反正時間還早，而且他也還不困。
場麵混亂了大概五分鍾。
終於有人大著膽子舉著手問道，“你給我們立規矩，是想要當我們老大嗎？”
何寰宇抬頭一看，說話的正是之前那個勸肖子豪投降輸一半的瘦猴“狗頭軍師”——宋彬已。
看著這人臉上的幾分期盼之色，何寰宇不由笑了。
他想了想說道，“咳咳，你想多了，我對什麽當老大之類的事情沒有什麽興趣，我隻想讓你們規規矩矩地在我手底下做事。當然你們不願守規矩也沒事，大不了我換一批做事的人就是了。”
說著何寰宇又掃了眾人一眼，“這年頭什麽都缺，就是不缺拿錢幹活的人。”
“別啊，你就當我們老大吧，實在不行當我們老大的老大也行。”宋彬已帶著幾分祈求道，“我們老大太二了，從來就沒有個正事。就隻會帶著我們沒事搞點小偷小摸，動不動就聚一起打架，調戲調戲小姑娘……”
“臥槽，你手底下居然有這麽人間清醒的小弟，不容易啊，不愧是狗頭軍師。”何寰宇有些吃驚地看向肖子豪道。
肖子豪的臉色也不是很自然。
雖然他也有這個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情況，但是被人這麽直愣愣地說出來，那也不是太容易接受。
尤其吧，說這話的還是宋彬已這個“反骨崽”。
從上次和何寰宇中法solo的時候肖子豪就發現這個小子一百多斤的體重九十多斤的反骨了。
居然因為一個勞什子的什麽狗屁完美星落就勸自己投降輸一半。
太人才了，這是輸一半的問題嗎？
“叫爸爸”叫一半有區別嗎？
念及至此，肖子豪神色不善地盯著宋彬已，示意他在聽，讓宋彬已繼續說。
“老大，你也別盯著我啊，威脅我沒用的，忠言逆耳啊。”宋彬已豁出去了，“咱們這樣混不行啊，錢沒賺到幾個，碰到嚴打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進去。老大你忘了前幾年的‘光頭強’了嗎？他這會不就在裏麵吃牢飯呢嗎？”
“老大，我覺得宋彬已說得有點道理啊。”“反骨崽二號”熊處默——上次中法solo時那個勸肖子豪不要再打了，再打多少次都打不過的說話直愣愣的小弟。
“對啊，對啊，”見有人同意自己的意見，瞬間有了底氣的宋彬已馬上接著說道，“你看，我這次一次性就拿了六百塊！六百啊，哥幾個什麽時候這麽富裕過？要知道我們之前都是靠在劉哥那個劉記小炒賒賬過日子的。”
說著他又看向那些沉默當中的一眾肖子豪小弟說道，“兄弟們，說真的。我一直覺得我們之前那樣，欺負欺負小學生，搞點他們那微不足道的零花錢，吹吹過路學生妹子的口哨這些根本不叫混。”
“那你說什麽叫混？”陸仁賈反駁道，他有些舍不得自己那頭“殺馬特”造型的“秀發”，自然不爽宋彬已在這裏大放厥詞。
“什麽叫混？”宋彬已重複了句，麵帶憧憬地說，“西裝革履，滿麵微笑，白天在記者見證下和領導洽談，投資，捐款。
“晚上開著十幾輛車，帶著一群同樣西裝筆挺的兄弟們出去巡街。
“遇到事動口就夠了，根本夠不到動手的份上。
“這，才叫混。”
說著他又看向眾人不乏激情地道，“《無間道》都看過吧，裏麵的曾誌偉飾演的韓琛都知道吧？想想人家，哪怕是進了警察局，人家警察都是客客氣氣畢恭畢敬的，甚至人家還可以自己點菜。”
“咋的，宋彬已你這是還想當老大了？”陸仁賈不爽道，“你也想一將功成萬骨枯？你這二五仔最多就是那個被劉德華開槍打死在電梯裏的那個打死了梁朝偉的那個黑警。”
“臥槽，陸仁賈你他丶媽為什麽就跟我過不去？我就問你這種日子你想不想過吧？”接連被陸仁賈懟，宋彬已也有些脾氣了。
“我他媽就和你過不去怎麽啦？你這是想要跟我打一架嗎？”陸仁賈倒是絲毫不懼宋彬已，一開口就讓宋彬已歇菜。
畢竟雖然他不是“胖虎”，但是對上宋彬已這個“瘦猴”他還是有著力量上的絕對優勢。
“哼，我懶得跟你這個沒腦子的蠢人計較。”宋彬已人慫嘴硬，哼了一聲之後便不再搭理陸仁賈。
“夠了，我他媽還在呢。”肖子豪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大了？”
肖子豪說著看向宋彬已那個“反骨崽”，“你說你這次拿了六百，比之前幾個月加起來都多，但你不要忘了，這次這個活本來也是我給你們找來的。”
是的，如果肖子豪不認識何寰宇，那這次對於他那些小弟們算得上天大的好事的事情也落不到他們頭上。
這世間有許多事隻能說，緣，妙不可言。
“而且吧，小何也不是外人，他是我妹夫。”肖子豪說到這的時候，沒來由地多了些底氣。
“咳，咳咳。”何寰宇聽到這裏被自己口水嗆了一下，不停地咳嗽。
這肖子豪妹夫妹夫地喊著喊著就當真了？
“現在是讓你們討論要不要繼續守規矩幹活的，不要歪樓。”肖子豪也是常年混網吧泡論壇的，一些論壇詞匯用得信手拈來，“陸仁賈，你要是真想拿錢幹活，就把你那頭發剪了。”
說著肖子豪看向陸仁賈道，“你自己看看外邊那些正經單位，除了理發店，哪有你這樣的頭發的？”
陸仁賈被這麽一說，頓時大為委屈，縮在一個角落不停摸著自己頭發不說話。
“就沒有人關心到底是哪些規矩嗎？”這時候有人舉手了，說話的是楊偉，正是那個拉了金香網吧拿了兩百塊錢的那位。
楊偉這麽一提醒，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都怪陸仁賈和宋彬已在那瞎鬧，把正事都給帶偏了。
見一眾人包括肖子豪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何寰宇這才咳嗽一聲開口道。
“其實我的規矩也不是太多。第一點，工作時間不允許抽煙喝酒，你們平常在外邊怎麽浪我不管，不要影響工作，尤其是不能在我麵前抽煙喝酒，一次警告二次拿錢滾蛋。”何寰宇豎起一根手指道，“我這沒有什麽再一再二不再三。”
“第二點，著裝我不要求你們怎樣統一規範。但是，麻煩你們身上不要有異味，換言之，勤洗澡勤洗腳。”說著何寰宇豎起第二根手指，“好好的工作的地方，不要搞得跟生化武器研究室一樣。”
聽到何寰宇這句話，不少人不由臉色紅了起來，恨不得立馬回家去洗腳洗澡。
都是十六七歲要麵子的年紀，誰能經得起這種嫌棄。
“第三點，目前的工作內容其實很簡單，和遊戲有關。沒錯就是我這會正在看的《夢幻西遊》。”何寰宇用手指在自己的電腦屏幕上麵輕輕敲了敲，“我不管你們以後有幾個人癡迷這個遊戲，但是你玩歸玩，每天交給你們的任務要不折不扣地完成，也不能影響第二天的任務。其他的你們自己安排。”
說完，何寰宇看著小房間裏的一眾少年問道，“都聽明白了嗎？有什麽不懂的，現在提出來。”
角落裏一個人默默舉起了手。
“陸仁賈，你說，有什麽地方不懂的？”何寰宇指著舉手的人問道。
“咳咳，我想問，就這些了嗎？沒有其他的嗎？”陸仁賈問道。
“嗯，就這些。當然，你的頭發還是要剪的，其他人也是，參照金剛的發型。兩鬢不過耳，劉海不過眉。”何寰宇點了點頭，笑著說。
他哪能不明白陸仁賈的小心思，這時候問出來可不就是不想剪頭嗎。
“啪”的一聲，陸仁賈自己給自己扇了個嘴巴。
這是犯什麽賤要去多嘴問這個事啊。
“噗——”看到陸仁賈這個動作，宋彬已不由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陸仁賈沒好氣地看向宋彬已。
“發，我所欲也，錢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發而取錢者也。”宋彬已搖頭晃腦，一副背書的樣子改編了《孟子·魚我所欲也》
“就你他丶媽上過初中是吧？”陸仁賈如何聽不懂宋彬已的嘲諷，氣得一拍大腿就要站起來揍他。
“好了，別打岔。”何寰宇開口道，“還有不明白的嗎？沒有的話願意幹活的就去你們老大那報名，不願意的你們自便吧。”
“那個，我能問下工資有多少嗎？”又有一個小弟舉著手問道，何寰宇一看，倒沒什麽印象，看來不是之前領了錢中間的一個。
“底薪八百，績效另算，”何寰宇點點頭回答道，“現在不要問我什麽是績效，等到任務開始我會給你們詳細解釋。你們需要知道的是隻要你們聽話，照做，一個月一千五輕輕鬆鬆。好了，想做的去找你們老大報名，我要接個電話。”
說著何寰宇看了眼來電顯示，正是程璿璣宿舍那個號碼。
何寰宇也不急，任由他們“討論”。
他這會又低頭在夢幻西遊的官網裏麵研究資料呢，反正時間還早，而且他也還不困。
場麵混亂了大概五分鍾。
終於有人大著膽子舉著手問道，“你給我們立規矩，是想要當我們老大嗎？”
何寰宇抬頭一看，說話的正是之前那個勸肖子豪投降輸一半的瘦猴“狗頭軍師”——宋彬已。
看著這人臉上的幾分期盼之色，何寰宇不由笑了。
他想了想說道，“咳咳，你想多了，我對什麽當老大之類的事情沒有什麽興趣，我隻想讓你們規規矩矩地在我手底下做事。當然你們不願守規矩也沒事，大不了我換一批做事的人就是了。”
說著何寰宇又掃了眾人一眼，“這年頭什麽都缺，就是不缺拿錢幹活的人。”
“別啊，你就當我們老大吧，實在不行當我們老大的老大也行。”宋彬已帶著幾分祈求道，“我們老大太二了，從來就沒有個正事。就隻會帶著我們沒事搞點小偷小摸，動不動就聚一起打架，調戲調戲小姑娘……”
“臥槽，你手底下居然有這麽人間清醒的小弟，不容易啊，不愧是狗頭軍師。”何寰宇有些吃驚地看向肖子豪道。
肖子豪的臉色也不是很自然。
雖然他也有這個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情況，但是被人這麽直愣愣地說出來，那也不是太容易接受。
尤其吧，說這話的還是宋彬已這個“反骨崽”。
從上次和何寰宇中法solo的時候肖子豪就發現這個小子一百多斤的體重九十多斤的反骨了。
居然因為一個勞什子的什麽狗屁完美星落就勸自己投降輸一半。
太人才了，這是輸一半的問題嗎？
“叫爸爸”叫一半有區別嗎？
念及至此，肖子豪神色不善地盯著宋彬已，示意他在聽，讓宋彬已繼續說。
“老大，你也別盯著我啊，威脅我沒用的，忠言逆耳啊。”宋彬已豁出去了，“咱們這樣混不行啊，錢沒賺到幾個，碰到嚴打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進去。老大你忘了前幾年的‘光頭強’了嗎？他這會不就在裏麵吃牢飯呢嗎？”
“老大，我覺得宋彬已說得有點道理啊。”“反骨崽二號”熊處默——上次中法solo時那個勸肖子豪不要再打了，再打多少次都打不過的說話直愣愣的小弟。
“對啊，對啊，”見有人同意自己的意見，瞬間有了底氣的宋彬已馬上接著說道，“你看，我這次一次性就拿了六百塊！六百啊，哥幾個什麽時候這麽富裕過？要知道我們之前都是靠在劉哥那個劉記小炒賒賬過日子的。”
說著他又看向那些沉默當中的一眾肖子豪小弟說道，“兄弟們，說真的。我一直覺得我們之前那樣，欺負欺負小學生，搞點他們那微不足道的零花錢，吹吹過路學生妹子的口哨這些根本不叫混。”
“那你說什麽叫混？”陸仁賈反駁道，他有些舍不得自己那頭“殺馬特”造型的“秀發”，自然不爽宋彬已在這裏大放厥詞。
“什麽叫混？”宋彬已重複了句，麵帶憧憬地說，“西裝革履，滿麵微笑，白天在記者見證下和領導洽談，投資，捐款。
“晚上開著十幾輛車，帶著一群同樣西裝筆挺的兄弟們出去巡街。
“遇到事動口就夠了，根本夠不到動手的份上。
“這，才叫混。”
說著他又看向眾人不乏激情地道，“《無間道》都看過吧，裏麵的曾誌偉飾演的韓琛都知道吧？想想人家，哪怕是進了警察局，人家警察都是客客氣氣畢恭畢敬的，甚至人家還可以自己點菜。”
“咋的，宋彬已你這是還想當老大了？”陸仁賈不爽道，“你也想一將功成萬骨枯？你這二五仔最多就是那個被劉德華開槍打死在電梯裏的那個打死了梁朝偉的那個黑警。”
“臥槽，陸仁賈你他丶媽為什麽就跟我過不去？我就問你這種日子你想不想過吧？”接連被陸仁賈懟，宋彬已也有些脾氣了。
“我他媽就和你過不去怎麽啦？你這是想要跟我打一架嗎？”陸仁賈倒是絲毫不懼宋彬已，一開口就讓宋彬已歇菜。
畢竟雖然他不是“胖虎”，但是對上宋彬已這個“瘦猴”他還是有著力量上的絕對優勢。
“哼，我懶得跟你這個沒腦子的蠢人計較。”宋彬已人慫嘴硬，哼了一聲之後便不再搭理陸仁賈。
“夠了，我他媽還在呢。”肖子豪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大了？”
肖子豪說著看向宋彬已那個“反骨崽”，“你說你這次拿了六百，比之前幾個月加起來都多，但你不要忘了，這次這個活本來也是我給你們找來的。”
是的，如果肖子豪不認識何寰宇，那這次對於他那些小弟們算得上天大的好事的事情也落不到他們頭上。
這世間有許多事隻能說，緣，妙不可言。
“而且吧，小何也不是外人，他是我妹夫。”肖子豪說到這的時候，沒來由地多了些底氣。
“咳，咳咳。”何寰宇聽到這裏被自己口水嗆了一下，不停地咳嗽。
這肖子豪妹夫妹夫地喊著喊著就當真了？
“現在是讓你們討論要不要繼續守規矩幹活的，不要歪樓。”肖子豪也是常年混網吧泡論壇的，一些論壇詞匯用得信手拈來，“陸仁賈，你要是真想拿錢幹活，就把你那頭發剪了。”
說著肖子豪看向陸仁賈道，“你自己看看外邊那些正經單位，除了理發店，哪有你這樣的頭發的？”
陸仁賈被這麽一說，頓時大為委屈，縮在一個角落不停摸著自己頭發不說話。
“就沒有人關心到底是哪些規矩嗎？”這時候有人舉手了，說話的是楊偉，正是那個拉了金香網吧拿了兩百塊錢的那位。
楊偉這麽一提醒，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都怪陸仁賈和宋彬已在那瞎鬧，把正事都給帶偏了。
見一眾人包括肖子豪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何寰宇這才咳嗽一聲開口道。
“其實我的規矩也不是太多。第一點，工作時間不允許抽煙喝酒，你們平常在外邊怎麽浪我不管，不要影響工作，尤其是不能在我麵前抽煙喝酒，一次警告二次拿錢滾蛋。”何寰宇豎起一根手指道，“我這沒有什麽再一再二不再三。”
“第二點，著裝我不要求你們怎樣統一規範。但是，麻煩你們身上不要有異味，換言之，勤洗澡勤洗腳。”說著何寰宇豎起第二根手指，“好好的工作的地方，不要搞得跟生化武器研究室一樣。”
聽到何寰宇這句話，不少人不由臉色紅了起來，恨不得立馬回家去洗腳洗澡。
都是十六七歲要麵子的年紀，誰能經得起這種嫌棄。
“第三點，目前的工作內容其實很簡單，和遊戲有關。沒錯就是我這會正在看的《夢幻西遊》。”何寰宇用手指在自己的電腦屏幕上麵輕輕敲了敲，“我不管你們以後有幾個人癡迷這個遊戲，但是你玩歸玩，每天交給你們的任務要不折不扣地完成，也不能影響第二天的任務。其他的你們自己安排。”
說完，何寰宇看著小房間裏的一眾少年問道，“都聽明白了嗎？有什麽不懂的，現在提出來。”
角落裏一個人默默舉起了手。
“陸仁賈，你說，有什麽地方不懂的？”何寰宇指著舉手的人問道。
“咳咳，我想問，就這些了嗎？沒有其他的嗎？”陸仁賈問道。
“嗯，就這些。當然，你的頭發還是要剪的，其他人也是，參照金剛的發型。兩鬢不過耳，劉海不過眉。”何寰宇點了點頭，笑著說。
他哪能不明白陸仁賈的小心思，這時候問出來可不就是不想剪頭嗎。
“啪”的一聲，陸仁賈自己給自己扇了個嘴巴。
這是犯什麽賤要去多嘴問這個事啊。
“噗——”看到陸仁賈這個動作，宋彬已不由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陸仁賈沒好氣地看向宋彬已。
“發，我所欲也，錢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發而取錢者也。”宋彬已搖頭晃腦，一副背書的樣子改編了《孟子·魚我所欲也》
“就你他丶媽上過初中是吧？”陸仁賈如何聽不懂宋彬已的嘲諷，氣得一拍大腿就要站起來揍他。
“好了，別打岔。”何寰宇開口道，“還有不明白的嗎？沒有的話願意幹活的就去你們老大那報名，不願意的你們自便吧。”
“那個，我能問下工資有多少嗎？”又有一個小弟舉著手問道，何寰宇一看，倒沒什麽印象，看來不是之前領了錢中間的一個。
“底薪八百，績效另算，”何寰宇點點頭回答道，“現在不要問我什麽是績效，等到任務開始我會給你們詳細解釋。你們需要知道的是隻要你們聽話，照做，一個月一千五輕輕鬆鬆。好了，想做的去找你們老大報名，我要接個電話。”
說著何寰宇看了眼來電顯示，正是程璿璣宿舍那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