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宗說過此話,繼續說道。


    “而且他的兩個弟、妹,在太乙劍宗和水靈宗中也是頗受兩家元嬰老祖重視,說不得就是日後的蜀州宗門的柱石之一,如今不趁機扯上關係,難道等到他成了金丹,讓靈兒作妾。”


    這名叫做耿平的耿家家主聞言了然的點了點頭。


    “我們耿家看似逍遙,可是你們除了靈兒還算資質可以,其餘的家族弟子誰還有幾分進階金丹的希望,剩下的哪有什麽可造之材,等我哪一天隕落了,隻怕我耿家再難翻身啊!”


    耿平聞言,連忙告罪。


    “哎,可惜了,這麽大好的的機會,將寧濤綁在耿家戰車上的機會,到時不說讓其幫助耿家多少,隻要其能夠看在靈兒的麵子上,護住耿家周全,讓耿家有翻身的機會,就可以了。”


    “哎,算了算了,記得明日多準備些東西,你親自上門賠罪,既然此事不成,也千萬別讓其惡了咱們。”


    說罷搖了搖頭,邁步離開,好似想要從腦袋裏將這件煩心事甩出來。


    ......


    從閣樓離去的耿靈兒,飛回到自己的新房中,不理會一旁行禮的侍女,飛也似的鑽進自己的閨房,羞紅著臉,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


    一會又傳出輕聲的抽泣聲,嚇得門外的侍女大氣也不敢出。


    過了一會,耿靈兒一把將被子扯下,紅腫著眼,有些惡狠狠的,攥著拳頭說道。


    “寧濤,我都這樣了,你都不理會我,你等著,我一定讓你投到本小姐的石榴裙下,圍著我打轉。”


    說罷還用小拳頭重重的錘了一下自己的被子。


    .......


    卻說寧濤這邊,終於醒悟過來後,不理會耿靈兒的挽留,連忙來到不遠處,一家為修士提供服務的客棧。


    進到客棧內,紅著眼睛,醉氣衝天的開了個房間。


    來到屋內,打開禁製,連忙取出一顆蛇涎果服下,運轉《辟毒寶體》,消化蛇涎果的藥力。


    想要靠這種方式減緩酒水中藥力的作用。


    ......


    第二日,基本恢複正常的寧濤,臉色有些陰鬱,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猜想這耿家應該是早有準備,不過手段竟然如此下作。


    這個耿靈兒手中的靈酒裏麵應該摻雜了些類似催情之類的東西,不然自己即將修煉成功的《辟毒寶體》不該沒有絲毫反應。


    想到耿靈兒,寧濤不由一陣氣惱,虧自己看其模樣,還認為其天真燦熳可愛,沒想到這麽有心計。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就算自己著了道,也不損失什麽,想到此處不由一陣搖頭。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之聲,打開房門,門外的客棧小廝正站在門外等待,看到寧濤出來,連忙上前說道。


    “寧公子,客棧裏有位名叫耿平的築基前輩想要求見,不知......”


    寧濤聞言哪裏不知正主上門了,冷冰冰的回了一句:“讓他們進來吧!”


    說罷開著房門,坐在主座之上等著來人。


    片刻之後,一位中年書生模樣的築基修士來到屋內,見到寧濤,拱著手開口說道。


    “寧道友,打擾了,昨日之事,都是老夫的錯,你切莫怪罪靈兒,都是我指示她這麽幹的。”


    寧濤聞言冷哼一聲,語氣不善道:“不管此事是誰主始,此事寧濤記下了,來日必有厚報。”


    中年修士聞言,也是有些尷尬,繼續開口說道:“哎,都怪我太多心急,看到寧道友如此才俊,使出如此下作手段,今日前來,專門是來賠禮道歉的。”


    說罷從袖袍中取出數個玉盒,手掌拂過上麵,展露出裏麵東西。


    寧濤見狀,也不由微驚,這數個玉盒中,竟然存放的都是築基期很難得到的珍惜靈物。


    其中一個玉盒中裝著一個白色符篆,上麵是一個金色繩索模樣的圖案,正是難得一件的符寶。


    另一個玉盒內,裝著一小節青色樹枝,看其波動,應該是金丹層次的物品。


    最後一個玉盒內裝著一個白色小石頭,上麵奇怪的波動一下引起了寧濤的思緒,思索片刻後,麵色一驚,心中對此物已經有了幾分猜測。


    耿平見到寧濤臉上的神色變化,開口對這幾件東西做了介紹,說著手掌指向白色符篆。


    “這件寶物乃為煌金繩,乃是少見的功能性符寶。”


    “這件乃是一株柳樹成精的金丹期樹妖身上的樹枝。”


    “這件乃是一件二階靈脈之基。”


    “道友,冤家宜解不宜結,昨日的冒失之舉,還請多多原諒啊。”


    看到耿平如此謙遜的態度。


    寧濤聞言,閉上眼睛,思索片刻,腦子裏會想起了雷師叔前幾日對自己說過的話。


    片刻之後,拱拱手說道:“耿家主,在下知道你並非有心之舉,昨日之事就此作罷,日後切莫再作此手段。”


    ......


    待耿平帶人離開,寧濤倚在椅子上,捏著腦門,感覺有些頭大。


    休息片刻,將這些東西收到儲物袋中,將小廝叫過來了,將這個房間退了,補上房費,離開了文山城。


    ......


    數日之後,數千裏外的水靈宗宗門前,寧濤站在宗門大陣外,等待著自家妹妹。


    很快,一位風姿卓越的貌美女修飛身來到此處,正是許久不見的水月師姐。


    見到水月,寧濤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微笑,上前迎上,兩人禦使飛劍,一同向門內飛去。


    水靈宗不同於藥王宗的布局,多是一個個秀麗小島,在大片的雲霧澤中,星羅密布。


    仙鶴長鳴,靈禽嬉戲,靈魚吐珠,跟隨著水月飛了數個時辰,終於來到一處秀麗小島。


    寧濤上了小島,一股寒氣撲麵而來,竟讓已經到了築基境界的寧濤感覺到一絲寒冷,默默運轉真元驅散這種不適。


    一旁的水月見狀,掩嘴輕笑,開口解釋此地名為寒螭島,島上常年奇寒無比。


    因為島內有一處寒螭遺蛻形成的寒潭而得名,乃是冰魄老祖的一處別院,所以才得此命名。


    跟著水月向島內走去,路上不時有一隻隻通體透明,猶如冰晶組成的蝴蝶飛舞,穿梭在各種猶如冰雪雕刻的奇特植物中,不由讓寧濤大為驚奇。


    “這是冰蝶,來自北州,在南部幾州頗為罕見。正巧無憂喜歡,老祖便把宗內金丹期的冰蝶靈獸遷徙到此處,這些是她的族群。”


    “冰蝶?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神奇的生物。”


    水月聞言溫柔一笑,繼續解釋道:“這冰蝶已經基本接近於純粹的冰晶生物,不同於血肉生物,冰雪就是她的血肉。”


    說著停下來,伸出一隻雪白柔荑,任由一隻冰蝶落在上麵。


    “這冰蝶無雌雄之分,想要誕生下後代,就必須要吸收足夠的極寒之氣。”


    寧濤雖然聽說過此類無雌雄之分的生物,但是第一次見到,還是頗為好奇。


    不由多了幾分目光注視著,隻是眼睛控製不住的看向水月露出的半截雪白胳膊,感覺特別的好看。


    水月好似感受到了寧濤的目光,臉色不由微紅,將冰蝶放飛,繼續領著寧濤向內走去。


    來到寒潭邊的一處亭台樓榭,越發的感覺寒冷,不由將真元放出體外抵擋。


    來到此處,水月為寧濤倒了一杯熱茶,起身告退,寧濤將杯中熱茶一飲而盡。


    將杯中之茶一飲而盡的寧濤,初時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眨眼間如墜冰窟,感知到此狀的寧濤連忙運轉真元化解。


    片刻後,又是一股灼熱之從腹中升騰,轉眼間遍布四肢百骸,一股舒適之感油然而生,仿佛置身仙境,渾身說不出的舒坦。


    待寧濤恢複過來,睜開眼睛,就見水月已經回來,正看著寧濤笑的花枝招展。


    同行之人還有一個,手中捧著一個錦盒的年輕練氣期小女修。


    寧濤看到水月掩嘴輕笑的模樣,眼睛瞬間變直,癡癡的盯著水月不動。


    水月的長相不同於耿靈兒的豔美,模樣有些小家碧玉,溫柔似水,頗有凡人中那種賢妻良母的模樣。


    正笑的花枝招展的水月看到寧濤這幅豬哥樣子,臉色不由有些微紅。


    而一旁的練氣期女修看到兩人模樣,瞪著大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寧濤見狀,連忙正色,想到自己樣子,感覺頗為尷尬,雖然兩人相熟,但是這樣盯著人家一頓猛瞅,還是有些不好。


    想要解釋,剛開口說道:“那個......”


    剛剛開口便被水月打斷。


    “寧師弟,這個茶感覺怎麽樣?”


    寧濤聞言,回想起此茶的味道,帶著幾分回味道:“冰火兩重天,寧濤從未喝過如此好茶。”


    還未等水月說話,一旁的練氣期女修便接上了話。


    “那是,這冰火觀音可是冰火島上的三階靈茶,每年隻有三十六片葉子能製成靈茶,這還是老祖看水月姐姐功勞,才賞賜給姐姐三片。”


    “上次我們好多姐妹,求了水月姐姐好久,一壺水才泡了小小的一片,每人就分了小小的一杯,你是占了大便宜了,一個人就一片靈茶。”


    說著這名有些古靈精怪的少女有些氣惱,小臉鼓囊囊的,好似生氣的金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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