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戰神阿瑞斯————


    好感度+5, 目前好感度50。


    叮!


    冥王哈迪斯————


    好感度+5, 目前好感度45。


    叮!


    神使赫爾墨斯————


    好感度+5, 目前好感度55。


    [葵音:666!這波□□的操作可以的, 好感度都加的出奇的一致!]


    最美之神阿芙洛狄忒的美,不僅僅隻是容貌, 同樣還有身軀。美神的身體不似女子那般嬌媚柔軟的凹凸曲線,而是帶著男性特有的力感和韌性, 身體的每一寸都像是被精心雕琢過一般,精致完美, 毫無瑕疵。


    隻要他願意, 便是沒有誰能抵擋得了的誘惑。無可否認的,美神阿芙洛狄忒的誕生, 就是為了滿足所有人類乃至所有神祇對美的幻想。


    有些神祇, 生來就應該是矚目焦點,生來就應該獲得萬千寵愛。


    阿瑞斯現在突然有些後悔讓阿芙洛狄忒從浴池裏起來,他的目光不受控製的黏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身上。


    那長袍之下包裹住的身軀,如同一條優美的阿加阿拉斯之線,從鎖骨處延伸,穿過緊致的腰腹一路往下, 那被水打濕的布料隱隱露出了美麗的輪廓,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把手擱在那誘人的弧度中,然後慢慢下滑到大腿.根部,去感受那雙腿之間的溫熱。


    阿瑞斯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見阿芙洛狄忒被他以及哈迪斯以及赫爾墨斯毫不避諱的注視著卻仍沒有一點自覺的樣子, 頓時喉嚨有些發幹,也不知是因為生氣產生的怒火,還是因為燥熱產生的□□,又或者是其實兩者都有。


    想不通這些情緒的真正緣由,阿瑞斯極為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有些粗魯的脫下衣服扔給梔庚,不耐煩的說道:“披上它,阿芙洛狄忒。”


    梔庚看了看手中屬於戰神的外袍,倒也沒有推脫,很幹脆的把它披在了身上。


    阿瑞斯的身形十分高大,身材精壯有力,他的外袍披在梔庚的身上,頓時將梔庚整個身體除了頭,從脖子到腳都完完全全的遮擋住了,所有令人繚繞旖旎的春光都被藏匿在阿瑞斯的


    看著如此溫順的披著自己外袍的阿芙洛狄忒,阿瑞斯心裏突然又生起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那上麵還殘留著他的體溫,披在阿芙洛狄忒身上,讓他有一種將阿芙洛狄忒彌整個人都抱在懷裏的錯覺。


    這種感覺很微妙,但絕對不是討厭。


    梔庚將外袍又朝裏攏緊了一點,對著阿瑞斯笑了一下,吐出兩個字:“暖和。”


    偏偏就是這不帶任何曖.昧情.色的淺淡笑容,再加上這再簡單不過的兩個字,卻讓阿瑞斯的心在這一瞬間猛地瑟縮了一下。


    叮!


    戰神阿瑞斯————


    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55。


    一旁的赫爾墨斯有些可惜的將目光從梔庚身體上收回,想到方才被阿瑞斯突然打斷的話語,他重新組織了一下午語言,對梔庚說道:“親愛的阿芙洛狄忒,還記得那個握有葡萄酒醉人力量的酒神嗎?那個富有釀酒才華又十分神經質的狄俄尼索斯。”


    “當然記得,狄俄尼索斯釀造出的葡萄酒是奧林匹斯山少有的美味。”梔庚回道。


    赫爾墨斯點了點頭,他狀是無意的瞟了哈迪斯一眼,又繼續對梔庚說道:“我們將你被修普洛斯和塔納托斯帶回冥界的消息告訴給了他,於是心急如焚的狄俄尼索斯在費了好幾個日夜之後,終於研製出了一款具有獨特魔力的新葡萄酒,雖比不上往日的酒香醇,卻能夠抵消你身體裏冥石榴的力量。”


    “葡萄酒?”


    “是的,親愛的愛與美之神呀,阿芙洛狄忒,隻要你喝下狄俄尼索斯新釀造的這款葡萄酒,我們便可以離開冥界。”


    話落之後,赫爾墨斯將目光轉向阿瑞斯:“英勇的戰神呀,你現在便將狄俄尼索斯釀造的葡萄酒交予阿芙洛狄忒吧。”


    阿瑞斯聽到赫爾墨斯這話之後,明顯楞了一下,蹙著眉頭不明所以道:“那東西沒在我這裏。”


    赫爾墨斯也楞了一下:“沒在你在這裏?”他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我明明記得狄俄尼索斯釀造好葡萄酒之後,在你的主動要求之下,我將它交給了你,你現在卻告訴我說不在你身上?噢,阿瑞斯,驍勇善戰的戰鬥之神呀,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阿瑞斯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赫爾墨斯,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


    說完,對上赫爾墨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阿瑞斯理直氣壯道:“我嫌那小東西放在我衣服裏礙事,磕著我胸口不舒服,所以來冥界以後就隨手把它扔給阿波羅了。”


    “阿波羅?”梔庚突然出聲,莫非阿瑞斯方才說得弱雞神祇是太陽神?


    如果是太陽神的話,倒也能解釋阿瑞斯為何會那樣說。冥界從來都不被陽光所眷顧,黑暗與光明本就不能共榮,濃重腐朽的死亡之氣也會讓陽光變得黯淡無光。


    赫爾墨斯看了一眼梔庚,又見阿瑞斯一副渾然不覺自己有做錯什麽的樣子,頓時皮笑肉不笑的憋出一句話:“噢,親愛的阿瑞斯,或許你的靠譜隻被用在了那被鮮血塗抹過的銅矛上。”


    阿瑞斯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萬分抱歉,阿芙洛狄忒,”赫爾墨斯想了一下,如果他們現在就出去的話,冥界的路線太過繁雜,大大小小的河流交錯盤踞,極有可能會與阿波羅錯過。


    想到方才自己信誓旦旦的說辭,一向聰明善辯的神使難得覺得有幾分尷尬,他看了一眼梔庚,訕笑道:“我們可能需要等阿波羅趕過來。”


    然他話音剛落,突然插進一道極陰冷的男聲:“你們未免太過隨意?”


    塔納托斯踏進房間,走到哈迪斯身邊,一雙死氣森森的眼眸先是冷冷地掃了梔庚一眼,然後將目光轉向赫爾墨斯和阿瑞斯,語氣陰沉,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這裏是冥界。”


    “噢,塔納托斯,我們自然知道這裏是冥界,然而,”赫爾墨斯語氣裏透著一絲譏諷:“親愛的死神,作為冥界之主的哈迪斯陛下都未發表任何言語,終日操著血腥鐮刀收割亡魂的你又何必越俎代庖的,在這個時候急切的強調你那護主心切的忠心?”


    寡言少語的死神麵對能言善辯的欺騙之神,又怎麽會在言語上有所勝算?


    哈迪斯淡淡地看了一眼赫爾墨斯,對塔納托斯說道:“塔納托斯,告訴我外麵的情況。”


    “冥王陛下,神使利用他的權杖讓守衛們入睡,趕回來的修普洛斯正在讓他們從夢中清醒過來。”塔納托斯說完,又瞥了赫爾墨斯一眼。


    赫爾墨斯衝著十分塔納托斯無害的眨了眨眼睛。


    此番來冥界的目的是來帶走阿芙洛狄忒,為了事情更順利進行,赫爾墨斯自然不會對冥界的守衛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讓他們入睡是最簡單也是最能將大事化小的辦法。


    哈迪斯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他倒是有些意外,一向喜歡置身事外看好戲的狡猾之神竟然在阿芙洛狄忒這件事上麵如此上心。


    不過……哈迪斯看向阿芙洛狄忒,如果是這個男子的話,倒也是值得。


    塔納托斯見自家陛下的目光在阿芙洛狄忒上麵,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後,對著赫爾墨斯冷聲道:“赫爾墨斯,你們執著於帶走阿芙洛狄忒,卻未曾問過他是否願意隨你們離開冥界。”


    赫爾墨斯還未說話,阿瑞斯就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阿芙洛狄忒這家夥怎麽會不願意?”


    一向沒什麽表情的死神聞言卻嗤笑了一聲。


    阿瑞斯被他這一笑弄得有些惱怒:“你笑什麽?”


    塔納托斯瞥了他一眼,便沒有再理他。


    阿瑞斯頓時更窩火了,正要繼續追問時,赫爾墨斯卻突然對梔庚溫聲道:“親愛的阿芙洛狄忒,請原諒太過擔憂你安危的我們將主觀的意願強加於你身上,以至於方才並沒有詢問你是否願意隨我們一同離開冥界,那麽現在,我最愛的朋友,你願意隨我們一起離開這森冷陰寒的地下國土嗎?”


    赫爾墨斯這話問出口之後,空氣突然靜默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梔庚身上,顯然都在等他的答案。


    梔庚挑了挑眉,眼神在這些神祇臉上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麵無表情的哈迪斯身上,意味深長的說道:“這裏是冥界,冥王陛下作為這個王國的主人,關於我去留的問題,沒有誰比他更具有說服力。”


    他這話既沒有給予肯定的答案,也沒有給予任何否定,隻是將問題拋給了哈迪斯。


    叮!


    冥王哈迪斯————


    好感度+2,目前高度47。


    [葵音:冥王陛下的好感度到是加了,小狼狗就傷心咯。]


    哈迪斯看著阿芙洛狄忒庚眼裏的狡黠,如黑曜石一般幽墨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沉思,他動了動唇,正要開口,卻瞧見姍姍來遲的金發神祇一臉焦急的衝向阿芙洛狄忒,那心急如焚的模樣無不昭示著對阿芙洛狄忒的關心。


    哈迪斯的目光又在赫爾墨斯和阿瑞斯之間流轉過,原本要說的話突然又收了回去,他的唇角邊勾起了一抹極淺的弧度,改口道:“如果我不同意阿芙洛狄忒離開呢?”


    作者有話要說:  葵音:單純的小狼狗呀~


    阿瑞斯:嗬嗬。


    太陽神:給我鏡頭!


    哈迪斯:我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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