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兩個字飽含著濃重的欲.念和渴望, 阿波羅腿間的灼.熱又變大了幾分, 他直直的凝視著梔庚, 藍色的瞳孔裏流轉著的……是萬般情深。


    “阿芙洛狄忒, 親愛的,幫我。”阿波羅再一次開口, 他此刻迫切的希望欲.望得到疏解和慰藉,而唯有眼前這個男子才能讓他從身到心都獲得巨大的滿足。


    梔庚就這麽靜靜的盯著阿波羅看了幾秒, 突然勾了勾唇角,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還沒等阿波羅去辨別這笑聲中暗藏的深意, 梔庚的手就已握住阿波羅腿間那發硬的灼熱上, 隔著布料開始上下擼.動起來。突然而來的巨大快.感瞬間就奪走了阿波羅所有的注意力,他的思緒全部聚集到了梔庚的動作上。


    …………………………………


    欲.望釋·放的一瞬間, 厚重濃鬱的男性麝香味頓時充斥在神車內, 讓空氣中都染上了曖.昧熾熱的焦灼。


    阿波羅一口咬住了梔庚的頸部,從喉嚨裏溢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呼,用溫熱的舌頭舔了舔那被他咬出的牙痕之後,他靠在梔庚的肩上緩緩喘著粗氣,斜過腦袋看著梔庚精致的側臉,如此篤定的說道:“阿芙洛狄忒, 你會為你瘋掉的!一定會!”他低低的喘息著,低沉磁性的嗓音裏帶著情.欲釋.放之後的性感和沙啞。


    梔庚將阿波羅推開,低頭看了一眼另一隻沾染上乳白色灼液的手,秀氣的眉微微皺了皺,幾分嫌棄的說道:“髒了。”


    話落之後, 他抬起這隻手,直接在阿波羅的衣服上擦拭起來。


    看著梔庚這一動作,阿波羅剛退下去的欲.望又隱隱有了上升的趨勢。


    也隻有阿芙洛狄忒,僅僅隻是用手就讓他達到了高.潮,


    這個男子,簡直就是他的魔障,已經成了印刻在骨髓裏的執念,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怎麽也無法抽離。


    “阿芙洛狄忒,你無法逃開的。”阿波羅說著。


    他想,既然無法抽離,就徹底擁有吧,徹底囚禁在身邊,給他建立一個華麗的牢籠,哪怕背棄聲樂、光明、和榮耀,也要以□□鑄籠,以欲.念之火上鎖,也要讓這個男子待在他的身邊,讓他……無處可逃。


    梔庚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又若無其事的繼續擦拭著,直到手上的白灼被擦幹淨後,他才放開了阿波羅胸前那被擦的皺巴巴衣料,慢條斯理的說道: “阿波羅,沒有誰能永遠將誰留在身邊,哪怕是以愛的名義也不可能。人類是因為無法保證生命的長短,而我們這些神明,一旦脫下那層金光閃閃的外衣,也不過隻是一個人類,人類懼怕的是死亡,而你,豐神俊茂的太陽神,你現在該考慮的並不是如何讓我不逃開,而是該審視自己,有什麽能力能留住我,在麵對其他神祇……甚至眾神之王的時候。”


    阿波羅聞言卻突然笑了,眉目間滿是醉人的溫柔,他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俊美的臉上帶著欲.望釋放之後的慵懶,他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後說道:“阿芙洛狄忒,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這樣說其實是在關心我?”


    梔庚也跟著笑了,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如此曖·昧不清的態度,明明是惡劣極了,卻也正是因為這裏麵留存了足夠讓阿波羅自己想象的空間,才更讓這位從來都無往不利的金發太陽神更加著魔。


    “阿芙洛狄忒,從我將你抱上這輛車開始,就已做好了麵對後續一切情況的準備。”阿波羅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也早已做好了取舍。


    “阿波羅,你的做法並不理智。”  梔庚一邊說著一邊掀開了神車窗口的帷幔,頓時,夜風吹進了神車內,將車內彌漫的氣息消散了不少。


    今晚的夜色很滿,漆黑的天幕上有星星在閃爍,從神車內看過去,卻隻能看到一閃而過的虛影。


    阿波羅的目光順著那被梔庚掀開的帷幔看向窗外,他動了動唇,聲音低沉而溫柔:“阿芙洛狄忒,如果任何事我們在選擇做之前都要被名為理智的枷鎖所束縛,那便會失了許多樂趣可言。”


    梔庚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極速流轉的虛影,直到金發太陽神朝著他走過來時,梔庚才轉過頭,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阿波羅,你說除了你,沒有誰能讓這輛神車停下來?”


    雖然不明白阿芙洛狄忒為什麽突然這麽問,但阿波羅還是點了點頭。


    “是嗎,那麽親愛的阿波羅,在今夜之後,你便不會再有這樣的說法了。”梔庚微微闔下眼眸,悅耳的聲音裏帶上了一絲譏誚和可惜。


    阿波羅不解,他動了動唇,說道:“阿芙洛狄忒,我……”然話還沒說完,原本穩定飛行的駿馬突然被什麽東西絆住了,發出了一陣憤怒的叫聲,它們似乎是想掙脫某種桎梏,以至於不停的擺動著四肢,這使得整個神車都開始劇烈的晃動。


    阿波羅眼神一變,正要出去查探情況,車內最前方的帷幔卻在這時候被一雙手大力的扯了下來。


    “阿芙洛狄忒!”粗獷硬朗的聲音從來者的嘴裏發出,緊接著,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了梔庚和阿波羅的視線當中。


    男子一頭黑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英俊的臉上帶著與生俱來的狂妄和桀驁之氣,如同一頭奔跑在草原裏難以被馴服的野獸,血腥、凶惡、又傲慢。


    “阿瑞斯。”阿波羅的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凶光,他看了一眼阿瑞斯身後,他的馬全被一條巨大的鐵鏈捆住了雙腿。


    要困住他的馬,任何一位高階的神祇都能辦到,然要困住全力奔跑飛行的它們,哪怕是戰神阿瑞斯,也不可能做到,因為阿瑞斯的速度,根本不可能比得過他的馬。


    除非,還有誰幫助了阿瑞斯!


    一瞬間,阿波羅的腦海中就分析了各種情況,他稍微往前挪了一步,用身體擋住了阿瑞斯看向梔庚的目光。


    視線被擋住,讓阿瑞斯不悅的抿起了唇,他斜飛的劍眉向上揚起,縱身一躍跳上神車後,便直接往裏走,結果剛走了沒兩步,就突然停了下來。


    獨特的男性麝香味並沒有完全消散,情.欲釋.放之後的淫.迷氣息仍隱隱浮動在神車內。


    這不同尋常的味道隻要是男人都明白是怎麽回事,哪怕是在情.事方麵完全空白、一心崇武好鬥的阿瑞斯也不例外。


    這位威風凜凜的戰神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心裏莫名生起一種心愛之物被染指的憤怒之感,連帶著看向阿波羅的眼神也變成了某種狠辣的凶光。


    “你們做了什麽?”阿瑞斯的眉頭緊皺著,忍不住問道。


    相比於情緒明顯亂了的阿瑞斯,阿波羅卻反而放鬆了下來,神車內微黃的燈光站在阿波羅俊美的臉上,此刻,這位金發太陽神顯得極為冷靜。聽到阿瑞斯這麽問之後,他嗤笑一聲,然後故意壓低聲音,意味不明的說道:“自然是做了某件快樂的事。”


    說著,他又故意般,再一次理了理並不淩亂的衣服。隨著他的動作,阿瑞斯這才注意到阿波羅衣服上的白色液體,而後阿波□□脆就挪開了腳步,讓梔庚的身形完全顯露在了阿瑞斯的麵前。


    這下,良好的視力讓阿瑞斯清楚的看到了梔庚脖子上的牙印,那白皙的皮膚上,這紅色的痕跡是如此的明顯,明顯的讓阿瑞斯根本無法忽略。


    這一瞬間,一股莫名的火氣‘唰’得一下躥向阿瑞斯的大腦,讓他整個人徒然升起一種無處發泄的暴戾之感。


    猜測和親眼看到,所帶來的感官刺激永遠不可能一樣!


    “阿芙洛狄忒,這是怎麽回事!”阿瑞斯咬牙切齒的問著,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著,手臂上因為太過激動甚至爆起了青筋,巨大的憤怒讓阿瑞斯的五官幾乎都快要扭曲在了一起,他看著梔庚的眼神就像一個丈夫看到心愛的妻子跟別人出軌了一樣。


    [葵音:刺激!小狼狗顯然是誤會了!]


    梔庚抬了抬眼皮,正要說話,阿波羅卻又突然在這時候說道:“戰神如果沒有什麽事,就請下車吧,我的神車可不是戰神用來發泄的空間。”


    這明顯下著逐客令的語氣,讓原本就緊張的氛圍瞬間變得更為詭秘。


    “阿波羅,我不可能讓你帶走阿芙洛狄忒。”阿瑞斯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凶狠淩厲,冰冷如刀鋒,直直的刺向阿波羅。


    阿波羅的眼神也變得暗沉而危險,盡管他的唇角邊仍就掛著一抹獨屬於太陽神的標誌性的笑容,然那眼中所泛出的寒意卻冷得驚人。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阻止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親們的地雷和營養液~


    還有幾個小時就明年了,祝親們元旦快樂~也祝審核的大大們元旦快樂~看在渣作者並沒有描寫那些不可描述的情節上,求給通過_(:_∠)_


    ——————


    戰神:阿芙洛狄忒我一定要帶走!


    阿波羅:不可能!


    美神:你們慢慢打,我先走了


    火神:媳婦呀!我已經等好久了!


    ——————


    有種說法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那麽問題來了,幫助阿瑞斯的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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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親們知道什麽叫做社會什麽叫做成年人嗎!來用小手指戳戳文章簡介,渣作者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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