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劍宗的帶隊大師兄麵色鐵青,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盯著擂台上的那具屍體,心頭湧動著悲憤與不可置信。


    那弟子雖年紀尚輕,但天資聰穎,日夜苦練才修至如此境界,本是宗門的驕傲,未來還有大好前途,沒想到竟會被陸擎這般殘酷地殺死。


    大師兄拳頭緊握,指節因憤怒而微微發白,心中的憤恨無處宣泄,終於再也忍不住,帶著滿腔憤怒走向了陸家主。


    他步伐沉重而迅速,仿佛每一步都在向陸家主傳遞著自己壓抑的怒火。


    走到陸家主麵前,他冷冷地盯著對方,聲音低沉而充滿怒意地質問道:“陸家主!這便是你陸家的作風嗎?擂台之上勝負未分,便下此狠手,完全無視武道大會的精神,這算什麽公平比武?”


    陸家主坐在觀眾席前排的椅子上,見玄劍宗大師兄氣勢洶洶地走來,臉上卻依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意,絲毫不為所動。


    聽到對方的指責,他冷笑了一聲,雙手輕輕拍了拍扶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公平比武?擂台上的比鬥,自古便是勝者為王,敗者無話可說!況且,我陸家與各宗門的弟子早已簽下了生死狀,既然上了擂台,生死自負。你玄劍宗弟子技不如人,怎能怪罪我陸家?”


    玄劍宗大師兄氣得身形微顫,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憤怒:“陸家主,此乃比武大會,不是生死相搏的殺場!你陸家的陸擎,分明可以留手,卻偏偏下此狠招,未免心腸過於歹毒!如此行徑,簡直有辱武道精神!”


    陸家主聽罷,輕哼一聲,臉上毫無悔意,反而流露出一種得意與輕蔑的神色。


    他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回應道:“玄劍宗大師兄,你們玄劍宗若是派不出足夠強的弟子,那便怪不得我們陸家下手狠辣。武道大會乃是比拚實力的場所,弱者不配奢談武道精神!若真要講什麽道義,不如回去教訓你們弟子多加修煉,免得再丟人現眼!”


    他的話裏滿是輕蔑與嘲諷,絲毫沒有掩飾對玄劍宗的輕視,仿佛玄劍宗那弟子的死不過是尋常不過的“比武”結果,無需為之動怒。


    陸家主得意洋洋,眼角含笑,似乎很滿意自己在大會上展現出的強勢,認為這是陸家彰顯實力的絕佳機會,完全無視了玄劍宗大師兄的憤怒與指責。


    玄劍宗大師兄聽罷,臉色愈發鐵青,雙目怒瞪,幾乎要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


    然而眼下場合特殊,他深知此時動手絕非理智之舉,隻能強壓下怒意,冷冷地回敬道:“陸家主,你莫要得意太早!以這樣的卑劣手段取勝,隻會讓你陸家在武道界蒙羞!”


    陸家主嗤笑一聲,揮手不耐煩地道:“哼,卑劣手段?你這是輸了不認賬罷了!既然不服,就讓你的弟子再來挑戰,若有能耐擊敗我陸家之人,那便算你們贏;若是技不如人,便不要在此做無謂的爭辯!”


    他話音一落,便不再看玄劍宗大師兄一眼,神情輕蔑而傲慢,仿佛勝利已是他陸家囊中之物,其他勢力的憤怒皆不足為道。


    玄劍宗大師兄咬牙切齒,怒氣滔天,拳頭握得愈發緊,眼中帶著不甘與憤恨,卻無奈被陸家主的態度逼得無從發作。


    他隻能暗自發誓,待日後一定要為宗門弟子討回公道。


    孟家主看到陸家主那般冷酷無情、得意張狂的模樣,心頭的憤怒頓時湧了上來。


    他的臉色變得鐵青,雙拳緊握,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心中暗罵:“陸家主實在是無恥至極!玄劍宗那名年輕弟子不過是實力稍遜,竟被陸擎如此殘忍地擊殺,而陸家主還絲毫不知悔改,竟然沾沾自喜地大放厥詞。如此冷酷凶狠,簡直就是視人命如草芥!”


    他氣得身形微顫,憤憤不平地咬牙道:“這陸家真是心腸歹毒!堂堂武道大會,本應是各宗門切磋技藝、展現武道風采的舞台,然而陸擎那廝竟將擂台當成了生死搏殺之地,毫不留情地擊殺對手。如此行徑,簡直是玷汙了武道精神!而陸家主此刻這般得意張狂,分明就是無視他人生命,完全沒有一點身為家主應有的氣度!”


    孟家主的眼神充滿憤怒,幾乎要忍不住當場發作,但他強行壓製住心頭的怒火,深知此刻若貿然動怒恐怕會引來不必要的爭端。


    然而他心頭的擔憂卻逐漸加深,他轉頭看向身旁的秦朗,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孟家主輕輕拍了拍秦朗的肩膀,語氣凝重而鄭重地說道:“秦朗,你務必小心應對陸家。今天這場比試已然表明,陸家行事毫無底線,尤其是陸擎,為了勝利可以不擇手段,甚至無視性命。若他們真對你心懷歹意,必然會用盡一切陰招,務必要多加防備。”


    他目光深邃,語氣更顯嚴肅:“如今你出手相助孟家,陸家對你必然懷恨在心。他們接下來的比試中說不定會故技重施,設下各種陷阱,你切不可輕敵啊!尤其是陸擎那般狠戾之人,若你與他對上,萬萬不可大意,保全性命要緊!”


    孟家主深深地歎了口氣,心情沉重又憤憤不平。


    剛才那一幕不禁讓他對陸家愈發警惕,眼中閃爍著憤怒與痛惜,仿佛在默默為玄劍宗弟子的冤死而感到惋惜。


    他看著秦朗的目光既有擔憂又有激勵,仿佛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秦朗,”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


    “你實力非凡,我孟家對你無比信任,但切記,陸家那幫人心狠手辣,實在不可不防!若擂台上再遇陸家之人,萬望你一定要步步謹慎,以智取勝,不要輕易冒險!”


    他語氣低沉而厚重,字字句句都帶著關切與期許,似乎不願再看到任何因無端之爭而造成的傷亡。


    他凝視著秦朗,眼神堅定而溫厚。


    秦朗聞言微微點頭,眉頭輕皺,轉身看向孟家主,壓低聲音問道:“孟家主,方才陸擎那般毫不留情地對玄劍宗弟子下殺手,那玄劍宗究竟是什麽來頭?為何這陸家敢如此張狂,難道就不怕玄劍宗的報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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