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去一來是,給洛陽哪些廢物,上點緊箍咒。並好好管教、管教一二。”


    “二來、你去也要務必督促哪些廢物,趕緊完成當年的任務。”


    “當年之事雖然,已然過去二十餘年。當年秘匣裏的秘密,至今還沒有人發現。但當年之事,猶如漩在老夫頭上的一柄利劍,這些年始終不能讓老夫放心。”


    “畢竟,萬一哪天被人發現,並透露出來。傳到聖上耳裏,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老夫我不得不防啊!你可聽明白了嗎?”


    話說,這司禮監老祖宗一番意味深長的話語,傳到那黃公公的耳裏。也讓這黃公公明白,接下來自己該如何做事了。


    這不,隻聽、黃公公抱拳說道:


    “是,奴才明白,奴才這就去回去準備。不知老祖宗,可還有什麽其他需要吩咐?”


    “嗯,你此去洛陽,為了要督導,洛陽三大家族的那些廢物完成任務。”


    “你或許需要在那多待些時日,你也無須趕得這麽急,回家多準備些時日。”


    “畢竟,如今的洛陽城已不同往日。那洛陽三大家族,還不知道對你我有多少敬畏。”


    “你此去洛陽,把那錦衣衛舞秋風帶上,命他為你的貼身護衛。洛陽城他之前打過交道,相對來講比較熟悉。”


    話說,這司禮監老祖宗的囑咐,那黃公公自是欣然接受。畢竟那洛陽三大家族,終歸不是當年的啊瞞。隻聽黃公公回道:


    “是、奴才多謝老祖宗關心。奴才這就回去,早些做準備,盡快前往洛陽城。”


    “再有,奴才此次出去,可能會有些時日。奴才不在老祖宗身邊,還望老祖宗保重身體。”


    黃公公說完再拜,在得到老祖宗點頭之後。這才便慢慢退出了老祖宗的書房,向著自己的住宅而去。


    再說,今日的洛陽城內,還是往常一樣,讓人無比鬧心。話說,那刺殺廖元吉的刺客還未抓到。


    今日,又要全城搜捕刺殺貴公公的刺客。


    這不,一大早的那洛陽府衙的官兵,那一排一排的士兵。逢人便查、逢人便問,那任何有關刺殺朝廷貴公公的線索。


    看來這洛陽官府也知道,如今的洛陽城,鬧出這麽大事情,也還真不好收場。


    不過,就在官府頭痛之時,那倒黴的齊大笨,貌似又像上次一樣,被官兵攔住。


    而這二貨被攔的理由竟然是,此人走路眼神東張西望、躲躲閃閃。


    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的人,隻聽為首的官兵大聲的喊道:


    “你、你,過來!姓名、性別、做什麽的,把手張開。”


    隨著這一通大吼,那檢查的士兵倒也,一點沒有客氣。


    這不,這府衙的士兵,對著大笨與他的隨從一頓檢查。而這位紈絝的齊大笨,竟然一點也不生氣。


    這二貨,竟然與檢查他的士兵問東問西。這不,隻聽這齊大笨問道:


    “誒,誒官爺、這位官爺,如今這洛陽城又出了何事。為何這麽早,又一次全城戒嚴。”


    “莫不是,今日又出了什麽好玩的事?”


    話說,這齊大笨一臉的興奮與好奇,並一個勁的追問。弄得檢查的官兵,煩不勝煩。


    那士兵也隻好告知,洛陽城昨日發生了凶殺案、那朝廷的貴公公。在城外十裏風亭,也被某個賊人殺害。


    聽到此處,這齊大笨,竟然說不出的興奮。此刻,他的內心也想到了一個人。


    他嘴上不說,心裏卻明鏡似的。因為他立馬就想起,“藥香居”那跟自己朝夕相處的小子。


    看來那家夥,昨日又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想著想著,這齊大笨差點笑出了聲音,看的檢查的官兵,慕名奇妙。


    這會兒。要不是他身邊的隨從提醒,這齊大笨隻怕會不小心說漏嘴不是。


    隨著檢查的完成,那齊大笨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牽著馬匹。


    優哉遊哉的向著“藥香居”而去,他要把這個消息趕緊帶給粱兒菇涼。


    他要去分享、分享,那混賬小子,或許就是弄得滿城風雨的刺客。


    然而此時的“藥香居”內,與往常一樣,一大早粱兒菇涼還坐在台階處。


    隻見她雙手托腮,神色滿足的看著眼前一身白衣的小子舞劍,嘴角還流露出滿足的微笑。


    不過,這微笑,好巧不巧的被門外的敲門聲打擾。


    這會兒敲門,不用問,便是那欠揍的齊大笨。這不,等那秦天傑收拾好,並打開大門。


    就見那活潑亂跳的齊大笨,低著頭衝了進來,便向著粱兒菇涼坐的地方而去。


    並當著粱兒菇涼的麵,急切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他的大意是說,他知道姓秦的那小子,為何會受傷。那混賬小子,又在外做了件今天動地的事情。


    聽說是殺了那什麽,朝廷的貴公公,把洛陽城弄的雞飛狗跳等等!


    話說,這齊大笨就這樣圍著粱兒說個不停,就連身後秦天傑遞給他茶水,他都沒有反應。


    等他有了反應之後,轉身便看到一臉笑意的秦天傑。


    立馬嚇的尖叫,就像見鬼一般。嘴裏也是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你不是受傷了嗎?昨日不還躺在床上,你、你整麽會出現在這裏。”


    要說,也不是大笨看著怪異,一般人能有這樣的恢複力嗎?


    秦天傑能夠如此,這得益於從小便習得的無名經書。


    話說,這秦天傑每次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恢複如初。


    也無怪這齊大笨不理解,隻是他那誇張的表情,讓人看著很想發笑,自然那粱兒菇涼。又給了這齊大笨一次神助攻。


    隻見她抬手之間,便給了大笨後腦勺一瓢,這讓這齊大笨更是尖叫。


    這不,一大早整個“藥香居”的院子,又一次是那種雞飛狗跳的場麵。


    好在此時的內屋,傳來了威嚴的咳嗽聲。這才使得,那些小年輕,才老老實實的開始做著早晨該做的事情。


    藥香居內,這忙碌的早晨、很快就是到了用餐的時辰。


    隻見三人坐在一起,那齊大笨對著秦天傑,挑了挑眉頭。用那放蕩的眼神直視著那秦天傑,這貨好像又要搞什麽事情。


    這不,隻見大笨,端著碗,擋著左邊的臉。看那意思,是不讓粱兒菇涼瞧見。


    隻見他對著右邊的秦天傑猥瑣,並小聲的說道:


    “誒,誒,你小子,此次刺殺任務,又撈了多少銀子。拿出來,拿出來我幫你數數。”


    齊大笨那異常明亮的眼神,好似隻要說道銀子便無比興奮。


    可他話沒說完,腦後一個藥瓢,便落在了大笨的腦勺。


    不過還未等大笨,放下手中的碗筷招架。


    粱兒菇涼便問道:


    “你倆又在嘀咕什麽?銀子,那來的銀子?對了,你、臭小子說你呢?”


    梁兒菇涼,指著那秦天傑說道:


    “哼!你個混賬小子低著頭,就能不回話啦?啊,趕緊的,給本菇涼把銀子拿出來,如果不想挨打的話。”


    麵對粱兒菇涼,這一股腦兒的質問,那秦天傑真是欲哭無淚。


    要說他昨日回來的時候,還是要死不活的,這會兒那有時間,去拿銀子。


    這該死的齊大笨,這會兒,看到梁兒菇涼,換了一個教訓的目標。


    也是在旁邊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隻是他那畫麵簡直太過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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