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無缺此次也隻是想求證而已,惱羞成怒的邀月宮主不由分說的軟禁了無缺。


    而她也是心急想救出無缺,才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玉燕妹妹,你能說服邀月宮主放過無缺嗎?”


    “恩怨相抵,一命抵一命,今後我和無缺也會盡到做晚輩的責任。”


    鐵心蘭當機立斷便下定了決心。


    兵戎相見,討不了好。


    最重要的是,無缺不會快樂。


    移花宮兩位宮主對無缺而言亦母亦師,移花宮更是無缺的家……


    “你確定?”


    笙歌詫異的看著鐵心蘭。


    她還以為主角團會一條路走到黑,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呢。


    不過,必須得承認,鐵心蘭做了一個最明智的決定。


    嗯,這也是她最願意看到的一種情況。


    對待美人兒,自然得春風吹細雨般柔和。


    鐵心蘭是美人兒,邀月也是美人兒。


    “嗯,隻要邀月宮主願意。”


    鐵心蘭鄭重其事的點頭道。


    “那這事兒就好辦了,你先養好傷我們便啟程。”


    看著笙歌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模樣,鐵心蘭有些不解。


    她與邀月有數麵之緣,可邀月頑固執拗,寧折不彎的性情還是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海中。


    邀月決定的事情就好似是不可更改的。


    可憑著對玉燕的蜜汁信任,鐵心蘭還是定下心來養傷。


    ……


    ……


    依舊是那匹陪著笙歌懶洋洋過日子的馬,倒是嘴角叼著的那根狗尾巴草換了換。


    不同於笙歌的悠閑,鐵心蘭歸心似箭。


    “呐,給你……”


    笙歌用隨手在路邊摘的幾根狗尾巴草給編了個小心心送給了鐵心蘭。


    “別著急,邀月再冷血,都不會苛待花無缺,這點你放心。”


    “不就是被關起來了,好吃好喝的供著呢,你擔心什麽?”


    笙歌沒好氣的說著。


    聞言,鐵心蘭尷尬的笑了笑。


    她也知,花無缺不會有事,可見不到麵,這顆心就安不下來。


    不過,被玉燕寬慰幾句,倒也能稍稍緩解。


    “對了,忘了告訴你,邀月手裏有絕情蠱蟲,絕情蠱,顧名思義,絕情斷愛。”


    “也許等你見了花無缺,你曾經那個貼心的小郎君就變成深井冰,鬼畜的不得了。”


    笙歌見她精心編的小花花就被鐵心蘭隨手放在一旁,賤兮兮的開口。


    嗯,她就是故意的。


    不過,她也說的就是事實。


    邀月手中的確有那東西。


    鐵心蘭:∑(????д????lll)


    這說話有必要這麽大喘氣嗎?前一句還在溫情脈脈的安慰她,下一句就開始畫風突變,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那種。


    她是哪裏惹玉燕妹妹不快了嗎?


    目光所及,那朵簡樸略有些抽象的小花花映入眼簾。


    原來如此……


    隻見鐵心蘭把狗尾巴草紮成的小花花插進了頭發中,眼巴巴的望著笙歌,等待著下一個大喘氣。


    大大的眼睛水靈靈的,讓人看著很是可口。


    “咳……”


    “不就是絕情蠱蟲嗎?小意思,本掌門妙手回春,手到擒來……”


    美色之下,笙歌毫不掙紮的屈服了。


    “心蘭,要不我們別去救花無缺了,我那山頭當聘禮,你去做壓寨夫人吧。”


    笙歌心血來潮,鬼斧神差的說道。


    好久都沒有嚐過鐵心蘭的手藝了。


    哼,鐵心蘭喜新厭舊朝秦暮楚,反正就是不執著。


    怎麽能把她的胃口養刁之後,就跟著花無缺那個野男人一去不複返呢。


    說好做彼此的姐妹,相依相伴呢,你卻偷偷有了狗……


    聽到這驚世駭俗的話鐵心蘭差點兒從馬上摔下來。


    若不是心悅無缺,她可能真的會意動。


    玉燕妹妹的生活多姿多彩,隨心所欲,令人豔羨。


    跟在玉燕妹妹身邊,定然有趣極了。


    還有那花果山,也甚是奇妙。


    可誰讓她當初耐不住寂寞已經早一步眼瞎看上了花無缺,一顆心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唉,真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


    “玉燕妹妹,如果有下輩子,你一定要早些開口。”


    鐵心蘭頗有些遺憾的回答道。


    笙歌眨眼,這鐵心蘭是許了她下輩子嗎?


    一來一去,在笙歌的搞怪打趣下,鐵心蘭的臉上終於浮現出笑意。


    見狀,笙歌可以真正悠閑的躺在馬背上數天上的雲朵。


    天空是挺好看的,就是有些費眼睛。


    不一會兒的功夫,笙歌便睡了過去。


    任由這隻通了靈性的小馬跟著鐵心蘭朝移花宮走去。


    ……


    ……


    “晚輩鐵心蘭求見邀月宮主……”


    被拒之門外的鐵心蘭,再一次開口。


    隻是,回應鐵心蘭的依舊是閉門羹。


    笙歌撇撇嘴,這日頭著實曬的人沒耐心。


    “花果山江玉燕前來切磋……”


    在笙歌的字典裏,先禮走不通,那就用拳頭打通吧。


    所有的矯情不服氣,打怕了,自然就跟泄氣的氣球一般安生了。


    所以逼逼賴賴沒多大用,手底下見真章就是了。


    邀月可以無視鐵心蘭,但不能忽略笙歌這個惡名遠揚的花果山大魔頭。


    想當年,惡人穀令人聞風喪膽。


    如今,花果山後來者居上。


    “你也是為了無缺而來?”邀月看著站在笙歌身邊的鐵心蘭,下意識蹙眉。


    這樣的鐵心蘭總讓她想起背主的花月奴。


    “久聞邀月宮主大名,今日特來討教。”


    邀月心高氣傲,想要談生意,勢必得先挫挫邀月的心氣兒,更易成事。


    要不然邀月總是覺得天老大地老二她老三。


    “好。”


    邀月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對嫁衣神功,邀月有莫大的信心。


    隻是,這嫁衣神功的第九層何時才能尋回。


    這是身為移花宮傳人不可推脫的責任和使命。


    隻是,誰來告訴她,江玉燕為何就好似能夠預料到她的出招,完美的破解。


    “嫁衣神功?”


    “你為何會對嫁衣神功了如指掌。”


    邀月驚詫萬分。


    “你且再看一招,再決定要不要與本座談一筆生意。”


    笙歌也不再磨嘰,直接使出了嫁衣神功第九層的招式。


    “談……”


    邀月感受著那一招裏與嫁衣神功相似的氣息,點了點頭。


    她畢生的追求,但凡有一點希望,她都不想放過。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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