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澀好煩躁!苦澀的感覺讓白衣感到煩躁!但這遠古史書冥修的內容,自己卻是很是明白它的意思!臉色蒼白,了無血色,白凡全身冒出著冷汗!眼中竟然冒出道道血絲!看著骨骸上的字跡,白凡全身不自禁的一陣顫抖,對骨骸上的自己不可置信!一下再癱倒在地麵上,不小心弄倒了骨骸,


    白凡立即轉頭,看去,隻見,骨骸一倒,地麵浮現出了一堆的字跡!


    有緣人見之:


    吾是鬼蠍門門主歐陽不棄,見此書,我早已入六道輪回,不在人事,如若有緣人見之,我希望能夠拖個善緣,幫我一件事。


    幫我告之天下一件事!我歐陽不棄!沒有做對不起天下的事情,我沒有屠殺眾生,我沒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太虛子所害,我本是塞外之士,在十萬大山偶得遠古史書——冥修!而這巨石我是在雲浮仙山不遠處的一個地窟中所發現,但太虛子卻說這是他蜀山之物,不肯讓我一人獨占。


    煉就神功,神州終有我威名,卻被太虛在外宣我做何等壞事,危害蒼生,自立為正道,都貪圖遠古史書的秘密,為一本秘籍,竟然殺害無數無辜之人,凡是知情人事,皆數難逃他們的魔掌,聯合剿滅我,除去飛劍門、生死院、聖德院、七大門派,其餘四派皆和蜀山同流合汙...


    三年糾纏,我實為不甘!本願分享的遠古史書,想要一同眾人解開遠古之謎的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便把遠古史書毀之!而我卻被太虛子他們口中所謂的正道圍剿,殺他千百人,卻也敗之,又因吾自悟冥修得出《逆天決》,功法怪異,千刀萬剮,卻成非老死的不死之身!


    如若有緣人見之,如若是善者,我願你能幫我公布於世!雖不知怎麽報答,但我留下從冥修中悟出《逆天決》一份神功報答,如若有緣人天資聰慧,吾背後的冥修可觀...


    此事關乎著眾生的祥和,蒼生對七大門派的認識,請務必慎重完成,願有緣人,鬼蠍門若還在,望能幫一把。


    看著地麵上的字跡,白凡的腦子一片的混亂!如同晴天霹靂!白衣一下子變得呆木!蜀山成了邪惡的一方?人間正道成了邪道!曆經千年而依舊讓人唾棄的鬼蠍門初代掌門鬼厲歐陽不棄!到成了正直人士!


    白凡腳步摩擦著地麵,向後退去,把地麵上一層層深厚的灰塵劃開了一條路子!白衣猛地拍了拍腦袋,自從看了遠古史書後,全身發冷,臉色蒼白,難以適應突入起來的打擊!完全顛倒了自己對這個人間正道的認識,情緒波動,喃喃的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嗚嗚!啊!”掙紮著竟然難過的掉落了幾滴眼淚!心房受心魔磨練,怒火攻心!回身了一口淤血在心中。


    白凡一站起,眼睛卻是難以控製,又看向了那骨骸上的字跡,和地麵上歐陽不棄所留的字跡...又看見一旁,歐陽不棄另外寫在旁邊字跡!‘我不甘!’!


    如同晴天霹靂!腦中一陣震暈!白衣的靈魂軀體猛的一抽!一下回到了住所內,猛的噴出了一口淤血!而在途中卻把底層的胡姬給下了一跳,所過之處,刮起了陣陣陰風!一回到了身體內。


    原來是夜盡天明,隊伍要出發了,有人前來喚他,驚動了結界。


    茫然中的白凡應了聲起身跟了出去,腦海中不斷的重複著這麽一句話,你看見的白不是白,黑夜的黑不是黑...


    ********


    “狗屁不通!我蜀山派,怎麽可能會做這等有忤逆的事,太虛子是何人,乃我蜀山開宗祖師!正道化身。”公孫寂打斷了嚴過的話,抱拳朝著蜀山的方向作輯,義正嚴詞。


    “正的就是正的,邪亦是邪,這歐陽不棄,定是在誣蔑蜀山!做不得實!”


    怒瞪著嚴過,說道:“什麽你看見的白不是白,黑夜的黑不是黑,你是在說,名門正派,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是邪門歪道?而邪門歪道,才是真正的正道嗎?”


    從百寶袋中取出飛劍,指著嚴過,罵道:“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把你當場斬殺!”


    “三師兄!”許默許睛忙起身圍著公孫寂,警惕的看著他,避免他真的傷了嚴老。


    戀陌也站起身來,擋在嚴過身前,說道:“公孫師兄,住手!”


    小海是坐在椅子上如做針毯,驚嚇的不敢動彈。


    看見小海受驚,嚴過站起來過去將他抱在了懷裏,安撫了幾聲,隨後對公孫寂笑道:“現在的蜀山弟子,都變成這樣了嗎?”


    許默回身抱拳,說道:“嚴老爺子,三師兄隻是一時衝動,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他吧。”


    “我到沒有生氣,隻是覺得可惜,如今的蜀山,我以為已經脫離當年那種亦邪亦正的風氣。”搖了搖頭,歎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會有勾心鬥角,為了名利功望攀炎附勢,行小人之事,罷了罷了。”


    “一個老東西!仗著年老就可以亂說話?我蜀山威名容不得你亂指點,你們都別攔著我!我要殺了這老頭!”


    “三師兄住手!嚴老爺子的名望不是你能想象的,就連當今天子都得禮讓三分,嚴老還隻是個凡人,如若讓門派知道你傷了嚴老,你想想門派會怎麽處置你!”許睛勸道。


    “當今天子又如何?凡夫俗子而已,我等自從踏入修煉一途,自當看破紅塵,仙凡有別,凡人不過是螻蟻罷了,有何殺不得!莫要攔著我!除非你倆也想死!”公孫寂揚劍橫在身前,聽不得有人辱沒蜀山威名,腦子一熱的他,似是快敵我不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戀陌說道:“嚴爺爺可不是凡人!我都聽說了,嚴爺爺從來就沒有老過!嚴爺爺還有劍呢。”說著,指著書桌上的劍盒。


    此話一出,小海、許默許睛都怔住了,對啊!多少年了,嚴老爺子,依舊是這個模樣,好似不曾再變老過!


    而公孫寂就趁著這個空蕩,竟穿過圍著他的二人,揚劍朝嚴過砍去!


    “三師兄,住手!”


    “不~!”眼看劍就要砍到嚴過,所有人都被嚇得閉上了眼睛。


    “錚~!”的一聲


    隨後聽到後退的腳步聲,以及公孫寂驚恐的說:“不...這不可能的...我的青靈劍可是靈器啊...這不可能!”


    眾人紛紛睜眼看去,隻見嚴過依舊站在原地,安然無恙!眯著眼和藹的笑著。


    至於公孫寂,他手中的飛劍竟然斷了!不,是崩碎了!莫名奇妙的被崩碎了,剛才隻是聽到了錚的一聲劍鳴!而這靈器竟然就崩碎了,嚴過手中也沒有任何的東西,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導致的!


    公孫寂猛地回頭看向書桌,別人不知道,他怎麽可能不知道,有一股無形的力量,來自那劍盒的方向!


    這到底是什麽劍!


    竟然能讓靈器自主崩碎!


    飛步跑過去,想要打開劍盒看看,心想,這一定是個法寶!隻要自己得到了,那自己在蜀山的地位將無人能比!


    然而,就在打開劍盒的一瞬間,一道白色的光芒將他震開!一把劍飛了出來,釋放著陣陣恐怖的威壓,在嚴過身邊的小海和戀陌不覺得什麽,隻是好奇那把飛起來的劍,而公孫寂許默許睛三人,卻是直接被威壓震的軟到在地麵上。


    恐怖如斯,宛如進入冰窟,亦是像跌入了萬丈深淵,感到絕望,這種感覺!哪怕在掌門身上,都不曾有過!


    一把劍都能有這個威壓,那麽,又是怎麽樣的主人,才能壓製的住這把劍的傲氣?


    嚴過眯著眼笑道:“好了無鋒,回去吧。”


    那把劍在空轉轉了一圈,隨後就飛了回去,還自主把劍盒的蓋子給蓋上,那種威壓才消失,讓三人踹過氣來!


    許默許睛二人忙回身朝嚴過作輯:“前輩!饒了三師兄吧,他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那就是故意的咯,好了,怎麽做,我心中有數。”


    嚴過走到牆角的公孫寂麵前,伸出手說道:“起來吧。”


    “前輩?”公孫寂怔住了:“前輩你不怪我?”


    “嗬嗬,有什麽好怪的,我活的太久了,看破太多東西了...”


    眯著眼看著公孫寂,再說道:“我又不像你,還隻是小孩子,那有可能這麽隨意就生氣。”


    聞言,公孫寂臉色一紅,而許睛和戀陌捂著嘴笑了起來。


    “你衝動很正常,現在的蜀山,的確比以前好多了,你生活的環境好,自己聽不得有人說你們門派的不是。而且,此蜀山非彼蜀山,雖然還認太虛子為開宗祖師,不過都革新過很多,陳舊的觀念,很多都廢掉了。”


    “我要怪,就怪你廢了我清修...看來,得換個地方住了,嗬嗬。”嚴過笑道。


    “前輩,不如您來蜀山吧?掌門一定歡迎你。”


    “蜀山啊...雲浮仙山已不再漂浮,景色雖美,卻不比往昔了,如今執掌蜀山的,還是小耗子嗎?”嚴過說道,嚀喃了幾句。


    “小耗子?”蜀山的眾人疑惑的問道。


    “嗯...餘浩,小耗子啊。”嚴過說道。


    公孫寂等人臉皮扯動,這不是祖師爺嗎!在嚴老嘴裏,竟然成了小耗子!難不成嚴老爺子是祖師爺的同輩?友人?嚇得不輕,這嚴老,到底是什麽人呀!


    許默抱拳道:“前輩,餘祖師爺閉關了,如今執掌蜀山的,是徐掌門。”


    “徐掌門?徐靜蕾徐小丫頭?可以啊,三十年一別,如今都當上掌門了!嗬嗬。”嚴過眼前似是劃過了許多年前的一個場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圍著自己,讓自己講故事,陪著自己遊曆諸國,這小丫頭是當年徐長卿的後代子孫,念著故情,就在某一天,將她送到了蜀山學藝,繼承祖輩的傳承。


    眾人臉色古怪,從這嚴老嘴裏出來的人名,都是小一輩似得,不知道這嚴老是真的活了有這麽長時間,還是誇大其詞,仗著年老。


    嚴過朝小海看去,問道:“小海,想不想陪爺爺去蜀山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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