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不知道傅禦景今天究竟是怎麽了,更不知道他上網衝浪衝的是那一片海域,怎麽會學到這種土得人抓狂的說法?


    白芷不理解!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打開保溫杯,把剩下的一半涼白開澆在傅禦景的腦袋上,讓他清醒一點,不要再折磨他了!


    但是,這樣的做法白芷顯然隻能在腦子裏想想。


    “禦、禦景,車子隻是代步工具而已,我沒有那麽多講究的。”


    “沒事!我還是會讓你擁有……嗯?”


    傅禦景興奮地說到一半,白芷突然伸出手指戳在了他的腦門上,正中心。


    傅禦景不明所以,但也這樣乖乖不動了。


    緊接著,白芷模擬了長長的“滴——”的一聲。


    傅禦景沒忍住,他太好奇了,便問道:“白芷,這樣做有什麽含義?”


    白芷一本正經地說道:“係統請求恢複初始化,滴——”


    不知道為什麽,傅禦景瞬間就懂了,一時間哭笑不得。


    白芷收回了手,“怎麽樣,禦景,你現在感覺腦子清醒了一些嗎!”


    白芷說著這話的時候,刻意做出非常擔憂的表情。


    傅禦景轉過身去單手抹了抹臉,白芷的每一個字都是意有所指,至於指的是什麽,傅禦景真的很不想承認。


    傅禦景隻好默然無語,默默地按照白芷想要的,恢複到原本寡言少語的狀態。


    白芷見傅禦景不再表現得那麽歡脫了,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回了原地。


    後半段路程,白芷終於享受到了難得的安靜與自在。


    青山醫院,位於帝都郊區。


    別看它位置偏遠,但醫療資源絕對是數一數二,專門提供給有錢人使用的。


    房祖山都退休多年了,為了自己的孩子還能付出這麽大,足以見得他對其的重視。


    快到達醫院的時候,白芷又收到了一條來自房祖山的消息,這次的內容就不容樂觀了。


    房祖山表示他兒子的心跳幾乎已經探測不到了,醫生直接給了臨終關懷的建議。


    “看來房祖山知道些什麽!”白芷在心底斷定道。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兒子身上發生過什麽事,他不會這麽堅定地支撐到現在。


    白芷讓老吳加快了速度,人命關天的事,她也顧不得什麽房祖山與邪修的關聯了。


    到了醫院十樓1號病房門口,白芷剛把門敲響一聲,裏頭就傳來了非常急促的腳步聲,門被哐地一下拽開,足以見得來者有多著急。


    開門的是一個雙鬢斑白的中年男人,麵容看著十分年輕,直到他喊出白芷和傅禦景的名字,白芷才相信他是已經達到了退休年紀的房祖山。


    對於傅禦景的到來,房祖山顯然十分震驚。


    但對於自己兒子的擔憂遠超了這份震驚,他草草打過招呼後就隻把滿懷期望的目光放到白芷身上。


    白芷被他迎到病床邊,病床上的青年十分瘦削、蒼白,如果不是房祖山事先說過他隻昏迷了十天,白芷會以為他已經是多年的植物人了。


    床邊趴著一位保養得極好的美婦人,隻是此刻滿臉淚痕,頭發也是亂糟糟的。


    這顯然就是房其天的母親,她甚至已經悲傷得站都站不起來了。


    但房夫人還是掙紮著要起來跟白芷打招呼,白芷忙擺手說不用,攙著她坐到了椅子上。


    “白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其天啊!我們就隻有這一個兒子啊!”


    白芷十分驚訝,神色也更加凝重。


    接著,白芷在夫婦二人充滿了期盼的目光中,再次看向房其天。


    房其天的身上插滿了管子,周圍都是大大小小的儀器,都是為了維持他的生命體征。


    但是白芷在用靈力探過房其天的魂魄之後,隻有滿心的遺憾。


    房祖山看到白芷的神色變化,察覺到了什麽,神色瞬間變得灰敗。


    “房先生,房夫人,房少爺的三魂七魄已經沒了二魂五魄,已經無力回天了。”


    房夫人直接暈了過去,好在房祖山扶住了她,趕忙叫來了護士,護士將房夫人推去了另一間病房。


    房祖山雖然不至於昏倒,但也是蒼白著臉,一副支撐不了多久的樣子。


    白芷知道這件事對於父母的打擊會有多大,特別還是獨生子,便在一旁靜靜地等著房祖山平複自己的心情。


    房祖山走到床邊,緊緊地盯著房其天的臉,像是怎麽都看不夠。


    “白小姐,你說,正常人都是不會無緣無故丟失魂魄的吧?”


    白芷猜到他可能是知道什麽內幕,便打開天窗說亮話:“實不相瞞,我剛剛在房少爺的魂魄上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印記。”


    聽到“黑色印記”這四個字的時候,房祖山的身體很明顯地僵了一下。


    白芷繼續說道:“這黑色印記,據我所知,和一個邪修組織有關。”


    眼看房祖山攥緊了拳頭,白芷再接再厲:“並且,那個邪修組織和房先生你,也有著一定的聯係。”


    一旁的傅禦景瞬間就緊張了起來。這是可以說的嗎?這不就相當於是把自己的底牌亮在別人麵前?


    更何況現在加不知道房祖山是敵是友,如果他是邪修那邊的,這樣隻會暴露白芷他們的目的,讓邪修作出相應的應對措施。


    白芷看到傅禦景緊張的神色,朝他投去了一個“相信我”的目光。


    傅禦景隻好點頭,不管白芷做什麽,他都會選擇站在她那邊。


    其實,白芷這麽做,是有一些“賭”的成分在的。


    根據她對房祖山的觀察,他對於自己這個獨子是懷著相當深厚的感情的。


    並且,剛才白芷故意在他麵前提到黑色印記,而沒有直接說出邪教,看到的房祖山的反應,絕對是不屬於好的情緒。


    於是,白芷認為房祖山並沒有與邪教勾結,不然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事情也確實如白芷所料,白芷亮出底牌後,房祖山從他兒子的病床前轉了過來,直直地望向白芷。


    “白小姐,你的意思是,我兒是被那邪教害的?”


    房祖山這是將白芷的最後一句話給略過了,好一個裝傻充愣,白芷開始明白傅禦景說的官場的虛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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