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裏發出的聲音,一行人正分開遍地叢生的荊棘,一邊埋怨著一邊向叢林深處艱難的跋涉著。(這樣的鏡頭,似乎在哪裏見到過…)


    “啊!太難走了!不是去野餐嗎?坐輕便車繞著島邊的大路走不就成了!幹嘛非要穿這片難走的叢林啊!”阿煌一麵小心的避開那些不斷攔在麵前的枯枝荊棘,一麵大聲的抱怨著。還沒等他再抱怨,千秋早就一巴掌打在了他腦袋上。


    “蠢貨!已經都這樣了,還能掉頭回去嗎?給我安靜點!一會兒要是叫累了,我們可不管把你扶出去!”


    “疼死了,我又沒說我不跟著過去…”阿煌嘟囔了一句就抱著頭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千秋身後,其他人則是一邊偷偷的嘲笑著阿煌一邊繼續跟隨冰狩緩慢的向叢林裏移動著。


    “(主人,前麵…好像有一片空地。)”


    耳邊聽到真綾的聲音,走在最前麵的冰狩不由得抬頭踮腳向前麵觀望著。由於怕隊伍中可能會有能看到精靈的人看到七魔使後惹出麻煩,冰狩讓真綾深紅和七魔使全都藏回了卡裏,隻憑心靈感應和自己交流。不過即使如此,單憑著精神感應,精靈也可以偵測到附近一定程度上的地形,而且主人的力量越強,精靈可以感應到的地方也就越廣。


    “前麵有空地,大家先去那邊休息一下吧。”冰狩拍了拍手,招呼後麵跟上的人一起加把勁向前走。邁過一從灌木叢後,眼前果然一亮,眾人終於走到了平地上。而且…還是一條在荊棘和灌木叢中被人工砍伐出來、顯得很整齊的“道路”。


    “奇怪咧,森林裏早有這條道嗎?地圖上沒標出來啊。”翻著手裏的地圖,尤利亞比了一下天空中的太陽此刻的方位和風向,然後聳聳肩說,“這好像是一條藏在森林裏麵的道路,而且…似乎和外麵是不相通的。”


    “這個不重要,問題是,哪條路是向北的?在路上走,好過我們在灌木叢裏打滾啊。”黑羽一把搶過地圖上看下看,不過既然路是地圖上沒有標出來的,再怎麽看也是白搭。好在天氣晴朗,要憑著自然環境認出哪邊是北方,倒還不算難。


    “是那一邊。”此刻還沒到中午,通過觀察太陽的位置和一些被截斷的樹樁上的年輪方向,冰狩迅速的指出了方向。慶幸的是,這條路也是南北向的。隻是一邊的阿煌隱約有點奇怪,他們在森林裏走了這麽半天,本以為是一直朝北走的,現在居然發現不知不覺的橫過來朝西邊走了,這讓一向自認方向感不錯的他覺得有些慚愧。


    “走吧,如果我估計得沒錯,中午之前我們就能到達島北邊,下午我們就繞著島邊回來。”走了這半天路,冰狩倒是還若無其事的,其他人雖然都跟著他走,但或多或少身上都刮擦出了口子。不過奇怪的是,包括千秋和曉燕兩個女孩子在內,沒有一個有打退堂鼓的意思。至於這是為什麽,恐怕還是因為在每個人收到的信的信尾,都有著或多或少的不同…


    不過,唯一出於自願跟來的尤利亞和黑羽,卻也沒有掉頭回去的意思。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對這次“野餐”比冰狩有著更大的興趣。黑羽的動機還好說,尤利亞可就奇怪了,他明明可以主動回去的,卻仍舊一直跟到了這裏,這一點不但是寄信的真綾和深紅,就是一直與他交好的黑羽也猜不明白。


    眾人在路邊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向北徑直沿著大道走去,卻完全沒有注意在他們身後的樹叢中緩緩的站起一條全身罩在披風裏、頭上還戴著一頂寬簷帽的人影,在他身邊的空氣中,緩緩浮現出了一個半透明的少年人形。


    “真沒想到…奧古斯都,看來有人想搶在我們前麵找到這片森林裏隱藏的秘密呢。”


    “(輝,我理解你想趕快找到那些‘墮落者’的心情,但是,就這麽跟著他們,真的可以找得到那些人嗎?而且,他們當初既然有能力…呃,咳,我的意思是,以你現在的力量能不能對付得了他們?)”


    “先找到再說,我對付不了他們,自然會有人對付得了他們。”幻雪拉拉帽簷,從樹叢後走到了路上。那個透明的少年飄飄忽忽的跟在他身後,急切的喊著:“(可是…輝,你難道想憑借著他的力量來幫助你對付那些人嗎?他可不是那種會出手幫忙的人啊!)”


    “總會有辦法的,眼下要先弄清楚,那些人要找的是不是‘那個’…”


    道路雖然看上去很長,但一行人也沒費多長時間就走到了盡頭。可是,正如之前尤利亞所說的一般,這條路並不和外麵的路相通。在路的盡頭,有一座很華麗的歌特式建築,隻是上下全都塗成了白色,而且早已殘破不堪,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喂,沒路了,我們就在這鬼地方野餐?”千秋叉著腰環視四周,一臉的不滿。阿煌輕輕的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要低調些,卻給她一眼瞪了回去,哪裏還敢再說半個字?


    “當然。”冰狩冷笑一聲,“本來要取路從森林後麵去已經封鎖掉的廢寮的,沒想到歪打正著的找到了這個地方。那麽,在這裏野餐也不錯。”


    聽了他的話,眾人都詫異的對望了一眼,曉燕率先疑惑的問,“學長,你說去廢寮…那個地方不是禁止入內的嗎?還有,這裏是哪裏…?”


    冰狩看了她一眼,又冷笑了一聲,弄得曉燕心裏有點發毛。還沒等她把頭轉開躲避冰狩的目光時,冰狩就又開了口:“這裏是…天刹教會。”


    “天刹教會!?!”別人還沒有所反應,尤利亞和黑羽就先一步大驚小怪的叫出了聲,“天刹教會在這種地方?”


    “看來你們這些有來頭的家夥也聽過天刹教會,那麽,是去是留,你們自己決定了。”說完,冰狩邁步就向那間詭異的建築走去,還丟下一句,“既然知道這裏是天刹教會,那麽你們也應該想得到,這條路的反方向一定是魔刹真宮,走到這條天魔之路上,想回頭恐怕已經不可能了。接下來該怎麽做,由你們來替其他人做主吧。”


    “臭小子,給你害死了…”尤利亞臉色一變,隨手按了一下衣襟上的一條銀色的小龍徽章,然後對黑羽低聲說了一句,“保護好你這次的目標,小心別讓那些不長眼的家夥給當成活祭品了。”


    “知道了,我還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黑羽本來冷冷的臉上也布滿了緊張的神色,陰陀羅曾經對他們講過天刹和魔刹的事情,他們自然對這兩個存在比其他人要知道得更多。但是,包括阿煌和千秋在內的其他人卻不知道出了什麽事,隻是眨巴著大眼看著他們像唱戲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覺得有點滑稽。


    一行人跟著冰狩小心的走進了建築內,可能是因為殘破了多處的原因吧,裏麵居然還相當的明亮。和一般的教堂不同,這間被稱為“天刹教會”的建築裏麵除了正麵台階上一張大大的椅子之外,沒有絲毫的桌椅擺設,不過奇怪的是,整間屋子到處都是一塵不染,和外麵殘破的外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還有人住在這裏啊…難道是天刹的教徒?”黑羽皺了皺眉,尤利亞卻示意他小聲一些。但即使如此,敏感的千秋還是注意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便快步走到二人麵前大聲的說:“你們兩個,好像知道這裏有什麽古怪啊?既然冰狩那家夥不肯說,你們不如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我們也隻是知道這裏是天刹教會,就這麽簡單。”尤利亞聳聳肩,他和黑羽對於天刹和魔刹確實也知道得不多,但是偶爾知道的一些,卻又不能對外人說出來…


    就在一堆人湊在一起唧唧咕咕的時候,冰狩卻在自顧自的登上台階走向那張大椅子。既然整間屋子除了這張椅子之外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那麽,椅子上肯定會留下一些關於他想要的“那個東西”的線索…


    “滾開,異教徒,不要碰我教主寶座。”就在冰狩的手快要觸及那張大椅子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冰狩謹慎的收回了手,冷眼環顧四周,臉上滿是不屑的神色。


    “天刹的教徒麽?出來,告訴我天刹在哪裏,我有帳要和他算。”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也敢和我們的教主大人鬥?識相的趕快滾出天刹教會去,不然的話,你們可別後悔!”聲音異常的張狂,顯然是沒有把冰狩一行人放在眼裏。


    “我從來不辦後悔的事,你給我想好,是讓你們的教主出來,還是我自己去找他!”說著,冰狩手腕一翻,鑲有“撒旦的天使者鎖態”的那幅小畫頓時出現在他的手中。看到那幅畫,尤利亞和黑羽的臉色都是一變,而一直藏身在殿外的幻雪,也在瞬間變了臉色。


    “(輝!那家夥拿的難道是…!)”


    “啊啊,我也看到了。這個叫冰狩的既然有‘撒旦的天使者’的卡片,難道他和那些家夥有關係嗎!?”


    “(但是輝,我們還不能肯定那些家夥就是‘撒旦的天使者’一族啊…)”奧古斯都的語氣有些猶豫,顯然是拿不定主意。幻雪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語氣堅定的低聲說:“不管怎樣,我們在他手裏看到了這張卡,表明他和這件事脫不了關係,無論如何,我之後都要找他問個明白!”


    “嘿,看不出啊小家夥,你原來是冰狩家的後人!”似乎是被冰狩手中的“畫”給震懾住了,那個冷冷的聲音顯得有些驚訝,“但是,你以為隻是帶著這一堆人闖到這裏來,我們教主就會乖乖現身嗎?未免太小看我們天刹教會了吧!”


    “不想出來也沒關係,把這裏砸個稀巴爛,我就不信天刹不出來。”冰狩哼了一聲,伸手去摸那張大椅子。誰知就在他的指尖即將碰上椅子的時候,一道電光突然從屋頂劈了下來。冰狩急速身退,才堪堪避開了那道電光。在他退開的瞬間,一條穿著白袍的高大人影突然出現在那張大椅子上,但他的麵貌卻像是被籠罩在一層薄霧中一般模糊不清。在大椅子的兩邊還站著兩排同樣披著白袍的人,但是這麽多人是怎麽在眨眼之間出現的,卻根本沒人能看得清楚。


    “冒瀆我天刹教會的庸俗之人啊,我將給予你們最高的製裁!你們的靈魂將被抽離身體,在天獄中永受無休止的折磨!”


    “終於肯現身了啊,天刹。”冰狩冷冷一笑,將“畫”收進了衣袋裏,“以前在和我的祖先訂立契約的時候像條狗似的卑躬屈膝,現在得勢翻身了,居然也敢說起大話來了啊。”


    “哼哼,冰狩家的小鬼,就憑你,還沒有資格讓我們教主現身。要收拾你們,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椅子上的人所說的話讓冰狩等人都是一呆,同時也感到有些可笑,這個威勢十足的人居然不是天刹?尤利亞的反應最快,搶在冰狩答話前邁前了一步,冷然說:“真是笑話,想把我們一並收拾掉嗎?也不稱稱自己有多少斤兩。敢來的就盡管來,我們可不會客氣的。”


    白袍人散去臉上的薄霧,露出一張堅忍冷峻的臉,盯著尤利亞看了半天,這才冷笑一聲:“好,很好!沒想到我們藏身在這裏,居然還是給你們找到了!那麽為了我們天刹一族的安全,你們這些人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


    “能不能活著離開,等你有確實的把握再說吧!”千秋也站了出來,一晃腕上金色的千年手鈴,“想拚命的話,我們這邊可不會輸給你們的哦!”


    “千年…手鈴!?”白袍人似乎是非常恐懼千秋手上的千年手鈴似的,身體居然向大椅子裏縮了縮,“這次來的家夥,果然都不簡單啊…好吧,如果你們想離開這裏也很容易,我們從你們中選一個人和我們的代表決鬥,贏了的話,我親自送你們離開。輸掉的話,你們就要被抹去靈魂,永遠成為忠實的天刹教徒!”


    “原來你的人手是這麽湊來的啊,這手法還真爛。”冰狩漫不經心的哼了一聲,“那麽,我們這邊就由我來出戰好了,你們那一邊呢?難不成是你這家夥來出戰?”白袍人冷笑:“不行,我剛才說過了吧?在我們的地盤上,必須由我們來挑選自己的對手!”


    “還真是麻煩…”尤利亞環著手臂冷笑,“好吧,就看看你想挑什麽人來和你決鬥?!”


    “那邊的小子,我,天刹教徒艾弗裏,向你提出挑戰!”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的,高大的白袍人伸手指向了千秋的身邊。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在那個位置,阿煌正呆呆的用手指著鼻子,露出一副可笑的神情:“我…?我不行…”


    “人家都挑明要和你一戰了,居然打退堂鼓,你是不是男人啊!”千秋按著阿煌的後腦勺,一把就將他按了出去。阿煌踉蹌了兩步,好不容易站定了身形,馬上轉頭不知所措的望向千秋,臉上掛著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表情:“千秋同學,你可不能這麽害我啊。你也知道我的決鬥技巧差得要死,我…”


    “喂喂,他行不行啊?”黑羽冷冷的質問道,“如果真像他自己說的那麽肉腳,我們豈不是要把命都賠在他身上了?還是及早把他開除出我們的隊伍,讓那邊穿著麵口袋的家夥再選人…”


    “要學會相信人,黑羽。”尤利亞伸手阻住了黑羽的話頭,“他現在是我們的同伴,會不會贏,我們都不該打消他的積極性。”


    “問題是這家夥壓根沒什麽積極****…”米格沒好氣的接了一句,這讓阿煌心裏更沒底了。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千秋突然走了過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大聲的說:“我問你,你一直都想追我是吧?告訴你,我心目裏能和我站在一起的不是畏畏縮縮的膽小鬼,就算本領再爛,能昂首挺胸的去麵對敵手就夠了!臨陣打退堂鼓,我看不起這種人!如果在這裏退縮了,那麽,你以後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喂喂,勁爆哦…”看著千秋火爆的舉動,黑羽不由得吹了一聲口哨。


    “千秋…同學…”阿煌愣了一下,然後咬緊牙關,像應允了什麽似的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會盡力的。如果真的萬一…我希望大家能接受我的道歉…”


    “說你是傻瓜你還真是傻瓜啊,沒出戰就說這麽晦氣的話!”千秋揮手就要打下去,然而在阿煌閉緊雙眼等著挨巴掌的一刹那,卻感覺自己被千秋緊緊的抱住了,耳邊響起了與她之前的口氣完全不同的溫柔話語,“傻瓜…放手去幹吧。如果失敗了,我會用這條命陪你和大家一起道歉的…”


    “嗯,謝謝…”阿煌輕輕的應了一聲,隨手扶開了千秋。在站直身體的一刹那,千秋的表情又變得和以前一樣堅毅:“所以,就算是為了最低程度的不挨罵,你也一定要給我贏回來!”阿煌重重的點了點頭,隨手把包放下,從衣袋取出卡組,裝在了決鬥盤上。


    “來吧,穿麵口袋的,我不動煌來挑戰你啦!”


    站在白袍人對麵,阿煌的心裏還真是有些沒底。對方來頭不小,決鬥本領想必也不低。自己給千秋抱了一下,就這麽血衝上頭的答應了決鬥,萬一真輸了,到時候讓人戳脊梁骨是小事,連累了心儀的千秋,那可是天大的罪過…


    “決鬥開始!由我艾弗裏先攻,抽卡!”戴著決鬥盤的白袍人似乎根本不顧及對手的麵子,一上來就搶了先製權,“天刹守衛者(天使族、四星、光屬性、攻1700、防1500、diy)攻擊表示召喚,然後回合結束!”


    在艾弗裏的麵前,站起了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白袍人,手裏持著一柄利劍,直指向對麵的阿煌。阿煌給那劍尖一指,立刻嚇出了一身白毛汗。


    “沒關係…沒關係,他就隻有一隻怪獸,連蓋牌也沒有,嚇不到我,嚇不到我…”阿煌一邊嘰嘰咕咕的嘴硬,一邊伸手將卡片抽在了手中,“我的回合,抽卡!海棉寶寶(天使族、三星、光屬性、攻0、防0、diy)攻擊表示召喚!然後蓋上三張卡,回合結束!”在阿煌的場上轉瞬間出現了一塊方方正正卻長著四肢和五官的海棉,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顯得異常可愛。


    “這家夥瘋啦?攻擊力0的怪獸攻擊表示!?”米格差點就沒喊出聲來,曉燕卻輕輕的向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把決鬥看下去。


    “嘿嘿,沒錯。看來這小子是想盡快認輸加入我天刹教會呢…那麽,我就來實現你的願望吧,我的回合,抽卡!”將卡片抽在手中,艾弗裏的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那麽,天刹狂信徒(天使族、四星、光屬性、攻1600、防100、diy)攻擊表示召喚!同時發動天刹守衛者的效果,每次玩家召喚、特殊召喚或反轉召喚名稱中帶有‘天刹’的怪獸的場合,它的攻擊力上升00點!所以,天刹守衛者的攻擊力變為000點!同時,天刹狂信徒的效果也發動了!這張卡召喚、特殊召喚或反轉召喚成功時場上存在著名稱中帶有‘天刹’的怪獸的場合,這張卡的攻擊力上升500點!因此,天刹狂信徒的攻擊力變為100點!”在他的呼喚聲中,另外一個白袍人也浮現在他的麵前,與之前的白袍人不同的是,這個白袍人手裏拿著的卻隻是一本書,看上去比先前的天刹守衛者要弱很多,但是一旦效果發動,這隻怪獸的威勢卻又比天刹守衛者要強上了不少。


    “哼,快手快腳的想取勝啊…”黑羽冷笑一聲,尤利亞挑挑眉毛,嘴唇一動似乎是想說些什麽,但終於沒有說出來。


    “天刹守衛者對海棉寶寶攻擊,天刹斷滅劍!”艾弗裏一揮手,場上的天刹守衛者立刻舉著長劍向阿煌場上殺去。一見對方氣勢洶洶的殺到,阿煌不由慌張的一揮手,紫紅色的陷阱瞬間在麵前翻起:“打開蓋牌,發動永續陷阱‘靈魂屏障’!隻要自己場上存在怪獸,玩家受到的戰鬥傷害為零!而且,我場上的海棉寶寶在攻擊表示時,是不會被戰鬥破壞的!所以,你這次的攻擊白費了!”


    “小子,挺會耍花巧的嘛…”艾弗裏冷笑一聲,緩緩收回了伸出的手臂,“那麽,我的回合結束!”


    “我的回合,抽卡!”將卡片抽在手中,阿煌直指自己的場上,“海棉寶寶的特殊效果,玩家回合的準備階段場上存在著表側表示的這張卡的場合,可以從卡組裏選擇一體海棉寶寶在場上特殊召喚!因為這個效果,我在場上再以攻擊表示特殊召喚一體海棉寶寶!”隨著他的召喚,場上那可愛的海棉寶寶轉瞬間變成了兩體,都在場上彈啊彈的,顯得異常可愛。


    “接下來,我蓋上一張卡,回合結束!”


    “小家夥,總是像隻烏龜一樣縮在殼裏可對自己的對手不敬啊…”艾弗裏冷哼一聲,將卡片抽出,然後將手中的一張卡片放在決鬥盤上,“我的回合,抽卡!天刹狂信徒再次召喚!天刹守衛者的攻擊力再上升00點,變成00點!同時,新召喚的天刹狂信徒的攻擊力變為100點!然後,速攻魔法‘龍卷’發動,付出500點生命值,破壞掉你場上的‘靈魂屏障’!”


    “休想得逞!反擊陷阱‘神之宣告’發動,無效你的‘龍卷’並破壞掉它!”阿煌揮手打開了自己場上的陷阱,艾弗裏手中的龍卷便在爆裂聲中化為碎片。然而阿煌的生命值,也在瞬間落到了000點。


    “你這個蠢貨,幹嘛要用‘神之宣告’這種損傷重大的卡片!用其他無效卡片代替不就好了!”千秋氣得直跺腳,在她眼裏,阿煌始終是一個死腦筋的傻小子。


    “可是…如果其他無效卡片用得不對,我豈不是就當場輸了…”能在這個時候還振振有詞的嘴硬,把千秋氣得發昏的,估計也就隻有我們這位不動家的二少爺了…


    *****


    本章diy卡表一覽(注:已經介紹過的diy卡不再介紹)


    不動煌(陷阱作廢卡組)


    海棉寶寶(天使族、三星、光屬性、攻0、防0)


    效果怪獸


    這張卡在場上攻擊表示的場合,不會被戰鬥破壞。玩家回合的準備階段場上存在著表側表示的這張卡的場合,可以從卡組裏選擇一體“海棉寶寶”在場上特殊召喚。


    天刹教徒艾弗裏(天刹教徒卡組)


    天刹守衛者(天使族、四星、光屬性、攻1700、防1500)


    效果怪獸


    這張卡在場上表側表示的場合,每次玩家召喚、特殊召喚或反轉召喚名稱中帶有“天刹”的怪獸的場合,這張卡的攻擊力上升00點。


    天刹狂信徒(天使族、四星、光屬性、攻1600、防100)


    效果怪獸


    這張卡召喚、特殊召喚或反轉召喚成功時場上存在著名稱中帶有“天刹”的怪獸的場合,這張卡的攻擊力上升500點。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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