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家吧,檸檬酒吧。”來到一丁目,宗拓哉在毛利蘭的指引下來到檸檬酒吧。


    下午還不到東京人紮堆喝酒的時候,酒吧雖然開始營業,但裏麵並沒有顧客。


    三人走進店裏,由毛利蘭負責和店裏的酒保交涉。


    這是在來時路上宗拓哉特意囑咐毛利蘭的。


    “您好,我是毛利小五郎的女兒,毛利蘭。


    請問我的父親今天來過這裏嗎?”


    毛利蘭上前和正在擦酒杯的酒保打了個招呼,小蘭那副看起來明顯就是女高中生的長相頓時讓酒保井上卸下防備。


    “哦!原來你是毛利先生的女兒。


    毛利先生今天的確到我這裏來過,他才剛離開差不多一個小時。”


    “那我爸爸有說他接下來要去什麽地方嗎?”


    “這個嘛毛利先生當時隻說要去接著調查木村先生的事,但沒說具體要去什麽地方。”


    井上思考了一番:“不過我想毛利先生應該會去附近的洗衣店或者服裝店吧?”


    “額對了,對於令尊被襲擊的事件.我很遺憾沒能幫上什麽忙。”井上一臉愧疚,好像真的在因為沒幫上忙而內疚一樣。


    “沒關係,請您別這麽說。”毛利蘭到底還是有些嫩,麵對酒保誠懇的內疚一時間便忘了他身上的嫌疑。


    毛利蘭雖然會被酒保“鱷魚的眼淚”所迷惑,但這並不代表總拓哉會吃這套。


    說實在的在警視廳裏,宗拓哉見慣了那些犯人流下的眼淚。


    有的在被抓捕的時候痛哭流涕,有的是在審訊室裏深刻反省。


    他們真的是在後悔當初自己犯下的錯誤嗎?


    顯然不是的。


    他們之所以會悔恨、會痛哭流涕那隻是因為他們被抓了而已。


    宗拓哉上前一步坐到吧台的座位上,和酒保麵對麵。


    坐下來的宗拓哉四下打量一番,注意到酒吧裏的牆上粘著一排掛鉤。


    想來是給客人掛衣服用的。


    “毛利先生就是在這裏和木村先生拿錯衣服的?”


    酒保順著宗拓哉的目光看去點了點頭:“沒錯,客人們的外套一般都會掛在牆上,等離開的時候再穿上。


    因為掛衣服的地方比較局促,所以難免有的時候會發生那樣的意外。”


    “那你這裏的聲音應該很好了?”宗拓哉意有所指的說道。


    人類是一種喜歡強調距離感的生物,就好像去廁所的時候(指男性)一排小便池,如果其中一個被人用著。


    在人不多的情況下,其他人會自動自覺的去距離稍遠一些的坑位。


    掛衣服也是同理。


    都是酒吧裏的熟客,檸檬酒吧也沒有什麽必須緊挨著掛衣服的決定。


    所以如果客人少的話,那個“木村”是不會選擇把衣服挨著毛利小五郎外套掛的。


    除非酒吧的生意很好,“木村”到來的時候剛好就剩下毛利旁邊的一掛空著。


    酒保井上很顯然想到了這一點,對宗拓哉說:“生意還不錯,每天晚上這裏的位子差不多都能坐滿。


    毛利先生穿錯衣服那天也是。”


    “客人都是附近的鄰居嗎?”不給酒保喘息的時間,宗拓哉緊接著提問。


    “嗯大部分都是周圍的鄰居,下班之後來這裏喝一杯。


    也有附近的上班族,偶爾會來這裏聚會。”


    “原來是這樣嗎,對了那瓶酒是木村先生寄存在這裏的嗎?”宗拓哉突然指著酒保身後的酒櫃問道。


    酒櫃上擺著一排排瓶裝酒,上麵有的還掛著名牌。


    宗拓哉說的就是一瓶放在酒鬼正中間,很顯眼的一瓶酒。


    井上聽到宗拓哉這個問題好像被搔到癢處一般,短暫的笑容一閃而逝仿佛錯覺一般。


    接著轉身雙手取下掛著木村名牌的酒:“沒錯,這就是木村先生存在我這的。


    一般情況下木村先生每次來店裏都會喝一杯,這已經是他存在我這的第三瓶酒了。”


    “是嗎.”


    就在酒保準備把木村的酒放回去時,宗拓哉一伸手便跨過吧台把酒保手裏的酒瓶轉了過來。


    “哎喲,你幹嘛?!”


    坤言坤語還沒說完,宗拓哉已經單手撥開瓶蓋,把酒瓶送到鼻子底下聞起味道來。


    (錯誤動作請勿學習,正確手法應使用招氣入鼻。)


    “嗅嗅”


    宗拓哉努力想從這瓶酒中聞出那麽一絲酒精味,可聞了半天愣是一點酒精味都沒從裏麵聞出來。


    就好像這酒瓶裏裝著的真的是一汪清水一樣。


    這特麽不是從琴酒那進的酒水吧?


    不對。


    就算是酒廠,人家水裏好歹還摻了點酒。


    木村這瓶子裏幹脆就是一瓶水啊,這得是多冤大頭的人才會連喝三瓶這玩意?


    “別動!”


    不知什麽時候宗拓哉一直放在身上的手槍被他握在手中,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吧台裏的酒保。


    酒保井上此刻雙手已經伸到櫃台下方,看起來像是要拿什麽東西。


    “井上先生,不要衝動。


    相信我,伱的動作一定沒有我的快。


    而且這裏不是美國西部,你一個酒保不需要做這麽危險的動作。”


    宗拓哉一手持槍一手握著酒瓶:“現在井上先生,請你把雙手慢慢從櫃台下拿起來,放到我能看得到的地方。


    如果你不想試試我手裏是不是真家夥的話。”


    酒保聞言按照宗拓哉的說法,緩緩把雙手舉高,臉色卻沒有太多變化:“請問我是什麽地方露出破綻了嗎?”


    “你不是露出破綻,是渾身上下都是破綻。”對酒保的盲目自信宗拓哉表示十分無語。


    宗拓哉一開始問的那些問題都是有根據的。


    首先他問了酒吧的生意,酒保說生意很不錯。


    然後他問了酒吧客人的構成,酒保告訴他都是附近的鄰居。


    既然酒吧的客人都是附近的鄰居,要不就是上班族,那為什麽大老遠的給毛利偵探事務所發打折券?


    而且這打折券就隻有毛利家有。


    這玩意就好像釣魚,誰家釣魚打窩的時候是一粒一粒往水裏扔魚食的?


    再有就是掛著木村名牌的酒。


    說實話那酒的價格就很一般,一般酒吧酒櫃最顯眼的地方如果擺的是存酒的話肯定都會挑貴的、好的擺。


    這酒保居然也好意思舔著臉問他什麽地方露出破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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