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燕無雙和魏許洲在瘋狂往自己儲物裝備裏裝寶物時,忽然耳朵裏傳來了有人哭泣的聲音,這讓兩人同時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無雙姑娘,你有沒有聽見什麽聲音?”魏許洲歪著頭,仔細聽著並詢問不遠處的燕無雙道。


    燕無雙點了點頭,道:“好像是小孩的哭聲,聲音很小,不知道哪裏傳來的。”


    此時夏仁建看到兩人的異樣,於是走上前來問道:“你們兩個怎麽了?都裝滿了嗎?”


    魏許洲點頭道:“差不多,隻是忽然聽到有小孩的哭聲,所以我和無雙姑娘現在正在尋找哭聲的來源。”


    “孩子的哭聲?”夏仁建一愣,剛剛他用神識掃描過這裏的一切,並沒有任何生命的特征,就連剛剛被他一掌拍進來的薛太令,此刻也早已昏死過去,所以怎麽可能有孩子的哭聲呢?


    等四周安靜下來後,三人豎起耳朵,果然隱約間聽到哭聲傳來,那哭聲非常小,若是不仔細聽,連夏仁建都聽不到。


    三人彼此對望了一眼,雖然聽到了哭聲,可是根本分不清哭聲傳來的方向,這說明有東西阻擋了聲音的來源。


    沉默著,大家各自跟著自己聽到的聲音方向摸索.


    “啊,這是......!”


    “死胖子,你找到了?”燕無雙一躍來到魏許洲的身邊。


    “哦,沒有,不過我找到了一箱不得了的寶物!”隻見魏許洲麵前是一箱被靈光縈繞的符咒,燕無雙沒好氣地一個栗子敲在了魏許洲的腦袋上。


    “你個豬頭,沒找到你瞎喊什麽?”


    “無雙姑娘,你看嘛。這可是傳送符,有價無市的寶物啊!”魏許洲雙手抱頭,不斷地揉搓道。


    一聽是傳送符,燕無雙眼眸一亮,道:“很好,果然是傳送符,你發現的,給你十張,剩下的是我的。”


    “哈?這......這可是我發現的......”魏許洲看著這一箱最少也超過一百張的傳送符,怯聲道。


    “怎麽?嫌多嗎?那給你五張好了。”燕無雙說著,將五張傳送符拿了起來,遞給魏許洲。


    “不嫌不嫌,我就拿十張,剩下的都留給你和一點紅兄弟。”說著,魏許洲急忙從又從箱子裏拿走五張傳送符,迅速收了起來。


    “嗯,算你懂事,你要知道,若是沒有我們,你毛都撈不到一條。”燕無雙將一整箱傳送符收了起來,滿意地點了點頭。


    魏許洲也知道燕無雙說得沒錯,心中感激道:“無雙姑娘說得對,在下心中對二位的感激,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滾,馬屁精,別惡心我行嗎?”燕無雙翻了翻白眼,罵了一句。


    此時,夏仁建的聲音傳來道:“喂,你們兩個過來,聲音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在夏仁建的麵前,是堆積如山的靈石,看不出任何異樣。


    燕無雙和魏許洲側耳去細聽,感覺的確聽到有哭聲,可是聲音仿佛從四麵八方傳來,並非夏仁建所指的地方。


    夏仁建忽然大手一揮,原本堆滿寶物的國庫,瞬間變得空無一物,這頓時讓魏許洲看傻了眼,要知道這國庫一眼看不用到頭,相信沒有儲物裝備可以裝完這裏的寶物,眼前這一點紅兄弟不愧是天外之人,果然不同凡響啊!


    當所有寶物被清空,一個散發著微微黃光的陣法出現在了三人的麵前。


    陣法忽明忽暗,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不同的角度看到陣法的圖案也不同,燕無雙看到的陣法仿佛和地板融為一體,魏許洲看到的陣法則有如一麵牆壁,可見此陣法迷惑性極高。


    “給我破!”


    夏仁建手指往那陣法上一點,虛空中傳來一聲水晶破碎“嗙”的一聲。


    一個巨大的籠子立即出現在了三人的麵前......


    在夏仁建闖入國庫的時候,整個皇宮已經炸開了鍋。


    朱雀國,曾麵對敵國百萬雄獅不曾被攻破分毫,而如今,最核心的皇宮,居然被三個少年闖了進來,還直取國庫重地,這能不震動整個皇宮嗎?


    “父皇,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太子站在大殿之下,一臉惶恐。


    朱嘯陰沉著臉。


    夏仁建此時有多厲害他比誰都清楚,因為昨天他親眼所見,夏仁建憑一己之力,擊殺此次來訪的數位天外之人,還將此次天外之人的領隊林森給打成重傷,要不是自己用計助林森逃脫,現在那林森也死了,所以在這禁忌之地中,可以說沒人再是他的對手,這可如何是好,難道本王真的氣數已盡了嗎?


    “報......護國大將軍,熊將軍晉見!”


    “末將熊可夫,參見陛下!”


    看著跪在大殿之下的熊可夫,眾臣並不感到奇怪,因為剛剛太子已經把國庫那邊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這熊可夫和薛太令一個被打殘,一個被嚇傻,因此這熊可夫來此求救並不奇怪。


    “陛下,魏家的魏許洲帶著一個天外之人在洗劫國庫,還請陛下立即派人前去將其擊殺,否則國庫就要被搬空了。”


    看著往日威風凜凜的熊可夫,一遇到強敵,居然撇下戰友薛太令,自己跑來報信,無不微微搖了搖頭。


    “哼,什麽天外之人,你胡扯什麽?天外之人可是我們的盟友,他們怎麽可能回來劫持我們,你不懂最好不要連說,否則小心吃不了兜著走。”一個滿臉威嚴的中年人站了出來,對跪在地上的熊可夫冷哼一聲道。


    “向丞相,末將說的可句句都是實話,那小子修為雖然隻有去去築基期五階,可是戰力驚人,一掌便把服下三品暴玄丹的薛太令擊敗,所以末將敢肯定,此子定是天外之人。”


    不等那向丞相反駁,坐在皇椅上的朱嘯冷冷道:“夠了,這事我比你們全都清楚,所以無需再吵。”


    眾臣沉默,朱嘯繼續說道:“向丞相,那夏仁建乃是夏家叛徒夏淩天之子,如今雖然不知道他為何會獲得如此逆天之力,不過他讓朕疑惑的是,他為何會使用你們向家絕學,大荒神王破?”


    那向丞相身子猛然一顫,急忙上前跪下磕頭道:“皇上,大荒神王破乃是我向家秘法,隻有少數資質優越者才能修煉,所以絕對不可能外泄,還請皇上明察。”


    “行了行了,朕已經沒心思查你了,你不是說過,大荒神王破乃是四國最強的玄技嗎?現在那夏仁建就交給你處理了,絕對不能讓朕失望啊!”


    向丞相已經沒有了拒絕的理由,因為如果朱嘯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說明自己家族也成了叛徒,把向家絕學教會了夏仁建,讓他盜取國庫謀反?


    “微臣遵旨,微臣定不辱使命,將盜取國庫的賊人繩之於法。”


    “等等,向丞相,末將跟你一起去,好助你一臂之力!”


    看到熊可夫自告奮勇,其他將軍也紛紛上前請命:


    “末將也願意一同前往,好助丞相一臂之力!”


    “末將也去......”


    笑話,這可是一個白撿的功勞,誰願意放棄這個機會。


    要知道向家的大荒神王破威力無窮,由丞相出馬,這一戰是贏定了,所以他們雖然一同前往,隻需要站在一旁觀看便可獲得一個戰功,何樂而不為呢?


    轉眼間,整個大殿之上,除了幾個文官,別的已經全都退出了大殿,朱嘯揮了揮手,示意幾個文官也退下,免得看著心煩。


    待眾人全都離去之後,太子才一臉焦慮地小聲說道:“父皇,國庫若是被劫,那我們的秘密豈不是要被人發現了?”


    朱嘯冰冷著臉,深呼一口氣道:“被人發現了又如何?難道此刻還有人能攔得住那夏仁建?”


    “父皇,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我們在朱雀國已經呆了千萬年之久,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你去準備一下,若是國庫裏的秘密真的被人給發現了,我們立刻離開此地。”


    “啊?離開這裏?父皇,在這禁忌之地,我們還能去得了哪裏?”


    “你放心吧,我已經與太宵宗達成協議,到時他們自會派人接我們離開此地,總之你先去做好準備就是,別的無需再問。”


    “是父皇,兒臣這就去準備。”


    看著富麗堂皇的皇宮,朱嘯眼中滿是不舍,但是如今的局勢,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所以想要活命,也隻有逃離這裏再作打算。


    ......


    夏仁建打碎了眼前的陣法,一個巨大的籠子出現在三人的麵前,頓時讓三人驚呆在了原地。


    鐵龍之中,一條條狗鏈栓著一個個看起來隻有五六歲的孩子,這些孩子眼神充滿無助而恐懼,有的哭喊著媽媽,有得縮在角落裏獨自哭泣,這狗皇帝居然把人類的小孩當成畜生來飼養,他是想幹什麽?


    “天啊,為何國庫中會有那麽多孩子?”燕無雙用雙手捂住嘴巴,一臉震驚地失聲問道。


    “這......這個我也不知道,我跟我父親曾不止一次押送靈石進來,可是還從來沒發現這裏還藏有孩子......”魏許洲也是震驚不已,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回答道。


    夏仁建手中拳頭抓緊,發出哢哢哢地聲音。


    隻見他眼神中滿是殺氣,隨即咬牙獰聲說道:“這不奇怪,上古四大凶獸,本就喜歡吸食人類的腦髓,就算是它們的分身,也是惡習難改,想必那狗皇帝把這小孩抓回來圈養,就是為了吸收他們的腦髓修煉。”


    “什麽?吸食入人類的腦髓?這皇帝難道是怪物嗎?”燕無雙瞪大著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夏仁建問道。


    夏仁建一聲冷笑,道:“剛剛我不是說了嗎?那狗皇帝本就是上古四凶獸之一,雖然隻是個分身,但是他的本能還在。”說完,夏仁建上前,兩隻手抓住鐵籠的欄杆,猛地用力,鐵籠發出“嘣”第一聲巨響,欄杆直接被夏仁建給崩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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