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花環沒尋著偷窺者,花月容便立即喚來手下,要他們在這坊中,仔細搜尋,一個地方都不能放過,可是這坊中人前均已麵具示人,如何又能查出其中奸細,花月容想到此間,立馬安排坊中大夫跟隨,要給每一位客人把脈,看看是否體內的真氣還在,這樣便能算無遺策,不漏一人,手下的人領命行事,立即著手處理。


    而後二人返回刑具室,左踱步、右踱步,在他們的麵前不斷的晃動,突然,停住,“快說,是什麽人想要殺你們”


    “我們怎麽知道,我們又不是神仙”杏兒說。


    “你們會不知道?”


    “坊主,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凝香說。


    “可能是因為方才的話,說了什麽”海棠說。


    “說了什麽”遲來扭頭看向海棠。


    “前輩,方才我們說到你的兄弟,想必可能是衝著他而來”


    “哈哈哈,若真是衝著他而來,那我們真不該攔著”花月容說。


    “不不不,我不是他,不管他衝著什麽,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對,我們可以作證,你想啊,如果前輩是你要找的人,我們怎麽會中毒,又怎麽有人讓你來救我們,況且剛才你也看了前輩的手,那根本就不是常年累月習練刀法的手,對不對”


    “那不能代表什麽,我怎麽知道這不是苦肉計,刻意中毒,然後派人贏了賭局,讓我再派人去救,好打入我們的內部,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們沒有”杏兒說


    “坊主,請你相信我們”王洪說


    “相信你們,我這麽多年能夠活下來靠的就是步步小心,不輕易相信任何人,憑什麽相信你們”


    “我相信”此話剛落,門外突然出現一個人影,同樣的麵具,隻是身體略顯疲憊,他跛著腳,走了進來。


    “坊主,我相信,他們中毒的時候,我就在身邊”男人咳嗽了兩聲。


    “你怎麽來了”花月容立馬上前。


    男人走上前,拉住花月容的手,“他們說得是真的,放了他們吧”


    “爹”花環叫了一聲爹,頓時遲來等都驚呆了,因為這人一看不僅體虛,而且白發蒼蒼,還有點跛腳跡象,再看花月容、花環,一個雍容華貴,一個楚楚動人,無論身世、身材都不能匹配,怎麽又會是一家人呢?


    男人將花月容慢慢的靠在胸前,溫存片刻,而後又摸了摸花環的頭,“長大了,環兒長大了”


    然後,慢慢的走向了我們,“你們受苦了”


    大家一臉疑惑的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所有人都不認識,隻有王嶽侖、王洪感覺好像在哪裏看到過這個人背影。


    “這是誰啊,好像在哪裏見過”王洪不斷回憶。“啊”他突然想起了一個片段,那便是在那牢中之時,他暈厥的時候,中途突然驚醒了一下,模糊的看到過這個人影。


    “你你你……你就是跟我們對麵牢中那位老者”王洪一下子喊了出來。


    老人正在為大家解著鎖鏈,花月容、花環見狀也親自過來幫忙,並不斷的道歉,“誤會,誤會,一場誤會,還望諸位莫怪”


    王洪一聲喊出,幾人的動作戛然而止,而後老人看向他“是我”然後又咳嗽了幾聲。


    “爹,這裏涼,有什麽話我們回去再說”


    “多謝、多謝”海棠等依次向花月容、花環致謝,待我等站起。


    “各位,請跟我來吧”花月容攙扶著這位老者,遲來等跟在身後,剛要出門。


    “報”下人來報


    “什麽事”


    “在一個樓下下麵發現一個人,已經暈過去了”


    “抬過來看看”


    眾人一瞧,“這不是老夫子嗎”雖然隔著麵具,但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他怎麽會暈了呢”


    “怎麽,你們認識”


    “對,跟我們一起的”


    遲來立馬上前,“不知可否”遲來眼神望著花月容,花月容看到他這張臉,心中立馬不滿,但還是同意了。


    海棠一眼就瞧出了這其中的厲害,“前輩,這是你的麵具”一下送了上來,遲來意會,立馬戴上麵具,然後蹲下,為老夫子把脈。


    “怎麽樣”海棠問。


    “沒什麽大礙,就是中了一擊,暈過去了”


    “那好,你們就把他戴上一起吧”


    而後,我們一行來到了老人的房間,我們將老夫子安頓好,老人的意思是,就放在他的房間即可,然後老人慢慢褪去了麵具,一張年輕而滿頭白發的臉立即浮現在眾人眼前,這他們才知道原來他並不老。


    緊接著,花月容、花環相繼脫去了麵具,果然兩人都是是絕代美人,傾國傾城,唯獨就是花月容眼中除了溫柔還有更多的殺氣,花環則更多是奔放、敏脫。


    “先生,我暈厥的時候,好像聽到那遲去,說什麽縣令,閉嘴什麽的”王洪扣了扣腦袋。


    男人看著他,片刻,“是……你沒聽錯,我就是本縣的縣令”


    “什麽,你就是縣令”大家大吃一驚,“我們還以為你……你早就……”


    “早就死了,對吧”縣令回答。


    “參見大人”大家聽到便立即向其行禮。


    “各位不必拘禮,免禮”


    大家又紛紛坐定,“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你怎麽也會在那牢中”


    “此事就說來話長,還得從一年前說起,一年前,我接到皇上密旨,讓我赴這清青雲縣上任,讓我查察這裏的縣令和官員失蹤一案……這裏從三年前,就開始有縣令陸續失蹤,朝廷看我速來有斷案之能,於是就想到了我,並且給了我便宜行事之權,很快,我便領了密旨到這裏上任,然而沒想到的是,在我走出的第一步,便進入別人的圈套之中,這裏的情況遠比我想象的更要糟糕,好在這期間讓我遇到了他們母女”縣令大人還未開敘,眼角的淚花就已泛起,看著一旁的母女二人,他又伸出了手,抓住花月容。


    “沒事兒,現在有我們了”


    “爹,都過去,現在你回來了,我們一定會絆倒他們,為其他人報仇”


    縣令大人接著說,突然,敲門聲想起。


    “進來”所有人立即戴上了麵具


    “啟稟坊主,沒有發現可疑人等”來的人正是這坊中的大夫,原來,手下的人辦事極快,效率極好,很快便將這坊中人物按個查了一遍,並未有什麽收獲。


    “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不忙”縣令大人突然說道,“要不是他,我和你們現在還在那牢中呢”


    大家立馬起身,向其表示感謝。“多謝兄台相助”


    “各位客氣,我也是奉了坊主之令,不必多禮”


    “風叔叔,不用客氣,要不是你去,及時發現了爹,我們也團聚不了”


    “對啊,環兒說得對,回頭我定會重重謝你”


    “坊主哪裏話,這是屬下職責”


    “我幽冥賭坊,向來賞罰分明,你就不必推辭了”


    這大夫猶豫片刻,“是,多謝坊主”然後關上門,離去了。


    然,正在此刻,一個男人正在花環的房間布滿了迷藥,而後一個飛身縱上房梁,就等魚兒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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