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如何是好啊”縣令攤開手,臉色慌切,花月容良久一語不發。


    “可有其他方法”花月容向風叔問道。


    “這,恐怕”風叔欲言又止。


    花月容看了看他,知道可能沒有其他路可走,又是片刻,“罷了”,花月容思索良久,她焦灼不像縣令那般隻是焦灼,而是她深知,花環所修功法乃《經玉良緣》,一旦男性精血染指,便會瞬間劃去她三分之一的功力,直接過渡給男子,當然這是在男女交合,合二為一之時,如果是別的方法,奪了男人精血,功力一樣會散去,隻不過男人不得便宜而已。


    因此,這才是花月容苦惱的地方之一,且讓人更苦惱的是,修煉此功法,一旦失身,便隻能一輩子追隨此男人,並定期要與此男人進行交合,否則,女人的身體便會迅速衰老,功力也會跟著眼見的衰老速度,很快散去,最後,化作一副骨架,可謂慘不忍睹。


    說道這裏,你可能要問,既然如此,為何還要修行此門功法,這哪裏又由得花環選擇,當年,遲去被上一任刀魔劫走之後,幾年間因為聰慧好學,成為花無缺的關門弟子,同時,也得到了刀魔之女花月容的傾心,這一切也被花無缺的另一名關門弟子孟長春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她跟花月容一樣,也是深深的被年輕時遲去所折服,早已在花月容愛上他之前,就已經陷入對他的迷戀之中,可她知道,眼下的局勢,她是沒有資本去跟花月容爭的,畢竟她的父親是自己的師父,她隻能將愛深深的埋在心底,可現實不斷給她一記又一記的耳光,一次又一次的撞見二人恩愛的場景,一顆暗黑的心,慢慢在滋生,她的心態開始發生變化,由嫉妒變為憎恨,她恨這個女人奪去了她愛的權力,她下定決心,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同時,一個陰謀也隨之展開,多年的相處,她知道師兄遲去,心性不穩,自從成為刀魔的關門弟子之後,他常常半夜練功,功法不到之處,常常脾氣暴躁,她知道,遲去將來一定會突破刀魔花無缺的境界,成為一代武癡。


    這些年來,花無缺不斷挑戰江湖各大高手,成了武林中的佼佼者,上門複仇的人不在少數,遲去、花月容成親之後,花無缺便嚴令二人,不要輕易出山,免得招惹禍端,二人一想,自己本無什麽山外的朋友或親人,索性在山中也樂得自在,時間過得很快,花環出生了,一出生,就給整個山裏,帶來了喜慶的氣氛,唯獨孟長春的心中不是滋味,當然,還有另一位不是滋味的人,這人同是花無缺關門弟子,當年,花無缺的關門弟子僅此三人,不過,他不高興的原因,不是因為有了花環,而是因為看到孟長春不開心,他便自然開心不起來,不用多說,他自然是喜歡上了孟長春,可悲可歎啊,此人是誰,容後再表。


    眨眼間,花環就到了可以在園中隨意奔跑的年紀,這些年,上門挑戰的人不計其數,本沒有什麽大事,直到挑戰者君子劍謝豪的出現,他與花無缺大戰了三天三夜,雙方創傷均有,直到力竭,雙方才以平手結束,然,真是這三天時間給了孟長春機會,她一方麵,陰謀傳訊其餘江湖高手,讓他們此時圍攻刀魔山,另一方麵,暗中查找師父的《金刀決》,想要以此為誘惑,讓遲去接納自己。


    很快,江湖高手殺上山來,刀魔的弟子雖不少,但真正有實力的也就他們三人,再加上個花月容,恰花無缺與謝豪的約戰並不在山中,至此,遲去身為大師兄隻得帶著眾人抵擋,他本以為憑他們幾人的實力,一定能保住刀魔山,且他也很樂意想要檢驗這些年所學,難得酣暢大戰一番。心中從來就沒想到,此次來的人會如此之多,且均是高手。


    無奈之下,他們邊戰邊退,他隻得吩咐花月容先帶花環從密道走,可,沒想到的是,這一走,真好落入孟長春的圈套之中,花月容、花環剛出密道口,便遇到了神算子算無遺,此人心狠手辣,料定問題的關鍵在小孩,出手招招針對花環,花月容不斷抵擋,可還是有一掌打在了花環的背上,當時,花環就暈了過去,花月容見狀,心血翻湧,一下子想起了父親當年傳她的伏龍四手,這是她母親的絕學,父親告訴她,這是母親的臨終前的願望,並要求她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


    眼下這般情形,她為自保隻得用了招數,算無遺被擊退,花月容也負了傷,帶著花環逃出升天,跑遠之後,她坐下來扯下花環的衣服,一個巨大的印記在背後,她知道這是中了算無遺的獨門章法烈焰掌,無奈他隻得背著花環,前去神醫穀。


    曆盡艱辛,到了這裏,花月容倒在了穀口,穀中童子將二人救起,等再醒來時,花月容、花環依舊躺在穀口,隻不過旁邊放了一本書,沒錯,就是這本《經玉良緣》,旁邊放了一封信,她拆開一看,信中告知,自己的傷勢已經痊愈,女兒的傷勢,掌毒已經壓製,現在起每日修煉此書的心法和身法,毒性便會在三五年之類全部消除,且功力不淺,同時,也說了修煉此功法的有害之處,那便是如上所述。花月容讀完,感激涕零,她知道,一定是這穀主不想沾惹是非,所以以這樣的方式讓他們走,她磕了幾個頭,就再次帶著花環準備去找遲去。


    可此時的遲去,正在被孟長春誘惑和威脅。


    “大師兄,你可能忘了吧,在你跟花月容成親之前,我們早已有了夫妻之實,那夜,你練功走火入魔,陷入暈厥,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早就給你說過,這件事非我所願,從此以後我們誰也不能再提”


    “哈哈哈,不提是可以,可你在我身上種下的果,你不能不認,我早就求過你,求你到山下的農家去看看他,可你呢,眼裏隻有那個賤人,我氣不過,我定不會讓你跟他好過”


    “你……”遲去揚起了手掌。


    “來啊,有本事來打啊”孟長春將手中的《金刀決》擋在臉龐。


    “這是什麽”遲去一下子愣住了。


    “這就是你夢寐以求的東西”


    遲去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猛地一下奪了過來,亢奮的、急切的翻了起來。


    哪知正翻的起勁,孟長春一把奪了過來。


    “你幹什麽,快給我”


    “想要啊,跪下來”


    “你休想”


    “哦,是嗎”孟長春立馬用內力將燈吸到了手上。


    “別別別,這可是世上僅有的武功秘籍,師妹,別”遲去眼睛死死的盯著秘籍。


    “你跪不跪”火焰離那書更近了。


    遲去急了,“好好好,我跪,我跪還不成了,你說你究竟想怎麽樣”


    “我想要的難道你不清楚”


    遲去遲去沉吟片刻“夫人、夫人,我一切都聽你的”至此,遲去算是敗在了孟長春的石榴裙下。


    “抱我,上床”孟長春發號施令。


    遲去便抱著她上了床,很快,便發出喘息之聲。


    此刻,在遲去的心中,真是美人、秘籍應有盡有,好不快意。


    一番折騰之後,“我說嘛,還是我倆才是一對”孟長春說了一句,意味深長啊,真是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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