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站在陽台邊的走廊裏,我看著清晨的太陽,我現在的心情真的很憤怒。不僅僅是這些人的同流合汙、甚至是變本加厲,我最氣憤的還是為什麽我們的國家為什麽讓這些人如此的心安理得,是上麵的照顧?還是愚蠢的自認為理解了中央的思想精神,不怕查?認為自己做的這些都是兒科,比不得那些更加厲害的人?我已經沒有了當初打擊文革會的那種??,沒有了原本的喜悅,而是一種隨即湧上心頭的真正的傷心、悲哀。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如此?這種不受控製的、自內心深處的哀意侵占了我本該喜悅的心緒。


    我竭力地想控製調整現在的情緒,可是卻始終無法控製自己的這種情緒。姚遠這時也正好找來大概是來和我商量接下去的收尾工作。他看見我這種怒、悲綜合的神態,他上前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輕輕道:“記得在以前,我在四方麵軍的時候,那時候的肅反,錯殺了多少的好同誌,有多少好同誌沒有倒在敵人的手中而是倒在了自己人的手中,那時候我也是和你現在一樣,憤怒、痛苦、傷心,但最後我挺過來了,因為我知道在這世上還有一種東西,會最終撥亂反正!你知道那是


    什麽嗎?”姚遠望著我,目光很柔和。


    我搖搖頭,姚遠轉過身看著我的辦公室緊閉的大門,他鏗鏘有力道:“實力!”他依然背著身子朝著我繼續道:“你有了實力,人人都要忌你!你不光自己要有實力,你還要投入到擁有更大實力的人那邊去,當這股力量不可阻擋的時候,什麽不可能的都變成可能,而我當時也是從反抗主席到了如今徹底擁護主席,如果你沒有了實力,那麽你在任何人眼中都是輕微、忽略不計的存在,哪怕你是美玉良材!任何時候你必須要有實力,這和公道、大義無關,這是關係到你安身立命、關係到你家人、關係到你的雄心壯誌!”


    姚遠似乎輕歎一聲繼續道:“唐寧,你是我親眼成長起來的,你的前途是不可估量的,但是一再阻擋大勢、一再自以為是,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他轉過身盯著我一字一句道:“正義、抱負也是要靠實力,否則那就是在找死!那你就是個禍害!不光害了你、還害了你的家人、你的部下,你將害死一大幫的人!


    他繼續道:“你很幸運,你有老總在、你因為總理對你的愛才之心、更是因為主席他老人家對你的看重和極度賞識,這些都讓你一再犯忌而一再逃過一劫,如果不是主席、總理和老總,你會有今天嗎?”


    我聽了似乎??口像是有什麽東西堵著很不舒服,姚遠看著我有輕蔑道:“怎麽?不服?”他很是嚴肅道:“你以為你有5o萬大軍以及不入流的2oo萬越南軍隊就有和中央對抗的本錢了嗎?我可以告訴你,隻要主席一聲令下,你要麽束手就擒要麽就是造反,可你敢造反嗎?主席他代表的就是民意,他你是叛國你就是叛國,無論以前有多大的功勞,你依舊是叛徒,曆史也會寫進去你這個叛徒!”


    姚遠看到略顯蒼白的臉繼續打擊著我道:“你是誰?你能代表中央嗎?你憑什麽可以任意射殺這些人,哪怕這些人十惡不赦!普通人殺了他們或許能博得英雄的稱號,可你卻是不能,你是我黨領導人之一,你這樣做,你就是在奪權,你就是在替自己造勢,你把林剛陷於何地,無論怎樣,林剛還是黨、國家的接班人,這不是你、我所能否認的,林剛現在處處針對


    你,你就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盡管我也是很看不慣林剛,但出於原則我還是要怎麽!唐寧,你太強勢了!”


    我沉默了會兒苦澀道:“是主席讓您告訴我這些話的嗎?”


    姚遠聽了我的問話突然嚴肅的臉露出了笑容,他還是很感歎地又再次拍拍我的肩頭道:“你子真是好命啊!你很榮幸,是主席、總理、還有老總他們先後打了電話給我,竟然都是要我好好讓你清醒清醒!我堂堂的軍區司令員竟然啊做打擊人的買賣,唉,真是的。”


    我默默頭:“我知道了,但是我想的是,一但我忍不下去怎麽辦?”


    姚遠則是毫不猶豫道:“那你就沒這個資格來當我的領導!”他的決然語氣讓我為之一呆。


    姚遠輕輕道:“你還是休息去吧,這裏我來收尾吧!這也是主席的意思,主席竟然又要攬在身上了,你這子!”完,他推門進去了。


    而我則是有喪氣,我也是感歎道:“是該好好想想了。”……


    南京時間確實讓全國為之一震,他們得知是我帶人執行的後,都沒有出什麽意外的聲音而是起一片聲討聲。他們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唐寧能代表中央嗎?如果不能那麽就必須嚴懲,無論他是什麽理由,他這是在越權;如果他能代表中央,那麽給個解釋,為什麽?


    隨即,主席隻是通過林剛的嘴了:“是我的命令。”林剛也是對著各省在京辦事處的同誌道:“現在地方上也確實太過了,這不是犯錯的問題而是在犯罪!犯罪知道嗎?唐寧隻抓了要也算是法外施恩了,換著主席和我去辦的話,哼,一個都別逃!”隨著一號二號的表態,地方上沒了聲音,各地又恢複了平靜,真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三天過去了,我在南京已經第5天了。自從我回到住所就再沒露麵,相反姚遠卻出盡了風頭,誰不知道姚遠現在升官了,現在也是軍委常委了


    ,外加政治局委員了。他自然是紅光滿麵、得意非常。肖銀見了打趣道:“看看司令員,看他那高興樣!”


    姚遠則是囂張道:“得意就是這個樣子,嘿嘿,誰叫主席信任我呢!”


    我在知道姚遠現在的樣子隻是淡淡一笑,我知道這是他在故意表現給別人看,讓別人知道他現在已經很滿足了,無它想法。我也算是想通了,想了二天,關了自己二天的緊閉。我是徹徹底底理了一遍,也檢討了一遍在自己心裏。我也算是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國家現行政策總有著缺,你不執政,那你就必須請示匯報,等那天你執政了,那你就可以不必如此了,那你今天再做像南京那種事,保證沒人來指責,這就是大義、這就是大勢,你有這個名義。我在經過這兩天的反省,整個人看上去不再是鋒芒畢露,而是內斂。臉也是掛著一絲微笑看上去很是親切隨和。


    查斯等人都知道我想通了,雖然不知道我想通什麽了。他們想的很簡單,那就是我考慮的都是國家大事,他們甚至在一起互相商談過後一致認為這是我在計劃下一個目標,現在南京


    的事情差不多了,至於姚遠司令員現在獲得的榮譽,對於他們來是那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們長都是常委了,還做過軍委參謀總長,那個政治局委員老早就坐過了,一句話歸納那就是不稀罕!我要是知道他們會這麽想我肯定是要狠批他們一頓。


    巧合的是姚遠打來電話邀請我去他家作客,我自然是答應了下來。我在出門的時候看見一位年青空軍軍官迎麵走來,身後也跟著兩名軍官。他自然看到了我,他加快了腳步在離我還有5米的時候,我的警衛劉攔住了他們沉聲道:“同誌,做什麽?沒事請讓來,長要通行、出去。”


    那名年青空軍軍官到是一怔,他身後的兩名年青人中的一位上前指著劉道:“你是誰?為什麽攔著?你口中所的長是哪個啊?”


    我聽了眉頭一皺,劉則是麵無表情道:“你無權過問,我隻想的是我已經通知你們了,如果你們還是要硬闖,那麽我將以試圖刺殺長將你們拿下。”


    我一聽倒樂了,心想:劉也


    真行啊,多是以妨礙公務處理,他現在那企圖行刺長的大帽子扣下,那罪名就大了。


    那為的軍官此時製止了身後那年青人,他也是一本正經道:“這裏是華東軍區招待所,事先我們也沒得知這裏有什麽長入住,況且這是馬路,任何人都可以通行,不是嗎?”


    劉聽了臉色也稍微緩和了下,心想:這人還算是會話。他雖然臉色依舊冷冽但語氣和善了許多道:“長來不來是不需要讓外人知道的,所以你們不知道很正常,如果你們再?嗦不讓,那我就要共事公辦了。”


    那年青人也是微皺了下眉他眼光越過劉落到了我的身上,他明顯是在觀察我起來,他似乎想到什麽了,他微一思量後,閃身一邊明顯是讓路了。劉見他讓路了,他回看了看我,在等著我的指示。


    我此時到是對這年青人有了好感,起碼他很有涵養,而且從他話神態來看他的父輩肯定是某位軍委領導。我又對空軍係統不熟、關係也緊張,所以我也沒深想,我經過那


    三人時,我對著為的那年青軍官了句:“你,不錯!”


    身邊的查斯等人見我這很少誇獎人的人竟然今天對眼前這年青人誇獎了一句,他們又特意仔細看了看那人。等我下樓消失了蹤跡後,那一直注視我的年青軍官這才收回目光。那身後的年青人不滿道:“林少,他是誰啊?你為什麽這麽讓他!狗屁長,長會這麽年青?”


    那被稱為林少的年青人凝重緩緩道:“吳,別亂,我記得中央裏現在是有位年青長,而且他現在也在南京。”


    那人有愕然道:“你那人是唐寧唐軍閥?”


    林少緩緩頭:“估計是,看他身邊那隨身人員沒有,有個外國人,而唐寧的秘書就是西竺人,叫查斯,再看他那幾名警衛明顯都是身經百戰的精銳,殺氣都內斂而不外露,據我所知,中央警衛局的沒這本事找來這種久經戰場的老兵而且還如此年青,那隻有一支部隊可以勝任了,那就是唐寧看家部隊西山警衛師,也隻有他們久經征戰還懂得保護這樣


    特種作戰。”


    那吳有哆嗦道:“我竟然剛剛在他麵前……完了,被唐軍閥盯上了。”


    林少搖著頭:“他不會的,他不是你,他不是你所能比的,可惜,沒有和他深談,我對他可是神交已久啊!”完,他歎息了一聲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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