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姑娘,你們受委屈了!”


    見到徐翠淚流滿麵,劉禪還以為她們是因為太過委屈才哭了出來。


    徐翠、任香薈、周珊珊三女中,要數任香薈最為出挑。


    她的身形高挑,一頭烏油油的長發,皮膚白皙,杏眼粉腮,櫻唇殷紅,天然帶著一股風流氣息。


    劉禪的眼光也是毒辣,他一眼就看中了任香薈,禁不住心裏一跳。


    好家夥,這女子縱然衣衫襤褸,蓬頭垢麵,卻難掩那清麗可人的氣質,當真是天香國色!


    心隨意動,劉禪佯裝要安慰徐翠等人,上前挨個拍拍她們的肩頭,最後竟是握住了任香薈的小手,一臉熱切地看著她道:“姑娘放心,既然來了這裏,便有本殿下為你做主,再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你們了!”


    “小女子謝過殿下!”


    被劉禪抓著手,任香薈頓時滿臉羞紅。


    她假裝要向劉禪行禮道謝,借機抽出小手,對著劉禪抱了抱拳。


    “姑娘不必客氣,這對於本殿下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劉禪看著任香薈,越看越入眼,恨不得當場就把她收入房中。


    見到劉禪直勾勾地盯著任香薈,鴛姬頓時滿心緊張。


    “殿下,您看三位妹妹都是一身邋遢,要不奴家帶她們去梳洗一下,換一身幹淨衣裳吧。”


    鴛姬上前對劉禪說道。


    劉禪不好拒絕,隻能對鴛姬點了點頭。


    鴛姬燦然一笑,對三人道:“你們跟我來吧。”


    徐翠三人聞言,就跟著鴛姬一起朝側邊的房間走去了。


    劉禪看著任香薈的背影,一副依依不舍模樣。


    “成丹!”


    就在這時,林三青第一爐丹藥煉成了,一共三顆五紋怒神青龍丹。


    劉禪滿心欣喜地奔過去,將三顆丹藥抓在手中看了又看,儼然那藥是無價之寶一般。


    林三青馬不停蹄,開始煉製第二爐丹藥。


    第二爐隻需要煉製兩顆就行了,速度提升了不少。


    他煉製完第二爐丹藥,徐翠她們也梳洗完畢,換了一身新衣裳出來了。


    不得不說,三個丫頭都很出眾,特別是任香薈,此時更是儼然水蔥一般,看得人挪不開眼。


    劉禪看著任香薈,使勁兒吞吞口水,恨不得當場就把她撲倒。


    然而徐翠三女方才在內室裏,已經得了鴛姬秘授機宜,讓她們不要在劉禪麵前逗留太久。


    三女心領神會,出來之後,立時躬身拜謝劉禪一番,然後一起退到殿外等候去了。


    劉禪望洋興歎,也不好追出去,隻能悻悻地收回了視線。


    林三青很快煉好了第二爐丹藥。


    劉禪攥著五顆怒神青龍丹,喜不自禁。


    “先生如此高才,不知可否留在鄙府,如此一來,在下以後也可多多向先生請教丹藥之事。”


    劉禪看著林三青,試圖挽留他。


    林三青淡笑一下道:“在下閑散慣了,不喜歡有拘束的生活,還請世子見諒!”


    “哎,可惜,當真可惜,”劉禪一臉不舍。


    他拉著林三青的手道:“在下與先生一見如故,真舍不得先生離開。”


    “多謝世子厚愛,在下不便久留,就此別過,咱們後會有期!”


    徐翠等人已經救出來了,林三青便不想再久留下去。


    “那在下就預祝先生一路順風,”劉禪無奈拱手。


    “告辭!”林三青說話間,抬腳向外走去。


    “先生稍等,”見到林三青真要走,劉禪不由叫住了他。


    “殿下還有何事?”林三青好奇地問道。


    劉禪訕笑道:“在下日後若想再找先生,不知何處可以找到。”


    “這個……”林三青遲疑道:“殿下若真有急事找在下,可往杏林山送個信。”


    董奉等人已經離開杏林山了,但是還是留下了一些弟子守著那個地方。


    劉禪往杏林山送信,應該能轉到林三青手裏。


    “原來先生是杏林中人,怪不得煉丹技藝如此高超!”劉禪一臉讚歎道。


    “夜已深了,在下就不打攪殿下了,”林三青再次拱手告辭。


    劉禪眼巴巴地看著林三青走到門口,突然心裏一動,再次叫住了他,“先生,請再稍等一下!”


    林三青滿心無奈,轉身看著他道:“殿下還有何事?”


    “此鼎贈與先生!”劉禪搬起青州鼎,遞給林三青道:“此鼎放在本殿下這裏,也不過是個擺設而已,但是放在先生手裏,卻可以物盡其用!”


    林三青對這個青州鼎還真有些眼饞。


    不過這畢竟是夏禹九鼎之一,可謂國之神器,他實在不好討要,不然的話,他早就直接問劉禪要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劉禪居然這麽懂事,主動把鼎送給了他。


    這讓林三青不由高看了劉禪兩眼,覺得這家夥倒也不完全是個草包,起碼在籠絡人心方麵,還是有一些手段的。


    “此鼎太過貴重,在下身為寸功,實在不敢收下,”林三青假意推脫了一下。


    “先生拿著便是,”劉禪把鼎塞到林三青懷中,笑道:“先生治好了在下的隱疾,這便是最大的功勞,區區一鼎,壓根不足以表彰先生的功勞!”


    林三青含笑道:“殿下既如此說,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在下謝過殿下贈鼎!”


    “先生不用客氣,此鼎能跟著先生,也是它的榮幸!”劉禪含笑道。


    “殿下過譽了,在下告退!”林三青實在不想再跟劉禪虛耗時間,抱著青州鼎就朝外走去了。


    片刻之後,林三青領著趙雪、徐翠、任香薈、周珊珊,以及王伏來到了世子府外頭。


    六人此時都騎著馬,徐翠三人的馬是鴛姬臨別贈送的。


    這女人雖然很妖媚,但是卻很懂做人,這讓她在林三青心裏加分不少。


    林三青取回武器,披掛完畢,就對王伏道:“夜長夢多,咱們直接出城!”


    王伏點頭道:“先生放心,這事交給在下便是。”


    王伏說話間,率先策馬朝城門行去了。


    到了城門下,又是金錢開路法,王伏直接給衛兵塞了一大把金珠,那城門立時就開了。


    一行人魚貫行過城門,順利出了成都府。


    出來之後,林三青頓時長出一口氣,一種天高任鳥飛的輕鬆感油然而生。


    “王把總,這次的事情當真是多謝你了!”


    林三青說話間,對趙雪使了個眼色。


    趙雪見狀,連忙又取出一包金珠塞給了王伏。


    王伏得了錢,立時眉開眼笑,一臉歡喜道:“先生說哪裏話,小的也就是跑跑腿而已,不值一提!”


    “王把總太謙虛了,”林三青笑一下,對他抱拳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先生慢走!”王伏也拱手道。


    “出發!”林三青不再多言,對趙雪等人一揮手,率先策馬朝二龍山行去了。


    夜色蒼茫,五人一通狂奔,很快就行到了青竹山腳下。


    到了這裏,林三青不自覺放慢了速度,扭頭朝山上看了過去。


    碧月和紅蓮就住在山上,不知這姐妹倆現在怎樣了。


    “嘚嘚嘚——”


    林三青正愣神的當口,突然耳根一動,聽到後麵遠遠地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不對勁!”林三青一驚,慌忙轉身向後看去。


    夜色昏暗,看不清遠處的情狀,但是林三青本能地感覺到情況不妙。


    “你們先走,趕本二龍山與軍師會合,我來斷後!”


    安全起見,林三青讓四女先走,自己留下來斷後。


    趙雪等人顯然不太樂意,但是林三青態度很嚴厲,她們沒有辦法,隻好聽命前行。


    目送趙雪四女遠去,林三青取弓在手,立馬道旁,靜待那隊軍兵的到來。


    “轟轟轟——”


    片刻之後,一隊手持長戟的鐵甲騎兵呼嘯而來,數量足有百人。


    林三青皺眉看著那些騎兵,總覺得這些騎兵的戾氣甚重,與吳懿手下的那些騎兵不可同日而語。


    “林三青休走,快納命來!”


    出乎林三青意料的是,那些騎兵看到他之後,竟是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爾後一起朝他圍了過來。


    這些騎兵果然是衝著他來的!


    可這是為什麽呢?


    吳懿不是率兵去攻打二龍山了嗎?


    那這些騎兵又是什麽來頭?


    他們又怎麽會認識自己的?


    林三青滿心驚疑。


    他一邊策馬向側裏奔去,一邊回首喊聲問道:“諸位是哪位將軍的部下,為何知道林某的名字?”


    “少廢話,你這賊人,速速下馬受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那些騎兵壓根不打商量。


    他們一邊追擊林三青,一邊掛起長槍,爾後取弓在手,一起朝林三青射擊。


    “嗖嗖嗖——”


    鋒利的箭矢破空而來,直取林三青的背心。


    林三青揮動爆炎弓擋開箭矢,禁不住眉頭大皺。


    這些騎兵不簡單,他們使用的箭矢竟是連箭杆都有黑鐵打造,這使得林三青即便祭起鬼燈靈火,怕是也無法把這些全部熔化掉。


    這些家夥究竟是什麽來頭?


    莫非是劉禪那廝派來的?


    林三青心裏這麽想著,不覺低頭看了看掛在馬背上的青州鼎,頓時心裏一沉。


    他知道自己中計了!


    劉禪那家夥把青州鼎送給他,並非是為了籠絡他,而是為了標記他,方便那些軍兵辨認。


    可是劉禪既然要對付自己,為什麽不在世子府,或者在成都城裏動手,而是非要等到自己出城了,再派兵追擊呢?


    這實在不符合常理呀。


    一通分析下來,林三青依舊不得要領。


    無奈之下,他彎弓搭箭,回身就朝那些騎兵射了過去。


    娘的,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老子就送你們去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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