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屍陰宗和天邪宗高層會麵過後,就跟隨天邪宗的人來到了天邪宗。


    這裏的建築高聳而立,氣勢也很宏偉壯觀,如果不說這是一個魔門門派,其實看上去和正道門派也沒有什麽區別。


    當然它作為魔門門派取名有邪字,這裏頭也隱隱透露出一個邪氣。


    主要提現在天邪宗的上方,那微微起伏但不著痕跡的陣法,就籠罩著一些灰蒙蒙的氣息,這些氣息仿佛蘊含著天邪宗宗門內的氣運,也是集合了門下弟子的怨殺之氣,它們成為了天邪宗陣法的一部分,反過來,也成為了天邪宗的守護。


    這天邪宗有些門派。


    蘇蟬衣將目光收回,看到天邪宗的弟子一個個都畢恭畢敬地出來迎接,最重要的是他們看起來的確如天邪宗掌門人陸無邪所說,男的英俊帥氣,女的美豔不俗。


    也不知道這些魔修門派是不是都自帶一些顏控屬性,放眼望去竟都是俊男美女,看的讓人賞心悅目。連帶著蘇蟬衣的眉頭都舒展了一些,一旁觀望著蘇蟬衣神色的陸無邪,更是忍不住嗬嗬笑著把屬下兩名得意弟子介紹給了蘇蟬衣。


    那是兩個截然不同,又各有千秋的男子,實力都在金丹後期,一個長相極為妖孽,一雙鳳眸微挑而狹長,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起來是一個有些危險,卻又容易讓人激發征服欲的角色,他身著紅衣更為他的容忍添了三分邪意。


    這是陸無邪鍾意的大徒弟笛驚飛。金丹後期實力。


    另一個則是看起來略顯稚嫩和無辜,但同樣容顏俊美的男子,說話間會不經意臉露紅暈。是一個看起來極容易受到調戲而產生驚慌的少年人。這是陸無邪的小徒弟白夜。


    這兩個人一出現看的曲亦寒目瞪口呆,魔修不禁欲,甚至相反,他們相當尊崇內心的欲望。


    所有無論功法上麵對於實力的極致追求,還是對於貪婪、美色甚至殺戮的不擇手段都是常見的。


    這一點兒有別於正道。


    所以陸無邪這兩個弟子就是對於蘇蟬衣打招呼,也是大大方方,各自都透露出了幾分好奇,尤其是笛驚飛留連在蘇蟬衣身上的那幾分驚豔和不著痕跡的恭維,愣是讓曲亦寒看出了幾分的危機。


    不過蘇蟬衣隻含糊地應對著。


    她有受到深淵的蠱惑,各種龐雜的念頭都湧入她的識海當中,其中也不乏有色欲。


    所以一進來,她的目光也容易被天邪宗弟子們的顏色所吸引,但也僅僅隻是一瞬。


    她清楚目前的危機,還不至於因為一兩個人就忘記了自身的安危,她的目光隨意地掃過了眾人,直到看到了那麽多弟子當中出現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蘇蟬衣不由得勾了勾唇。


    獨孤尋柔…


    不過這位昔日合歡宗聖女似乎也在盯著蘇蟬衣。


    她的腦海中不停地把蘇蟬衣的形象和當日與她會麵的那個月心柔弟子相結合,漸漸地好像有了答案。


    她微微朝著蘇蟬衣點了點頭,她就是因為和蘇蟬衣有接觸,所以後來魔門的人下界追查時,順便看她資質不錯把她帶上來了,當然這也是獨孤尋柔提供重要信息所得到的。


    在蘇蟬衣收回目光之後,就在掌門人他們的帶領下,直接走進了天邪宗的天邪堂。


    獨孤尋柔的眼神難掩羨慕。


    得到了魔尊的傳承,還有深淵烙印,就算蘇蟬衣沒成長到呼風喚雨的程度,那也是眾星拱月,萬眾矚目的存在。


    如果當初她有這個奇遇就好了,獨孤尋柔心裏頭想著。.bμν


    其他的弟子也有在小聲的議論。


    「這就是當初那位魔後的傳承者,漂亮是漂亮了一些,可是實力也沒有到逆天的程度。」


    「因為她有深淵烙印啊。」


    「要是我有就好了,這樣大師兄也能對我笑,也能討好我…」


    大家笑嘻嘻地看著玩笑。


    這些話語有部分傳入到了蘇蟬衣的耳朵裏,不覺有些苦笑。


    如果可以,她真不要這個福氣。


    可是這些人的話又給她提供了另一條思路。


    深淵如果無法關閉,那是不是可以轉移易主?


    就像月心柔把深淵烙印傳給自己一樣。


    蘇蟬衣隻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心就克製不住砰砰地跳個不停。


    旋即,她進入到了天邪宗,見了諸多長老、首座。


    大家表麵上客客氣氣,實則都在打量審視蘇蟬衣。


    天邪宗並不是原來月心柔的舊部,所以聽得他們的弟子稱呼月心柔為魔後,而不是魔尊,在他們看來真正的魔尊隻有那位——帝陵。


    帝陵冷血無情,他天生沒有情感,天生就是邪魔,從深淵爬出來真正的邪魔,就算很多人當時不喜歡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在位時極大的擴張了魔門的發展。


    當年修真界魔界在中層界就占二界麵,再有,帝陵差一步就打通了上界的通道。


    他離長生僅有一步之遙就重新歸入無盡深淵。


    這樣的人活著時候被稱為暴君,死了就漸漸懷念起他在位時,魔門修士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外頭行走,作威作福,而月心柔搶多了魔尊之位之後,為了對抗心中的惡念,而主動引來了正道的奸細,後來魔門的通道一一被打開,魔門修士被挑唆,四,內爭外鬥,短短幾十年間,魔門修士迅速從二界中退出了四十界,隻餘下十二界,因為環境實在惡劣,不利於正道修士的修行,才沒有引來大舉進攻,才讓他們得以苟延殘喘。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如今的魔門修士沒有多少推崇月心柔的,對於月心柔的傳承者,一個還不到元嬰期的修士,更是如此。


    之所以還以禮相待,那是因為她是深淵的主人。


    深淵又關係到對付正道的籌碼。


    所以希望把她牢牢地控製住,好讓她聽從安排什麽時候能夠正確的釋放深淵氣息,可以幫助他們旗開得勝,而不是反過來也被深淵汙染。


    這種情況下,蘇蟬衣自然而然感受到了大殿內,眾多修士對於她的種種看法,有輕視、好奇,也有不屑、貪婪……


    種種不一的神情,困在她的眼底,


    腦海中一個個惡念浮動,真想殺幾個人讓他們不敢輕視。


    不過蘇蟬衣的神色還是淡漠。


    寒暄過後,陸無邪就派人帶領蘇蟬衣他們去了各自的居所,不過她把容臨留了下來,估計還有話要商談,因為容臨和他們一個層次,蘇蟬衣又是另一個層次。


    ……


    在回到了房間之後,蘇蟬衣打發了侍者。


    蘇蟬衣回到房間後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讓曲亦寒找到的那些東西,有竊運石、沉眠草……


    這些東西加以融合足以掩蓋自身與深淵的氣息,隻要她的氣息被掩蓋,天機無法察覺到,那麽以後不論是正道還是魔道都奈何不了自己。


    蘇蟬衣想到了這裏,就開始製造遮掩天機的靈藥。


    當然曲亦寒儲物戒內本身就自帶了藥爐,這對於蘇蟬衣而言就更加簡單了。


    這個過程中,她留了曲亦寒在外頭守著,叮囑不讓其他人進來,實際上在房間裏她也布置下了最高的禁製。


    時間過了個時辰,期間外頭有容臨來過,但看到曲亦寒守著並未說什麽就離開了。


    也有霞姐、姬雲來找過,但因為見不到人,也離開了。


    直到天色發白,一股藥香撲鼻,房間異動頻繁,仿佛有什麽東西即將跳躍而出,曲亦寒如臨大敵馬上拔劍,以防不測。


    外頭的人也引發了關注,準備走進來觀望。


    「發生了什麽事兒嗎?」不光是容臨就連天邪宗的弟子也來了,其中就有兩位昨天的陸無邪的大徒弟和小徒弟笛驚飛和白夜。


    曲亦寒皺眉,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隻知道一點無論如何都要製止他們進去。


    他的職責就是守衛著門口。


    可是迎來的越來越多人的圍觀,這並不是好的現象。


    其實這個時候屋子裏頭的動靜,也早已經消失了。可是,蘇蟬衣並沒有從中走出來。於是有人便道:「蘇主沒有問題嗎?」


    他們稱呼蘇蟬衣後麵加了蘇主,以示尊重。


    「沒有!」曲亦寒堅定地說道。


    「你說沒有就沒有,總要讓人進去看看,才知道。」這個笛驚飛開口。


    容臨淡淡的說道:「吵什麽,蘇主要是有事的話,深淵先出事了,都回去吧!」


    魔界以實力為尊,雖然這位出現的容臨,很多人都不太清楚他是什麽人,可有一點就是掌門人都對他客客氣氣,於是眾人便保持了沉默。


    笛驚飛等人有些不情不願,他們就是住在蘇蟬衣隔壁,一有動靜是要匯報掌門人的。


    就在他們即將轉身之際,蘇蟬衣打開了房門,淡淡的掃了眾人一眼:「大清早都跑來做什麽?給我問安的嗎?」


    蘇蟬衣這麽問,眾人都有些沉默。


    倒是笛驚飛說道:「確實,宗主說讓我們多和蘇主親近親近,這不一大早就來找蘇主了。」


    他微微笑了笑,略顯諂媚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倒不顯得油膩,但是蘇蟬衣微微皺了皺眉頭。


    「既然人看完了,就出去吧!」


    在人家的地盤蘇蟬衣沒說出滾字,但仍舊是顯露了不悅。


    笛驚飛的笑意僵在了臉上,隻一秒,他就隨即反應過來,笑容幅度更加優雅,而後帶領著師弟師妹走了出去。


    就是姬雲、霞姐他們也有些擔憂,可是目光觸及到了蘇蟬衣有些倦意,還是收斂了情緒,直接退了出去。


    容臨沒有出去,他留了下來,蘇蟬衣對曲亦寒道:「你也累了,出去吧!」


    曲亦寒看了看容臨又看了看蘇蟬衣,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他也回去了。


    院子裏剩下了兩個人,四目相對,容臨笑了笑:「你在做什麽?我感覺你身上似乎有了某些變化。」


    看樣子他看出來了有問題,卻看不出全部,這隔絕天機的靈藥服用之後,再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氣息。


    他們估計會以為她身上帶了什麽法寶,以至於把自己的實力隱匿了起來,卻不知道,不僅僅是實力,就連一個人的行蹤、過去和未來也無從探究,不過這藥隻能維持三個月,她煉製了十顆也僅能用兩三年的時間。


    這些材料難尋,還得抓緊時間先突破再說。


    「這並不重要。」蘇蟬衣岔開了話題。


    她問容臨:「今天就要走嗎?」


    容臨搖了搖頭:「永夜界並不安全,有個最大的極道魔修再追殺你,他發布了懸賞令,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殺掉你,極道魔修之中有些成員的易容術已經達到了千人千麵的程度,所以從今天開始你最好什麽人都別信。」


    「包括你嗎?」蘇蟬衣反問道。


    「當然,也包括我。」容臨點頭。


    原本蘇蟬衣想開口問問能不能把深淵烙印轉移到另外一個人身上,畢竟看起來這裏的很多魔修還挺樂意,覺得她得到了極好的奇遇,但現在看來轉移了下一刻可能就被極道魔修殺死了。


    他們就策劃著一場驚天的變革。


    蘇蟬衣想了想,又問道:「我有在永夜界見到過你嗎?」


    蘇蟬衣這是想問入世鏡裏頭見到的他是不是他。


    「齊媚在我手中。」容臨回應道。


    蘇蟬衣眯了眯眸,而後又反問道:「那伊蓮?」


    「她早死了。」他簡短的說道。


    蘇蟬衣附身的本來就是死人。


    她那天在巷子裏就被人打死了,這是無法改寫的命運。


    蘇蟬衣又問:「你怎麽知道那是我?你了解入世鏡的運作?」


    「佛界動用入世鏡,入世鏡雖然是偽神器,但界於現實和虛幻之間,有一定概率被投入到現實,這會改寫命運泄露天機,如果隻是虛幻並不會…」


    他果然懂入世鏡。


    「那你怎麽知道?」蘇蟬衣還有許多疑惑。


    可是容臨並不開口了。


    「這些你並不需要清楚。你隻需要知道一點兒,保存好自己,深淵要你來開啟…」容臨冷淡的開口。


    蘇蟬衣感覺到他的情緒有一定的起伏。卻不知道什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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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三章天邪宗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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