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傻柱,王建民冷笑一聲。


    “帶到禁閉室,準備拷問!”


    “是!”


    在王建民的話音落下後,便出現兩名科員攙扶著傻柱走向一處禁閉室中。


    ......


    晚上七點。


    鬧劇過後,全院裏簡單的恢複了一絲平靜。


    但在這平靜下,卻顯的有些死氣沉沉。


    三大爺閻埠貴家。


    在傻柱被保衛科的人帶走後,三大爺便召集一大家子人開起了會議。


    眼看馬上就到年底了。


    三年一大選的輪換位置即將到來。


    坐在三大爺這個位置的閻埠貴已經有了半輩子。


    出了今天這檔子事情,閻埠貴認為這是一個機會。


    一個可以讓他成為一大爺的機會。


    他可知道,這當上一大爺之後,福利可是多的是。


    每一年的新年以及過節,都會有不少人討好一大爺前來送一些糧票糧食什麽的。


    作為精打細算的閻埠貴,早已盯上了這個位置。


    奈何這些年,易中海雷打不動的在新年期間去街道辦送好處,再加上他在大院裏做人沒毛病,才讓他當了半輩子的一大爺。


    “爸,我覺得今天這事兒發生之後,一大爺肯定玩完。”


    閻解成坐在椅子上分析道。


    “我覺得也是,這賈家恐怕都不能在院子裏住下去了。”


    聽到老大老二的發言,閻埠貴擺了擺手,神情嚴肅道:“召開會議可不是讓你們討論這個的,而是三年一度的大輪選!”


    早已眼饞一大爺位置的閻埠貴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一大家子六七口人都等著張嘴吃飯呢,他得想盡辦法多弄一些糧票以及錢才行。


    聞言,閻解放搓著手詢問道:“爸,你說的是輪選大爺的位置嗎?”


    聽到二兒子的話,閻埠貴點了點頭。


    “我要競選一大爺這個位置!”


    說完,閻埠貴眼鏡深處閃出一抹精光。


    賈家。


    經過這場鬧劇後,賈張氏也徹底恢複了過來。


    當她知道易中海發現了自己做的這等事情被氣得暈倒過去後,心裏當即緊張了起來。


    乃至於得知易中海被送到了街道診所,賈張氏都不敢去看望一眼一大爺易中海的病情。


    她明白。


    生出了今天這等荒唐的事情,自己這本身就臭名萬裏隻會更加臭名遠揚了。


    但她心裏始終不明白的一件事,那便是傻柱。


    在她的印象中,傻柱是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人。


    這麽多年過去了,賈張氏當然知道傻柱稀罕秦淮茹。


    不然,也不可能會這麽多年一直接濟自己家了。


    不過,在他想到傻柱喝了酒的緣故,便也不再仔細思考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別說膽大膽小,喝了酒後誰還會考慮後果?


    “你這賤人,給我做飯去,看到你我就來氣!”


    望著坐在一旁哄著棒梗的秦淮茹,賈張氏就氣不打一處來。


    走上前,拿著掃帚便拍向秦淮茹的腦袋。


    要不是這個賤人,賈張氏怎會落得這等下場。


    竟然讓傻柱那個禍害髒了自己的身子。


    不過,當想到傻柱壯碩的身子後,賈張氏的心裏還是有一些滿足感的。


    守了半輩子的活寡,這冷不丁的感受到男人,還是大小夥子。


    賈張氏定然是喜悅的。


    可喜悅是喜悅,她也不想讓大家夥都看到這出好戲啊。


    被掃帚打到的秦淮茹一吃疼,連忙跑到一旁捂著自己的腦袋。


    眼淚滴巴滴巴的掉落了下來。


    她心裏還不好受著呢。


    本來以為自己嫁進來後,以後自家的日子過得也就越來越好了。


    可誰曾想會生出這檔子事情。


    發生了今天這等荒唐的事情,秦淮茹甚至都不敢想象,明天上班後被全場工人唾棄的樣子。


    明明自己沒有做錯,卻被賈張氏打,秦淮茹心裏當然不是滋味。


    “奶,你打我媽媽幹什麽啊,要打你就去打傻柱和許大茂,對了還有我爸!”


    發現媽媽被打,賈梗當即不樂意了,瞪著賈張氏喊道。


    棒梗今天才八歲,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當然不清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他隻知道是傻柱欺負奶奶了,是許大茂把奶奶被欺負的事情告知了全院。


    而且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是挺大的。


    不然一直對自己照顧的一大爺不可能會被氣得暈倒,一直裝聾作啞的聾老太太也不會暈死過去。


    傻柱更不可能會被保衛科的人帶走。


    一係列事情的發生,告訴了棒梗,今天發生的事情是他生下來到院子以來發生最大的事情。


    而且這件事的發生還是對他家不利的。


    別看他小,但他人小鬼大。


    不然也不可能擁有盜聖棒梗這個名號了。


    “打許大茂,關許大茂什麽事?”


    受到棒梗的阻攔,聽到自家孫子說起許大茂,賈張氏疑惑的問道。


    她倒是知道這件事的最大惡人就是傻柱。


    但她卻不明白許大茂從中做了什麽事。


    “是許大茂最先發現奶奶被欺負的事情,然後他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全院,全院才來中院的!”


    棒梗頭頭是道的為賈張氏解釋道。


    得知事情的原委,賈張氏的雙目當即放起光芒。


    再看她咬緊牙縫的模樣,便知道賈張氏已經開始記恨起來許大茂。


    不過,在聽到棒梗說起東旭後,賈張氏埋怨的瞪了一眼棒梗,“那關你爸爸什麽事兒啊,哪有當兒子的說父親的!”


    聽到奶奶的話,棒梗瞬間急了起來,“怎麽不關我爸的事兒啊,我在屋子裏叫了他那麽半天,他還喝酒,就是現在他還趴在桌子上睡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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