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與科學的條約嗎?”


    目送著土禦門元春熟練的坐上汽車,並且將其發動,白澤撇了撇嘴。


    他覺得吧......這個所謂的條約在魔禁後期好像也沒有起到什麽有用的作用。


    先不說土禦門元春,其他人也有不少涉及這些方麵的。


    比如亞雷斯塔手下的某條狗,被他藏在背包裏的秘密武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魔法的產物。


    “要我帶你一起回去嗎?”


    將其餘幾個間諜也裝上了麵包車,土禦門元春下意識的看向了白澤。


    這裏離白澤的家可是有些距離的。


    “你確定要送我?”


    麵色古怪的看著土禦門元春,白澤詢問道。


    別人也許不清楚他的體質,難道這貨也不知道嗎?


    敢邀請他上車,這不是找事情嗎?


    “......”


    果不其然,在白澤詢問了一下之後,土禦門元春的臉上直接露出了便秘一樣的表情。


    他剛剛才意識到,他做了怎樣一件蠢事。


    這貨可比他身邊的那個上條當麻要邪乎的多。


    至少上條當麻因為吸引倒黴的體質,會讓周邊的人比較幸運。


    比如班裏的吊扇掉下來的話,絕對會砸到他。


    或者班裏一定要選擇一個人去掃廁所的話,抽中這個倒黴簽的肯定也是他。


    白澤就不一樣了。


    在黴運來臨時,他會成為最幸運的那個。


    而他周圍的人則會特別倒黴。


    “算了算了......你還在自己走回去吧。”


    對於他這種既不科學又不魔法的運氣,土禦門元春這個陰陽博士也沒有轍。


    那可不。


    再怎麽說,所謂的陰陽道也是從天朝道教傳來的。


    不僅僅是作為仙人的白老爺子,就連他在圈內的那些好友,都拿白澤沒辦法。


    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把他送進學園都市了。


    目送著土禦門元春開車駛出了這處略顯偏僻的街道,白澤也走了過去。


    隻是站在略顯安靜的大街上,他沉默了。


    “這是第幾學區來著......”


    ......


    一個機器如果想要轉動起來的話,是需要無數零部件的。


    如果把亞雷斯塔的計劃比作是一個製造十分精密的儀器,那一方通行絕對是裏麵一個極其核心的部件。


    隻是和某個從小習慣了不幸的刺蝟頭不一樣,他這個被推進黑暗與悲劇中的少年,完全沒有一顆堅韌的內心。


    年幼且心靈脆弱的他,就這樣被這個城市的悲劇給摧毀。


    化作了一個怪物。


    一方通行小時候就生活在學園都市,父母不詳,本名一共五個字,能力覺醒時在學園都市內引起大轟動,被眾人圍攻卻仍毫發無傷。


    被捕後輾轉於多家研究所,在特力研中待的時間最長。


    被稱之為最強的他,卻並沒有得到相應的待遇。


    倒不是說他生活方麵不好。


    因為和多家研究所有合作,再加上他平時沒有什麽不良嗜好,他手頭的存款還是有不少的。


    所謂的不好,更多是人們對他的態度。


    天氣已經入秋,大家幾乎都已經換上了應季校服。


    但一方通行還是那套單薄的衣物。


    倒不是他不怕冷,這更多還是和他的能力有關。


    他的能力是操縱矢量。


    也就是所謂的方向。


    隻要是被他皮膚觸碰到的東西,無論是什麽都能被改變方向。


    再加上他那足以媲美樹狀圖設計者的計算力,被稱之為最強是實至名歸的。


    隻是這最強的寶座,也是被很多人所窺視的。


    比如這幾個剛剛從周遭建築物裏鑽出來的不良少年。


    很早就輟學的他們,根本不明白level5意味著什麽。


    也不知道矢量這個詞匯的含義。


    他們隻知道,隻要擊敗了眼前這名“最強”的少年,他們就會名利雙收。


    “哢啦——”


    一方通行手中的咖啡罐被他一把捏扁。


    圍著他的幾名不良少年也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人的名樹的影。


    就算已經做好了相應的覺悟,但麵對著這個最強的男人,他們其實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堅決。


    隨手將手中扁下去的咖啡館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一方通行看都沒有看他們,直接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敢耍我們!弄死他!”


    而他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幾名被嚇退的不良少年變得有些惱羞成怒。


    他們舉起了手中自認為很有威力的棍棒,朝著一方通行的腦殼上敲了過去。


    沒有躲閃,一方通行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一樣,任憑那一米多的金屬棍棒敲向了自己的腦殼。


    “唔——”


    “當啷——”


    一陣悶哼響起,隨後便是金屬棍棒掉到地上的聲音。


    “嗯?”


    一方通行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神色滿是疑惑。


    因為他的反射能力並沒有被激發,也就是說對方並沒有敲到他。


    轉頭一看,一個身影略微有些眼熟的人正站在他的身後。


    而那個手持金屬棍棒的人捂著自己的肚子跪在了地上,顯得十分痛苦。


    “你這家夥是什麽人?!”


    對於突然出現的少年,幾名不良少年顯得有些慌張。


    說到底還是他那一擊就讓他們的同伴倒下的戰鬥力,驚住了他們。


    “隻是個路過的風紀委員。”


    扯了扯胳膊上的袖章,白澤淡定的回答道。


    聽到風紀委員四個字,這些不良少年的反應很強烈。


    就像是耗子對貓天生有畏懼感一樣,不良少年見到風紀委員時,氣勢也會不自覺的弱上三分。


    “怕什麽!他就一個人!弄死他!”


    但恐懼除了讓人失去反抗力之外,更多還是讓人激起鬥誌。


    在某個不良的挑唆下,這些不良少年的眼神也變得危險了起來。


    不知道是誰起的頭,他們一起舉起手中的金屬棒嗷嗷叫的衝了上來。


    白澤早年間本就在街頭練就了一身的打架本領,後來又去了風紀委員訓練場深造,不僅熟練了與各種年齡段的人對戰,同時也對如何對抗能力者深有心得。


    這幾個不良少年即使手持金屬棍棒,同樣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白澤甚至沒有搶走他們手中的棍棒,隻是利用自己的拳腳,就把這群家夥給揍了一頓。


    尤其是那個一直在挑唆其他人的不良少年,白澤在揍他的時候,特意用了些力道。


    默默的當個過場龍套不好嗎?非要當出頭鳥。


    隨隨便便就把一群不良少年放倒之後,白澤看向了那個被他救下的學生。


    “......”


    “......”


    焯!一方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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