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婷婷聽見了餘嫣的話,這才明白的確是自己走錯了房間,但嘴上還是不肯服軟,白了一眼沈暉,說道:“雖然我的確是去了客廳洗手間,但也有可能是你半路截住了我,將我抱到你房間裏來了,再有,我睡到你身邊,你難道一點感覺也沒有?”


    沈暉又是一陣無奈,說道:“婷婷,你進房間就躺在了我床上,我也可能將你叫醒趕出去是吧,那樣的話,也實在是太不好客了。”


    趙婷婷胸脯氣的一鼓一鼓的,讓餘嫣在一邊感覺很好笑,說道:“趙老師,我們還是起床去洗漱吧,今天晚上,我將門插死,那樣,你就不會晚上亂跑了。“


    聽見了餘嫣的話,然後腦補了一下自己晚上迷迷糊糊亂跑的樣子,趙婷婷噗嗤笑出了聲。


    “好了,沈暉,這次我就不追究你了,不過,要是我晚上再身不由己的亂跑的時候,你不許趁火打劫。”趙婷婷笑完,又板起了臉,對沈暉說道。


    三人起床之後,洗漱了一下,然後就和胖虎還有方行匯合,一起下樓去餐廳吃了飯。


    吃飯之後,餘嫣就要去警察部打聽一下情況,方行則要按著自己昨天搜尋出來的新加坡各大藥廠的地址去探查一番。


    胖虎一聽方行要出去,便笑嘻嘻的說道:“我反正也閑著沒事,開車載你去吧,昨天大哥贏的這輛車,開起來還不錯。”


    等三人都走了,沈暉剛要招呼趙婷婷出去轉轉,就聽見手機響,他拿出來一看,就見是呂斧子的電話。


    “暉哥,我今天就要將利海區的那些有錢人招呼一下,商量著福利院的事情。”呂斧子在電話裏說道。


    “哦,可以,你召集一起之後,和他們商量看看,要是不行,就給我打電話。”沈暉囑咐道。


    “誰敢說不行,這是好事,他們必須都要做。”呂斧子在那邊愣頭愣腦地說道。


    掛掉了電話之後,呂斧子便驅車來到了明珠大酒店。


    鄧天勇此時剛上班,一見呂斧子,卻是認識,不由得心裏驚訝,不知道這位父親開著大公司,愣頭愣腦的公子哥一大早上來酒店幹什麽。


    “斧子哥,好久不見了,今天怎麽想起到我們酒店來了?我找兩個妞陪陪你啊。”鄧天勇笑著說道。


    “我去,一大早上找什麽妞,鄧老板,你給我弄桌酒席,我要請請客。”呂斧子一邊掏著手機,一邊說道。


    一大早上找妞不對,但辦酒席就對了?鄧天勇心裏一陣吐槽,但這是客人來消費,他也不好說什麽,答應了一聲,就讓服務生去告訴後廚。


    呂斧子走到了大堂的一邊,開始給利海區這些大小老板們挨個打電話。


    這些人聽見呂斧子的邀請,都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這位一大早上請喝酒是幾個意思,不過,這位是呂老板的兒子,又是有名的愣頭青,眾人還真是都要給幾分麵子的。


    不一會的功夫,眾位老板就都陸續到來了,其中還有範曉曼的那位前夫彪哥。


    彪哥一進大堂,就大著嗓門問向呂斧子:“斧子,你這一大早上的要和哪門子酒,要是有這興致,晚上去喝多好,喝完了找倆小妞一陪,那有多爽。”


    “彪哥,你知道我呂斧子最不好的就是女人,哥們之間的義氣才是最重要的,女人嘛,太麻煩了,別去招惹。”呂斧子愣頭愣腦地說道。


    頓了一下,他向眾人說道:“各位老板,你們給我呂斧子麵子,這很好,來,咱們去好好喝一頓,我有事情和各位老板商量。”


    彪哥嗓門大,呂斧子的嗓門也不小,刹那間,這高檔雅致的六星級酒店,就如江湖上的小酒館裏的氣氛一般了。


    “斧子哥,後廚已經開始忙活了,請各位一起進包廂坐著吧。”鄧天勇一看這氣氛,就上前急忙說道。


    呂斧子點點頭,然後領著眾人就向包廂走去,但走了兩步,回頭對鄧天勇粗聲說道:“鄧老板,你也過來坐坐吧。”


    “好的,斧子哥,你們先進去坐,我馬上就到。”鄧天勇聽見呂斧子邀請,也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道。


    進了包廂,呂斧子等菜上的差不多了,便讓服務員將眾人的酒都到滿了,然後站起身來說道:“各位,你們今天能賞臉來,我呂斧子感覺很有麵子,在座各位,有些與我相知,有些與我不太熟悉,但無論怎樣,喝完這杯酒以後,我們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說完,他一仰脖,就將杯中酒幹了。


    眾人有些震驚,這菜還沒有吃一口,呂斧子就張羅著幹一杯,這風格也太豪放了吧。


    “呂老弟,我和你父親都是多年好友,生意上他也一直很照顧我,你有什麽事情就直說了吧,這一大早上的,不必喝這麽多酒吧。“一個禿頂的中年男子說道。


    “王老板,這酒是一定要喝的,我們在江湖上混,幹什麽事情都要豪放一些,咱們既然要喝酒,不管他早上晚上,兄弟們聚在一起,就要盡興。”呂斧子一揮手說道。


    “斧子,今天有什麽事就直說了,一早上何必喝這麽些酒呢?”彪哥此時也勸道。


    “彪哥,你怎麽和個小女人一般,若是看得起我呂斧子,就喝,要是看不起我呂斧子,你就別喝。”呂斧子直著眼睛向彪哥說道。


    “我去,斧子,不久一杯酒嗎,咱們在社會上混的,還怕這個?”彪哥知道呂斧子這性格,如果不隨著他,還真有可能當場翻臉,自己雖然不怕他,但也沒必要在這一杯酒上找不痛快。


    說完,他一仰脖就喝了。


    “那我們喝一口吧,呂老弟,我們公司還都有事情,不能喝太多了。”王老板皺著眉頭商量道。


    呂斧子直直看了他一眼,本想發作,一想正事還沒辦,就忍住了,一揮手說道:“那就請隨便。”


    王老板和眾人這才都端起杯喝了一口,然後皺著眉頭看向呂斧子,不知道他今天要幹什麽。


    “好,各位都喝了我呂斧子的酒,那就是給我麵子了,我就將今天的事情和大家講一下。”呂斧子一條腿站在了椅子上,然後大聲說道。


    此時,鄧天勇推門進來了,一見這桌上的架勢,就像英雄聚會一般,不禁心裏歎了口氣,然後找位置坐了下來。


    “鄧老板也來了,很好……今天,我呂斧子是想請大家掏點錢出來,我有件事情要辦。”呂斧子和鄧天勇打了招呼,然後直截了當地說道。


    眾人本來看見呂斧子這架勢,就都皺起了眉頭,如今聽見他說要大家掏錢,心裏更加的不耐煩了,那個王老板率先說道:“呂老弟,你這話我們沒有聽明白,你是要我們掏錢集資做生意嗎?”


    “不是,王老板,我最近收養了一群孤兒,但我自己照顧不過來,所以,各位都掏點錢出來,建個福利院,讓這些孤兒有個家。”呂斧子直愣愣地說道。


    他這話一說出來,眾人心裏都暗自罵晦氣,這一大早上的,就遇見有人平白無故的要自己掏錢,這是生意人的大忌。


    彪哥一聽見呂斧子的話,先是一愣,隨後就笑了起來,說道:“哈哈,斧子,你這是在搞什麽?竟然要做慈善家了,我從來沒想到,你還有這樣一幅菩薩心腸呢。”


    王老板也說道:“呂老弟,你要做好事,我們不攔著你,但你不必硬拉著我們,一大早上的,你就讓我們掏錢出來,這是多忌諱的事情。


    “呂斧子,你收養的孤兒,和我們有何關係?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哪裏能隨隨便便就掏出去?”另一個矮個老板不滿地說道,話音更加的不客氣了。


    鄧天勇一見這局麵,心知今天弄不好要鬧起來,便急忙站起身說道:“斧子哥,你這是片好心,大家都知道,但方法也太直接了一點,你應該事先和大家溝通一下……”


    “各位,都請閉嘴,修福利院是好事,我呂斧子滿以為各位都是堂堂大丈夫,知道這些可憐孩子的事情,會踴躍的捐款,如今一見,各位真是讓人失望至極。”呂斧子又直起了眼睛,向眾人大聲說道。


    “我去,斧子,你這是逼捐啊,這是要明強?”彪哥也有些怒了。


    “呂老弟,事情不是你這個做法,你這樣無禮,我真的要找你父親說道說道了。”王老板臉色也冷了下來。


    “呂斧子,你以為你是誰?政府都不會用強力讓人捐款,你真的不會以為自己是利海區的大哥了吧?”矮個老板語氣更衝。


    “斧子哥,我們有事情好好談,你先坐下來。”鄧天勇也勸道。


    呂斧子聽見眾人的話,伸著脖子,直著眼睛,將眾人都看了一遍,然後拿起酒杯啪的往桌子上一放,大聲說道:“各位都喝了我的酒,滿以為大家都會講哥們義氣,將這件善事幫我做圓滿了……既然各位這樣不給我麵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今天誰不捐錢,就不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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