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暉聽見了葉雨晴的話,扭頭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忍受不了那種血腥的場麵,便又向申無憂說道:“既然我們的大小姐總經理給你們求情了,那算你們走運……”


    申無憂一聽見沈暉這話,頓時如釋重負,急忙說道:“先生,你既然這樣大度,我們哥幾個會很感謝你……”


    “不用感謝我,雖然不用剁手指頭了,但你們剛才輸的這一局也要表示一下,這樣吧,我看你們身上的衣服不錯,都脫下來,就算是還了賭債了吧。”沈暉打斷了申無憂的話,一揮手說道。


    “啊,先生,這……”申無憂又愁眉苦臉起來。


    “不用這個那個了,選擇一下吧,要不剁手指頭,要不將衣服都扒下來。”沈暉又是一揮手說道。


    申無憂看向了梁文博三人,有些猶豫不決。


    “申少,既然跳坑裏了,那也沒什麽好說的,脫吧。“梁文博知道沈暉這是要故意出自己這些人的醜,不答應,是絕對走不了的,便陰沉著臉說道。


    說完,他將自己身上的t恤就脫了下去,申無憂三人一見,也沒有辦法,便也脫開了。


    沈暉看著四人脫得隻剩下了一條內褲,尤其是黃慶元,穿的還是紅色內褲,便戲謔地說道:”這位大兄弟,你這內褲很經典啊,上一次也是這個顏色吧,我覺得和你很搭。“


    黃慶元臉色紅的和內褲顏色簡直一模一樣了,將頭扭到了一邊,一言不發。


    “好了,你們四位記住今天的事情吧,要不然,下次可能輸的連內褲都沒有了。”沈暉又是一揮手說道。


    申無憂四人聽見沈暉的話,知道終於算完事了,便急急忙忙向客房外走去。


    葉雨晴三人看著四人就那樣穿著內褲走了出去,都忍不住撲哧的笑了。


    “沈暉,我才知道你偏要跟這個人上來幹什麽,你這一頓贏,真是大快人心啊。”葉雨晴笑完了,滿意地說道。


    “主要有錢收,時最好的事情,尤其是,還能和我以前的這些老相識見見麵,挺不錯的。”沈暉笑著說道。


    “這位先生,剛才那四位,來頭可都不小,你要小心一點,他們的錢不是那麽好贏的。”龔經理這時好心勸道。


    “後邊那兩位我認識,但是,這位申少和那位叫斯裏敦薩的是什麽來頭?”沈暉問道。


    “申少是申德的兒子,斯裏敦薩是斯裏納吉的兒子。”


    “申德?”沈暉想了一下,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是的,申德是芽籠選區的參選議員,還是幾家貿易公司的大老板,但這都是表麵的,實際上,據說他還是某個黑幫的老大……而那位斯裏敦薩,就是人民黨秘書長斯裏納吉的兒子。“龔經理表情嚴肅地說道。


    沈暉點了點頭,他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在電視上,蘇希直接向林國明舉報的那名參選人,就是申德。


    ……


    申無憂進了電梯之後,便恨恨地說道:“瑪德,今天真是受了奇恥大辱,我非得叫人來,將這個華夏國人千刀萬剮了不可。”


    說著,他就旁邊的梁文博手下,要來了手機,直接打給了自己的父親。


    黃慶元一進了電梯之後,便讓自己的手下將衣服和褲子都脫了下來,然後自己穿上了他的褲子,將上衣遞給了斯裏敦薩,讓他圍在腰間,算是遮了醜。


    梁文博一見,等手下將電話遞給申無憂之後,便也命令他將衣服脫了下來,自己穿上了他的褲子,將上衣則讓手下給正在打電話的申無憂圍在了腰間。


    申無憂一等電話接通,便急忙說道:“爸爸,我在這邊受氣了,讓人將錢和衣服都贏走了。”


    “什麽?是什麽贏走的?”申德在電話那邊驚訝的問道。


    “爸爸,是一個華夏國的模特經紀人,我懷疑他出老千,贏了我和黃少等人幾百萬新幣,你趕快派人來將他砍死,將錢搶回來。”申無憂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個華夏國人叫什麽名字?”


    “好像是叫沈暉,他就一個人……”申無憂回答道。


    手機那邊的申德忽然就不說話了,良久,才怒聲說道:“無憂,你回來公司再說,我這邊有緊急的事情……你真是太胡鬧了,為什麽去和哪個人賭錢?”


    申無憂一愣,父親一直很驕縱自己,而且剛才聽見自己說輸錢的時候,很明顯是要替自己撐腰的口氣,但為什麽一提這個沈暉的名字,會立即轉變了態度?


    “好的,爸爸,我馬上就趕回公司。”申無憂低聲說道,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申少,你要讓你父親多派些人來,警察局那邊,我替你打點。”黃慶元看見申無憂掛掉了電話,便說道。


    “黃少,我要先回公司,我父親那邊有些事情……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沈暉的,你們在家裏放心聽消息吧。”申無憂皺著眉頭說道。


    說話之間,電梯已經來到了一樓,幾人也顧不上眾人的眼光,一出了電梯,就向酒店外急急忙忙走去。


    酒店這些服務人員都認識申無憂,知道他是長期包租總統套房那位花花公子,而另外幾位,也是頗有來頭的少爺,今天是怎麽了,竟然這這樣光著膀子,圍著上衣就走出了酒店。


    來到了酒店外麵,梁文博等人和申無憂告別之後,就分別上了自己的車,裏來了酒店。


    申無憂也急忙來到了自己那輛蘭博基尼跟前,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要親自駕車離開。


    “瑪德,這個沈暉,不將他碎屍萬段,難解我心頭之恨。”申無憂一邊發動起了車子,一邊罵道。


    可他剛將車子駛離酒店之後,忽然就感覺車廂內有些不對勁。


    剛才在氣頭上,他根本沒注意,如今卻感覺到車廂內好像有呼吸的聲音一般。


    就在他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剛想扭頭去看的時候,卻聽見一個陰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申少爺,剛才被沈暉羞辱了?”


    申無憂心裏一激楞,就覺得這聲音仿佛是從地獄裏傳來的一般,然後,他從後視鏡裏,已經看到了兩個精瘦的男子坐在後座上,一個隻剩下一條眉毛,另一個是大齙牙。


    “你,你們是誰?為什麽藏在我的車上?”申無憂驚聲問道。


    “好好開車,要不很容易出事故的,將車子拐到前麵的僻靜處。”一條眉毛男子陰桀地說道。


    說完,他一伸手,一把匕首早已經抵在了申無憂的脖子上。


    申無憂嚇得差點沒尿出來,不敢耽擱,急忙將車子駛到了一條小街裏,停了下來。


    “你們到底是是誰,想幹什麽?”申無憂將車子停下來之後,又顫聲問道。


    “我們是來幫你的,你不是恨那個沈暉嗎,但是,你打是打不過他的,隻能用別的辦法。”一條眉毛的男子陰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用什麽辦法?”申無憂頭用力向上仰著,眼睛卻緊緊盯著寒光四射的匕首,冷汗都流了下來。


    “你可以變成厲鬼,然後就能打過他了,至於我們想幹什麽,那就是要借你的頭顱一用。”一條眉毛男子桀桀怪笑了一聲,然後手上就已經用了力。


    “啊,救命……”申無憂聽見一條眉毛男子的話,知道他是要取自己的性命,登時就驚呼了一聲,就要掙紮。


    但他剛扭動了一下,就覺得脖子已經傳來了冰涼的感覺,那匕首的刀鋒已經割入了自己的脖子裏。


    一條眉毛男子用匕首將申無憂的喉管和靜脈割開之後,仍然不住手,用手一捏申無憂的頸部關節,匕首找準位置,用力又割了進去。


    最後,他抓住了申無憂的頭發,將被割下的頭顱拎到了麵前,對那齙牙男子說道:“這要用什麽東西裝著?”


    “直接扔到院子裏去就行了。”齙牙男子一揮手說道。


    “那就有點缺乏禮節了,你去找個盒子裝起來吧。”一條眉毛男子說道。


    “嗬,這個申德還真是能忍,他們的人死了那麽多,還不敢對沈暉動手,就這樣的人,也能當上老大,真是讓人笑話。”齙牙男子搖搖頭說道,然後下了車。


    他走到了前麵,將車門打開,將還有餘溫的申無憂的屍體拽了出去,扔到了街邊,然後又將車鑰匙拔了出來,打開了車子後備箱。


    “這裏有個收納箱,你用這個裝著吧。”齙牙男子一邊說,一邊將紅色收納箱取了出來。


    上了車之後,他將收納箱轉身遞給了一條眉毛的男子,然後發動起了車子,又向大街上駛去,隻留下申無憂那無頭的屍體躺在僻靜小街的街邊。


    齙牙男子將車子徑直開到了芽籠附近的一座大樓跟前,停了下來,而一條眉毛男子則拎著收納箱走到了大門口,眼見門崗裏沒有人,就將收納箱放在了大門口,然後轉身離去。


    “這一回,自己的兒子被割頭了,看看那個申德還能不能忍得住?”一條眉毛男子回到了車子裏,用手絹擦了擦手,說道。


    他話還沒說完,齙牙男子早已經發動起了車子,疾速駛了出去。


    此時正是上午九點多鍾,陽光剛強烈起來,照在大門口這個孤零零的紅色收納箱上,反射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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